「準備好了。」
「沒……沒什麼……就是不想打擾太子殿下。」
難道不應該只有感激嗎？
同時，朱家也遇到了一些困難，最近出現在長安城中的內衣異常火爆，幾乎所有的青樓女子都會穿著內衣來接客。
選拔人才是一方面，熟悉流程又是一方面。
現在還跟太子作對，萬一被太子拿劍抵在眼前，說不定就要丟掉小命……
看到內衣，便想到了之前在明月樓的經歷。
想著，朱元攥緊了拳頭：「爹，我們給了秦王許多，朱家卻是沒有任何好處。要朱家給錢可以，也要讓秦王殿下給足了好處才行！」
韓幼娘臉一紅，低頭不說了。
東方雪也聽不懂穿越者是什麼，更關心後面的事：「賣書不是個好營生，印刷成本太高，民間的書籍都是朝廷補貼印刷的，可以說是賣一本虧一本。」
因為各種聚會太多，沒有驚世駭俗的詩詞從弧線，反倒分散了百姓的注意力，真正揚名的人卻是很少。
說明已經沒有人敢和圖書去計較此事了！
「師父！」韓幼娘趕緊回身，這是教她商道的老師，幼娘一直以師父尊稱。
想到這裏，朱元要調查出奶茶的背後主人只是時間問題。
「殿下對著這本詩集看了許久，難道是要挑選出其中優秀作品，裝訂成冊，印刷售賣？」
下人將來龍去脈告知朱元，提到那個突然出現的打手時，朱元詳細詢問了腰牌的式樣。
為此，朱元也終於得到父親的認可，覺得自己這兒子是有幾分商業頭腦的。
死了四個人不說，裴萬一現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長安之內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朱老爺幽幽一嘆：「如此簡單道理，老夫豈能不知？但不要忘了，朱家背後還有秦王府，秦王要養兵，養人，疏通關係，到處都要花錢。朱家要是不擴大營生，要不了多久，怕是要養不起秦王殿下了。」
這可是太子設計出來的東西，現在在民間售賣的內衣，背後肯定有太子的影子。
朱元心中也很清m.hetubook.com.com楚。
「……」李懷安愣了一下，「何以見得？」
朱元豈不知內衣？
李懷安吩咐人將最近從詩會中流傳出的考生作品都收集了起來，裝訂成冊。
「爹，我們布行的生意還很穩當，何必要去爭內衣的營生？總要給別人留一條賺錢的路子，朱家若是處處事事都要分一杯羹，只怕會樹敵太多。」
一面是太子，一面是秦王。
哪怕對面的醉仙樓搶了不少生意，福祿壽禧堂的經營依舊十分火爆。
想到太子在明月樓殺人的場景，朱元就不免一陣心驚膽戰。
這能說明什麼？
下人不認得腰牌，朱元卻是認得。
還有三天就是春闈。
作為商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出內衣的商業價值，可跟太子殿下搶生意，以前他還敢，現在可是不敢的。
朱元眉頭緊皺，跟秦王搭上關係是他的主意，現在整個朱家都受到了拖累，朱家卻沒得到半點兒好處。
醉仙樓內，韓幼娘是許久不見太子殿下了，和_圖_書看到太子在房中認真地看著書冊，專註的樣子像極了文人。
這種微妙的變化就體現出了太子的地位變化。
結果是必然的。
韓幼娘端著酒壺進入房間，東方雪緊隨其後。
最近福祿壽禧堂的自助餐是越來越火爆，朱家似乎也已經掌握了自助餐的精髓。
「看看吧，有人提議朱家可以仿製內衣，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你在想什麼？」東方雪狐疑地看了韓幼娘一眼。
最近長安城花會、燈會、詩會多不勝數，到處都在流傳某某公子的作品，又或是公子和小姐之間在詩會中結下良緣的故事。
李懷安伸了個懶腰，將書冊關上：「先吃飯吧。」
也沒有經過秋闈的篩選，所以人數很多。
朱老爺等候許久，見兒子一直不說話，便開口問道：「為何不說話呢？」
朱元進屋之後對幾個姨娘行了行禮，然後問道：「爹，這麼著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
「幼娘。」
韓幼娘站在門口暗暗心驚，心說自己是怎麼的？
和-圖-書換做以前，早有無數人借題發揮給太子潑髒水。
在考試開始之前，考生們都在想盡辦法給自己揚名。
而且內衣單價極高，利潤很大。
這屬於布行的生意，屬於是朱家的老本行。
春闈才是長安城中議論最多，最引人注意的事件。
有些客人有了抱怨，說福祿壽禧堂最近的菜品跟以前相比差了許多。
「那是禁衛的腰牌！皇宮的侍衛居然在保護賣奶茶的婦人？」
「啊？殿下真要賣書？」韓幼娘有些驚訝，自動過濾了「穿越者」三個字的意思。
朱元有些得意，經過他的一系列調整，福祿壽禧堂的經營狀況已經超過了前身東來酒家。
朱家家宅內，朱老爺把一件內衣擺在桌前愁眉不展。
……
放下酒壺后，韓幼娘好奇地看了看書冊，問道：「殿下，您是要賣詩集？」
穿了內衣的女人一個個都跟狐狸精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大喊遭不住。
朱家被夾在中間，朱元到了選擇的時候。
「我就這麼財迷？任何事情都要和-圖-書想著賺錢？」
居然真的對太子有了感情？
「酒菜準備好了？」李懷安已經聽到了門口的聲音，便問道。
「不過，你這麼一說，還真給我帶來了思路！作為一名穿越者，居然把最簡單的賺錢路子都忘了！賣書一本萬利，這生意豈能空著？」
沒有包括整個新唐的文人學子。
朱元沒有主意，外出商談的下人回來，其中一人被揍成了豬頭，再次引起了朱元的警惕。
「秦王身份非同尋常，你敢跟他要什麼？咱們只是平頭百姓，不過是有兩個家底，才會被人家高看一眼。若是沒了錢，朱家立刻就會被秦王拋棄。」
於是有些心動。
但這些抱怨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要還有客人，福祿壽禧堂的生意依舊在繼續。
身後傳來了東方雪的聲音，嚇得韓幼娘一哆嗦，差點兒把送來的酒壺給打翻了。
今年參与春闈的考生六百四十人。
菜名還是以前的菜名，但出品的質量顯然不在相同的層次。
旁邊幾房小妾看著那內衣式樣都是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