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這個人的支持，就算是滿朝文武都站在李懷安身邊，笑到最後的也一定是秦王殿下。」
想著一會兒才說：「長廢而次賢，孰好……」
李二重重地揮了揮拳頭，像個遊戲通關的網癮少年，精神振奮，興奮莫名。
不過李二心情不怎麼好，上樓選了個角落位子，叫了一壺酒，半躺著打起了瞌睡。
看到李二的眼神變換，秦勇才是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皇上只等殿下的一個態度，只要能得到皇上支持，那李懷安縱有三頭六臂，拿什麼跟殿下爭？」
「那是因為太子之位無人替換，皇上沒有選擇。」
「豈能有假？殿下好好想想，這次春闈的考題之中，最重要的一題策論題目是什麼？」
「影響不大？平日里殿下要是不去還好，現在可是關鍵時期，朝堂上，扶持太子的人越來越多，你要是再不去早朝，豈不助長他們的氣焰？」
「什麼？皇後娘娘是他殺的？殿下可有證據？若真如此，告知皇上，這和*圖*書是天大的罪責！」
「以前是還不夠，但現在足夠了！只要秦王殿下能振作起來，維持自己的賢名，終有一天，皇上會改變的。但如果秦王殿下自暴自棄，那便將皇位拱手送給自己的敵人吧。」
此人正是大將軍秦勇！
李二頹然地搖搖頭：「我沒有證據，但我敢肯定皇后的死跟李懷安有關！」
「本王從小在長安城都是美名流傳，曾經也掌握著長安大半的權力，如此都還不夠？」
李二想不明白，太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變化？
「誰？」
李二現在是心灰意冷，自從確認了皇後娘娘的死訊后，便開始從心底里畏懼太子。
「春闈……策論？」
話說到此處，李二眼睛瞬間一亮，像是找到了新的希望，猛地坐了起來。
這裏聽書的客人多，書本內容要求也高，不能是民間已經爛掉的故事，老先生講書都要求是原創內容，文字也很講究。
那個李懷安殺了自己最
和圖書看重的兒子，若去投靠李懷安，以後如何跟兒子交代？
安寧街的酒樓里，「八方朋克」的招牌在古人心中是比「醉仙樓」之流多點小清新的文藝范兒的。
「父皇真有此意？」
看到李二頹喪的模樣，秦勇十分意外，誰能想到一直賢名在外的秦王會如此不堪一擊。
「父皇？」李二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以前大哥只會花天酒地當紈絝的時候，父皇都對他無限包容。現在的大哥今非昔比，無論是才學、手段都有了質的飛躍，父皇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對大哥有不滿？」
「反正現在朝廷的大臣們都對大哥言聽計從，已經跟從前不一樣了。」
「哈哈哈……」秦勇大聲笑著，坐了下來，「那太子多次裹挾民意來要挾皇上，皇上表面是沒有責備太子，可皇上的內心裡會真的對太子沒有意見？皇上已是不滿，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這是殿下的機會。」
「殿下不要憂心，現在朝堂上支持和_圖_書李懷安的人雖然很多，但有一個人開始對李懷安有所不滿。
「既然秦王殿下已經看出了皇上的心思，還有什麼好自暴自棄的呢？」
「李懷安？」
早知如此，秦勇便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在這樣的人身上，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說書的能把秦王殿下給吸引來，傳出去也是一種本事。
「……」秦勇沉默了，他狐疑地掃了李二一眼，不知其所言真假，但秦王這精神狀態實在讓人憂心。
秦勇看到李二面前擺了一桌子酒菜，李二自己也躺在一邊呼呼大睡，眉頭一皺，一把將李二給拽了起來：「秦王殿下，你在這兒作甚？」
「夠了！我不想玩了！我鬥不過大哥的，他連皇后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情作不出來？」
秦勇越想越是窩火，怒道：「一切才剛剛開始，殿下何故如此自暴自棄？有老臣輔佐，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只要殿下振作精神……」
「早朝？哦……忘了有早朝了……不過也沒關係的，去不去hｔtps://www.ｈｅtuｂｏｏk.ｃoｍ•ｃｏm影響都不大。」
「大哥……」
「父皇是在看百姓的對想法，如果百姓都支持另立賢君，父皇便不會在意嫡長子的約束了？」
所以來這裏的客人不單單隻為吃一口飯，多少也有點兒精神追求。
「父皇若是不滿，為何不將大哥治罪？連三品大員都能不等聖旨直接斬了，這都不定罪，還不是包庇？」
秦勇冷笑一聲：「若秦王殿下一開始就能勝任太子之，皇上還不早就把太子給換了？為何明知太子是個紈絝，卻還是不肯更換？」
不知什麼時候起，李懷安出現在了包廂門口，靠在門框上，笑呵呵地說：「你們可能不知道，今年春闈的策論雖然每個人答題的方式不同，但超過九成的考生都堅持選擇立長不立幼。哎，古人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我也沒辦法，其實我也支持立賢君。」
時間已經正午，早朝剛剛散去。
沒多久，酒樓里又來了一位貴人，穿著一身朝服的，急急忙忙地走到樓上找到了李二。
秦王殿下大和*圖*書駕光臨，引來了一陣騷動，說書先生更加賣力的講起來，說得是眉飛色舞。
「為何？」
「因為秦王殿下終究不是嫡長子。想要皇上廢長立幼，秦王殿下就要比太子做得好十倍，靠著一些虛無的賢名可是遠遠不夠的。」
現在的太子跟以前完全就是兩個人，現在的太子他可不敢去招惹，現在還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李二愣住了，詫異地盯著秦勇，眼神中是在問自己不算替換之人？
「這個人當然是皇上。」
李二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耐煩，甩開秦勇的手說道：「大將軍，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沒看見本王在睡覺嗎？」
話題一下偏離太遠，李二有些沒反應過來。
正當他要慷慨激昂地一番陳詞之時，門口傳來了一個懶散地聲音：「要是民意不如你們想象那樣呢？」
「春闈試題是幾位主審出題，皇上親自篩選，那麼多策論之中，唯獨選擇了這麼一題。是什麼意思？」
「睡覺？大白天的睡什麼覺？今日早朝，殿下為何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