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見到這一幕的本傑明臉色有些不好，惠特曼法官本身的傾向就對他們這一方不利，再加上顧正和惠特曼法官這麼好的交情，起碼這個案子的開局就是不利。
寒暄了一句之後，惠特曼法官沒有搞像上一次一樣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直接宣布審前聽證會的開始。
顧正開口安慰道。
對於本傑明的動議，惠特曼法官問道：「辯方律師，我有一點疑惑，這個案子是刑事訴訟還是民事訴訟？」
不得不說前任的簡歷的確是很不錯，哈佛+紐約皮爾遜的起點，幾乎秒殺了整個北美99.99%的法學院畢業生。
而且惠特曼法官的男朋友麥考利警督正好是顧正的客戶，顧正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利益衝突。
「我原本以為只是一個玩笑，加德納是放棄這個案子嗎？」之前已經到位的本傑明·布朗隔著一個過道，不屑地對顧正喊道，「嘿，孩子，以前有上過法庭嗎？」
本傑明的臉色先是一愣和-圖-書，隨後瞳孔緊縮了一下。
惠特曼法官立刻反問道：「那麼政府對你客戶提起的刑事訴訟結果和本案有什麼關聯嗎？」
「你在看什麼？」
顧正緩緩起身，笑著說道：「這是我的榮幸，法官大人。」
和金妮繼續聊了幾句，隨後顧正等到了馬修斯夫人進來。
面對本傑明不相信的盤問，顧正簡潔回道：「哈佛，紐約皮爾遜，三個月。」
金妮理所當然地說道：「每個地方都是這麼說的，學校裏面他們叫我『闖禍精』，在家裡我也聽到了她和別人這麼說，但那天我聽到聲音回頭的時候，車子已經幾乎要到我的鼻尖了！」
「惠特曼法官啊！」顧正回過神來，臉色有些詭異，「他屬於那種比較特別的法官，不過他的思想很開放，這方面非常有利於我們的案子。」
顧正一邊和馬修斯夫人囑咐著，一邊走向了公告牌。
聽到金妮的描述，顧正再一次聽到了關於現場車速和*圖*書的描述，和馬修斯夫人的描述很像，這種描述可不是漢斯提供75碼的車速能夠做到的。
本傑明一愣，回道：「法官大人，是民事訴訟。」
顧正馬上站了起來：「法官大人，根據我們目前掌握到的證據，我們能夠證明被告漢斯·亞當先生擁有很嚴重的超速行駛的可能性，我們認為只需要您下一張傳票，我們就能夠組成證據鏈，將事實的真相給還原出來！」
「原來是哈佛金童啊！」
本傑明看了顧正這一邊，看到顧正臉上帶著的笑意，他冷哼一聲，有些不甘心地坐下來。
「停停停，律師，在做被起訴的是漢斯·亞當吧？我不認為這個案子能夠影響到其他人，如果有，也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問題，所以我選擇駁回你的動議，下一個！」惠特曼法官毫不留情地將本傑明的動議給駁回。
這個沒法噴，還是換下個吧！
「哦？」本傑明·布朗挑了挑眉，「我怎麼從未聽說和_圖_書過你，你畢業於哪個法學院，在哪裡實習的，來加德納金律師事務所多久了？」
顧正看了一圈旁聽席，作為加州IT大佬的亞當家族長子的案子，還是有不少媒體圈的人前來關注的，但大多都屬於地方媒體，反正顧正沒有一個認識的。
聊了一會兒之後，兩人步入法庭之中，來到了原告席上。
「放心好了，布朗先生，我上過了法庭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顧正淡淡地回應道，他前世上過的法庭不計其數，也不算是騙本傑明。
「我在找法官……是惠特曼法官。」看到法官的名字，顧正微微詫異了一下，沒想到他第三次來民事法庭，居然碰上了第一個案子的惠特曼法官。
……
見到本傑明的動作，顧正輕笑了一笑。
「這裡是審前聽證會，雙方律師，你們有什麼動議需要提出來的，請在這一刻儘快提出來吧！」
但也僅限於唬住了，簡歷再華麗，數據再漂亮，定位到單個和-圖-書案子，這些都毫無意義。
馬修斯夫人有些緊張地問道：「惠特曼法官？他怎麼樣？」
頓了頓后，顧正想到馬修斯夫人不會當著孩子的面談論那些事情，於是又問道：「你這些想法是從哪裡聽來的？」
本傑明立刻站了起來，既然現在的情況不利，那麼他就要儘快地板回來：「法官大人，鑒於我的客戶的身份背景，以及之前政府對我們提起刑事訴訟的結果，即使是審前聽證會已經吸引到了不少媒體。
「不要過於苛責自己。」
「沒有！」本傑明法官回答道，隨後再次提出論點，「但我的客戶的父親是哈爾·亞當，他是加州著名的風險投資人，我們認為這一場訴訟有可能影響到他的投資，所以……」
不過顧正轉念一想，加州目前還沒有通過同性婚姻，而男男朋友的利益衝突也是新領域沒有任何的先例，所以從判例來說應該是非常安全，不大可能被用來作為推翻判決的理由。
隨口說了不知意
m.ｈｅｔｕbｏoｋ.coｍ.ｃoｍ味的話，本傑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洛杉磯初級民事法庭。
顧正和她提了一下金妮曾經偷聽她和別人講話的事情，至於這對母女能夠和好，就不是顧正能夠掌控的事情了。
稍許后，惠特曼法官進入了法庭之中，他第一眼就看見了顧正，笑著打招呼：「沒想到又在我的法庭上看到了你，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巧合啊？」
「等一會兒進入法庭之後，對方律師過來交談的時候，你千萬要保持心態平和，你現在是當事人，最不需要的就是過度外泄情緒，這對於我們的案子沒有任何的好處。」
哈佛法學院本來就是萬里挑一的精英人才，而能夠在這些精英值之中脫穎而出進入紐約皮爾遜，沒有一個是庸才，就連本傑明這種老油條都被唬住了。
「反對！」
基於保護我的客戶的利益的動機之下，所以我們請求這個案子的審前聽證會以保密的形式進行，拒絕外人的旁聽！」
本傑明的不爽，就是令顧正開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