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門口。

「屍體上的傷口都是出現在左側，並且大部分都是出現在前方，這代表兇手不是一個左撇子。」

這個身高基本就是身高分佈之中最高那一環，在北美男性佔比起碼在50%以上。

「他不是你們的證人！」康妮爭辯道。

芬尼克警探快速地說道，這些都是警方報告之中存在的數據，來自於法醫的分析結果。

麥克臉上有些興奮。

「你明白在這個案子之中，我可以傳召任何我認為對我方有利的證人！」

布爾博士點了點頭：「是的，這個案子大概率會是無效審判了！」

最後，似乎是勝利的一方康妮站起身來，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方請求傳召喬舒亞·蘭利！」

「另外，請陪審團忽略雙方律師剛剛爭執的所有內容，即控方律師提出請求到我做出判決這個階段，雙方律師說的每一句話！」

騙誰呢？

他理順了一下情況，然後直接宣布判決：「由於你方已經在預審階段刪去此名證人，庭審階和圖書段不會受到預審階段的任何干擾，而控方律師首先提出傳召這名證人的請求，所以我將允許控方律師傳召喬舒亞·蘭利的請求！」

康妮慢慢地回道：「法官大人，這名證人曾經在預審階段已經經過法庭審核了，只不過他暫時入獄，我也是剛剛才得知他現在可以出庭作證的，帶來的不便願您諒解！」

顧正開口說道：「檢方的證人快用完了，只要將這樣子的情況拖到下周，唯一的變數，就在結案陳詞上了！」

顧正看了麥克一眼，淡淡地說道：「這取決於你的父親。」

「得了吧，你用了什麼手段讓他為你作證？讓他免於車上藏麻的牢獄之災？」

顧正等到芬尼克警探講完，然後隨口問了一句：「所以兇手是一名擁有平均身高、平均體重的成年健康男性嘍？」

「但那需要提前向法庭申請，你這是在無理取鬧！」

從前天開始，一直到今天早上，陪審團的票數在不斷地變化，誰上場誰就能夠獲得更多的優勢。

和*圖*書陪審團成員有不少不由自主地點頭。

顧正看向麥克：「也別高興的太早，這一次審判，只是下一次的開端，我有預感，檢察官辦公室不會這沒輕易放過你的！」

不過有芬尼克警探的鋪墊，顧正繼續詢問了一下當天的情況，比如卡洛琳除了看見麥克之外，有否聽到過一些奇怪的聲音。

然而，檢方已經將他們的證據用的七七八八了。

「夠了！」

芬尼克警探對這些數據倒背如流，配合他臉上自信的神色，天生就給有人一種權威的感覺。

「綜合傷口的位置，大致可以推算出兇手身高約為170cm-180cm，體重約為75-85公斤。」

眾人聽了之後，這才回過神來。

你剛剛要傳召，結果人就推門進來，你告訴你不知道？

庭審結束之後，芬尼克警探黑著臉離開了法庭。

間隔了一天，麥克的案子迎來了第二次正式庭審。

顧正站起身來，厲聲反駁道。

「受害者身高171cm，體重65公斤，屍體上很少https://m.hetubook.com.com有淤青，主要集中在肩膀下方和大腿處，這代表兇手有能力將受害者攔腰抱起，運送至距離三百米之外的地方。」

眼看兩個人要失去控制，法官終於是出手制止了這種行為。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隔壁桌的兩名助理檢察官也在不斷討論爭執。

「我沒有做過任何的事情！」麥克神色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才是你的客戶，他只是一個給錢的！」

看似擁有這麼多條件，麥克每一條都符合。

聽著布爾博士的話，顧正贊同地點了點頭。

「還沒有到你們的回合！」康妮反駁道，「現在是我在傳召證人！」

對於這名目擊者，顧正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我明白了！」

法官舉起手來，不耐地說道：「行了，辯方律師，我已經有所判決了，我將允許……」

「法官大人，這個證人並沒有出現在證人名單之列！」

「是的，法官大人。」

正好看見法警打開門，一名年輕男子從門口走出來，那個男子的面容是他再熟悉不和*圖*書過的了！

顧正看了一眼康妮，還想要爭辯：「法官大人……」

「情況依舊不斷在變化，我已經無法精準判斷誰在支持我們，但我可以肯定，我們的票數並不少。」

檢方並沒有什麼動作，反而是依舊上了卡洛琳·伊茲。

咦？

這樣子的情況持續下去，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有利的。

法官也看向康妮：「辯方律師的話不無道理，儘管我願意給你們最大的自由，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隨意地傳召一個陌生人。」

而馬克斯則是找上了顧正，希望和他談一談。

然後將目光看向被告席上的麥克，因為他完全符合這些數據。

「我先將他加入名單的！他沒有出現在你們的名單上，我可以加回去！」顧正毫不示弱。

這個名字一出，顧正頓時愣住了！

麥克眼神閃爍了一下，神情冷靜下來。

範圍實在是太廣了！

雙方互有爭執，情況依舊維持上一次庭審下來的焦灼。

法庭中的人，看著被告席、原告席上的顧正和康妮爭論，兩個人為了這名證人，已經吵和_圖_書的不可開交，撕破臉皮了！

但實際上通過顧正這麼一類比，其實兇手可能是任何一個加州大學的學生。

檢方則是引出了時間線，結合法醫判斷的死亡時間，企圖將麥克牽扯上。

而這個體重也屬於這個身高應有的體重，除去很瘦和很胖的兩個極端之外，百分之六十都是這個體重範圍內的。

顧正朗聲說道，坐了下來。

這些問題排除了卡洛琳直接看見或者聽見是麥克行兇。

離開法庭之後，一直沉默的麥克突然開口：「他說的談一談是什麼意思？你準備讓我認罪？」

「嚴格意義上，你不是我的客戶，他才是。」顧正聳了聳肩，隨後說道，「當然了，你可以拒絕我為你辯護，這是你的權力。」

最後能夠搬動受害者屍體，只要是這個身高體重的健康男性，都可以辦得到。

麥克同樣愣住了。

……

「法官大人！」顧正打斷了法官的講話，「這名證人本來是我方證人，只不過在預審階段他拒絕取證，所以我才將他從名單中刪除，現在我想要將他列為敵意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