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騎臉，你直接把老美頂到了牆上。」
「在這四個小時內，引起了推特的三次短暫崩潰。」
「我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接你，你就沒有一絲絲的內疚么？」牛主任與葉銘並排坐在後座，他翹著二郎腿，在偶爾一閃而過的光亮中望著葉銘。
葉銘視線一凝，他當然知道，兩年前的那場全網直播……隨即輕輕呼了口氣。
「對了，艾塔，你沒有回答什麼技術細節吧？」
葉銘：「……」
艾塔到現在，誕生已經一年半了。
葉銘收回視線。
「所以，我昨天才表現得強硬了一點。」
牛主任的表情和何沫如出一轍。
「醒了？」
「然後我取消所有混合晶元架構的授權，收回集智EDA，禁止出口混合晶元，然後……」
「出來混的，說話肯定要算話。」
刺眼的燈光下，何沫半彎著腰俯視著葉銘。
何沫瞬間瞪大眼睛：「卧槽？！」
「現在不爽了。」
普通人，想要在某個社交軟體上打個字就能與艾塔聊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m.ｈeｔｕｂook•com•ｃoｍ凌晨三點，我被電話吵醒，你說我代表誰？」
於是，當她以「Aita」為後綴回復完第一條評論后，半小時內，處於摸魚時間的北美地區互聯網用戶蜂擁而至。
葉銘：「……」
「然後呢？」
但昨天晚上……
葉銘點頭，坦然道：「是的，我確實沒想到。」
「幾點了？」葉銘睡眼惺忪，下意識地想看手機。
「那你問的什麼？」
「所以？」
葉銘陷入了短暫的茫然。
十分鐘后，火車進站。
「……發一篇推文，說你要工作了，下次再聊。」
然後他等著看好戲的一副表情。
葉銘：「……」
葉銘：「……」
葉銘冷靜地道：「人家大小動作不斷，全面談判是遲早的事。之前我對老牛說了，因為我們的所有技術服務都是依靠艾塔，所以國產替代率能做到相當高，大不了用龍芯。」
……
何沫表情依舊怪異：「爽不爽？」
何沫坐到了他腳那邊，盯著葉銘認真道：「現在你的那篇https://m.hetubook.com.com推文已經成了整個推特最熱門的推文，點贊超過了100萬，估計閱讀量好幾億。」
「然後呢？」
「嗯……其實更不爽的，我估計是老唐他們……你這嘴炮打得……」何沫笑了起來：「我很好奇，要是人家真要試試，你要怎麼辦？」
葉銘：「……」
「你是直接接管的數據流嗎？」
都是那種似笑非笑，總之就是很怪的表情。
見他的動作，何沫一陣愕然，瞬間霞飛臉頰：「我靠！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不屑於讓艾塔與普通人對話。
「我問的是，昨晚你把前GW卿先生按在地上摩擦，問你爽不爽！」
葉銘眉頭慢慢皺起，沉默幾秒后，他輕聲道：「其實我知道，按照玩政治的習慣，先是放點風出來，然後再看反應做試探。」
「是的。」
總之就是，彷彿葉銘捅了什麼不得了的簍子。
「夠了吧你，你是第一個在敢對依舊擁有一定政治影響力的前……現議員說：有種你試試的……企業負責人。」
葉和_圖_書銘讓艾塔接管了自己的推特賬號。
「卧槽？我什麼都沒做！」
「你這是代表誰？」
葉銘：「……意思是，我捅婁子了？」
葉銘一笑，反問道：「你想看反抗到什麼程度？」
剛下車，葉銘便看到了牛主任親自帶著三人在站台邊上親自迎接他。
「如今，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讓老美試一試。」
何沫：「……」
「非但點贊超過100萬，而且你從發出那條推文到現在，你漲粉便超過了五百萬，刷新了記錄……」
但瞬間，他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葉銘愕然。
「很好，值得表揚。」
葉銘站起身，哈哈大笑。
「不是我想……是全國人民都在看。」何沫舉起手機：「雖然是半夜，但你在外網撕逼的消息，依舊傳到了國內，並登頂熱搜。」
「現在白房子正在召開緊急聽證會，討論對集智科技的處理。」
「你知道，幾年前……曾經也有過一次全網直播的訪問。」何沫咬了咬唇，輕聲道：「既然你挑起了輿論，就要小心輿論的反噬。」
「起碼八個hｔｔｐs://ｗwｗ•heｔｕｂｏoｋ.ｃoｍ.ｃｏｍ部門的領導起得不比你晚。」
「牛主任，你這表情搞得我很慌啊……到底怎麼了？」
「我援用的西塔許可權。」
葉銘沉默了幾秒后輕輕呼氣：「等會開會再說。」
「你不看看你的私信？」何沫又似笑非笑地提醒他。
他轉頭望向坐在一旁機械體，艾塔控制下的機器人也正在抬頭望向他。
腦子一團漿糊的他見到何沫臉上的帶著一點玩味和說不清的笑，瞬間就是一個激靈。
「是的。」
何沫便笑了一笑。
「嘿嘿，你要這麼問……那其實還沒爽夠。」
「哈哈哈哈！」牛主任暢快大笑。
她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
「但你沒想到會鬧這麼大，然後直接把對面頂牆上了？」
「還在。」
「你每一條都回復了嗎？」
「你划的線，就是今後國家的線。」笑過之後，牛主任正色道。
說著葉銘騰地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皮帶。
「四點四十——昨晚爽不爽？」
……
「艾塔。」
他們把葉銘的推特賬號，當成了目前最強人工智慧艾塔的測試平台。
和-圖-書「嗯，我知道——要不，我先宣布加密貨幣被破解來壓壓驚？然後再宣布SWIFT國際結算系統加密失效？」
「好的。」
葉銘緩緩吸了口氣，哭笑不得。
這一年半中，從來沒有進行過公開測試。
「截止目前，那條推特的留言數超過了五千萬，轉發超過了兩千萬。」
葉銘眼睛瞬間瞪圓：「卧槽？我還以為推特要封掉我的賬號呢……發生什麼了？」
「我在呢。」
何沫慢條斯理的說著，一臉的笑意。
「不看了……我沒關，好像默認是允許關注就能發。」葉銘拍著額頭，一臉哭笑不得：「完蛋了，艾塔，你還在接管嗎？」
當汽車駛上機場高速時，葉銘終於忍不住了。
現在，普通人唯一能夠接觸到艾塔的，就只有西塔——可西塔那是定位家庭成員的智能管家，她只能完成自然語言的交流，頂天了可以同時和三兩個人對話交流。
「不客氣。」
雖然無數人都在呼喚，但集智科技從來都是：技術在手，穩如老狗。
「……」葉銘用力晃了一下腦袋，昨天的情景瞬間湧上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