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與墨：「……」
「那能不能和電腦連呢？」
聽到這裏，漆與墨便馬上就臉一紅：「就是，我建議直接從源頭上讓艾塔封掉寄誒騎誒斯。」
但回來辦公室之後，隨著葉銘表現出要構建一個「全息」的內容生態時，牛主任就顯得有點遲疑了。
……
「對了，墨姐。」葉銘看著她用手麻利地梳著頭髮，遲疑了一下后，輕輕地吸了口氣。
「額……」按理說，葉銘要留個單間，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這種事……
周向南卻看了一眼旁邊的主機，笑著道：「怕是不便宜吧？這種隨身產品，一般還是要帶主機的。」
雖說目前艾塔已經上線了省城的天網，然後集智科技也與比亞迪聯合推出了全新的自動駕駛系統，但交警還是規定，上路的時候，必須要人坐在駕駛座上，且必須持有駕照。
「要麼和搞元宇宙那幫人一樣，搞個卡通形象，要麼就搭建一個多相機環境交給艾塔處理，生成立體影像，反正都沒問題。」
當然了，這固然有一方面和*圖*書是老牛本身不拿集智科技的錢，他是局外人，另一方面，老牛還是希望牛逼的技術先用在軍事上再說……
他辦公室夠大不說，還有艾塔隨時端茶遞水，十分方便。
今天下午，她送了原型機過來后就跟著葉銘到處跑，也不多言多語，只是需要介紹的時候才說兩句。
「老牛可能是覺得我們著急了一點。」葉銘輕聲道：「而且按照中心化的艾塔的網路條件，就算省城這邊拉了直連光纖，想要輻射到老外那邊……延遲也是大問題。」
她能明顯感覺出來，在某部的訓練場上時，牛主任要開心很多——那是真開心。
「立體直播可以吧？」盛飛戴著眼鏡望向葉銘。
葉銘愕然，他倒真沒想到這個，不過不妨礙他哈哈一笑：「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老樓就相形見絀了。
但本質上，還是因為牛主任是CNY系統的實際負責人。
「幫我……植入一個晶元。」
墨谷，何沫，盛飛，以及周向南匯聚到了他的辦公和-圖-書室。
「沒問題。」葉銘瞥了幾位女生一眼，呵呵點頭。
「賺不到老外的錢，他渾身難受？」漆與墨眨了眨眼。
「那玩遊戲呢？能有沉浸感嗎？」
等到牛主任離開后，漆與墨一邊收拾原型機，一邊偷偷問葉銘。
漆與墨還要回一趟公司，她便先走了一步——對了，她比葉銘還要先一步拿到車本。
「幫我……在頭皮下面，植入一個電極晶元。」
他當然也有感覺到老牛的「不熱衷」。
抓住機遇，穩中向上——這些官方語言有時候還真不是車軲轆話，而是一個體系穩定運行的前提。
「什麼時候上市？」
這玩意，要是真能做到五千塊以內……那還要啥自行車？
「快了。」
葉銘笑眯眯地點頭：「也沒問題，還可以實現文字的實時翻譯。」
腦機中心的飯點向來是熱鬧的，又特別是葉銘這辦公室。
「休想！」
於是，收好的原型機也就再次被拿了出來。一開始，他們還沒覺得這原型機有多麼的犀利——反而還因為必須和-圖-書帶一坨單放機那麼大的主機而顯得笨拙和誇張。
漆與墨紅著臉瞪了他一眼：「GHS！」
葉銘一怔：「什麼玩意？」
「幫個忙？」
葉銘一怔：「開什麼後門？」
葉銘哈哈一笑。
「她保研了啊，明年也要進腦機中心……到時候給她在那邊留個單間？」
「那用來搞商品的立體展示也沒問題吧？現在要把一個樣品完成立體化並展現出來，真的是費老鼻子勁了。」
墨谷想了想，這樣挺好，自己還能一個人瀟洒一段時間——甚至還能提前讓小七住進隔壁，當下便笑著點頭：「那可以。」
收拾好原型機，時間也到了飯點。
墨谷瞪著他，也不管頭髮散落下來，沉默三秒也吸了口氣。
葉銘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盯著墨谷的眼睛，認真道。
葉銘頓時一樂：「是啊！而且，新的運用和場景，必定會產生很多新問題……監管方面也麻煩。」
「沒有吧？」葉銘笑著問道。
目送漆與墨上車后，葉銘又與門口鍾磊的專屬機甲小黑打了個招呼，和_圖_書這才轉身與墨谷一同走回老樓。
「為什麼我感覺那個牛主任有點不怎麼開心？」
「有，我相信我的直覺。」漆與墨認真道：「總之就是感覺有點……怎麼說呢？就是覺得好像咱們的MR眼鏡不應該推出民用市場。」
「卧槽……那這玩意多少錢一台？」盛飛放下眼鏡，認真問道：「你要不貴，就是王炸。」
「能啊，遮住光就行了。」
「什麼忙？」
「嗯？」
「卧槽，這要用來拍小……」盛飛口沒遮攔，但他馬上福至心靈：「小短片，或者搞立體直播，豈不是王炸？」
沒辦法，這種事關安全的規定一時半會沒辦法改——即便全新的自動駕駛系統測試了上百萬公里都無任何一起主責事故。
更多的時候，她其實都在察言觀色。
夕陽下，新的腦機中心看起來金碧輝煌，氣派無比。
牛主任自然知道，按照集智科技的影響力和水準，一旦推出了「消費級」電子產品，對現有的移動互聯網的衝擊力度會有多大。
但當見識到了適時的立體建模后，幾個人瞬間就不淡定了。
想了想后他道：「要不這樣，我給你留個一套二的套間，到時候她真要進來，就挨著你住？」
這個被譽為「中樞神經」的系統，是負責推進以艾塔這個強人工智慧服務整個國家為主要任務的組織。
「能啊，但只能是龍芯加艾塔系統的電腦。」
葉銘和墨谷把她一起送到門口。
「你不幫我，那我就讓艾塔來。」
吃過晚飯，又聊了一會，眾人便各自散去。
周向南和盛飛一對視，兩個人眼中都充滿了驚嘆。
「什麼？！」墨谷瞪大眼睛，橡皮圈瞬間掉在地上。
葉銘也沉默了下來，兩秒后他微微一笑。
「再熬一個月就可以搬了。」墨谷一邊走著一邊扯下腦後的橡皮筋銜在嘴裏，支吾著道：「要不你給小七開個後門？」
「麒麟990的主機你說貴不貴？你甚至可以把它看做是一台頂多單攝像頭的千元機，然後外加帶了兩個攝像頭的普通MR眼鏡。」
此時已經臨近七點，黃昏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