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低血糖的恍惚。

「拜拜。」陳南。

陳南認為時間充足，畢竟自己可是個擁有感情的拍照機器。

不過，她後面的話……

陳南想了想，補充道：「為女性|服|務的行業，是不是都需要聊天啊？像什麼理髮啊，美容啊，美甲啊，那按照三十分鐘的聊天……」

夏心月打斷道。

老實說，陳南之前也想過發展女性顧客，但這件事情面臨的難度比賺男生錢更大。

按照一個人三秒的速度，30個人的總量，陳南進行了一番頭腦風暴，而後快速作答：

好吧，好像還真的夠。

「我周宇素有正直忠厚……」

陳南頓了頓，說道：「不過，我能進女寢的時間應該是有限制的吧？最好快一點，跟生活部一起出女寢樓，不然後面我單獨出去……賊尷尬。」

「一分半。」

「嗯……十分鐘吧，真的只需要這麼久。」

「不過，活動室距離女寢有點遠啊，走路都得走十分鐘，不要緊吧？」周宇有些在意的問。

「……嗯？一百五！你是怎麼花出百分之一百五用在吃上的？」

准專業級別的Buff加持讓拍照變得無比簡單，321按下快門，就能夠得到一張無可挑剔的證件照，而且在還原人臉的基礎上，又自動美化百分之十。

「知道啦，那我就先回寢室了，學長們拜拜。」夏心月嘻嘻一笑，而後起身離開。

眨巴著眼睛，夏心月問的更認真了。

「掉哪了？！」

畢竟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讓夏心月人際關係https://wｗｗ.ｈetｕｂｏoｋ•ｃoｍ.ｃｏm受損，不值得。

「這段過了。」

周宇想了想后，糾結的決定道：「三天，每天一個小時，這已經是極限了，畢竟我們社團過幾天後也要招新，活動室要用。」

陳南弱弱的問：「是那個和圖書高V嗎？」

「不用。」

周宇也插了一嘴。

「如果只算拍照時間是這樣的。」

「草，就說沒有吧，我周宇素來有正直憨厚之風！」

夏心月點了點頭，離開了寢室。不過在走之前，她又將頭緩緩的貓進了門內，對著陳南，有些調皮的說道：「一定要把『夏心月冰淇淋基金』存夠錢哦，大學里學長要是沒買夠一百隻冰淇淋給我，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就是這麼的無解。

「哦！奧力他們冬泳……晨跑社的學弟要來了，我們趕緊給這波學弟們15塊拍了，然後準備漲價吧！」收到了QQ消息，知道有顧客要來后，周宇又活力滿滿了。

「再次拜拜。」

夏心月搖了搖頭，道：「不需要三十個人，只要有三個人發了，就會開始曬照片。」

「你不是手蟲社副社長嗎？」陳南不解的提起道。

陳南插.了一嘴。

不知道為什麼。

「哦，嗯嗯。」

而後，對一旁翻箱倒櫃的周宇道：「好了，你咸書沒掉。」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讓夏心月來這件事，到底做對沒有。

「行……行吧。」

這樣的打完招呼，夏心月便右眼輕輕一眨，做了個非常微妙ｍ.ｈｅｔub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的鬼臉給自己，最後下了樓梯。

「誒？只拍一天嗎？」

陳南打斷道：「就這麼一天吧，不用每天都去你們寢室。」

夏心月嘻嘻笑了笑，繼續科普道：「曬一般的照片可能有些奇怪啊，畢竟誰想知道你在幹嘛、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啊。但是，好看的證件照這種東西不同，只要有一個小小的理由就能夠分享了。比如『哈哈哈，照片上的我好奇怪呀』，然後『嗯？有我的奇怪嗎？』，然後就會你誇我，我誇你的聊天了。一般來說，得到的讚美跟發出的讚美，數量上是一樣的。」

「好……」

夏心月有些不大相信：「雖然見識到了學長給我拍照時的熟練，但那可是30個人，總得需要調試一下機器什麼的吧？這個我不太明白。總之，學長得告訴我一個，弄機器到拍照結束的全部時間。」

「……」

陳南有點驚。

「我現在是一百五。」

首先就是人脈，他認識的女生還真不多，有的話也只是李莎那種關係特別好的。嗯，這點就要說到他的交友方式了，很極端，要麼就是招呼都打不上的，有么就是能夠拿對方墊胸玩笑來開……總之，因為性格使然，他能夠轉化為經濟的異性人際圈很窄。

居然讓這樣一位清純的女孩說出這種詞彙，陳南汗顏。

挺可愛的一個學妹。

夏心月再次以女生的立場和思維方式，回應了周宇：「學長永遠可以相信女生對於美的執著。順帶一提，我的生活費只有百分https://m.hetubook.com.com之二十花在吃上面。」

「這個我來聊。」

輕咬著嘴唇，眼睛稍稍眯起，用餘光掃了眼陳南，語氣太大好的打斷後，夏心月總結道：「那麼，按照女生分批次進我們寢室，一次六人來計算的話，總共是五波，三十分鐘是能夠搞定的。如果只是在女寢待三十分鐘的話，應該不會太影響，但連續三天的話就……」

「嗯，讓我想想……」

「沒事。」

「可是我們手蟲……呸，我們桌游社，雖然能夠稍微挪用一下，但時間一定得特別限制。」

畢竟……

「……」

「學長……是在開玩笑的嗎？」

不過，900元的兩成是180元，5元一個甜筒，也就是36個。

「不是只拍一天。」

陳南愣了愣，看著夏心月清澈的大眼睛，非常羞愧：「對不起，當沒聽見吧，我以後都在你面前文明用語。」

來了來了，這是個數學題，假設一個誇誇群裏面有10個女生，她們都發出了自己得意的證件照，而她們表達讚美的方式是——你真可愛。請問，這個群總共會出現多少次『可愛』？

「……這個難頂。」

搖了搖頭，陳南不敢再去聯想這撩人的一幕。

超級奇怪。

然後只能尷尬一笑，不做回答，繼續看向周宇。

「南哥，我花唄……」

「……是，是么？」

買夠一百次冰淇淋。

陳南微笑的點了點頭。

「OK，那就這樣啦，決定好了。」

不過，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學妹應該算是……自己考研路上和_圖_書的最大誘惑了吧。

夏心月臉頰輕輕鼓起來，對著陳南略有意見的盯著幾秒后，說道：「下午的話，我們院里的生活部會去女生寢室查寢一次，其中可以帶兩名男生。正好，我室友是生活部的，我讓她稍微幫忙走後門一下，讓學長偷偷混進來。」

獃滯站在原地的陳南，心情很奇怪……

是聯想起跪在自己椅子上，趴在電腦桌前，輕輕扭動著腰部，長裙的下擺也隨著舞動的小性感淑女了。

「如果不被發現呢？」

按照夏心月的說法，陳南似乎掌握了一些女生的心理，猜測性的問道：「如果有30個人，她們得到了滿意的照片，那能夠形成什麼『廣告效益』嗎？比如……會在寢室樓總群里晒圖？」

「學長，什麼是手蟲？」

因為大致的方針策略已經定下來了，而周以翔他們也正在帶著整個文傳學院，接近四百名大一新生去往『魅影視界』拍照，所以事不宜遲，得迅速行動，作為『挖女生牆角』的大一代理人，夏心月興緻高漲得不行。

夏心月琢磨了一會兒后，問道：「學長拍照的速度怎麼樣，30個人的話需要多久？」

「你咸書掉地上了。」

周宇不太有把握的說道：「學校能夠隨便用的只有空教室，活動室這種地方是社團專屬的，一般只以社團活動為前提開放，而且需要經過副社長以上人的同意……」

夏心月有些不解。

「是的……寢室裏面我跟她關係最好。」

「不，不行的。這怎麼可以？我陳南一生清白，口碑優良，進ｍ.hｅtｕｂｏoｋ•cｏｍ•ｃoｍ入女寢這種事情是斷然不會……」

「足夠了。」

夏心月不解的問：「學長問這個是幹嘛呢？」

陳南：「你說說看。」

陳南，也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準備拿起相機營業，但正當他彎下腰剎那，眼前突然有些恍惚，彷彿出現了幻影。

「爬。」

「我現在是七十。」

「行，那你下午記得叫我。對了，一定要徵求你們寢室室友的同意，不要讓她們對你有意見……這樣不划算。」陳南察覺到了自己的啰嗦，但還是說了一嘴。

其實陳南之前說的時候，夏心月就想問了。

他希望這個女孩，大學總體上是開心的。

那不就是見一百次面嗎。

「所以說……」

「只需十分鐘對吧？」夏心月再次問道。

「哦拜拜，加油啊。」周宇。

30人就是900元，這點錢就真的夠了嗎？

「手蟲不文明了嗎？」

陳南擺了擺手，認真的問道：「能不能幫忙找一個安靜的、有門有窗帘，然後不會容易進去人的活動室？」

所以，在寢室『給女性顧客服務』這個方案，陳南甚至沒有列為備選。是夏心月幫自己出了很具體的主意后，他才覺得可以一試。

36次？

而後，再是場地的問題，女生雖然能夠闖入男寢，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至少要跟門衛大叔「叔讓我進去嘛」，「這次放你，下次不許了」這麼來一個回合。好吧，依舊沒什麼門檻，但如果某一個下午，進男寢的女生人流量激增的話，大叔肯定會懷疑，然後進行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