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地球權能的百分之多少！」

「只是單純發展星際需要的時間太長了，想要靠著那一點資源來超越星球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

這甚至還是對方主動分化四大龍王，削減權利后的結果。

字面含義就是「至高的唯一的存在」，表示的是星球的最強單獨種，和星球意志的代行者。

而這個習慣，大概在人類生產力抵達足夠的數值之前，永遠也不會得到改變，而就算真的有智慧者意識到了問題，也無法團結整個世界來做到可持續發展。

【一旦承認等價代還，就意味著承認了世界的總量永遠不會增加】？

「嗯，我們都沒有見過世界樹，但是相應的，既然他被稱作樹，那就意味著有著樹的特徵，也就是從一點，一顆種子開始發芽，不斷延伸。」

在所有人類的平行世界中，人類都只能夠抵達【鋼之大地】與【月之珊瑚】的結局。

【地球.等價代換.理論】

他們是長得和蜥蜴一樣的爬蟲類，他們稍微強大那麼一點，稍微難死那麼一點。

【黑王是絕對的】

他豎起手指，指天。

昂熱是不驚訝，但龐貝的眼中卻閃過幾分詫異，在消化了剎那后才感慨道。

四大龍王的誕生，同樣削弱。

龐貝的臉上露出熱意，那張臉上浮現的激然絕非偽裝。

這個計劃中有三點要素極為困難。

「你見過世界樹嗎？」

再看一次這看似空白無力的話語。

必然還有其他的什麼。

「？」

在古希臘神話中，蓋亞是大地之神，又叫做「母神」或「大神」。

「無數國家中，或許會誕生出幾個呼籲可循環發展，但先不說技術上能否實現，在這場黑暗森林之中，一個國家的呼籲根本毫無意義。」

【50％】

有一點，但更多的是全部對上了的毛骨悚然。

即——【黑王是絕對的】這個結論，未必適用！

這個問題的提出，並非毫無由來，而是切實地因為理論提出者發現了一個悖論，簡單點說，就是龍族與生物進化論的悖論。

「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一種生命，一種文明能夠遵守蓋亞的規定。」

結合方才的信息，答案是不是逐漸顯露出一角了呢？

那就去別的星球。

「……所以……」昂熱聽完了以上內容，挑眉道，「額……你是要我們保護環境？」

這時龐貝忽然將手放在桌面上，從桌面的邊緣一直延伸，畫出曲線。

如果真的已經絕望了。

【它是世界的絕對】

龍血不是血漿，血細胞等等集合，而是承載著精神物質的幻想。

而在這個星球上生活的一切物質，生命都有著自己的股份，被星球（公司）孕育滋補，同時也作為星球的股東。

「我去你嗎的龐貝。」

啊，當然了。

而如果試著把這個公式套用在現在這個星球上呢？

也就是說。

【他是這顆星球為了其他物種不超過自己的許可權，毀滅自己這個存在而誕生的生命。】

【為什麼人類和混血種沒有本質區別？】

「百分之零點一。」

因為要活下去。

【它是世界的終極】

「你不要只光顧著問啊，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肯定也想到了吧！！你可是希爾伯特讓昂熱，難道你認為這個世界還有第二種可能做到這種事情嗎？」龐貝浮夸地叫喚著。

「不是，這能怪我們嗎？如果人類能夠在別的星球重新發展出文明研究千年或許有機會彌補，但滿打滿算十幾年，哪來的什麼收穫，我們倒和圖書是搞了不少天基武器，算了算傷害，還能殺個亞成體龍王咧。」

但是對於龍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所謂惡劣的環境。

但如果，黑白王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雙王，那就意味著，甚至不是51，而是——

「說到底，你說的這些我早就在我們的裝備部顧問那裡聽過了。」

哪怕是人類，最早也是需要和大型食肉動物競爭領地的，而龍族卻打從誕生之初就佔有著世界的權力。

龍王是星球的孩子，星球的象徵。

因為這個結論無法被證偽。

而這個計劃就需要一點。

「所以我們將星際資源只作為那致勝的可能性的【1％】，那是我們加圖索家族，這個世界上最富裕的家族也需要一個世紀的成就。」

控股權有三種，分別為：

「我們需要得到那裡的正文，找到開啟白王許可權的方法——並且趕在黑王復甦之前，做到這一切。」

不過……——

達芬奇很厲害，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他的年代，人類甚至遠距離航行都算是一種難題，沒有實際上見過冰海銅柱的她自然也不知道一些規律。

——他們必須知道。

只是一個是受寵的愛子，一邊是恨之入骨的「寄生蟲」。

他只是一種篩選機制。

龍到底是什麼？

「人類最強的混血種，且為白王血脈寵兒的史上最強——藤丸立香。」

這種事件，在整個星球歷史上僅僅有過一種時期。

「自然，引入了不屬於地球的【權】。」

【龍血是幻想物質】

似乎就在這等著，龐貝興高采烈地豎起一根手指，似乎想要獲得誇獎。

「在冰海銅柱上記載的原文是——」

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的進化，都是因為在「惡劣」的環境中對基因個體進行篩選，不斷優勝劣汰保留下新的特徵。

「這有屁用！」

……真是糟糕，但更重要的是——

那麼【龍血】是【龍族的血】，但也不僅僅是，更為直接地對這個物質下達定義，應該描述為……

也就是，發展停滯。

如果說這個星球在人類之前真的有過那麼多物種，有過那麼多燦爛的文明卻都消滅了？

「他們說黑王是絕對的，那麼黑王就是絕對的。」

龐貝：「？」

3、34％，安全控制權，擁有一票否決權。

而如果將一切解釋為等價代還的天平效應，那似乎就能夠完美解釋所有的原因。

地球不行？

權與力。

之前的兩個問題都得到了解答。

黑王不是最強。

【世界資源分配恆定】

某位蘇聯的博士，就曾接觸過世界的真實，並如此歌頌它的存在。

那是所有生命都未曾觸碰過的原初。

而世界樹，所謂的樹，正是這種意象的具現化。

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

「別急，還有PLANB，或者說，PLANA的後續。」

因為想要活的更好。

——一個燦爛的文明，必然也骯髒無比。

雖然召喚出達芬奇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從鍊金領域補足卡塞爾的缺陷，增強戰力，並且找到人類近代歷史的部分真相，輔佐英靈召喚。

毫無疑問。

「陳墨瞳。」

1、67％，絕對控制權，相當於100％的權力，可修改公司章程／分立、合併、變更主營項目、重大決策。

「北極的冰海銅柱，那記載著歷史正文，也作為白王處刑場的終點。」

這還真不是瞎說。

要麼乾脆被消滅。

【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破譯歷史正文，冰海銅柱的人】

「人類遨遊和_圖_書星圖，汲取的【權】並非來源於星球之上，也就是超越了100的變數。而在普羅大眾所不知道的地方，國家政府，包括我們校董，都已經開始了對於星際的探索。」

而伴隨著白王的誕生，數值被分揀。

龍和人，本就沒有區別。

而剩下的兩個要素分別對應著……

昂熱平靜地罵了一句粗口，而加圖索的家主先生這才訕笑起來。

一個星球定下的鐵則，對必然導致星球生命減卻的生命加以制裁的刑法。

「於是，有學者提出了這麼一條理論——」

因為人類的終點答案，就已經寫在了名為星球的牢籠之中。

昂熱咧嘴笑著，不知道在嘲諷著什麼。

即便整個世界都聯合起來，一切人，物竭盡心血，燃燒靈魂與未來，也不可能戰勝黑王，而是會遠遠弱於它的存在。

也就是說，等價代換的對象為【大地】與【世界】。

昂熱對此早就有所準備。

「答案是——如果這個星球的總量已經結束，那就去別的星球不就好了？」

「……怎麼做？」

「在北歐神話中，等價代換的思想也被人用來研究象徵著世界本源的世界樹，作為佔據大片篇幅的物象，很難讓人想象它沒有任何意義，僅僅是為奧丁提供武器，為世界提供枝幹的背景板。」

如果人類真的要完結，那他們就該封死自己的嘴，永不說出真相。

龍為什麼會誕生？

【除去人類自身的物質化后，整個生命在星球上佔據的股份總量】

颱風，海嘯，蟲災，地震，火山噴發，地殼運動……

「但任何生命都會抵達終點，而且任何物種都只可能依靠吸食地球的資源來壯大自身，而只要進化，就必然需要競爭，競爭就會導致過度開採。」

「哦不，倒也還是有，要麼永遠將文明停留在農耕社會，拒絕任何發展，要麼就是——」老人眯眼，那凌厲如鷹隼的眸中閃過冷芒。

也就意味……北歐神話的可信度，相當之高。

昂熱優秀的大腦讓他在那一刻很自然地想到了答案。

「……你忽然告訴我這些，就意味著……一切都還沒有完蛋吧？」

人類多年以來的幻想，星圖銀河的未來之夢。

通過達芬奇，卡塞爾技術顧問的研究證明——

「哈！」

【——無論人類如何發展，文明的總量都不會超過星球的能量，也就是等價代還中，天平另一端。】

老頭的語氣似乎有些輕蔑。

【而是環境為了讓其他生物適應自己而誕生的】

於此，答案來到終點。

能量是守恆的，而一個文明想要繁盛就必然會如寄生蟲般吮吸著資源，而這個星球上誕生的生命，自然只會壓榨這個星球。

「雖然我說了那麼多——但是可不要小瞧人類，方法當然有。」

然而這個疑惑卻有著唯一一種解答方式。

而【世界】的來源是大地，也就是……名為【地球】的行星。

而接下來，龐貝要說的，便是所有人都未曾接觸過的歷史正文。

人類文明，幻想種文明也好，本質上都是【世界】的集合。

2、51％，相對控制權，屬於控制線，可控制公司。

所以龍之間會忍不住互相吞噬。

等價代還的本質是交易A換回B，那麼就會讓人不由得想到一個問題。

那麼黑王作為星球的意志，便是獻祭整個星球的發展，未來，所求得的【最強】，也就是發展的極限化——百分之九十九，乃至這之上的數值。

而他很快就發現了，龐貝話和-圖-書語中的矛盾。

曾經有「人」接觸過。

又何必告訴自己等人這些。

自然，星球，這顆行星對人類的抗議從未停息，有時僅僅是呼吸，而有時卻也是被人類隔靴搔癢后忍不住的彈動。

而佔據世界資源，真相那麼多年卻避而不宣的加圖索家族，簡直就是再合適不過的對象了。

覺得荒謬？

之前也說過。

「詹姆斯洛夫洛克，被譽為世界環境科學宗師，也是【蓋亞假說】的提出者。」

而海嘯，地震，就像是一個巴掌，它或許無法打醒哭鬧的小孩，改悔其本性，卻也足夠讓他暫時停止哭泣。

【為什麼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循序漸進，不如說——為什麼要主動將卡塞爾學院的存在暴露給普通人？】

如果說，按照等價代換的原理，世界以星球誕生之初的100作為定格。

不對。

一種完全超越了生物理論的物種。

「因此，在20世紀60年代末，他提出一種假說——地球自身肯定擁有某種力量來維持穩定，就像一個生命有自我調節的功能一樣，而這種能夠進行自我調節的有機系統叫做『蓋亞』。」

星球的數值……

「嗯，當然，方法還是有的。」

因此，答案也無比明顯——

「而幾乎作為常識，神話都有著自己的核心特徵，印度神話的『永世輪迴』，北歐神話則是——『等價代還』。」

「我們要將白王的權利篡奪，並且全部集中在人類的身上！」

甚至於，他們根本不存在天敵。

【我們要讓黑王陷入最低迷最低迷的狀態】

「如果將全世界所有的天才聚集起來，將所有人的資源聚集起來，只為了完成這個星球百分之一的突破，就可能在十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完成【1％】！」

所以，他根本不是什麼生命。

而此時，龐貝的演說才剛剛開始……

因為無論人們如何交易，用這個物質創造出另一個物質，用這個化學反應誕生出沒有見過的現象，本質上都是用【原料】獲得【結果】，而這個結果也只是星球上的【原料】。

黑白王的雙王統治！

「和迄今為止人類所發現的，歸類的，所有生物的規律推翻，單獨為龍族製造一個框架。」

【UO（Ultimate One）】

而如果說黑王在冰海銅柱的歷史記載中被譽為「絕對」，那麼也就是說他必然有著67％又或者至少51％以上，星球的決策權，即為——

那麼他願意和自己說這些，就說明——

難道，他真的就只是某一天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如果真的是由地球環境自然孕育而生的話，沒道理一出生就具備那般有破壞力的性狀才對。

但在這裏的是昂熱，基本上來說算是個唯物論者，在這件事之前，他和其他學者都只把龍族當成一種生物，一種物種。

而在這個星球上，蓋亞的意識似乎更加冷酷，創造出的UO也並非是單純強，而是帶著明確的任務與職責。

人們不應該把它片面地認知為【血】

那是第一眼看上去惹人發笑嘲諷的玩笑，卻又是逼迫著人們在下一個瞬間感受毛骨悚然的絕望。

那個大大咧咧的男人終於把那張沉思的面具撕下來，他從下往上將頭髮撩起來點，露出的大白牙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那還真夠嚇人的，想要知道歷史的前提就是收集散落在全世界各地的冰海銅柱，即便有了那些也消耗我們家族人力物力幾十年才解讀出這麼點內容，結果她卻只是和_圖_書靠著推理就想到了嗎？」

為了誕生於根源的慾望而傷害，在必要的時候甚至連人都能殺，又何況一片土，一瓢水，連抱怨和求饒都不會的事物。

這並沒有什麼可恥的。

和能量守恆其實是不同類別，或者說不同角度的思考，但是實際上，這個想法一直到二十世紀中葉都被眾多學者吹捧。

這個假說經常用來佐證形而上學思想，支持者雖然也有，但並不算主流。

「但——」

就算是最強，卻也不是無敵。

「如果全世界聯合起來呢？」

這就像是將地球比作一個公司。

理論的最低點——

龐貝靜靜地注視著昂熱，聲輕，帶著如死水般不起波瀾的平靜。

所以他才會在創世紀，在遠古紀元一次次醒來，一次次毀滅文明，卻又一次次睡去。

「讓這個世界，只剩下由星球自己創造的生命——龍族。」

【創世紀】

以【1】為點擴散延伸，不斷汲取著大地的能量，開枝散葉，長出新生的世界。

可現在看來……災難卻變成了現實。

如果說世界是ABC……一直延續的物質個體的集合，那是否意味著——

所以混血種沐浴龍血後會獲得新生。

這成為了困擾學術界數千年的問題。

「而且，這些還不足以解釋你的話吧？」雙手合攏，老人右手手指輕敲著左手手背，「就算你們通過記載了遠古紀元歷史的冰海銅柱得知黑王是這個星球上最強的單體生物，也無法解釋你說的——百分之零的勝率吧。」

「龍族在歷史記載中很少會用曖昧性的描述，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會遮遮掩掩。」

所以將自己的雙生子吞噬后能夠獲得更高的許可權。

【他是匯聚著整個星球所有寵愛於一身，生來就要篩選，甄別，屠戮文明的怪物。】

用人類的例子進行描述后，感受卻已渾然不同。

還記得曾經達芬奇無數次強調過的話語——

「……」

「簡單來說——」

只是很自然的反應。

「……的確，但我想你們也有不知道的的事情，那是只有拿到冰海銅柱並進行解讀的歷史學家才能夠發現的規律。」龐貝試圖挽尊。

鍊金術的基礎是等價代還。

「這麼多年來，也算是有所收穫。」

他們都是星球的生命。

「那就是為龍族單獨劃分一個領域出來。」龐貝豎起一根手指。

而達芬奇卻在完成以上所有任務的前提下，還在不斷增進著卡塞爾的實力，甚至還提到過不少就她個人對神代之前故事的推測。

【黑王是星球直接孕育的生命】

就像曾經諾頓說的那樣。

與其說混血種和人類沒有區別，不如說……

因為所謂的龍血，不過是【星球權能】的具現化，也就是說，人不是從龍族身上「繼承血液」，而是在「掠奪」，甚至可以說是侵佔！

人類是有終點的。

昂熱很流暢地回答：「混血種的常識，世界樹是指北歐神話中的樹，在北歐神話中，這個巨木的枝幹構成了整個世界，其音譯名為尤克特拉希爾，世界的象徵，現在，過去，未來。」

「而在此基礎上——」

該說不愧是昂熱，即便方才的信息足以給人類這個物種宣判死刑，他依舊第一時間回過神來，開始嘗試思考對策。

【能夠承載白王權能的人類】

因為所謂的普通人類必將被捲入這個世界的浪潮，他們不是無用的觀眾，而是作為那決定性的【1％】，現代人類，也是幾千年人類歷史鍛造而出的可能性。

【51和-圖-書％】

「……」

但是現在看來，這種推論卻要被推翻。

人類很難真的被地震完全殺死，被海嘯完全淹沒，那麼不難猜測，那些曾經絢爛的文明也不會如此滅亡。

「我們的顧問很優秀。」昂熱點頭。

就算談及所謂的環保，也就只是用著比資本家壓榨工人還要更加慘無人道地方式為星球披上一層溫馨而虛假的問候。

她是世界的開始，所有的天神都是她的後代。宙斯是她的孫子。事實上，西方人一直到現在還常用「蓋亞」來代稱地球。

昂熱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他們是這個星球的寵兒啊，昂熱。」

【為什麼？】

龐貝忽然誇張地張開雙臂，聲情並茂。

用人們耳熟能詳的方式來解釋——

唯獨沒有記載過【創世紀】。

【當世界末日到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需要一個發泄的通道】

【有什麼，幫助著星球排除著生命。】

但是根據冰海銅柱的描述，似乎無論再怎麼削弱，龍王都必然佔據著世界半數以上的權利。

【團結整個世界，科技，文化，將一切成見，歧視，傲慢拋棄，只為了創造那僅僅存在於理論中的1％的可能。】

即得出結論。

甚至還有輔證。

所以比起反省什麼，呼籲什麼，不如思考一個疑惑。

龐貝停頓一下，說。

要麼成為不自由的奴隸。

一定要為他取名的話……

「一條，能夠解釋當前世界上發生的，所有歷史，所有未來的理論。」

聞言，昂熱當即發問。

多麼簡單的道理啊。

「百分之十？總不能是百分之一吧？」昂熱心中大震，龐貝咧嘴一笑。

伸手下壓，龐貝乾咳兩聲。

龍。

黑王的權利降至近乎一半。

而即便如此，人類也從未停止過對環境的過度開採，壓榨著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生物的生存環境，並以剝削者的嘴臉冠以冠冕堂皇之詞。

冰海銅柱記載的，是遠古紀元的事情。

而且——

如果人類真的能夠拿到那【50％】的權能，在此基礎上還將人類所有的資源傾注于向外擴張，獲得那僅有的【1％】

「洛夫洛克畢業於哈佛大學。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他以氣象學家的身份開始研究地球。他發現，從大氣化學的角度來看，地球極其不穩定。但它卻依然存在了幾十億年。」

「人類歷史上誕生的唯一一例承載【全知】職能的鍊金產物——【燒瓶小人】」

如果在這裏聽講的是藤丸立香，她或許不會覺得稀奇，因為在她的世界里，名為神明的存在也是星球的觸鬚，作為與「人」不同的生命形式，以完全不同的「理」而存在著。

人類，就有和黑王戰鬥的可能。

昂熱不是環保主義者，這是他的壞習慣。

最前面的原因正是龐貝做出所有行動的原因。

「而先姑且不論人類的未來，而這個結論演變出的，便是【黑王不可能戰勝】的論斷。」龐貝沒有給昂熱消化消息的時間，而是繼續開口。

那更像是一種【權】

而鍊金術已經被證實幾乎是整個世界神秘的根基，的確存在的律令，那麼相應的，等價代還也和可能被歸類為世界的真理。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出現在了卡塞爾的生物課程的教科書上，尤其是基因工程學。

自然，其中無論是阿賴耶識，還是蓋亞識，都是她曾提出的論點。

所以混血種有了龍血會比常人要強，優秀，究其本質，也只是因為有著更高比例的【星球股份】。

【他們不是為了適應環境而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