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我裝的

就連至上都被這道衝擊逼退了數步!
而紀千明,依然穩若磐石的站在那,紋絲不動,身上的道袍連一粒灰塵都沒有沾上。
第三終焉《時間》——時間暫停。
沒有《時間》的紀千明,在至上的眼中只是只待宰的羔羊!
與此同時,《因果》伺機飛到紀千明的身邊,試圖切斷他與《永恆》的聯繫。
能力無法跟隨宿主穿透時空壁壘,但如果其他歸墟都是在自己的時空,通過這一點間隙出手,那時他們的攻擊是可以穿透時空壁壘,落入這方時空的。
這就像是一輛全速疾馳的高鐵,被一隻螞蟻單手擊退一樣誇張。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紀千明要面對的,是來自無數個平行時空中的歸墟的聯手進攻!
捏碎了泯滅光束之後,紀千明轉過頭,雙眸如同火炬般明亮,指尖輕彈,直接崩碎了《因果》中湧出的大量因果絲線,將其打飛。
紀千明本身擁有《永恆》,可以無視這和*圖*書些攻擊,而復刻鏡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材質,這些攻擊落在它的表面,竟然連一絲刮痕都沒有留下。
「我自身已經成就了永恆,就意味著我成為了超脫所有規則之上,不受所有規則束縛的存在,無論是時間,因果,還是來自外界的其他一切規則,都無法對我造成影響。」
看到這一幕,至上的嘴角浮現出冷笑。
「我不需要懂,我只要殺了你,就能搶得你的第一終焉!成為真正的唯一至上!」至上怒吼一聲,幾枚終焉從他的體內飛出,光芒閃爍。
「永恆的被我封印在復刻鏡中吧……歸墟。」紀千明俯視著歸墟,平靜地開口。
「你竟然擦掉了一部分時空壁壘?」
「也好,省的我一個個時空跑,既然你們都在,那我就一網打盡吧!」紀千明的眼中浮現出決然,身形閃爍到至上面前,一把抓住那根連接所有歸墟的因果絲線,猛的朝鏡面拉去。
我被定住hetubook.com•com了。
終焉是規則的權柄,各有不同,就算紀千明現在擁有《永恆》,但在這個時空,他無法調動其他終焉的力量,而能夠解除時停的,只有《時間》本身!
然而,至上就像是瘋了一般,不管不顧的擦著虛無,雙眸之中的光芒越來越亮!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沒有《時間》,為什麼能擺脫時停?沒有《因果》,為什麼能崩碎因果絲線?竟然還徒手擊碎了《泯滅》……」
他腳下的復刻鏡發出一陣輕鳴,飛速的擴張,化作一片無邊無際的鏡面大地,將至上的身影也籠罩其中。
那足以毀滅銀河系的泯滅光束在觸碰到紀千明手掌的瞬間,竟然硬生生的被阻攔了下來!
下一刻,《泯滅》《因果》《悲願》《唯心》四枚終焉飛起,同時攻向紀千明!
至上的眼中爆發出興奮的光芒。
砰——!
就在此時,無數道恐怖的法則攻擊透過時空壁壘hetubook.com.com額間隙,轟在紀千明和他腳下的鏡面上!
至上的大腦極速轉動,一咬牙,伸出左手朝著虛空擦了起來,而右手則拽著一根因果絲線,不知連向何方。
該死!必須毀掉這面鏡子!
然而,下一刻他就呆住了。
突然之間,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擊碎,紀千明臉色一變,轉頭看向至上身前的那片虛無。
當這無與倫比的力量出現在這方時空之中,整顆光禿禿的世界樹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與紀千明相互呼應。
只見被《時間》所停滯的紀千明,竟然露出笑容,自如的抬起了手臂,單手向著泯滅的光束抓去。
紀千明抓著泯滅光束,手掌微微用力,泯滅光束便被直接擠爆,轟然爆炸,掀起的能量宛若潮水般覆蓋了整個世界!
至上哈哈大笑起來:「我在這裏擦了無數歲月,終於將時空壁壘擦出一點間隙,紀千明,我一個人打不過你,那如果是所有平行時空的歸墟同時出手,你和圖書又能如何?」
紀千明的眉頭微微皺起,伸手向天一指,永恆氣息在空中極速交織,組成一道極度繁瑣複雜的封印,朝著至上壓去,同時腳下的復刻鏡面逐漸蕩漾起來,將至上的身體向下拉去。
紀千明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數量極其恐怖的永恆氣息從他的體內爆發而出,其中還夾雜著大量精純至極的靈力,哪怕是整個神界的靈力加起來,也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不好意思,我裝的。
他就像是被困在如來佛祖掌心的孫猴子,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離開。
目睹了這一切的至上眼中滿是驚駭,他死死的盯著紀千明,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至上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在見識到《永恆》的恐怖之後,他確信自己根本無法打贏紀千明,所以他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但是……我卻能以自身的規則,去影響它們。」
至上掌間的《空間》光芒閃爍,身形短暫的在鏡面上消失了片刻,然後又回歸了原位。和-圖-書
空間挪移無效?!
《泯滅》在《悲願》和《唯心》的加成下,毀滅之力已經抵達了極其恐怖的地步,只見一道足以洞穿整個銀河系的灰色光束從至上的手中爆發,向著被時停的紀千明疾馳而去!
在《時間》的光芒散出時,整個時空之中除了至上本人,所有的存在都被定格,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紀千明。
他覺得紀千明還是託大了!明明只要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的時空,就能擁有一切,卻非要不知死活的穿越時空壁壘來殺他,單憑一枚《永恆》,能強到什麼地步?
「所以我說,你根本就不了解什麼是《永恆》。」紀千明淡淡開口,「所謂《永恆》,就是絕對的『不變』。」
在這道光束的面前,紀千明的身形是如此的渺小,但偏偏就是這麼渺小而普通的他,輕鬆愜意的做到了這一切。
至上焦急的再度催動《空間》,但無論他嘗試多少次,用哪一種逃生的葉紋,都無法逃離這塊鏡面的範圍。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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