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口鼻,環顧四周查看著。
裏面一共擺著兩顆人頭,全部都睜著眼睛,估計是有人故意想下我們。
「嗯,好。」
柳雪妮用力推門,但是鐵門紋絲不動,只是落下一層灰塵。
「這面牆後面是空的!」
柳雪妮眉頭緊蹙,搞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砰!」
這是最好的辦法,可我心裏沒底,因為這地方實在是太壓抑了。
柳雪妮捂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著我。
這個房間有籃球場那麼大,整個房間的面積超過了下面的兩層。
與此同時,滲人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在整個房間內回蕩著,將氣氛渲染的無比壓抑驚悚,那感覺真的是讓人快要崩潰了。
詭異的是,這次擋在我們面前的白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黑色的鐵門。
牆壁上開了一個門洞。
輕輕敲打一面面磚牆,聲音都很瓷實,直到我快要敲到廚房的時候,終於出現了空曠的聲音,同時還有迴音。
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瘋狂衝擊我們的嗅和*圖*書覺,裏面場景讓我們畢生難忘。
「好,我們背靠著背。」柳雪妮點頭。
這似乎是一個選擇!
正在我們一夥胡牛牛為什麼讓我們殺了他的時候,走廊上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柳雪妮捂著嘴,轉過腦袋。
那膠皮人應該是從那間卧室里出來的。
一路走到房間深處,那裡有一間廚房。
下一秒,旁邊有開了一個門洞,同樣是一條幽深的走廊,兩邊的場景幾乎是一比一完全鏡像的,唯一不同的是這條走廊的頂部吊著五盞紅色的燈。
「你是什麼?」
「不知道,或許這裏還有什麼暗門?」我說道。
柳雪妮說著,走過去拿起鑰匙,走到鐵門前摸了摸。
我一下子將油鍋推翻,滾燙的熱油澆在地板上,發出滋啦的聲音,人頭也掉在地上,只聽啪嗒一聲,像西瓜一樣摔爛了。
「踏踏。」
但屍體存放的時間太長,哪怕低溫都無法完美保存屍體,很多屍體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腐爛變質,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惡https://m.hetubook.com.com臭的味道。
鐵鍋裏面倒了半鍋油,還開著火,滾燙的油不停翻滾著,一顆人頭上下浮動,臉部已經被油融化了,看不出是男是女。
我二話不說,拎著刀就沖了過去。
「誰?」
把鑰匙插|進去,轉了幾下,沒有鎖扣響起的聲音,明顯不是這把鑰匙。
她趕忙跑了過來。
「煩死了。」
我冷著臉問了一句。
我們轉身要離開這個房間。
而在鐵鍋的旁邊有一張紙條。
唰!
「追上去。」
我警惕著四周,和柳雪妮交談。
冰箱打開的一瞬間,嚇了我一跳。
我衝著不遠處的柳雪妮喊了一聲。
人頭則是整齊的擺在一張長桌上。
開關上有紅綠色兩個按鈕。
一具具四分五裂的屍體被鐵鉤懸挂著,地上積滿了粘稠鮮紅的血液,一個個紅桶里堆滿了血糊糊的內臟。
柳雪妮氣憤的將鑰匙甩掉。
我無視了警告,將冰箱門重新關上,開始檢查四面牆壁。
我眼睛一瞪,轉身跑出房間,發現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個穿著膠皮衣的傢伙站在樓梯口,同時寫著「嫉妒」兩個字的房門被打開了。
「按照胡牛牛的話來說,這些人都是我們殺的?」
門洞的後面是一條幽深的走廊,頂部吊著五盞綠色的燈。
就在這時,鐵門突然關上了,阻斷了我們回去的路。
除非能有人在外面把門打開,或者用鑰匙從裏面把門打開。
「嘻嘻嘻嘻。」
柳雪妮跟了出來。
「繼續砸門沒意義,先找鐵門鑰匙,或者是找別的出口吧,這裏肯定有非常多的暗道。」我建議道。
我猶豫了一下,先按了綠色的按鈕。
「怎麼變成鐵門了?上次來不是一堵牆嗎?」
這個房間的天花板是特製的,吊頂用的是縱橫交錯的鐵杠子,杠子上面掛著一個個鐵質倒勾,倒勾的另一端刺穿屍體,將一具具屍體凌空懸挂著。
而在冰箱里同樣有一張字條:「我猜你們不會吃剛才那顆人頭,所以遊戲難度加倍,現在你們要吃掉兩個人頭,不然你們真的會死哦。」
「小心點和-圖-書。」
「好噁心啊,我吃不下去,要不葉秋你一個人吃了吧。」
我們仔細檢查這面牆,終於在牆角處的花盆裡找到了一個開關。
腳步聲把我們引到了三樓。
上面寫著一句話:「吃掉這顆腦袋,我就放你們離開。」
「不知道,反正我沒幹,要干也是你幹了。」
「呵呵。」
粗略掃了一眼,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檢查完廚房,我又瞄向了旁邊的冰箱。
也正是溫度低的緣故,這些屍體才沒有腐爛。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繼續追查下去了,太危險了,先回去吧,我們還要給周雅找抗生素呢。」柳雪妮警惕的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想都別想,我寧願死也不會吃一口。」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柳雪妮突然發現了什麼。
裝飾像是肉類廚房加工廠一類的地方。
「是誰?」
一面井口大的鐵鍋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整個房間沒有一處地方是乾淨的,不是散落著零碎的肉塊內臟,就是沾染著粘稠暗沉的血液。
我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又按了一hetubook.com.com下紅色的按鈕。
當她看到膠皮人的時候,馬上從我手中搶過一把刀,警惕著那傢伙。
柳雪妮好奇的用手推了一下,鐵門被推開了。
我強忍著心悸,用力踹門,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有人從外面把我們鎖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鑰匙或許會有用。
「什麼情況?」
「你看,那具屍體的脖子上掛著一把鑰匙,有沒有可能是鐵門的鑰匙?」
「難道我們就在這裏等死嗎?」
「嘔,太噁心了。」
「那膠皮人去哪了?」柳雪妮問道。
「等死也不吃。」
鐵門出奇地大,高約三米,寬約五米,門上沒有掛鎖。
「這些屍體就是胡牛牛的同伴吧?」
柳雪妮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著,捂著嘴巴在乾嘔。
且溫度非常低,我穿著單薄的病患服在裏面,感覺骨頭都要被凍僵了,估計溫度至少也有個零下十幾度。
膠皮人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嘿嘿笑了一聲,隨即朝著樓上跑去。
這讓我非常緊張,握緊了刀,警惕著四周。
我猶豫了一下,將鑰匙重新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