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擂台之下

見我識趣,宇文興點點頭,然後一揮手:「來人,把這幾個挑事的廢物沉到江里去。」
我心思電轉,忽然明白,剛才那故意找我麻煩的四個年輕人一定是他的手下!
一聲巨響,大門被我一腳踹開,由於力道太大,其中一扇大門下半截的門別都被踹飛了出去。
我猛然出手,分別扣住了踢向我兩隻腳踝,任憑居中的年輕人一拳砸到我臉上!
我笑了笑:「既然宇文老爺子發話,那自然算了。」
我先是對著關係較好的幾人笑了笑,隨後驟然抬腿,把腳下的四個年輕人用力踢了進去!
「砰砰砰砰!」
一群人臉色驟變,紛紛看向那幾個年輕人。
我手上加力,竟「咔嚓」一聲把這兩個年輕人的腳踝給捏碎了!
我輕輕拍了拍褲腳,然後慢慢悠悠的說:「不管這是誰家的狗,自己看好了,老子可沒打狗看主人的習慣!再有下次,連這些狗的主人一起揍!」
他雖然看似在問我,可是語氣中竟半點餘地www.hetubook.com.com未留!顯然我不幹也得干。
大門內異常空曠,所有的窗戶都被厚厚的鐵閘鎖死,不過本該漆黑一片的三百多平室內卻被白熾燈照的亮如白晝。在整個大廳中,最為顯眼的就是置於當中的一張略微高於地面的擂台。
「他娘的!哪個混賬在走廊里拉了一坨屎,讓老子找到非得滅他不可!」
雷彪氣哼哼的答應一句,接著對我說:「展哥,先去落座喝茶吧。」
我帶著一群人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頓時看清了門內的形勢。
「嗡!」
我今天的目的是來打擂,在這個關口找我麻煩,對方顯然和呂家脫不了關係!
我忽然瞳孔一縮,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連宇文惑偷偷跟我打招呼都沒注意。
我點點頭,帶著人就要往裡走,哪知道剛走了沒幾步,一個坐在呂鋯旁邊身材微胖的男人就站了起來:「展老大,你帶條狗算是什麼意思?」
這人梳著一個背頭,和-圖-書看年紀和呂鋯差不多,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極不友好,甚至隱隱帶著一絲怒火與怨恨。
擂台不遠處,則是一排環繞擂台半圓形的座椅,每方座椅旁邊還有一個茶桌,茶桌之後,則是兩張矮凳。此刻這裏幾乎已經坐滿了人,我甚至還看到了不少熟人——宇文道、宇文惑、金如峰、呂鋯、胡方舟、趙老大、黑牛等等。
金如峰緩緩站了起來,他輕輕看了一眼在座諸人,隨後慢慢說道:「按理說有宇文老爺子在,這句話輪不到我說,不過在座的都該知道血台的意義,像這種敢對展老大挑釁的事,冒犯的可不止展老大一人!再有下次,這就是與整個江城過不去!」
這老頭子不是別人,正是宇文道和宇文惑的父親,宇文興!
「砰!」
年輕人牙關打顫,眼中滿是驚懼與不可置信。
我飛起一腳,正中他小腹,年輕人痛呼一聲,人還在半空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眼睛微微眯起,血台我雖然沒來過,不www.hetubook.com.com過能參加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無論這幾個年輕人身手如何,充其量也只是看大門的打手,他竟敢這麼問我,看起來這是有人故意要找我的麻煩啊!
此刻這小子已經嚇呆了,拳頭仍舊抵在我的左臉上,竟是半點不敢動彈。
在他身後,宇文道端著一隻茶盞,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他手指沿著茶盞緩緩畫圈,就如同——
很快,大門外就走進來幾個面無表情的男人,他們一句話也不說,拖起地面上的四個年輕人就走。
看著這幾個故意尋釁滋事的年輕人,我臉色陰沉,目光緩緩看向了那扇漆黑的大門。
四聲重物墜地的聲音響起,四個年輕人痛呼一聲,又是吐出了幾口鮮血。
金如峰話音一落,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便輕笑道:「沒錯,再有下次,不管是誰,宇文家第一個不放過他!」這老人雖然看起來六十多歲,可是實際年齡絕對不止,他穿著一件唐裝,身材削瘦,略微稀疏的頭髮全m.hetubook.com•com都細緻的梳在腦後,看面相竟和宇文道長的有四五分相似。老人雖然在笑,可是眼神卻冰冷的好似寒冰,凡是被他視線掃過的人,竟全都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這一點,就連金如峰都沒能例外!
田志斌急忙扯了扯雷彪:「小點聲,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我緩緩伸出手捏住他的拳頭,然後問:「爽嗎?」
兩個年輕人疼的滿地打滾,我則笑眯眯的看向了那個居中的年輕人。
我冷笑一聲,同樣抬起腳,竟后發先至,一腳就把他踹到了鐵門上!
居中衝上的年輕人猛的一拳狠狠砸向我左臉,看那力道,如果是正常人被擊中,只怕頸骨都要斷掉!而另外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分別踢向我的左右腰眼,聽那破風聲,力道竟比居中的年輕人還大!
三人一上手就是殺招,我頓時心頭一怒。
我眼角一跳,這老頭子好狠!
直到這個時候,宇文興才對我笑笑,接著眯起眼睛,閉目養神。
我揮手制止了正要發怒的田志斌,對著這hetubook.com.com個年輕人笑道:「既然是狗,就好好看門,主人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問!」
「轟!」
我嘴角微微勾起,也好,就當是熱身了!
這一拳砸中,我只是微微側了側頭,可是被我扣住腳踝的兩個年輕人卻陡然迸發出一聲慘叫!
「你——」年輕人眼中殺氣一閃,猛然抬起腳就對我胸口踹來!
其他三個年輕人互看一眼,忽然集體向我沖了過來。
一聲顫響,鐵門劇烈的晃動了一下。那個年輕人更是捂著胸口,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說完這句話,老人忽然又看向我:「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如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直到身後響起雷彪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我這才反應過來。
那擂台差不多四十平左右,周圍被一圈手臂粗的鐵柵欄焊死,除了一個兩米高,一米寬的鐵門,再沒有其它出入口。只是無論這鐵柵欄還是地面,都是一片暗紅色,隱隱帶著一股鏽蝕與血腥的味道。
不過不管是誰,這一刻都略顯吃驚的看著我。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