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渣男·楊

八月的早晨天亮得很早,安置點A區(原優雅夢幻俱樂部),過了幾天完全放鬆日子的年輕男女們早早起來,拿著新領主發的生活用品集中到院子里洗漱,又打掃各自的生活區、清洗換下來的衣物。
有小半個G省辣么大的塔蘭坦荒原,雖然丘陵沼澤森林多,平原也不少,隨便收拾收拾都是好田地,搞個小糧倉出來輕鬆便宜!
騙咱們同胞去當苦力,回頭又用沾著咱們同胞血汗的木料來換鐵路,你還是人嗎?
「渣男!」坐對面的女性專家組成員也趴桌子上伸腦袋過來看了殷正亮教授的屏幕,不爽地道,「這傢伙就是又想要好處,又不肯正面承認受了好,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就是個渣男!」
紀棠親自參与遠征隊伍把這條路走了一遍,約莫三百公里左右的路程走了異界時間的整整三天;顯然,這傢伙把情況彙報上去后,「盧主任」認為楊秋這個幕後黑手會非常需要上馬道路工程……
才剛把徽章別到胸口的雪莉女士猛然抬頭,驚詫地看向亡靈鎮長。
活人能用的傳送陣雖然已經弄好,就給他藏在了兩個鎮子的鎮政廳下面,但啟動傳送陣是很費錢的,每次傳送都得消耗魔法材料,不可能拿來當出行工具,只能用來處理突發事件。
但是吧……以華夏人的風格,在屁股不一定坐塔蘭坦這邊的本地中產,和屁股肯定在塔蘭坦這邊的前特殊行業從業者之間,那是絕壁不會選前者。
鎮門口就立著電線杆的小鎮證實了專家組的推測,這個被偽裝成遊戲的星球確實有著一定的文明程度、並非之前視野被困於流放鎮時所見的原始形象。
相對之下,高級會所俱樂部的男女招待識字率就要比一般平民高得多——因為這些人需要接待的都是中上層嫖客,起碼需要能看懂報紙、能跟客人談論報紙上的八卦逸聞。
楊秋必須得儘快衝刺一把大魔法師境界、擴大玩家數量才行。
總之,楊秋心動了。
然後這個八零后的的專家,嘴角也開始抽……
要不怎麼說專家就是專家呢,研究了一輩子犯罪心理的殷正亮教授就很懂壞蛋的套路——兩天後,他們收到的黃金,果然是一大坨金錠……
內容是,希望能用一批不標註來源的上好木料換國內淘換下來的三百公里長的火車鋼軌和綠皮車——人家不滿意只修路,鐵路也要上馬,列車長培訓車站建設啥的還要求這邊出力,最好把所有後續都包干包凈。
雪莉女士張大嘴巴……
楊秋盯著矩陣里的熵不增看了會兒……沒怎麼在乎這個妹子的反應。
尤其是昨天新領主釋放了兩百多名民兵后,鎮民們對新領主的反感便更低了——雖然仍有部分未被釋放的民兵家人忿忿不平,但當著滿鎮子跑的那些嚇人的骷髏,想互相串聯上鎮政廳要說法也是很需要勇氣的事。
當然了,威斯特姆鎮子再小也是有中產人家的,比如那些經營店鋪和工坊的小業主,這些人的文化程度整體上肯定要比只識字的招待們高。
這兩https://www.hetubook.com.com位帶了頭,又有幾位識文斷字的女士鼓起勇氣舉起手……
玩家鎮長許可權中招募NPC的選項,真正的解釋其實是:玩家招募到的、願意上塔蘭坦的船並立場堅定甘當水手的「NPC」,可以被臨時拉入烙印矩陣。
如往日那樣掃描了一遍在線玩家,確認沒啥異常,楊秋便將精神沉浸下來,開始冥想。
除了電力應用外,在拆除紅燈區建築內部隔間期間紀棠還偷摸查看了這個外星文明所用的牆體建材,翻看了不知道是誰遺留的報紙雜誌,拆了人家的掛鐘、座鐘底座……
只要楊秋在封號后發個「某某玩家違反條約封號處理,內測名額重新抽取」的公告出去,那全網的雲玩家都得賣力鼓吹封號政策好,絕壁不會有噴遊戲黑幕的——穩得很!
從報紙和雜誌的紙張和印刷工藝看這個世界在這兩方面的技術已經相對成熟,不過彩印的成本應當還處於比較高的階段,報紙還是黑白的,雜誌也只有封面和少數內頁用了色彩。
自然是因為野外太過危險之故——除了華夏古代常見的野獸,這世界的野外還遊盪著許多不科學的妖獸魔獸。
紀棠已經上線,正帶著一群小夥伴在威斯特姆鎮政廳里轉悠。
希貝爾嚇了一跳:「啊……啊?我,我嗎?」
專家組的殷正亮教授發出郵件后便邊看紀棠錄製的「遊戲視頻」、邊耐心地等待「目標」回信。
「盧主任」這套組合拳,確實打在他的軟肋上……
四公斤的黃金,以現在的國際金價,哪怕異界的黃金成色不是那麼純,也足夠付清他們辛苦研究半天搞出來的鄉村公路級別大禮包了……
鎮政廳的文員是幹什麼的,她們中的許多人都知道……她們沒少接待過威斯特姆或特意從因納得立跑來尋歡的行政文員。
而且這糖衣炮彈還帶著極其赤果果的、指向非常精準的目的性:這批糖衣炮彈,是拿來修路的。
於是專家組便謹慎地拋出這個鄉村級道路工程級別的組合大禮包……不是不能給更好的,但介於上次「目標」毫不猶豫的回絕,專家組大多數成員認為還是保守點好;反正就修條三百公里長度能通車的土路,也用不到那些高精尖的玩意兒。
雪莉女士目瞪口呆,其他的女孩們的反應也跟她差不多。
換言之,修路大隊到哪,不怕痛不怕死、看到怪物就「WAKAKAKA」怪叫著往上沖的亡靈大軍就必須跟到哪,不然的話後果難以想象。
更別提……昨天,新領主查理·雷克斯閣下還在鎮政廳前貼了公告,宣布新鎮長將由一位骷髏擔任,還把這位亡靈鎮長的照片貼了出來……
玻璃製品較為常見,但工藝比較一般,技術水平估計跟二十世紀初的美國差不多……
「日安,雪莉,日安,女孩們。」雷克斯也笑著揮手回應。
退一萬步,真讓玩家發現《異界》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異界,那也沒關係,不好好遵守登錄時自動確認的遊戲合約和-圖-書、做出違反製作組規定的事兒、不能好好扮演「亡靈」角色,楊秋這邊直接封號完事。
雷克斯一直都很欣賞紀棠這位亡靈,紀棠成了亡靈鎮長與他共事這件事讓他無比開心,主動來跟他說希望能從年輕男女中找人擔任文員這一點更是極其符合雷克斯的心意——他這幾天都在頭痛該如何給這些年輕人安排出路,紀棠直接考慮到他前面去了。
這次「盧主任」砸向楊秋的糖衣炮彈,雖然在措辭方面有點問題、連個借口都不編,但確實要比之前試圖用火力發電機組 生產線砸人那次接地氣得多:
玩家遠征軍從流放鎮過來一路都有怪刷,這次的怪楊秋可沒提前安排過……
「這、我、我……」雪莉女士一下就慌了,天知道她多想點頭、多想獲得這個能讓她光明正大抬頭挺胸地活下來的工作,可她對自己實在是沒有自信。
殷正亮教授摸著下巴揣摩紀棠拍下的威斯特姆鎮民民生白像時,電腦里傳來「叮」的一聲提示。
首先,這個世界的文盲率比較蛋疼,「高級NPC」中識字的連一半都不到(除了哈爾、塔特爾、潘西和雷克斯,就當過裁縫的安東尼和當過騎士侍從的傑羅姆識字),更別提平民。
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直到她長到十八歲,天生的美貌如盛開的玫瑰般怒放,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讓她被迫面對一次又一次的、彷彿沒有盡頭的苦痛折磨。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威斯特姆的新鎮長,紀棠。」雷克斯指了下跟他來的紀棠,笑道,「紀棠鎮長希望能招募一些為鎮政廳做事的行政文員,女孩們,你們有興趣嗎?」
楊秋不在乎專家組怎麼腹誹他,跟「盧主任」在郵件來往裡把預定三個月內交付的生意搞定,慢條斯理地吃了粉面、喝了快樂水,便又穿上法袍回到異界。
「能聽懂我說的話了嗎?」紀棠耐心地再次確認。
「日安!亡靈先生!」
已經玩成半職業玩家的老姐楊英對治安官很有興趣,正跟那個可靠的天才學霸熵不增討教當不好這個治安官會有啥懲罰;而熵不增似乎看出了點什麼,一反常態地沒有支持楊英,反而在旁敲側擊地打聽紀棠到底打算咋安排……
更別提那些黃金,也都是咱們的華夏同胞辛辛苦苦搶……呃,收集來的!
只要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時逢這種「亂世」、又有參与逐鹿的客觀條件(背靠地球,能忽悠玩家當苦力,能跨位面轉運物資,還不介意官方插手、把威斯特姆鎮放權交給根正苗紅的紀棠),腦子裡必須只能有一個念頭:高築牆,廣積糧!
「雪莉,你沒有興趣嗎?」雷克斯當然知道她們在震驚什麼,故作失望地道,「這可就糟了,我剛跟紀棠鎮長誇下海口,我說我知道哪兒有十分優秀的女士,肯定能幫上他的忙……」
但「目標」也丁點兒沒有白拿的意思,表示會順豐四公斤的黃金過來感謝專家組……
雷克斯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兒,又把目光看向一位臉上沾和*圖*書了少許泡沫的女士:「希貝爾,你呢?」
「怎麼了,對面咋回應的?」旁邊的專家組成員好奇地把腦袋伸過來。
鎮民們很難分清楚照片上的亡靈鎮長跟滿街跑的骷髏有啥不同,看誰都像是鎮長,那糾結的心態真是不提也罷。
別人不清楚「目標」的木料是哪來的,他們還能不清楚?那都是他們的華夏同胞為了幾個遊戲幣和數值獎勵辛辛苦苦去砍伐來的呀!
G省大山深處,某掛著紅牌牌的研究所。
郵件末尾,是「目標」首次發給他們的交易請求。
簡單歸納一下,就是把千萬級的糖衣炮彈壓縮到了百萬級……
雪莉打了個激靈,希貝爾的勇氣感染了她,害怕失去機會的她也搶著道:「雷克斯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試一試。」
「是啊,我聽班說過你的事。」雷克斯柔聲道,「你在修道院長大,修女教過你讀書,你還曾經給孤兒當過教師,這份工作我覺得你很合適,你是怎麼想的呢?」
修哪的路?
「日安!雷克斯先生!」
原來亡靈們發出的「KABAKABA」聲,是一種語言?!
領主楊發給兩名玩家鎮長的杜鵑花徽章,內部銘刻著能與烙印矩陣產生聯繫的精神烙印——不是玩家骨架里和「高級NPC」靈魂上那種永固法術,而是需要一年一環的時限型烙印。
然後他的笑容就有點僵硬……
不用接客、不用擔心被惡客虐待,不必被迫服食催肥劑,能像個人一樣被對待,誰會在意新鎮長是不是亡靈呢。
一輛東風大貨車(新車22W) 車上裝載的柴油桶(一桶210升,一升約7塊錢左右)。
得知這位溫柔又強大的先生是威斯特姆的新領主時,這些年輕的男女們都不再懷疑他砸碎會所俱樂部招牌時對大家說過的承諾。
「……能聽懂我說的話了嗎?」
部分玩家很可能會發現這個遊戲的真相,這點上楊秋早有心理準備。
威斯特姆被玩家們解放前,希貝爾被前老闆關了數日,整個人損傷得厲害,這幾天里只稍微恢復了一些氣色,人仍然瘦得不行,像是被風一吹就要倒地,冷不防被領主問到,激動得身體都哆嗦起來。
塔蘭坦荒原深處的流放鎮到威斯特姆的路。
且以紀棠這貨沒事就在流放鎮周邊尋摸的德性,楊秋很懷疑這傢伙很可能也發現了流放鎮東面十公裡外的露天煤礦——一般玩家依然不是堵鎮門那隻大老鼠的對手,但靠著互相當誘餌也能混出鎮去,紀棠想摸出鎮的難度沒有之前那麼大。
領主楊讓玩家們去攻打威斯特姆(驚天大誤)這種麻麻產業都木有的地方,肯定是奔著人口(勞動力)去的!
麻煩的是修路期間的安全問題。
威斯特姆領地更換新主人已經過去四天(異界時間),鎮民也好、被集中安置的年輕男女們也好,都習慣了被新領主統治的生活——人這種生物的適應力本來就很強,且新領主除了關停紅燈區、雇傭鎮民清掃街道、購買及銷售平價物資外並沒有推出別的會招致民眾https://www.hetubook.com.com反感的舉措。
紀棠與雷克斯走進A區安置點庭院時,老遠便看見好幾十名年輕女性圍著水池歡笑打鬧,即使聽不懂她們的交談,也能感受到她們的放鬆。
六套國有礦山汰換下來的100KW低噪音柴油發電機組——這種規格的發電機新貨出廠價不到三萬一套,二手貨的話兩萬左右能拿下。
報紙上刊登了不少人物照片,說明這個文明的材料學也進展到了感光材料這一步。
「雷、雷克斯先生,你說什麼?」雪莉女士懷疑自己聽錯了,結結巴巴地道。
男青年先是點頭,隨即眼睛一亮:「等會,那批黃金這個領主楊碰過,對吧,那不就可以採集他的生物檢材了嗎?」
金屬製品較少,說明鋼產量不高。
「我……」希貝爾緊緊抓著裙子,顫抖著鼓起勇氣道,「我……我確實想要這份工作,雷克斯先生……請、請給我這個機會。」
希貝爾面色漲得通紅。
這個世界的貴族地主為嘛不跟華夏國封建時代的鄉賢地主一樣喜歡開荒?
用宗教的角度來解釋,就是湊數的信徒……不給你信仰之力也不需要你的信仰,隨來隨走。
雪莉女士就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她剪掉為了討男人們歡喜而精心養護的長指甲和礙事的長發,在清晨的陽光下與年輕的女孩們一起蹲在水池邊清洗衣物床單,手指都被泡皺了也毫不在乎,在晾曬時還能心無芥蒂地互相嘲笑沒有把床單上的污漬洗乾淨。
半小時后,紀棠愉快地帶著二十多個又識字服從性又高的年輕男女離開安置點,帶去鎮政廳集中培訓……
「我是說,我們的新鎮長希望能招募到為鎮政廳做事、服務鎮民的行政文員。」雷克斯高興地道,「紀棠鎮長得知我們的女孩們有許多人識字,便想過來碰碰運氣,看看有哪些善良又勇敢的女孩願意到鎮政廳幫忙。」
均價4W~10W內的履帶液壓全地形挖掘機,鏟運機,吊車,壓路機……等等。
「至少可以確定……領主楊或『目標』,其中至少一個肯定是華夏人了。」殷正亮教授氣笑不得地道。
掛鐘、座鐘的零件相當精密,但還存在相當高比例的手工痕迹,說明這個世界的工業化規模還不夠充分,部分鐘表零件還需要手藝人手工打磨。
看見走進來的新領主,雪莉女士站起身,活力十足地揮手打招呼。
雪莉、希貝爾等人領到徽章,見亡靈鎮長一邊發出「KABAKABA」的聲音一邊用骨爪在胸前比劃,面面相覷了下,試探著把徽章別到身上。
住在安置點里的人,沒有誰會不喜歡雷克斯先生。
雜誌上有四輪四驅車的彩頁廣告,有飛空艇和遠洋大船照片,說明這個文明的科技水平已經到了蒸汽動力水平,很可能也有內燃機方面的技術。
地球時間十一月一日凌晨五點,異界時間清晨九點。
有地有人,如果領主楊是個合格的華夏人,那他必須修路種田!
男青年:「……還真是。」
「目標」這次沒有回絕,收下了他們的大禮包。
要把玩https://www•hetubook•com.com家隊伍換成普通商隊,早就傷殘無數、半路倒回了……
反正不管玩家發現了什麼證據,他這邊咬死不鬆口就完事了——就算是熵不增這種學霸,沒國家支持、光靠在遊戲里瞎尋摸也不可能真找到什麼鐵證。
將這些忐忑不安的年輕男女帶進鎮政廳,紀棠便拿了個盒子出來,給這些人發「工作證」——可佩戴在胸口的杜鵑花徽章。
這些「臨時NPC」的許可權會很低,不能發放任務、沒有個人聲望,甚至連玩家的面板都沒有,除了去除語言障礙沒有任何額外作用,屬於矩陣中的邊緣份子。
「是夠渣的。」殷正亮教授把郵件拖到下面,看了眼後面的內容,也忍不住來了這麼一句。
他關心大家的生活,體貼大家的情緒,溫柔地對待每一個人,只是短短几天相處,他就記住了不少人的名字。
鎮民們的反應,暫時與住在兩處安置點內的年輕男女們無關。
紀棠跟他那幾個遊戲同伴逛居民生活區時拍下的不少畫面,鎮民使用的生活器具以木製為主,玻璃製品、陶器為輔,橡膠製品非常罕見,沒看見瓷器……
殷正亮教授搖頭嘆氣:「這兩人中既然有一個是華夏人,不太可能給我們這種機會……那些黃金,很可能會重新熔煉過才能到我們手上。」
膽小的希貝爾,其實是個有著哪怕狼狽掙扎也想要活下來的勇氣的人。
紀棠聽不懂其他人的語言,但能聽懂雷克斯的話,雷克斯介紹情況的時候他很淡定地站在一邊,等雷克斯給他拉人……
結合威斯特姆鎮糟糕的民生狀況,專家組認為這個世界的金字塔頂端估計已經跟地球上二十世紀初的西方發達國家類似,但普羅大眾還生活在十八世紀到十九世紀的亞洲,中東、拉美,非洲——用最喜歡談革命談政治的華夏人的話來說,就是個頂層與底層嚴重割裂、社會矛盾尖銳對立並很可能進一步激化、隨時可能出現大變革的動蕩社會。
人工方面不是問題,不說民兵隊關的那小兩千號勞動力,在沒啥像樣產業的本地招工也並不麻煩。
「有回應了!」教授興奮地搓著手打開郵件……
「盧主任」那邊的工程器械交付,他就得準備修威斯特姆直達流放鎮的路了。
她確實被修道院收養、撫養長大,也確實當過孩子們的老師。
嘰嘰喳喳地低聲交談、好奇地打量著紀棠的女士們,瞬時一靜。
不說她們從未聽說過行政文員還能讓女人擔任——還、還居然想從她們之中招人?!
「嗨——這傢伙!」八零后青年蛋疼地雙手抱胸,「這人到底是歡迎我們插手,還是拒絕我們插手啊?態度咋這麼曖昧呢?」
從這些曾經從事特殊行業的人群里找文員是組織上經過慎重考慮后拿出的意見,原因么倒不完全是從幫助特殊行業人員再就業的人道主義角度出發,而是完全出於實用目的:
於是,平均年齡三十四十歲,八成為八零后的專家組成員在經過頭腦風暴后,認為這是一次試探「目標」跟「遊戲」里的領主楊到底是不是華夏人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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