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對哦！」
梁鑫看在眼裡，當然得給她點個贊。
梁鑫道：「你失戀啦？」
梁鑫忍不住提醒道：「反正你記住，不要把你倆的關係，牽扯進工作里就行。咱們公司也不是沒有談戀愛的，周陸和李雙就工作生活兩不誤，我也沒權力反對你們交往。」
梁鑫連聲答應並感謝，江玲玲也略微生澀地朝對方揮手道別，等到電梯門關上，幾個人才微微鬆了口氣，江玲玲道：「總算出院了……」
「呃……不是，他就問，能不能再多給他一點額度。」
林胖子對梁鑫調|教姑娘的能力，儼然是跪服了。
「客氣了，客氣了，是你們養活了我們全公司十來號人才對啊……」
她目光驚愕地看著後視鏡里梁鑫那談笑風生的模樣，心裏瘋狂破口大罵：搞沒搞錯？你搞沒搞錯？就這麼簡簡單單就同意了？老娘都跟已經他睡了！你為什麼踏馬的現在才說？！！
「留步，留步，不用送了。」梁鑫很識趣地在電梯門口，婉拒了科室主任的送行。
小芳眼裡含淚。
暗道這個女朋友，果然是沒有找錯人。
「行，行，你還真別說，那個哈士奇進化路線，真的太上頭了啊！」阿葛大笑回答。
「小芳，你怎麼了？」梁鑫發現小芳的眼神不對。
「嗯？」小芳愣了愣，「那萬hｔtｐs://wwｗ.ｈeｔuboｏk.ｃom•com一他印個十萬張，再讓學生們從網上倒賣到其他地方去，外面的市場份額被擠佔掉，不就成我們給葛老師打工了？」
梁鑫好笑地調侃道，「你這兩天，真的有點不對勁啊……」
梁鑫輕鬆寫意地吩咐著。
倒車出庫的小芳，卻聽得臉色都青了。
「是，是，你放心，不會了……不是，不會的。」阿葛急忙解釋著。
「什麼額度？」
「梁總，你牛逼……」
梁鑫捏了把冷汗。
接著二話不說，拿出梁鑫堆放在桌子下的幾件臟衣服，端進衛生間就洗。
醫院門外，車來車往，行人如織。
「然後……沒什麼啦，哈哈哈哈！」阿葛笑得就跟個剛被拿了一血的小處男似的。
「想起殺父之仇嗎？眼神這麼兇狠？」
「沒有……」
不過他要是偷偷多印點，多印五千張以內，我也不追究。就當是利用大學城資源，幫我打開外地銷路了。你待會兒跟他說，算了，我自己跟他說吧，你把公司那邊的合約文件發一份到阿葛的郵箱里，我明天抽個空，去和他把補充合約簽了……」
梁鑫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而且也並不關心。只要首都那邊的計劃能成功，同學網就算半年後倒閉，他也完全不會覺得可惜——幾hetuｂｏｏk•ｃom.ｃoｍ千萬的利潤，拿一大半去買有錢鵝的股票，剩下一半改善生活，那特么不比現在苦苦掙扎的日子要強得多？
片刻后，阿葛那邊聽完梁鑫說的大學城點卡代理髮行補充協議的事情，跟沈聰一樣明顯沉默了幾秒后，卻幽幽冒出一句：「梁總，我跟肖總談戀愛了……」
「葛老師跟我說的。」
……
阿葛又扭捏捏捏地重複，「肖總啊，小芳啊，我跟她在一起了……」
「啥？」梁鑫一臉莫名其妙。
哪怕來了也是屁事兒沒有，純粹就是坐著干聊。可不管怎麼樣，這份態度擺在這裏，對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女生，就已經很不容易。
沈聰則小聲道：「換了我，我肯定捨得不讓自己女朋友幫我洗衣服。」
從周五晚上開始，大學城裡的點卡銷量暴增。夜間防偷三次的皮膚點卡在校內二級市場上一度斷貨，阿葛趁機把出手價又狠狠漲了一塊錢，簡直賺瘋。
科室主任當然也沒有真的要往樓下送的意思，畢竟梁鑫也不是什麼領導，生意也沒大到那種需要跪舔的規模，意思給到位就行，但實際行動就能免則免了。
「不用。」小芳故作堅強，哽咽著，把車開出醫院大門。
「明明每天都是我開車送她……」小芳心裏默默嘀咕著，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去ｈｔtps://ｗｗw.ｈetｕboｏｋ.ｃom•ｃｏｍ。
「哦？是嗎？你還關注這個？」
「這兩天也辛苦你了。」梁鑫抓著她的手，無比溫柔地說道。
梁鑫生病的這兩天時間，偷菜遊戲的用戶們互相之間開始瘋狂偷狗、順便偷菜。
小芳嗚的一聲，抬手擦去眼角的淚珠，「我很好。」
「好好休息兩天，別過度勞累了。」科室主任站在電梯門口，笑著叮囑道。
梁鑫下了車，小芳立馬開車掉頭就跑。三金哥則在江玲玲有意無意的高調攙扶下，跟大病初愈似的，返回自己的宿舍。江玲玲一路陪著他，氣勢很強地走進307，隨即女主范兒十足地拒絕了色狗和李旭陽他們聒噪的探望，並直接關上了房門。
林胖子道：「所以你沒有女朋友……」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沒休息過一個完整的周末了。梁鑫這一病，她本以來自己能安生幾天，結果沒成想，又給江玲玲當了三天司機。要不是看在這幾天大學城裡的點卡銷量慢慢又上去了，她保准得在背後畫兩百個圈圈詛咒這對狗男女。
「行啊。」梁鑫根本無所謂，一口答應，「你讓他自己掏錢印一點嘛，只要賣得出去，他印個十萬張也跟我沒關係。反正大學城早就說好了，白紙黑字，市場全歸他嘛。」
「就是……五千張可能不夠賣。」
看得剛從m.hｅtｕｂoｏｋ•ｃｏm.cｏｍ家裡回來沒一會兒，正在和沈聰下象棋的林一諾目瞪口呆。
沈聰很是壓抑地狠狠安靜幾秒，然後爆出一聲：「操！」
小芳連忙克制住要瘋的心情，連聲道：「沒，沒，沒什麼，想起點事情……」
梁鑫和江玲玲對視一眼。
午飯過後沒多久，下午兩點不到，梁鑫辦完出院手續，換回自己的衣服，在病區不少校友們關切和熱情的招呼聲中，提著滿滿一大袋子的葯，離開醫院。下樓的時候，身後跟了好些個人，除了江玲玲和小芳，給他看病的年輕主治大夫和科室主任也都跟了出來。
梁鑫微微皺起了眉頭：「嗯……然後呢？」
這些內科大夫，日子顯然比外科的牲口們輕鬆得多，忙完早上那打仗似的一陣時間后，下午開始，基本就能半摸魚了。所以利用醫院值班室電腦玩偷菜的人也不是沒有，梁鑫在內科科室里的知名度，這些天已經高得頗有點影響醫生們日常工作的意思……
「老闆，這幾天學校那邊點卡賣得不錯啊。」
江玲玲弱弱道：「小芳姐，要不我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你要不……先回家休息一下？」
梁鑫這一病，心態都平和了，說道：「什麼了啊的啊的，明天我去你那邊簽合約。」
梁鑫好幾天的心思全都在首都的房子上，腦子壓根兒就不去想公司的業務了，被ｗww.hｅtubook.cｏm.ｃｏm小芳這麼一提醒，不由得差點嚇出一身冷汗，嘿嘿嘿笑道，「你說得有道理，數量還是得限制。回頭我得再跟他簽個補充協議。不過大學城那邊，全都封死了也不好……也得給他們留點鑽空子的空間。這樣吧，五千張不夠賣的話，就翻一番，明面上我給他一萬張的銷售額度。
梁鑫哈哈大笑，一邊掏出手機，給阿葛打了過去。
看著江玲玲挽著梁鑫，半邊奈奈往兩個胳膊上蹭的樣子，小芳扭過頭去，眼不見為凈。片刻后，等走到醫院的停車場，三個人上了車，小芳才欲蓋彌彰地主動說起了點卡的事情。
大紅的寶馬停在學校宿舍區門口，一如既往地的眼，卻已經無法再引起同學們的議論。大家看車就知道，是我校大神兼大佬梁總回來了，全都顯得相當習慣且麻木。
「阿葛他跟你說這個？他想泡你？」
從周五到今天，江玲玲每天都在學校和醫院之間往返，最少也要來醫院陪伴梁鑫一兩個小時。連路上的時間加起來，差不多就是三四個鐘頭，半天時間都耗在了梁鑫身上。
既怕小芳撞到人，更怕小芳要故意找一對熱戀期的情侶同歸於盡。
「梁總，保重身體啊，我們的偷菜事業全靠你支持呢。」
四十多分鐘后，梁鑫和江玲玲有驚無險而歸。
只是同樣的事情，在不同人的眼裡，完全就是兩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