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絕品

當然,你還得對仇英的畫了如指掌。
總之,我就是突然覺得這畫不對勁。
只不過,他的眼力和觀察還不足以看出問題。
這走到三分之二,我腦海里忽然一驚。
所以,這畫本身完全沒問題。
話說回來,眼前這幅《冬雪歸舟圖》,從材料本身來說,都是到代的。
這幅畫題為《冬雪歸舟圖》。
當然,從字上面看出作者是男是女,會不會太玄了?
不,不是這個意思。
這不僅僅是好奇。
也許有人會說,仇英的畫,你當然見過類似的筆觸了。
就是我會不自覺就從做舊的角度去看古董。
傅易偉的這句話中間突然停頓了一下,我聽得出來他其實是想說什麼,又突然改口了。
而是作為一個做舊師所特有的感覺。
傅易偉聽得不禁點頭,「是是是,還是杜叔叔境界高,要向您學習啊!」
所以,這畫面筆觸在我腦海中又慢慢反著走了一遍。
這畫一點一點的收起來,畫面也漸漸消失。
和-圖-書而傅易偉的話不禁讓杜正風微微笑了一下,這笑容中似乎滿是含義。
比如眼前這幅畫,我在收的時候,不禁就腦海里就一閃而過一種莫名的感覺。
我突然將畫展開停在了四分之三處,那是畫的落款。
而最大的破綻就是落款處。
我將畫整理好,放工整了,然後輕輕的往回卷。
但是這話我不能說。
而我再仔細去看畫面,卻又看不出任何破綻。
當然,這都是我的臆測。
因此,眼前這幅《冬雪歸舟圖》往回收的時候,我突然就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如果不看這一點,那幅畫幾乎都能算得上絕品了。
當然,我可不僅僅從字來推測作者是女畫師。
從我的角度看來,唯一留下的破綻是在做舊上沒下功夫和成本。
似乎,在哪裡見過類似的筆觸。
其實,藏古界也沒幾個人能看出問題。
我心想,這字畫怎麼不找專業鑒定師來鑒定。
我哪能讓他收畫,趕緊和-圖-書接過來幫他收畫。
「這幅畫,是,贗品!」
我不禁看著傅易偉笑了笑,「粗估一下,大概值個三四千萬應該問題不大。」
當然,做舊再真那也是假的,絕大部分是經不起技術鑒定的。
或者這字畫拿過來的具體目的是什麼。
「梅總,好奇問一句,這畫要是拿出去賣能值多少錢啊?」
這幅畫充分體現了仇英的飄逸氣韻。
這種力道一般人看不出來。
就是鈐印用的印泥那也是正兒八經的老印泥。
說實話,不管是真收藏愛好,還是假收藏愛好。
還是就從此留下來了?
那幅畫如果不考慮做舊,單看畫本身幾乎沒有問題。
畫上的筆觸正好跟徐徐展開時相反,現在是徐徐往回退。
但問題是,我前不久剛剛看過一模一樣的落款。
那幅畫算得上精品+,臨摹的非常不錯。
許志明之前讓我給他做一幅吳門四家的畫說是要送領導,我從洛城蘭若成那裡買了一幅仇英的畫。
和圖書且,作畫用的墨,也都是明清時期的老墨。
字畫慢慢展開,我是越看越開門。
而且,杜正風也見過。
杜正風不禁看著畫直搖頭。
僅僅是讓杜正風鑒定一下?
其實,誰不想知道自己手上的東西到底值多少錢呢!
就是在從蘭若成手裡買來的那幅仇英畫上面。
只有刻過很多印,畫過很多畫的人,才能看的出來。
而眼前這幅仇英的《冬雪歸舟圖》,絕對算得上絕品。
印怎麼了?
的確有點玄。
還有,落印。
所以,我看那畫就不是看是否為真。
什麼是絕品?
說白了,就是完全可以當真品的古董。
而這種筆觸是一種臨摹的筆觸。
但,當你知道那幅畫是贗品仿製的時候,你就會發現破綻。
「小偉啊,問錢就俗了!你家老爺子又不賣,收藏愛好而已,你管它值多少錢呢!」
落印略淺,力道不夠。
而是看怎麼個假法?假在哪裡?
仇英的畫工整秀雅,山色空濛。
我趕緊又hetubook.com.com將畫給慢慢展開,展完了又慢慢往回收。
這話一出,杜正風和傅易偉二人俱都是高興不已。
簡單來說,就是除了做舊師本人,幾乎無人能看出破綻的做舊。
趕忙問道,「小梅,哪裡不對勁么?」
如果,你不知道那幅畫是贗品,一般人定然是不會往作者是女畫師上面去想。
價值越高,自然成就感越高。
因為,這是一幅絕品做舊。
另外,這幅畫的材質還有裝裱等,也都是到代的東西。
無論是裝裱還是畫芯用紙,都是老紙,不敢說一定能到明代,但到清中早期那是一定的。
「哎呦!終於讓我這麼近距離看見一幅仇英真跡了!」
而傅易偉不禁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落款的字,隱隱透著秀氣,如果我沒猜錯,這畫八成出自一位女畫師之手。
「這麼高?」傅易偉聽的一驚,「那我們……還以為只值個幾十萬,頂多上百萬不得了了。」
因為,誰知道這字畫到底是不是傅易偉父親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
畫面我是看不出任何問題,再看落款印章等,也俱都是符合仇英畫作風格的。
就好像感覺到了這幅畫的筆觸在哪裡見過。
杜正風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畫,然後方才依依不捨的上手要收畫。
我點點頭,「這幅畫應是仇英真跡。」
還得,觀察力細緻入微,才能發現這一處特別差異。
杜正風和傅易偉以為我剛剛沒卷好畫,又展開來重新卷。
這,我前段時間剛見過。
所以,我之前看過那幅贗品,從中找到並記住了畫中的破綻。
但是,杜正風見我眉頭微皺,發現了不對勁。
遠處山巒白雪皚皚,近處江面冷寂空疏。
但問題是,我知道那畫是贗品。
落款為仇英實父,鈐印為十州。
就算真收藏愛好,那也是要知道價值的。
但是還沒等我開口呢,杜正風就看著傅易偉笑了起來。
我一時想不起來,也說不清楚。
我輕輕搖頭,手上來回展開捲起這幅畫,以使自己回想起剛剛腦海里感覺到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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