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藏古界，聲譽是靠眼力看出來的。是買賣雙方，口口傳出來的。」
「九爺，這裏面很多人都是又做拍賣的工作，又做非拍賣工作的。你這營收上剔除乾淨了，但是成本上沒幹凈。如果都乾淨了，不會這麼低的。」
但更進一步，卻讓他難受起來。
「那我們榮古齋剝離非拍賣生意后，利潤率是多少？」
這兩點，吳學淺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沒說話，直接將蘇沫之前做的分析拿出來遞給了吳學淺。
「啊……」吳學淺張著嘴，啊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二來我的改變太誇張，不收貨，光拍賣，這對於一個區域性的拍賣公司來說屬實有點自廢武功了。
「沒說不讓你們用，該怎麼用就怎麼用。但是這些工作沒必要專門養一幫人來做，做的還不夠好，還多花錢。這些，以後統統交給外包商，又省錢又專業，你們做的還省心，這樣不好么？」
「進一步壓縮精簡人員，很多看上去跟拍賣業務有關的人員配置都太過多餘了。將攝影、設計、包裝、司機等www.hetubook.com.com人員清退，具體名單，後續我會發給人事，按名單進行。」
這話，等於是啪啪打他的臉啊！
他忽然明白，這特么又進了我挖的坑。
「旁邊要清清楚楚告訴所有人這是我榮古齋花三個多億買的假古董，我就是要讓所有進榮古齋的人都知道，我榮古齋也打過眼。並且告訴世人，我榮古齋從此以後不在買任何古董，只做拍賣。並且，旁邊要寫十二個大字：不與賣家爭利，不與買家爭物！」
「啊？」
「大學習？」眾人都是一臉懵，甚至包括蘇沫都是懵逼的。
「吳總，有困難么？」
「正好馬上過年了，給大家正正規規發完獎金，剩餘未清退得人按績效考核成績，進行末位淘汰。具體每個部門淘汰多少，吳總你根據業務需要定。但是，我給你硬指標，剩餘的總計淘汰不低於20%。」
「不不不，剔乾淨了，應該可以的。」
一來我說的太直白，意思就是你們以前幹壞事，做見不得人的事所以養很多人，現和_圖_書在不用了，清退。
「那就行了。具體方案，吳總決定，到時候報上來我看。還有，等公司所有人員清理清楚后，要展開大總結大學習。」
雖然，只收傭金看上去利潤空間不大，但是風險小，利潤率固定，也未必是壞事。
「九爺，清退太多，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聲譽啊！」
「但是，有些人員配置跟生意多少沒關係的，都是硬性要有的。」郭經理一臉苦瓜，看看我又看看吳學淺。
「非正規生意差不多佔了我們榮古齋的五分之四，這些生意沒了，相關人員也清退了一半。剩餘一半的人做五分之一的生意，效率是不是太低了？」
這話一出，榮正道冰冷的臉突然舒展開來，不禁雙手伸出大拇指對我比了又比。
「總結這幾年榮古齋不務正業，做了太多不該做的業務，把這些理清楚了指出來。然後學習正規的拍賣公司是如何展開業務的。」
所有人又都是一臉懵逼，他們估計都覺得眼前這傢伙怎麼老是突發奇想，神神叨叨的。
我點點頭，「吳總，這樣和_圖_書，你來剔除，將公司的利潤率還原到5%就行。多出來的人員，按末位淘汰。」
但是未等吳學淺開口，我先開口。
「5%都達不到？」
我的話讓吳學淺聽得是一臉驚詫。
她說很多西方的拍賣公司專註于拍賣本身，為買賣雙方提供高水平的交易平台，只收傭金，不投資收貨。
我看著吳學淺直接問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的問題。
吳學淺一聽就傻眼了，「九爺，這些我們公司都得用啊？拍賣離不開啊？」
因為實際上，很多區域性的小拍賣公司其盈利的點並在拍賣收傭金上。
我覺得蘇沫的建議很好，再加上，收貨投資這種事不是有我蘇古雅集么！
以上，這一下估計就得清退將近一半的人去。
輕資產這個專業術語還是蘇沫告訴我的。
那就讓榮古齋做成一個真正的值得買賣雙方信任的拍賣行就好了。
榮正道其實對於借我的手去裁員清退，肯定是心裏笑死的。
「道爺，只有推翻過去才能迎接未來。榮古齋要想真的欣欣向榮，必須首先學會檢討，然後上下一hｔｔｐs://ｍ.ｈe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om心，統一意識。我們的目標就是要做到國內，乃至亞洲，最權威，最專業的古董藝術品拍賣公司。」
「吳總，一般拍賣公司，利潤是多少？」
「啊？！一般7%到10%之間。」
我這話一說出來，首先一臉不爽的自然是榮正道了。
「好！」我點點頭又看向了人事郭經理。
而是打著拍賣的旗號坑蒙拐騙上。
吳學淺不禁看向了榮正道。
事，剝離榮古齋所有非拍賣業務。
「這」吳學淺是一臉懵，「我還這沒核算過。」
「啊？！」吳學淺一聽又啊了起來！
榮正道笑呵呵的努了一下嘴，示意吳學淺跟我說。
「啊？」吳學淺和人事郭經理都是一臉驚，「剩餘的還20%？這也太多了吧？」
這也應該早就在他的計劃之內了。
但是，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因為你一旦投資收貨，等於是在跟買賣雙方搶東西，就無法體現客觀公正性了。
比如，幫人鑒定，真品說成是贗品，然後低價收貨。
「我算過，1.58%。」
而吳學淺都傻了，這學習沒問題和*圖*書，但是這總結，如何開展啊？
人，剝離業務的同時，將所有以前做這些業務的人清退。
我的口號說的震天響，讓榮正道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只得點頭稱是。
「這麼低呢？不可能吧？」
「另外，展廳里的那三段神碑，拉到大廳里來，擺放在最中間的位置，用玻璃罩著進行永久展示。」
吳學淺看了一會不禁就叫了起來。
我稍稍懟了吳學淺一句，然後繼續交待。
「你別啊，你們之前養這麼多人，無非就是有很多事是不能讓外面知道的，所以寧願自己養著。但是現在不用怕了，榮古齋做正正規規的拍賣生意，沒什麼是見不得人的。以後你們要學習中海、京都，甚至港島的大拍賣行的做法，進行輕資產的專業運作模式。以後，榮古齋，只做拍賣中介的活，不得收貨。」
說的太直，受不了。
我給吳學淺兩個方面的工作，一是事，二是人。
「學淺，你不要看我。現在榮古齋的一切九爺說了算的。」
但是，對於我突然要自廢武功，又是比較難受的。
吳學淺搖搖頭，「沒有，堅決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