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畫而已，應該是小菜一碟。
而榮古齋今年的秋拍沒什麼大貨不說，好不容易也不知道吳學淺或者榮正道是跟誰徵集來的封面拍品，看上去是不錯。
屬實不行，榮古齋在市中心黃金位置，改成酒店，讓金陵大飯店經營也行啊！
所以，看在我梅九的面子上自然是不會去的。
在我們這折了屬於能力不濟，規劃不周全導致的。
我笑說，「也才兩個億而已，他榮家還能撐得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慢慢玩吧！」
其實撿不撿漏我並不在乎，能讓對方折在我這裏，我心裏就是痛快的。
但是呢，每一場的拍品數量那就少多了。
但，參加完我們梅蘇秋拍的，再去參加榮古齋的，基本上都是一般藏家，沒有大佬級人物。
最主要是，少了大貨了。
從對方的操作判斷，能搞定李國初等大佬，實力可見不簡單。
麥威廉給我粗算了一下，說榮古齋今年一年大概要虧兩個多億。
所以，榮古齋現在求我買和-圖-書
，我都不一定要。
關鍵是，這讓我有點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所以，這次不但賺，而且還把春拍因為第一次，因為要跟榮古齋干架而豁出去的優惠，統統都給賺了回來。
榮古齋的秋拍想要蹭我們梅蘇的流量，也的確是蹭到了一些。
當然了，任何時候講規矩都是在可以接受的利益範圍內，一旦利益損失超出範圍，我跟你說這個世界就壓根沒有規矩。
這個損失有點太大了。
因為，我發現如今我們梅蘇的這種輕資產模式挺好的，靈活，而且還很有效率。
去年我在主持榮古齋工作的時候就說過，年度大拍有沒有能引起轟動效果的大貨是至關重要的。
我把這事後來講給小武聽，他聽完不禁直搖頭，說我還是想多了。
按古董行不那麼嚴格的說法，也算是撿漏了。
雖然秋拍我沒再跟大家說不要去榮古齋，但大佬們都是知道我們梅蘇跟榮古齋如今是水火不容。
而後續ｈｔｔｐs://m.heｔuｂook•coｍ•coｍ拍賣會結束，我們按流程跟買賣雙方進行交接。
榮古齋秋拍的天數基本上跟我們梅蘇差不多，場次看上去不少。
另外我現在又成了金陵大飯店的股東，所以這梅蘇花出去的錢也等於我從另一個地方賺了一小部分回來。
其實我也懶得看細節的，這些有蘇沫看就好了。
說實話， 我之前倒是有過總有一天要將榮古齋給收下來的想法。
但是現在幾乎沒了。
哈哈，胡說八道呢！
數量少也就算了，關鍵是質量還一般。
我點點頭，感覺小武分析的也對。
但我跟麥威廉都覺得應該問題不大。
而對方是壓根沒再露面，也沒跟我們諮詢過任何事項。
但是，我心裏還是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對方當真這麼簡單么？就算試水有必要搞這麼複雜么？
因為我們的結束就是榮古齋的開始。
反過來看榮古齋，我是聽說，最終成交額也才3個億不到。
「很多事情沒有你htｔｐs://ｍ.hｅｔuｂooｋ•ｃｏm•cｏm想的那麼複雜。人家為什麼這樣做？人家肯定也是沒想到會損失這麼多，要是想到了誰還會這麼做？很簡單，人家打算的就是把畫拿過來想讓你出鑒定報告走私出境的，壓根就沒想賣。當然了，人家也定然是做好了你不配合的準備的。那就讓他流拍，大不了給3個點的費用。3個點也就一百來萬，其實也沒多少，就當是試水費了！」
而小武還有點擔心，生怕對方在我們這裏折了，會來搞事情。
因此，既然是這行當的老手，我們的判斷是應該會講規矩。
我看大數就行。
對於拍賣行來說那不僅僅是圖錄上的封面，更是影響力，是門面。
但問題是，封面大件竟然流拍了。
報表早就發給了我，但是我不太喜歡看電腦，覺得累眼睛，人家就列印出了一堆報表拿給了我。
而我們梅蘇所做的都是完全按拍賣行的套路走，沒有玩不該玩的花樣。
究竟是簡單，還是複雜，人家不說我也不知道。
扣和圖書除傭金，我們把剩餘的3468萬打給了對方賬戶。
他們如今在人力成本方面其實比我們梅蘇還要高，但是為了徵集古董，給的優惠又極好，直接就導致拍一件是虧一件，越拍越虧。
大數出來，賺，那必須要有的。
很多場次的拍品連我們梅蘇的一半都不到。
當然了，價格真便宜還是可以考慮的。
這，可就難堪了！
所以，怪不得我們。
秋拍，我們梅蘇最終的成交額竟然達到了31.78億，這比麥威廉之前定的保25億，爭取30億的目標可是還要多呢！
說話算賬，麥威廉在幫榮古齋算賬之前，其實我們自己的帳已經被他算的清清楚楚了。
再加上，榮古齋本身的拍品也不夠吸引人，所以他們原本打算蹭流量的算盤，效果並不好。
「所以啊！其實很簡單！不過，誰知道你不但不配合，竟然還識破了對方的套路，不讓人家流拍。還好，對方也有估算到這點，還備下了托。否則」小武說著不禁笑了起來，「如果沒hｅｔｕｂｏoｋ•coｍ.cｏｍ人托，我們就一口起拍價拿下了，那對方虧的可就不止一千五了。」
梅蘇的秋拍結束了，不過，金陵古董行的熱鬧還在。
因為按對方的操作來看，他們應該是古董這行的老手，應該講規矩。
他要是不講規矩，那以後誰還跟他們合作呢！
其實仔細算算，如果這幅畫簡單估價就五千萬的話，那對方在這幅畫上加加起來共計虧了一千五百萬左右。
否則，我秋拍成交額都是三十多億了，還虧的話那就不要再做拍賣了。
讓我屬實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竟然以4080萬的價格最終拿下了這幅估價4700萬的畫。
數字好像比春拍多了一些，但是按這個成績，估計榮古齋今年是完蛋了。
後面對方還要再繳交15個點的傭金，那就是612萬。
「試水費？」我聽到一愣，隨即驚道，「對哦！這對方也許是真的看中了我，拿一幅畫來試試看我願不願意合作，如果願意那未來就可以長期合作下去了。這麼說，一百來萬的試水費的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