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安慰麥威廉就算不超過30個億，我們也屬於國內第一檔的大行了。
可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還真是自己畫的。
麥威廉能說這樣的話，身為老闆我自然是欣慰的。
我不禁就驚道，「William，你這都工作到凌晨呢？沒必要這麼卷啊，要注意休息。」
我一看麥威廉發給我的郵件，是今天凌晨一點多。
但是，麥威廉的這堆鑒定報告，我只是打開來先掃了一眼目錄，就不禁大吃一驚起來。
總體上呢，麥威廉說從目前的拍品徵集情況來預測，估計秋拍的成交額不超過30個億。
甚至出現過很多畫家在拍賣會上看到一幅自己的畫，但是自己都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畫過。
話歸正題，我和花蕊第二天上午就退了總統套房，直接坐飛機回了金陵。
30個億其實是道坎，國內包括港島在內，一場春秋拍幾乎很難有突破30個億的。
我給麥威廉的目標是，看看能不能把利潤率做到15%。
另外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退房的時候，花蕊和-圖-書去前台要結算，結果直接被告知梅先生入住酒店一切消費都是免費。
所以我跟麥威廉說，你要是上拍前把這幅畫給私下成交了，而且能達到五千萬，蘇古雅集給你個人五個點的提成。
我說你看仔細了，這不是美術館的那幅，這是一九九三年重新畫的。
回過頭，我幫花蕊在嶺南買的油畫也果真是我們前腳到金陵，人家快遞後面就跟著把貨給送到家了。
不過他要是真能賣出去，我也不會虧待了他。
變成灰，你有心之人就沒機會了吧！
關鍵還是眼力。
這幅畫呢，我估計如果我給清理修復裝裱好了，估價應該不低於三千萬。
說人家大藏家願出高價，這幅畫估計能上到七八千萬。
說實話，我覺得他估的高了。
書畫的清理修復具體怎麼做，我前面已經有過詳細的描述，這裏就不在重複了。
好了，不說了，說多了又有人覺得我動不動就吹牛逼。
所以呢，現在很多畫家學精明了，自己不滿意的作品，或者畫到一半的東
ｍ•ｈｅtuｂooｋ•cｏm•com西，不直接扔，而是放火盆里給燒了。
叫什麼呢？
要想突破第一次秋拍的31.78億的記錄，很難。
日常工作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他彙報的主要是秋拍的籌備事宜。
那幅《綠色長城一九九三》我剛修復到一半，麥威廉來給我彙報工作的時候，我也順便請他看了看這幅畫，跟他說這幅畫要上拍。
成交額五個點的提成可就不低了，要知道他麥威廉的團隊在梅蘇也就利潤的十個點，跟成交額的五個點比那是差遠了。
「呵呵！幾十年的工作習慣，不把事情做完睡不著啊！」
說既然成交額很難再有突破，那就突破利潤率吧。
我聽完就當場打開電腦看起了鑒定報告。
大哥啊，你想一想，如果今天是你，你能撿到這個漏么？
其實我這個要求壓根就不用多說，因為梅蘇的利潤是跟團隊成員的績效提成正相關的。
說，「這也不算大胆猜測，這很正常的啊！我們畫商之間流傳著一個故事，說京都那邊有畫商www.hetubook.com.com專門去著名大畫家大書法家家門口蹲點，然後等著去翻畫家書法家家裡倒出來的垃圾。從垃圾裏面找被大家揉成團，甚至撕成片的作廢作品。然後帶回去修復好了，裝裱好了，拿出來一樣能賣出大價錢！」
不過，麥威廉還是認為這幅畫能上高價。
看到這裏估計很多人都會抬杠，說你這是主角光環，動不動走哪裡都能撿漏。
麥威廉仔細一研究不禁就發現，的確，這幅畫的筆力要比一九七三年那幅弱了不少。
當然了，我跟麥威廉說，這個目標是我的希望，我不給你任何時間限制，能做到就做到，做不到就算了。
我原先估價三千萬，他則給出了五千萬的高價。
否則，容易被人誤認為是假的。
我點點頭，其實有時候我也這樣。
大行也就維持在20億左右，小行就不用說了。
這一點聽得花蕊是吃驚不已。
花蕊聽完我的大胆猜測，她不禁點點頭。
當然了，這幅畫呢，我準備給它換個名字，要把它跟美術館藏的那幅給區別開來，
回到hetubook.com.com金陵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蘇古雅集，我是迫不及待要第一時間把我手上這幅《綠色長城》給清理了。
我這話一出，旁邊的小武不禁翻白眼，我估計這小子肯定覺得我就是個絕情的資本家。
利潤越高，大家的提成越多，所以他們應該比我這個老闆更加的希望梅蘇的利潤率越來越高。
等賣的差不多了，到時候再去嶺南進貨。
我也抽空去了一趟萬花爭一，把這些畫給分了幾個級別，讓花蕊放在畫廊里慢慢賣著。
其實呢，第一次秋拍情況特殊，因為累積了很多從榮古齋流拍的古董，所以那次秋拍成交額巨大。
《綠色長城一九九三》。
不過，我估計這批貨也夠她賣個小一年的了。
不過麥威廉說他跟港島的大藏家聯繫一下，盡量高價賣出去，至於提成就算了，他現在拿的也夠多了。
我和麥威廉看完這畫，就下樓來喝茶，然後聽他跟我彙報梅蘇的工作。
你不具備撿漏的眼力，很多好東西大寶貝你不就和人大姐一樣，給當破爛扔了么！
這幅畫呢，唯一讓我頭痛的www.hetubook.com.com是上面粘到了香腸的油脂，處理起來稍微有點困難。
而一旦你具備了別人沒有的眼力，你當然能夠如我一樣，走哪裡都有可能撿漏了。
所以呢，這麼說，我今天那當真是撿漏了啊！
這沒想到我竟然還能挖出一幅跟國家美術館一模一樣的來。
她轉過頭問我，「不是，你們這TC是應該很牛，但再牛也是建立在花錢的基礎上的。你這，直接就全免了。九爺，你這不是老闆誰會信呢！」
這傢伙是一看這畫就驚嘆不已，說港島一位大藏家一直在求關三月的《綠色長城》系列中的一幅。
哥們我真不是吹，記錄一下事實而已。
哈哈！你愛信不信！
所以，我的計劃是，清理的差不多了，就裝裱起來，然後送去梅蘇，上今年的秋拍。
那這一次，還真不算白跑呢！
不過，我也不打算把它處理的盡善盡美，稍微保留一點痕迹也未必就是不好。
花蕊的這個故事其實我也聽過。
聊完秋拍的事，麥威廉就又提醒我說昨天晚上給我發了一堆鑒定報告，有幾十件高價值古董，需要我幫忙把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