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活動空間被壓縮，呼吸頻率降低，代謝作用緩慢。」
王耀祖吞吞吐吐地說：「要是有合適的，也可以先準備一下嘛，大哥也三十了！」
王耀祖有點可惜地說：「能賺錢的好事，盯著的人就多。」
王興漢笑問：「大哥這麼急，還是想娶媳婦的吧？」
「早做準備！」
王興漢點點頭，朝門外賴青山家的后牆看了一眼。
王耀祖不但不質疑，已經在心裏盤算著接下來的時間安排。
「魚苗的話……」
所以，要把這種傻逼拎出來隔離，單獨治療。
關鍵時刻可能還要進行人道毀滅。
換作一般人，要麼一臉不信，要麼覺得麻煩。
這就會發現，如果讓王耀祖七八年沒有去當兵，七九年時讓他去考大學。
「不然的話，幾口堰塘全包下來，一口就能吃成個胖子。」
這些話都是王興漢從來沒有跟王耀祖說過的。
這表明河廟嘴村裡最大的聰明人發現了石中玉的「真相」。
王興漢半張著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肯和_圖_書定是有熟人的。」
「它們的生活環境也就順理成章地變好。」
「提高成品魚產量，防止魚病傳播。」
王興漢把筆記本拿到自己的眼前，仔細看了看。
「最關鍵的一點是一箱魚成品率差不多，捕撈起來方便，一小時解決戰鬥。」
但是從一到一百的發展和執行力方面，幾乎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王興漢瞅了瞅王耀祖，後者神色慌張，憋得臉紅……
這是王耀祖和廟祝約定的暗號，只要搞事成功，就會把這些鄉下的民間戲曲的詞給喊出來。
呵呵，王興漢本來還擔心大哥想不通，既然能賺錢，為什麼不一次性把幾口堰塘都給包下來搞。
王興漢耐著性子跟大哥普及。
傻逼這種癥狀，早期只是極個別存在的。
「浮桶……我去縣裡找大油桶。」
他說不定也能考上。
現在看來，大哥也是明白當中的利害關係的。
這算是給王興漢搞事的第一步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王耀祖當時就明白了，「我還擔心你讓賴青和*圖*書山搞石頭，會鬧出麻煩呢！」
王耀祖摳摳頭，「養魚放塘子里就行了。」
「那當鎮長呢？」
「以後你還要去縣裡，市裡！」
但是傻逼的傳染性極強，幾乎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會讓人群大面積感染。
「箱內外水的交換，水能保持活力，魚拉的屎可以順水流排出。」
「不同種的魚類分開養，配不同的餵養方式。」
王興漢說：「我到時候給我老師去個電話，師娘在省農科院。」
話音剛落。
王耀祖暫時看不懂老二在畫什麼名堂。
王耀祖把該記的都記下。
「我要是知道網箱是個什麼鬼東西，還用問你？」
王興漢一邊說的時候，王耀祖將就筆記本撕了一頁紙下來，把老二的筆拿過來，將老二剛才說的幾個關鍵數字都記下來。
王興漢並不覺得大哥笨，相反，他是一個會舉一反三的人。
王興漢說：「大哥，有個觀念你還是要轉變一下。」
「有哪樣雞|巴用？」
「二三指大小的苗，明年年底出網，五斤左右。https://m.hetubook.com.com」
這是又被打了？
「用網箱把它們隔開，用效地防止小魚被侵襲，提高成活率。」
「老二，治人眼紅的毛病，你還得多想想辦法。」
「大哥家底越豐厚，你不管到哪裡，心裏都有底。」
「我回來，是要讓河廟嘴村，讓平橋鎮，讓三川縣的百姓脫貧致富的。」
王興漢說：「網箱！」
王耀祖覺得賴青山這個人囂張跋扈，不好對付。
「所以治他們眼紅的毛病是小問題。」
這才遞給大哥。
王耀祖咂舌，「你別說一半留一半。」
「差不多要準備五千到一萬尾魚苗。」
在生意方面的天賦不比王興漢差。
「鎮黨委書記呢？」
出現集體失智行為。
把筆記本收起來，這是他接下來要按部就班完成的工作。
王興漢的高校經歷，很好地彌補了零到一的這個過程。
哈哈哈哈……
「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把這些人當中拖後腿和想吃獨食的人給揪出來。」
王興漢笑問：「大哥，急著賺錢娶大屁股的媳婦？」
王耀hｔtps://ｍ.ｈｅｔｕbｏok.com•coｍ祖想了想，「先用一顆，九顆子彈，管理九十九個人要輕鬆一點。」
王耀祖說：「那明天，我就去縣裡，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回來。」
王興漢慢條斯理地說：「網箱，水產養殖技術之一。」
王興漢在筆記本上畫了一個方框。
就聽到賴青山他媳婦嗷嗷的叫聲。
王耀祖把要記下的東西都記在了紙上。
再想想老二剛才的話，賴青山恐怕也霸道不了幾天了。
王耀祖心不在焉地說：「娶媳婦可以先放一放。」
這是王興漢重生后第一次笑得這麼爽朗。
「把魚養在網箱里的好處很多。」
「要是大哥沒有錢，你一上任，就是人家嘴裏餓著肚子的狼。」
「你當官的事情比較急。」
他這麼霸道，眼紅，又愛吃獨食。
「那麼就該悶聲發大財，早點把生意做到縣時市裡，再到省外。」
乍一看，像電路圖似的，每條線上還有電阻的符號似的。
王耀祖的頭搖得很堅決，「一點不著急！」
兄弟倆相輔相成，才幹出了一片天地。
深夜，王興漢手裡ｈｔｔｐs://wｗｗ•ｈeｔｕbｏoｋ•cｏm.coｍ拿著油皮紙封皮兒的工作筆記本在寫寫畫畫。
「代謝慢就長肉，魚肉的脂肪含量上升，這叫養膘，肥得快，口感好。」
畢竟，一個人的天賦和學習習慣真的很關鍵。
「如果我們哥兒倆都做生意。」
「那魚不亂跑，水含氧量會保持在一個健康的狀態。」
王興漢反問：「大哥，你有十顆子彈怎麼管理一百個人？」
「幾塊石頭能讓你當個村支書！」
王耀祖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要當官，關鍵時候得拿出點東西。」
只不過，他欠缺的一直是從零到一這個部分。
王耀祖激動地問：「辦法呢？」
但是王耀祖一進入狀態，就把之後的路怎麼走，給想得明明白白的。
「在塘子里加個箱子？」
王耀祖問：「這是個什麼？」
王耀祖的話不多，但是總會讓王興漢印象深刻，一記就是一輩子。
「村民養了鴨子吧？它們要吃魚是事實吧？」
再拿筆記本認認真真地謄抄一遍。
王耀祖聽得兩眼放光，「網箱的材料……我想想……竹子做邊框。」
「漁網我一起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