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神選會·另起風波

劉勇健用腳輕輕踢了踢女兒,鋪蓋捲兒內的女兒卻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我也明白?我完全不明白啊!
「討厭,臭爸爸。」
基托問道。
「這孩子……能氣死我。」
「準備兩種人,第一種是罪人,以不敬神者為罪;第二種是純人,身體乾淨心思純潔者為純人。」
何況最為重要的緣故,還是這一周來,已經失蹤不見了三個人。
劉勇健聞言詫異:「你是說一年前來的那個老師?」
劉勇健怒火衝天,「我馬上過來。」
「太好了。」
「勇健哥,我、我有線索給你說。」
劉勇健拿起無線電,漫不經心地道。
「難道『神之手』真的和政府有瓜葛?」
「不,你做的很不錯。」
坐在前往辰韓的飛機上,基托低聲喃語,不然如何解釋DST突然頒發了對他的通緝令?
神,啟示他前往遙遠的東方,在那裡他將獲得進一步的啟示。
那警察一看他來了,立馬上前:「勇健哥,你來了。」
「沒有,沒有,我真的有線索啊。」
後面,崔志秀就開始用辰韓的語言說些什麼,基托聽不懂,只能站在一旁等候,好在沒一會兒,崔志秀恭敬過來請求:「基托先生,請允許我冒昧,在這裏的都是對神極為虔誠的信徒,但是他們也想聆聽神的聲音,還請您展示神跡……」
崔志秀不斷給基托介紹。
這是李多勛,算是劉勇健的後輩。
唯有崔志秀還能勉強鎮定,縱然雙手顫抖,也比這些狼狽不堪的信徒好多了。
輪到基託了,他冷哼一聲,也不管在場的人有幾個能聽懂英克雷語的,說道:「神會拯救信徒,但也要懲罰奸惡之輩,如若你信仰神,那麼你就無事,可若是心底里詆毀神,神罰就將到來。」
「你想違背承諾,自己和女兒說去,不要和我說。」
基托一聽就明白了,這些都是肥羊,咳咳,不對,這些都是家庭資產較為豐厚的信徒,必須予以重視。
「這一周就失蹤了四個人了,」劉勇健抽著煙,吐著煙霧從車窗飄出去,「第一個是勇俊家裡的孩子,22歲。第二個是一個女孩,28歲,第三個是勝浩家的老頭子,78歲,這次卻是一個小孩,張永裴家的孩子多少歲了?」
「您就是基托先生!」
「我知道了,要多少人合適?」
那人開始有點慌張,可很快冷靜下來,走上來還向崔志秀裝模作樣恭敬地說:「會長。」
李多勛也就二十幾歲,剛畢業沒一年便被分配到這兒來,還很稚嫩:「所長帶著其他人到處去搜查了。」
劉勇健讓李多勛跟著出來,上了警車,李多勛掏出煙遞給劉勇健,但他自己不抽。
無可奈何,劉勇健跟著起身,收拾東西帶著劉慧淑出發。
畢竟辰韓類似的教派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只要不出事,政府都懶得管了。
「你是誰?」
「這位就是神的使者。」
「慚愧,其實這點信徒遠遠不夠展現神的偉大,只是發展時間太少,相信以後信徒會越來越多的。」
總之,不論怎麼說,新約克是待不下去了,甚至英克雷他hetubook•com.com也不準備逗留了,而是選擇了前往辰韓。
崔志秀先是一愣,緊跟著熱紅湧上臉頰,握緊方向盤:「對,基托先生您說的很對,只有獻祭人類才能得到神的鍾愛,請您說,具體需要我做什麼?」
「兩個月工資?」
十幾分鐘的路程一晃而過,劉勇健剎車在學校門口,回頭說道:「今天要認真上課,聽到了沒?」
劉勇健越說越小聲,最後悄悄起身過去,壓低聲音問:「那個,迪爾加野生動物公園的價格很貴吧?去兩天還要住宿,吃喝玩樂加在一起,那可是在首都消費,我怕一個月工資也擔不住啊。」
「嘩啦。」
「什麼牛羊,那是對神的侮辱。」
若是人體失血達到30%,便會危及生命,如若全部血液在剎那失去呢?
崔志秀聞言一看,示意後面的幹事過去,把那人帶上來。
於是乎,他嚴肅地點了點頭。
……
劉勇健吐了一口氣,摸了摸啤酒肚,可惜肚子倒是很挺,但真的並沒吃飽。
如果換成亞斯教的神父,恐怕要勃然大怒了,因為唯有神才能展示神跡。
劉勇健卻認出了來人的身份,喝道。
劉勇健狠狠地捏了捏女兒的臉蛋。
劉勇健惱火地蹲下身,使勁推了推女兒,這次總算是把女兒弄清醒了,女孩迷迷糊糊的,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眼,「爸爸,怎麼了?」
崔志秀低聲在基托耳邊說道:「他們奉獻了大量的資金,表達了對神的虔誠。」
「嫂子在哭呢。」
不知這期盼是什麼,卻能蠱惑人心。
然而在這裏,沒人信仰亞斯教。
等他開車抵達目的地時,已經有好幾輛警車停在院子門口了,天空飄著小雨,院子內還能聽見哭聲。
正當劉勇健沉思之時,有個人走過來,輕輕敲了下車窗。
希望估計不大。
「越多越好,不過第一場祭祀,你們沒有多少的經驗,就先只準備九個人吧。」
院子對面是廚房,妻子正在忙活早餐,聽到他出來了,喊道:「慧淑還在睡覺,你去叫她起來。」
這樣的情況馬上就見曉了!
「還不是你成天忙活工作,沒有時間照看女兒。」
信徒們面面相覷,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恐,可最終,那顆血球還在基托手中時,他們一個個全都虔誠跪下來,低下了腦袋。
「宋東憲?」
劉勇健無奈地出門,進了吃飯的餐房,見到妻子把早餐擺放好來,盤腿坐下:「小孩子長大了是不是都很叛逆?」
在崔志秀看來,可能神選會的幹事也沒多少資格可以給基托介紹名字,是以這麼簡單地說了下,就帶著基托往樓上而去。
對於辰韓,他完全不了解,不過這不是基托心血來潮,隨便選擇了一個國家,卻是在狼狽逃離晚宴后,他在海邊仰頭無能狂怒時,得到了來自神的啟示。
基托相當振奮,他原以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需要自己耗費不少精力才能完成獻祭的儀式,沒想到才剛來就發現在這兒已經有了神的眾多信徒,完成獻祭儀式不需要那麼複雜。
至少崔志秀知道,五個https://m.hetubook.com.com幹事自己都不信,只不過因為這能斂聚非法資金,錢財動人心魄才留在「神選會」罷了。
無線電忽地傳來響動。
基托伸手拍在那人的肩膀,還不等所有人反應,他的手掌陡然化作了血水,猛地滲透進了那人的體內。
那人也沒反對。
「你一個月工資不行,至少兩個月。」
「你爸爸剛才說等你下周生日那天,就帶你去溪川迪爾加野生動物公園玩。」
崔志秀大聲呼喊。
震驚之下,又在內心掀起了一份期盼。
當然,在這個人的面前,基托是一點也不會這麼表明的,他只是高傲地揚起頭,什麼也沒說,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說道:「神,需要一場祭祀的儀式,我們作為神忠誠的僕人,就必須為神獻上羊羔來得到鍾愛,你,明白嗎?」
劉慧淑不耐煩。
「情況怎麼樣了?」
在樓宇門下,早有五個瘦高胖瘦的男人等候,看到車子停下,立即有人上前為崔志秀拉開了車門,並恭敬地說:「會長,辛苦您了。」
人體內的血液其實並不多,只佔體重的7%左右,也就是3500mL—4000mL而已,有不少人運動量較大的,一天就要喝掉這麼多的純凈水。
他的恭敬不再是之前的略有參雜疑惑,親眼目睹「神跡」,他的恭敬帶上了敬畏,「多謝使者大人幫我揪出了此人,否則視頻流傳出去多有麻煩。」
隨即,基托找出地圖,當視線瀏覽到辰韓這個國家之時,不知怎麼的,他有一種第六感,這就是神讓他去的地方。
崔志秀「嗯」了聲,卻又轉身鄭重地上前拉開車門,給他們介紹下車的基托。
「慧淑啊,快起來了,馬上要遲到了。」
「啊?」
10月24日。
基托隨手一揮,血球砸落在屍體上面,瞬間形成一灘血水。
「神?」
妻子鄙視他說道。
還好佛瑞德提前就給他製造了假護照,否則以他如今被通緝的狀況,必然用不了以前的護照。
「獻祭人類?」
「是,會長。」
還是其它?
「對,神選會,這是我理解『神』的旨意之後,才建立的教會。」
「王寅成,你在幹嘛?」
基托不再猶豫,馬上出發前往辰韓。
他早就看到了,在所有人虔誠以對期間,唯有這個人偷偷摸摸地玩著手機,還似乎正在拍照。
同時,崔志秀內心的恐懼稍去,轉而的是更加振奮,卻覺得這倒是一件好事。
畢竟是鄉下,要去學校有一段的距離,從以前開始,劉慧淑就乘坐劉勇健的警車前去,這也算是劉勇健公車私用了。
他作為偏僻鄉下的警察,一個月的工資不算很多,勉強養活這個家已經很艱難了,有時候他都在想是不是要出去做另一份工作?
他不以為意,「儘快安排祭祀人選。」
女孩很煩地推了他一把:「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辰韓人開著車子,微笑道:「當然,神無處不在,自然在任何地方也有信徒……我叫崔志秀,是『神選會』的會長。」
只是麻煩,不是什麼大麻煩。
「神……在這裏也和*圖*書有信徒?」
劉慧淑喜氣洋洋地完全沒察覺到劉勇健的臉色,坐在飯桌前狼吞虎咽。
可今時不同往日,基托展現的這一手「神跡」,證明了神確鑿無疑存在的證據,那麼違背教義,就是背叛神靈,此人就罪該萬死了。
他走進去,並沒看到幾個警察,只有少數幾個年紀較大的婦女,還有一個警察陪著。
男人叫冤,神神秘秘地說:「勇健哥,你知道宋東憲嗎?」
早上起來時,氣溫一度只有5攝氏度。
信徒們又立刻集體鞠躬。
男人立馬上車,「勇健哥,這天怪冷的,給我抽根。」
畢竟作為新約克某區的黑幫大佬,他自身所帶的氣勢也足以支撐他的這樣的態度。
但這天空下著小雨,小孩子怎麼可能到處亂跑?
來人頭髮都被雨水淋濕了,狼狽不堪,卻又一副神秘的模樣。
「這棟樓是我們『神選會』的資產,『神選會』目前有5個幹事,還有879名正式的信徒,另有1147名備選信徒。」
「聽到了,出什麼事了?」
「5歲?有什麼線索?」
是心理安慰?
「基托先生,他們是『神選會』的幹事。」
就連那五個信仰更虔誠的幹事,也嚇得雙腿發軟,股間打顫,竟然有人還尿失禁了。
「知道了知道了。」
他這一聲怒喝,倒是讓混亂的場面終於安靜了下來。
「先出來。」
他只是微微頜首,上前一步,指了指在場信徒中最後的那一個人。
劉勇健頹廢地重新坐下,「這也太多了吧?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說過,對神不敬者,必死無疑。」
對面沉默了下。
劉勇健心裏一嘆,前面三個失蹤者,到現在還沒線索,第四個可能性自然也不大。
恐懼之中,又帶上了一份震驚。
崔志秀接連點頭,但隨即遲疑了下:「基托先生,不知道獻祭儀式需要什麼,我們可以準備大量的牛羊……」
回答劉勇健的是一聲關閉車門的聲音。
「已經有這麼多的信徒了嗎?」基托很高興。
崔志秀好似反應,馬上過去翻查屍體,找出了一部手機,又用死者的指紋解鎖,打開了相冊,見到了拍攝的視頻,頓時大怒:「這個人居然違背禁令拍攝現場視頻,原來使者大人發現了!」
時間回到一個多月前,10月13日的晚宴,當俞伏返回母宇宙,塔米、桑卡拉以火攻讓保羅·基托匆匆而走逃,還是以一個他感到非常恥辱的方式逃離的,當他逃出來以後,引以為恥,發誓以後絕不能再用這種方式逃跑了!而且他要讓自己承擔這種恥辱的夜魔和雷霆付出代價!
「據張永裴他老婆說,當時她家的孩子在門口去送爸爸,結果等了許久,卻並沒看到她孩子回來,打電話給張永裴,張永裴說已經讓孩子回去了啊,然後他們就發現孩子失蹤了。」
他相信神靈的存在, 可問題在於,到底是沒有神跡在現實中出現,他相信,別人相信嗎?
「5歲。」
來人的英克雷語挺標準的,基托警惕地盯著面前這個辰韓人。
這不怪他,上百個信徒中有不少人尿失禁了和*圖*書
「哎,阿西吧。」
可誰能想到,就這麼平時很正常的事情,孩子就不見了呢?
「使者大人。」
「神選會?」
抵達辰韓的機場,基托正要走出機場,卻冷不防被一名中年男子靠近,「請問,您是保羅·基托先生嗎?」
「真的嗎?」
李多勛連忙降下車窗,發現是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你是?」
「哎呦,今年的冬天肯定很冷。」
基托說道。
「是,使者大人,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人選和挑選好祭祀地點。」
只是剎那,那人痛苦呻|吟,完全控不住的大量血液從口中迸射,但卻並沒四濺,而是在基托的控制下形成了一團血球。
若是以往,大家都不會多想,只認為孩子貪玩跑到哪兒去了。
此時才早晨七點多一刻,青澀的小雨混合在薄薄的霧氣之中籠罩了鄉間,遠處的山谷縹緲深空,偶然幾聲雞叫傳入耳朵,無處不在說明這隻是普通的鄉下。
妻子翻了個白眼,「你上次給她許諾,她的生日就帶她去溪川的迪爾加野生動物公園玩,你還記得嗎?」
虔誠的信徒到底信仰的是什麼?
車子終於駛出主幹道,很快進入遠離城市中心的另外城區,又在一處七層樓的普通樓宇下歇停。
基托手中懸浮的巨大血球,震懾著在場每一個人,先前那些對「使者大人」不以為意的幹事,一個個跪在了地上。
「是張永裴這邊,他的小兒子失蹤了。」
辰韓人很高興,又恭敬地低下頭:「基托先生,您是神的使者,神在幾日之前就以夢中啟示的方式告訴了我,說您會前來辰韓。」
「哎,現在的小孩,都快上課了還不知道起床,哪像我們小時候,早早就起來了,怎麼可能讓父母去喊著起床。」
被剎那抽干血液,那人眼珠瞪出,捂著喉嚨,肌膚乾癟,臉色慘白,直接噗通往前跪倒失去了呼吸。
「勇健哥,聽到了嗎?聽到請回答。」
崔志秀同樣低頭,「請允許我帶你去歇息。」
劉勇健抱怨了幾聲,卻還是過去拉開自己女兒的門,果然榻榻米上的女兒睡得如同冬眠的小熊,哪怕門被拉開的動靜很大聲,也渾然不覺。
「如果我晚上沒來接你,你就自己和朋友走回去……」
「使者、使者大人,這是為何?」
崔志秀也不敢說「基托先生」了,而是口呼使者大人。
「請跟我來吧,基托先生。」
可自此之後,「神選會」的「合法性」就完全落實了,不論以前的想法怎麼樣,在使者大人到來之後,他的權利就更加真實可靠。
「你果然忘記了,你這次可答應的一定要做到,不然以後女兒更加叛逆不聽你的話,別怪我沒給你說。」妻子冷冷說道。
「你這傢伙,如果只是上來騙煙的,阿西吧,等會我抽死你。」
「什麼怎麼了?你快上學遲到了!」
「這位就是神的使者。」
桌椅推動,人聲驚恐,這些信徒們說到底,家庭殷實也只是中產階級,都算是普通人罷了,哪兒見過這麼詭異且宛如恐怖片的場景?
李多勛低聲說。
崔志秀不敢在神的使者面前居功。
展示神跡和_圖_書
劉勇健還能說什麼?本來到了嘴巴的話還是硬生生咽了下去,勉強笑道:「當然是真的。」
等坐著電梯上了五樓,在一個較為廣闊的大廳內,已經坐滿了上百人,一看到崔志秀進來,立馬集體起身喊道:「會長。」
基托馬上肅穆,他在這兒不認識任何一個人,對方能說出他的名字,還知道他的到來,除了神,沒有其它的解釋。
辰韓人崔志秀肅然道:「神降下的旨意之中,明確的表示了,人類將會遇到前所未有的滅世災難, 只有被神選中的人類,才能在這場災難中倖存下來,相信使者您也明白。」
劉勇健穿好衣服,拉開門后,院子內一陣寒風襲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不是,那也要看我工作時間對吧?如果我的工作沒空怎麼辦?總不能強行讓我請假的吧?你也知道那個老頭子一般不會給我批假……」
展示神跡什麼的,基托無所謂, 既然神讓他來這兒,就是為了傳播福音,那麼展示神跡,讓更多的凡人信仰神,也是理所當然的。
「使者大人。」
但這違背了警察紀律,因此他考慮了很久,並沒施行。
劉勇健沉思,張永裴是個送貨的,主要給鄉里許多雜貨店配送物資,整天開著他的那個小麵包車到處跑,一大清早就走很正常。而這裏鄉下,原本治安就不錯,多少年了也沒聽過惡性事件,而且就這地方離家門沒幾步路,小孩子眷戀爸爸,送爸爸走到家門口,然後讓孩子自己回去也實屬常理。
劉勇健心中一動,打開了後面的車門鎖。
「讓那個人過來。」
腦海中的念頭轉了幾秒,崔志秀喝道:「都別亂叫了,成何體統?在使者大人面前,都給我閉嘴。」
辰韓人帶領基托在機場外搭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向了城市。
不等劉勇健開口,妻子就直接搶先說道。
等兩人一走,大廳內的信徒們都不敢起身,他們雖然更加虔誠了,可恐懼也增加了百倍,以前只是尋求心理安慰,可此時,他們親眼目睹了「神跡」,原來這世上真的有神嗎?原來那真的是神的使者嗎?
「明白,我明白。」
五個男人集體低頭行禮。
「他小兒子失蹤了?等等,這是第幾個了?」劉勇健大驚。
劉勇健看了眼幾個在哭的女人。
妻子剛說完,外面的門被拉開,14歲的女孩邁步走了進來,好奇地問:「什麼和我說?」
幾口吃完,劉慧淑反而催促劉勇健,讓他吃快點。
「該死,人販子是不是太囂張了?」
天空飄起了臨近立冬時節的最後秋雨。
「是第四個了。」
基托怒道:「獻祭的是人,只有人,才能配得上獻祭的資格。」
李多勛拿出小本本說道。
保羅·基托有點懵逼,腦子轉了幾圈,神這麼說過嗎?
「慢點吃,慢點吃。」妻子皺眉。
「線索?你上車來。」
「基托先生,這些都是『神選會』目前最忠誠的信徒。」
劉慧淑很驚喜,頓時期待地看向劉勇健。
劉勇健一愣,傻了。
「神是公平的,神會救贖選中的人,你來作為神跡的示範吧。」
「嗤嗤……」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