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迷亂的車廂

「哎,你幫我揉揉腰吧,開了兩天車,我覺得腰有點難受。」她翻了個身道。
再後來,我放了汽車裡的CD,那是首許巍的歌,我曾在何冰的mp3里聽過。
於是我跨到後排,打開車裡昏黃的燈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早已換上了睡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差點讓我冒了鼻血。
「向陽,你坐在前面,能睡著嗎?」深夜裡,我本以為她睡了,卻沒想到她還蠻精神的。
「那……那能一樣嗎?」她仰起哭紅的臉頰,咧著嘴問我。
帶著滔天怒火,我衝進小旅館,挨個問裏面的服務員;可這種事情,問誰誰不知道,小鎮上也沒有攝像頭,治安更是差的要命;第一次拉活兒,我們就被社會擺了一道。
太香了,口香糖的味道,還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在昏黃的燈光下,就那麼交織成了一種迷亂的誘惑;我懵了,被她按在了長椅上,那溫熱柔軟的小手,也順勢伸進了我衣服里。
只是當我的手,捏住她白皙的小和*圖*書腿時,心臟猛地跳了起來,太柔軟、太光滑了;她繼續說:「往上點兒,大腿也酸。」
可姜雪卻撒嬌道:「揉揉腰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真是個老古董!」
不等我再次按壓,姜雪竟然一翻身,手摟住我脖子,溫熱的嘴唇,猛地親在了我的嘴上。
可我卻沉默了,想想曾經,我也是那麼年少輕狂、不知輕重,妄圖挑戰村裡的惡霸,卻害了父親的性命!雖然最後我贏了,但最終又得到了什麼呢?父親去世,我如今真的「四海為家」了。
無限的感慨,伴隨著路邊的風景逝去,若不是放不下臉面,咽不下何媽那口氣,我真想回去看看她,看看何叔。當初一怒離開,我又是否太意氣用事?
我搖頭一笑,打開車窗吹著風說:「姜雪,我從小就知道,生活永遠都不會一帆風順;人的一生,與其說是成長,倒不如說是抗爭!與欺負你的人抗爭,與冷眼嘲諷抗爭,與貧窮和命運抗爭!」
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是啊,她一個丫頭,第一次干這種活兒,不累才見鬼了!
「我不睡,晚上得看著點兒;等天亮了,你出發之後,我再到後面睡會兒就行。」望著後視鏡,我跟她說。
手放在她光滑的睡裙上,我輕輕按壓道:「這樣行嗎?」
姜雪越聽越帶感,還說開著車,疾馳在沃野千里的大地上,聽許巍的歌最有感覺,就像乘風飛行一樣!
她一下子撲進我懷裡,卻哭得更大聲了;我只得理著她長發,絞盡腦汁地安慰道:「姜雪,你要這樣想,宋楚國給的那兩瓶紅酒,我給賣了4200塊錢;這麼算下來的話,咱們非但不虧,還凈賺了2200不是嗎?」
「嗯,好舒服啊!向陽,給我揉揉屁股吧,坐了一天,麻疼麻疼的。」一邊說,她身子微微一躬,屁股瞬間呈現出了,一條讓人血脈僨張的弧度。
眨眼又到了晚上,我們是在一個縣城邊上停的車;這次我和姜雪都學精了,吃飯輪班,和*圖*書要留一個人在車前守著;晚上我讓她去找旅館睡,可她不願意,說一個人害怕。
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那是種熱火朝天的感覺,因為害羞,我甚至不敢看她,可一閉上眼睛,我腦子裡竟然滿是何冰的臉龐!
「這……合適嗎?」我挺猶豫的,骨子裡我很傳統,女孩的身體,我從來都沒摸過。
想想她這麼辛苦,也確實蠻累的;就連我這個坐車的,腰都酸的不行。
收拾好心情再出發,姜雪已經好多了;只是少了剛出發時的興奮,還猶猶豫豫地問我:「向陽,我剛才是不是很狼狽啊?哭得像個潑婦一樣,很醜的吧?!」
「哪有?!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不知道有多狼狽!但即便再狼狽、丟人,我也從沒屈服過,僅此而已。」
她竟然也笑了,微微眯起眼睛道:「聽你說話,就是帶勁兒!向陽你知道嗎?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有種說不出的踏實,感覺你無所不能!」
我想到了小時候的很多事,想到了我燙傷時,她天天在和圖書家照顧我;想到了我們去看新房,她背著手,漂亮的大眼睛神采奕奕。
這可是她讓我揉的,我相信只要是個單身男人,在那樣的情形下,是完全不會拒絕一個美女要求的;兩隻大手按向她的雙|臀,姜雪的身子猛地一緊,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但我還是克制著自己,畢竟我倆是朋友,真有了不軌的舉動,將來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還有我那心目中的姑娘,那些溫暖人心的回憶;當初我一走了之,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又是否嫁了人,有了新的家庭?
她那睡裙很短,只是包臀,大腿完全沒有任何遮掩,就那麼露在外面;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就宛如捏著兩條羊脂玉,我甚至都開始發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嗯,蠻好的,再用點力。」她扭了扭屁股道。
再次出來,我半蹲在地上,輕拍著姜雪的肩膀說:「不哭了,吃一塹、長一智,任何工作都會遇到困難,就權當是一次教訓吧。」
在我漸漸地安和-圖-書慰下,姜雪才停止了哭泣;好在那些油耗子,並沒有趕盡殺絕,多少給我們留了點底油;後來姜雪開著車,一路擔驚受怕地蹭到加油站,我們又花了2000,才把油箱喂滿。
「一樣的,凡事都得往好了想,我們越是樂觀,生活就越會眷顧咱們!再想想,你犯了那麼大的事,都沒有去坐牢,咱們就當這個教訓,是彌補曾經的過錯,不也挺好嗎?」
我渾身一陣火熱,在一個郊區的路邊,寂靜的深夜,狹小的車廂里,有一個如此誘人的女孩,就趴在我面前,還穿得這麼熱火;作為男人,腦子裡不想點兒別的,那肯定是不正常的。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華;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如今已四海為家。」
後來我就讓她,在後排的長椅上睡了,我不開車,怎麼將就都行。
按壓了一會兒,我又給她捶了背;她舒服地哼哼著,又說:「給我捏捏腿吧,都酸死了。」
或許她真是愛我的,或許她準備跟我結婚,並非是因為何叔的逼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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