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為花姐報仇

我朝付山的頭頂,彈著煙灰道:「付總啊,現在你們付洋集團的地皮,還叫事兒嗎?只要我讓海蘭達,給你們董事會通電話,花郡要多少地皮,你們就得出多少地皮,而且完全不用經過你的同意,不是嗎?」
付山一旦失掉在付洋集團的地位,他還算個屁?如果我猜的不錯,他這個「雞尾酒協會副會長」,也是人家看在付洋集團的面子上,給他掛的頭銜。如果他被公司掃地出門,估計連「副會長」的名頭,都保不住!
他身體猛地一哆嗦,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講實在的,他將來還能不能在付洋集團任職,現在全憑我一句話!
「那還不趕緊滾出去背稿子?你要是錯一個字,海蘭達集團,就會立刻收回技術授權!」望著他,我眯著眼睛說,「付山你聽好,只要你還在付洋集團任職,你的命|根|子,就永遠都在我手裡捏著!」
「喲,這兜里鼓鼓囊囊,裝得什麼啊?」一邊說,我就把手伸進他胸前的口袋,從裏m.hetubook.com.com面夾出兩張紙。
「行,既然演講稿讓你吃了,我就不跟你追究這事兒了!」一邊說,我又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演講稿說:「我這裏還有一份……」
從她手裡拿過煙,我放在嘴裏深深吸了一口;見付山依舊癱坐在那裡,還微微鬆了口氣,我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他臉上說:「人家都不跟你計較了,還不趕緊謝謝姑奶奶?!」
「付總啊,你又沒得罪我,還犯不上跟我道歉吧?」我掏出煙點上,不為所動地望著別處道。
不等我把話說完,付山猛地又搶過去,張嘴就要開吃!
這個付山還真是個人才,能混上付洋集團的董事長,這能屈能伸的本事,也不是蓋的!
這老狗嚇得渾身一哆嗦,額頭的汗都流進了眼角里,但他不敢擦,他被我嚇懵了。
我把吸紅的煙頭,朝花姐遞著說:「他之前不是拿煙頭燙過你嗎?現在燙他,也讓這個老混蛋嘗嘗,被人凌|辱的滋味!」
m•hetubook.com.com我無語地嘆了口氣,這世間啊,你應該對善良的人更善良,對邪惡的人更邪惡,這才是正道!可是花郡這個女人,明顯還做不到這一點。而這種性格的人,又何止花郡一個?欺軟怕硬,是大多數人的通病。
聽我這樣說,付山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像他這種老油子,其實腦子精明的很,當即就跪著,朝床上的花姐說:「花郡吶,七甲縣的那塊地皮,等回金川我就給你!還有市北你要擴建孤兒院的用地,我們付洋集團,也會騰出一塊讓給你!」
當時我都看懵了!他用力地咀嚼,瞪著滿是血絲的大眼,脖子一提、腦袋一伸,喉嚨用力一顫,他竟然把紙給咽了下去!「兄弟,沒有這回事兒,我可從來都沒想過要抹黑你們!」吃掉證據后,他義正詞嚴地說。
付山嚇得趕緊往後挪,一邊攥著稿子,一邊捂著臉說:「兄弟,這事兒交給我!待會兒聚餐,我會一字不落,將你們和圖書的鳳凰米酒,給宣傳出去!」
我一條一條地讀著上面的文字,又摸著付山的禿頂道:「這是你準備的演講稿,想等著晚宴聚餐的時候,抹黑我們用的吧?」
所以之前,我說能讓付山失去所有,並不是一句空話!
「謝謝姑奶奶,謝謝姑奶奶!」付山忙不迭地就對著花郡磕頭,哪兒還有之前,那股人模狗樣、橫行霸道的氣勢?
可花姐到底還是善良的、膽小的,她捏著煙頭,手都開始發抖;她是屬於那種「羊性」人格,別人欺負她可以,但讓她欺負別人,或者為自己報仇,她卻連下手的勇氣都沒有。
這世間本就沒有「用善良感化邪惡」這一說,對於惡人,你就得「以暴制暴、以惡制惡」,你只有把他打服了、揍怕了,他才願意去接受你善良的感化;否則,惡人只會覺得你是個白痴,你更好欺負而已。
見我攤開紙片,付山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我不緊不慢地看著說:「鳳凰米酒是黑作坊生產的,那些釀酒的農民,上www.hetubook.com.com完廁所連手都不洗,就把手插在酒缸里攪拌,衛生條件十分惡劣!鳳凰米酒更是三無產品,是羅馬假日酒吧,用來摟黑錢的工具……」
我舉起手,對著他肥碩的大臉就是一巴掌,隨即大聲吼道:「我這是正規的演講稿,花了兩天才寫好的!你要是真給我吃了,老子滅了你!」
「兄弟啊,我真的不敢了!我……我……」他大口喘息著,竟然趁我不注意,一把搶過紙片,塞進嘴裏就吃了!
「你昨晚打我的時候,不是挺乾脆利落的嗎?花郡,打好人、打窮人,你連眼都不眨一下;怎麼打壞人的時候,就這麼慫呢?我跟你保證,這條老狗絕對不敢反抗,他要是敢皺一下眉頭……」
一邊說,我冷冽地眼神,直接瞪向了付山!
「向陽兄弟啊,我是真的眼瞎啊!以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您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他跪在我面前,眼睛因為恐懼而布滿血絲,額頭的汗更是嘩嘩往下流。
「我……我……」他抖著肥厚的嘴唇,整個臉www.hetubook•com.com上都沒有血色了;我對著他的禿頂,狠狠彈了個腦瓜崩說:「你調查了嗎?見過我們釀酒的地方嗎?不能因為你是副會長,就信口胡謅吧?!付山,你想搞臭我們,你這個傢伙真壞,一肚子壞水!」
打蛇打七寸,殺人要誅心;在法制社會裡,要想干垮一個人,絕不是靠暴力,而是用頭腦,用資源和關係,將他賴以生存的根基給打垮。
從床邊站起來,我一步一步走到付山面前,然後蹲在地上,胳膊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不敢,我絕不吭一聲!」付山趕忙擺著手,滿臉驚恐地望著我。
花姐手裡舉著檯燈,眼睛看看我,又轉頭看著付山,到了此刻,她甚至都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向陽,算……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了,只要以後,他……他不再找我麻煩……」花姐咬著嘴唇,面色蒼白地說。
花姐獃獃地望著我手裡的煙頭,又無比吃驚地看著我;我直接把煙塞進她手裡道:「燙他!只要他敢叫喚一聲,我就讓這老狗,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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