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陳衛國的威脅

這種事情若放在以前,我絕不會如此衝動;即便不讓花姐去陪睡,我也會私下裡勸阻,輕易不會得罪一個,我並不了解的對手。
「都別愁眉苦臉了,花郡,你既然決定跟我在一起了,那今晚是定不能去的;所以我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幫停安,解決掉陳衛國這個商業對手!說說吧,同樣都是蓋房子的,你怎麼就搞不過他,你差在哪兒了?」我坐在花姐對面,點上煙朝停安問。
但現在不一樣,花姐是我女朋友,我們已經正式確立了關係;可偏偏卻有一個男人,當著我的面,讓我的女朋友去陪外國人睡,而且還是兩個外國佬;別說是我,試問有哪一個男人,能咽得下這口氣?
而花姐望著桌上的銀行卡,牙齒咬著紅唇,眉宇間充滿了糾結的神色。
陳衛國走後,本就空曠的酒吧,顯得更加寂靜了;停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轉身走到吧台前,抓起啤酒狠狠悶了一口。
「向陽,你別幼稚了好嗎?那陳衛國的國賓地產,在金川市可是一霸,實力雄厚到你無法想象!www.hetubook.com.com還解決陳衛國,這種話你怎麼張口就來啊?」花姐皺眉望著我說。
而旁邊的陳衛國,卻並沒有因為我讓他去吃屎,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悅;他只是微皺了下眉,抬頭瞥了我一眼,又看著花姐問:「這位是……」
頓了一下,我繼續道:「小成功靠朋友,大成功靠對手!對手越強大,我們就能把買賣,幹得越大!停安,永遠都不要懼怕對手,更不要靠一個女人陪睡,來尋求庇護!」
停安再次悶了口啤酒,憤憤地咬牙道:「花姐,你也不要埋怨向陽,他今天乾的這事兒對,于情于理作為你男朋友,他都必須要說這話!我公司的事情,就由我自己解決吧,我不能一直靠著你,來尋求庇護!」
我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本來就一無所有,也不在乎多得罪一個對手!大不了我與花姐,將來就專門干酒廠,我還不信他一個蓋房子的,能干涉我們酒行業的事。
我的這話,明顯觸動了陳衛國的神經,同時也和_圖_書表明了自己,是花姐男朋友的身份!只是還不等他開口,停安竟然從後面跑了過來,他一把拽住我胳膊說:「向陽,你先別衝動,有什麼事情,咱們回頭再商量!」
花姐自然不用說,她愛錢,這些年投資孤兒院,也沒少靠陳衛國賺錢;而停安的地產公司,又是他安身立命的資本,一旦被對方擠垮,停安勢必會失去所有。
說完,他起身沒看我,或許他壓根兒就沒拿我當盤菜,只是覺得,我就是花姐包養的一個小男人罷了;他把目光落在了停安身上,接著邁步走過去,拍著停安的肩膀說:「好好勸勸你姐吧,不然啊,我會讓你的安家地產,活不到年底!」
我抿嘴沒說話,因為單從這一點上,眼前的陳衛國,就已經小看我了;這樣很好,被自己的對手小看,又何嘗不是一種優勢?!
頓了一下,他繼續又說:「不過也對,就憑你那些亂糟糟的過去,但凡一個成熟的男人,都不會接受;還是毛頭小子好啊,純情少年,為愛不顧一切,只要你給他嘗夠了甜頭,那和*圖*書他肯定對你愛的死去活來。」
「回頭?回的哪門子頭?合著讓人陪睡的,不是你老婆對嗎?」深吸一口氣,我硬憋著憤怒道:「我知道在你們眼裡,花姐就是這樣的女人,她應該去陪睡,她本來就是不檢點的女人;但今天我要告訴你們,從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是我愛人,在我眼裡,她是最乾淨的女人,明白了嗎?」
成功老練的男人,就是這麼自信;他沒有高聲嚷嚷,亦沒有出言不遜,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畢竟他早已牢牢抓住了,花姐與停安,最大的弱點。
停安還想說什麼,我猛地打斷他道:「剛才我聽出來了,這個陳衛國,在拿你生意上的事,威脅花姐!停安啊,如果真讓花姐去了,你與這姓陳的狗東西,又有什麼區別?他利用花姐做生意,你又何嘗不是?聽著你管花郡叫『姐』,我只會覺得噁心!」
於是我伸出手,一把按住陳衛國的肩膀,毫不客氣地冷聲道:「陳總是吧,這屎你吃不吃?吃了,我可以讓花姐答應你;要是不吃,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不要逼著我的女朋友,去給洋人舔腚!道理都是一樣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難怪當初,付山那麼諱莫如深,還讓我跟花姐與停安,好好商議商議;原來這裏面的事情,是如此地複雜。
因此他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他篤定花姐今晚,肯定會答應他的條件!明顯的,他比付山那種老雜毛,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我覺得自己已經夠客氣了,這要換作旁人,恐怕早已經大打出手了!他媽的,不帶著這麼侮辱人的。
「再強大的敵人,也會有弱點,只要找准了對方的弱點,我們未必不能翻盤!」一邊說,我朝停安招了招手道:「過來,跟我好好講講,這個陳衛國,以及他的國賓地產,到底有什麼弱點?」
聽她這樣說,我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轉頭看向停安問:「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他當即就被我噎住了,可旁邊的陳衛國卻笑了;他拿起桌上的礦泉水,輕輕抿了一口,金邊眼鏡下,一雙老練的眼睛微笑道:「花郡啊,不簡單嘛!沒想到你竟然找了個毛頭小子當男www.hetubook.com.com朋友,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花姐已經嚇懵了,她張著紅唇,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胸前的波濤說:「向陽,不能這麼跟陳總說話,趕緊道歉!」
我道歉?他花錢讓我的女人,去陪外國人睡覺,她竟然還讓我道歉?我知道她害怕眼前這人,但怕能解決問題嗎?陳衛國的意思,我早已經聽出來了,他今天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片刻過後,花姐深深吸了口氣說:「向陽,你太衝動了,陳衛國那人,比付山可難纏多了;他很有商業頭腦,更有手腕;今晚我若是不去,停安的公司,恐怕就危險了。」
而他作為一個成功男士,是不願跟我這種小青年,去多費唇舌的;那張卡他沒帶走,只是往花姐面前,再次推了一下說:「錢我先留著,晚上10點之前,到金江酒店就行!」
花姐用力抿著嘴唇,特別難過地望了停安一眼;一個女人,若想跟過去徹底斬斷聯繫,又是何其地艱難啊?你想潔身自好,可別人未必會允許,社會的複雜,更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裏面牽扯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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