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再遇陳衛國

「姐,你沒事吧?」停安過去扶著花姐,也沒搭理陳衛國,轉身就要帶著花姐離開。
「停安能有什麼下場?!」我直接站在了他面前;剛才誤會了花姐,我還動手打了她,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可這個陳衛國,竟然還攔著不讓人走,他可真是太過分了。
她快步朝我走來,臉上帶著驚訝,或許她很好奇,我是怎麼找來的吧?!
原來我誤會花姐了,她來這裏並不是陪睡,而是來還錢的!想想也是啊,既然不答應人家,那這筆巨款,肯定是要物歸原主的。
花姐捂著臉,披散著頭髮,猛地轉過身,無比憤恨地盯著陳衛國道:「永遠不要再拿錢侮辱我!陳衛國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咱們之間再無聯繫!我要開始自己新的人生,我不想再陷進你的泥潭裡。」
停安衝過來就推了我一把,然後護住花姐說:「向陽,你他媽過分了!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回去談,你憑什麼動手打人?」
他似乎並沒有看到我的存在,而是m.hetubook.com.com快步走到花姐旁邊,捏著手裡的銀行卡說:「花郡,我送出去的錢,就從沒有收回來的時候;而你今天,竟然敢拿銀行卡往我臉上砸,真的讓我很意外啊?!」
「哪種女人?你把話說明白了!花郡到底是哪種女人?當年又是誰,讓她變成了這種女人?!」望著他,我用力捏著煙嘴問。
可陳衛國卻微微側步,當即張開胳膊說:「我的倆外賓,很快就要過來了,你這時候走,不太合適吧?!花郡,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別不識抬舉;真敢得罪我,你知道孫停安是什麼下場!」
我大口喘著粗氣,眼睛直直地望著她,感覺眼球都要瞪出來了!
停安怕我衝動,進去的時候,他一直拽著我胳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酒店的,更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進來,為何要當面去找羞辱。
她這話讓我更難受,連酒店前台都認識她了,還這麼熟,這一看她曾經,就是這裏和*圖*書的常客!
最令我無法接受的,是她腿上的絲|襪;你們知道嗎?漁網的黑絲|襪,她也不嫌冷,這種襪子,我只在上大學的時候,從同學的電腦里,看某種電影的時候見過。
「200萬看不上,那500萬夠不夠?花郡啊,世間萬物都是有價格的,只要你開口,我都會盡量滿足;還有啊,停安的公司,你真就眼睜睜地看著它倒下?」陳衛國不慌不忙,拍著手裡的銀行卡道。
「我要一萬億,給吧,現在就把錢拿出來。」一邊說,我從兜里掏出煙,點火深吸了一口。
她被我一巴掌抽懵了,白皙的臉頰多了個掌印,頭髮凌亂地散在一側,她的身體也跟著晃了晃。
「哦,你說花姐啊,她剛上去沒一會兒,好像暫時還沒登記房間。」那女孩輕車熟路地說。
當時我真的發誓,只要見到她,就立刻分手;我扛不住這麼大的綠帽子,我他媽真是賤到家了!
我當時真的崩了!她接客的衣服好專業啊,人家陳衛國花的20m.hetubook.com.com0萬不虧,難得有花郡這麼敬業的女人!
「喲,停安怎麼也來了?要不上樓玩會兒?」陳衛國側著臉,朝停安輕蔑一笑。
「啪!」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臉上;其實後來,我挺後悔打她的,當時大廳那麼多人,我這樣一動手,所有人都朝這邊望了過來;那時的情景,真的就跟老婆出軌,被老公堵在酒店一樣;這麼干,對我們誰也沒好處。
「要我看,最賤的人,就是你這個狗雜碎!」說完,我直接把煙頭,往他臉上一彈,隨即揮拳出去,直接揍在了他的臉上!
望著花姐的車,當時我感覺真的要崩潰了!那是種什麼滋味呢?心糾結在一起,腦袋都要裂開了,整個身體彷彿被某種力量撕扯著,我要被氣炸了!
可這樣的女人不該打嗎?屢教不改、死不回頭,哪怕不為了我,她不為丫丫著想嗎?試問丫丫要是知道,她的母親是這種貨色,她得有多傷心啊?!
停安還要說話,這時我竟然看到花郡,從電梯和-圖-書里出來了!她打扮的好風騷啊,披肩發、大耳環,倒是沒化多少妝,但明顯精心打扮了一番。
是啊,我憑什麼動手?我們也沒結婚,甚至連實質性的關係都沒發生過;我們只是道德層面的戀人,從客觀的角度來說,我沒有資格打她。
見我站出來,他立在原地,腦袋微微一歪,很不屑地盯著我道:「又是你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沒完了是吧?小夥子,社會是很複雜的,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的起;所以開個價吧,花郡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你只要跟她分手,讓她重操舊業,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骨子裡就犯賤的女人,早晚都會走上這條路;跟誰讓她成為這種女人,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他無比輕蔑地瞥了花姐一眼,就宛如看一個,被自己玩兒膩了的玩具一般。
話音剛落,旁邊另一架電梯里,又走出來三個人;為首的一位,不是陳衛國還有誰?
她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我,當時穿著那種貂皮外套,就是很野性的那種衣服和圖書;下面還是那個皮裙,很短的那種。
「你……你不是跟停安,一起去……」她站到我面前,磕磕巴巴地皺眉問我。
停安的臉色也不好,事實就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所有的詭辯,都毫無意義了,她已經用實際行動,背叛了我們的愛情。
「請問一下,花郡在哪個房間?我是她弟弟,找她有點急事。」停安盡量讓自己保持微笑,朝前台的女生問道。
「你很不識抬舉!年輕人,有時候看不清形勢,會讓自己吃虧的;血氣方剛,未必是件好事,尤其為了這種女人強出頭!」他依然淡淡地笑著,不過話里卻充滿了威脅。
咬著牙,我抬手指著她,幾乎壓著嗓子低吼道:「你寡廉鮮恥、不知好歹!花郡,我真是瞎了眼了,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無藥可救!」
還有什麼好說的?跟這樣的女人,你還去談什麼狗屁愛情?!我是如此地努力,想盡辦法地幫她解決問題;可她倒好,狗改不了吃屎,一遇到問題就來這套,媽的,她就那麼缺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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