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我保證一次就能解決問題,讓這些人再也不敢騷擾你了!」
「拜了?」楊歷年問。
「沒有!」周東北呵呵直笑,「就是,就是……」
周東北憋著笑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周東北笑道:「就是非拉著我拜把子……」
周東北笑了起來,連連稱是。
「啪!」
「真拜了?」
大頭不敢再吱聲了。
「別看這丫頭穿著大褂,可左搖右擺起來,看的清清楚楚,那絕對是個能好生養的女人!」
此時聽他說別當真,楊歷年臉果然變了,「兄弟,就算哥哥我那時候喝多了,可也絕對是看出來你這人可交,對脾氣,我才要結拜的!」
楊歷年伸手用力揉搓了幾下臉,真想狠狠扇自己兩個嘴巴子,這兩年,自己的把兄弟都他媽能組成一個連了。
周東北擺了擺手:「沒幾個錢,破費啥?」
周東北也端起了杯,臉上掛著笑:「那晚和七哥聊的也不盡興,今天正好補上,來,走一個!」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真滴?」
「是和-圖-書
是是!」周東北笑著答應。
楊歷年嘴一咧:「哥哥我雖然沒搞過對象,可看女人賊准!」
周東北差點沒咔桌子上,只好又說了一遍。
「再說那個叫什麼夏的小丫頭!」
「我可不去!」
「所以,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個頭磕地上……」
周東北也站了起來,「沒有,這不才喝嘛!」
楊歷年聽他吞吞吐吐,更擔心起來,急道:「說呀,咋了?」
聽他說完以後,盛夏晃起了腦袋。
「對,周東北,我和周東北周兄弟義結金蘭,以後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沒毛病吧?!」
「噗嗤!」大頭笑噴了出來,另外兩個也大笑不已,幸好桌子夠大,沒噴桌子上。
周東北夾了口溜肉段,外焦里嫩,味道真是不錯。
「炕上!」周東北糾正他。
「哦,是在炕上磕的?」
楊歷年喝了口水,接著又說:「這丫頭相貌雖然不妖艷,可眉眼鼻都有股正氣,小嘴唇豐盈紅潤,一看就是心地忠厚又有福氣的女人!」
楊和_圖_書歷年只記得當晚的第二杯酒,過後一片空白,於是裝作漫不經心地隨口一問:「那晚咱倆喝了多少?」
「沒毛病,我敬哥哥!」周東北笑呵呵和他撞了一下杯。
「真拜了!」周東北連忙又說:「七哥,酒後玩笑而已,你可別當真!」
大頭又嘟囔了一句:「我也沒說當媳婦呀!」
「還說啥呀!」楊歷年可不敢再說了,不過還是找補了一句:「這丫頭不錯,多剎愣兒,兄弟你要是看好了,趕快下手!」
楊歷年趕快閉上了嘴。
大頭一臉羡慕,「大雞212,牛逼,小兄弟做啥的?」
「你還沒說完呢!」周東北說。
「七哥?七哥?」周東北見楊歷年耷拉個腦袋,連忙喊他。
周東北點了點頭。
她走了,還順手帶上了門。
轉念他又想起了剛才那個大姑娘,不由心癢難耐,嬉皮笑臉地又打聽起來:「小兄弟,剛才那個女人,能不能幫著拉格拉格?」
周東北坐在了楊歷年身邊,「以前在木材加工廠鋸木車間,前段時間停hetubook.com.com薪留職了,最近在糧食局門前換糧票,賺點小錢兒!」
楊歷年端起了酒杯,「周兄弟真是太客氣了,都是硬菜呀!」
很快,六菜一湯都上來了,大頭他們看的直咽口水。
盛夏端著一盤尖椒干豆腐,手裡還拎著兩瓶玉泉方瓶,笑盈盈走了進來。
「呦!?個體戶啊!」大頭驚訝起來,沒想到這小夥子還挺厲害。
他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意思,「兄弟叫啥來了?我又忘了!」
盛夏把菜和酒放在了桌子上,「不用,我給你們送上來吧,你們聊!」
「我大姐說了,屁……」
「那就行!」楊歷年看向了大頭他們三個,「大頭,老四、土豆,你們三個今天就是證人,我和周……」
周東北笑道:「一聊天就忘了,我去取吧!」
大頭被罵的面紅耳赤,低著頭嘟嘟囔囔,那兩位叼著煙嘿嘿直笑。
可不能再這麼喝了……
周東北當場石化,你說你一個童子雞,竟然說看女准,誰信哪!
大頭他們三個見七哥說的如此正式,也跟著端了和圖書起來,眾人一飲而盡,大聲叫好。
「一人三杯!」
周東北當然清楚他什麼情況,甭管什麼三教九流,也甭管什麼情況下結拜的,只要有事求到他,那是絕對的義不容辭,兩肋插刀。
周東北笑了笑,忍著揉搓她小腦袋的衝動,快步走了。
楊歷年老神在在,「就剛才那個丫頭蛋子,小尖下巴像錐子似的,眉眼輕佻,胸大無腦,這樣的女人能當媳婦?能養的住?」
周東北愣了一下,不是吧,你是怎麼看到的?
隨後又不放心地問他:「我沒做啥出格的事兒吧?我喝完酒以後,自己都不放心自己!」
其他三個人也看了過來。
周東北喊:「進!」
「嗯!」
你媽的!
楊歷年拍了拍光頭,滿臉懊悔,「操,又喝這麼多!」
進了五號單間,他脫了大衣掛在衣架上,把煙從兜里拿了出來,開始給大夥發圈。
「我剛才跟在小丫頭身後走,看的清清楚楚!」
「拜了!」
站前賣瓜子的、擺殘棋、要飯的、賣冰棍的、開旅店的、山上伐木頭的、開車的……東m.hetubook•com•com山勞改隊號子里還有一大堆。
「上邊喇去!」楊歷年張嘴就罵,「臭不要臉,你他媽一個蹬三驢子的,還想找個有正式工作的服務員,做啥美夢呢?」
楊歷年用力一拍桌子,「不搞對象?你他媽想耍流氓嗎?」
楊歷年一見是她,趕快低下了頭,腦袋差點藏桌子下面。
說曹操,曹操就到,楊歷年還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嘿嘿笑著抬起了頭,脖子還紅著呢。
楊歷年橫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周東北,「我和你說,哥哥我這眼睛毒著呢!」
「對呀,一個頭磕炕上,拜都拜完了,怎麼能算?」他端起酒杯就站了起來,「我現在沒喝多吧?」
喝了一大口后,大頭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動起了筷子,大快朵頤。
「盛夏!」周東北提醒了一句,也來了興趣,想聽聽他怎麼說。
坐下以後,楊歷年重重拍了兩下周東北肩膀,「兄弟,讓你破費了!」
「還有屁股……」
盛夏還是有些不樂意,又見他如此肯定,知道二哥不會坑自己,點了點頭,「好吧!」
「二哥,好了一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