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發質，妹妹和陳孜藝是最好的，摸起來也最舒服，靜靜則是身體的柔軟度佔優。
程明旁邊的男生已經麻了，習慣了，完全無視，目不轉睛地看著指揮。
「哼哼，還真敢說啊，明明連禽獸都不如，快捂住我的耳朵，凍死了我。」
「沒話說了吧？只有女人把臀部放在你眼前，你就忍住去摸嗎？你的自制力也太差了，你對得起靜靜嗎？」
教導主任有序地指導各個班級回教室。
程明可不敢輕易嘗試，試試就去世。
程明一手蓋住陳孜藝的耳朵，另一隻手輕撫她的秀髮。
這能把持得住還算男人嗎？
「早著呢，高一年段的班級剛全部結束，接下來還有高二的學長學姐們要上台。」
陳孜藝又擰了一下程明的大腿肉。
只有舞台上的燈光，隔著遠，又被層層人牆擋著，程明完全看不清陳孜藝的臉，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生氣。
其實這種行為並不是第一次做了，每次綵排，陳孜藝都會把手伸過來，她似乎很喜歡這種偷偷做壞事的感覺。
程明無言以對，手肘也確實感受到了臀部的柔ｈｔｔｐs://ｗww.ｈ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om軟。
「我的手早藏在袖子里了。」陳孜藝晃了晃袖子說道，「把手凍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雖然這個班級有點散裝，大家的集體榮譽感不強，班幹部之間還互相看不順眼。但大家為了今晚都是花了時間，費了心思，下了功夫的。
「這種情況下能睡得著才有鬼吧？還好你沒對我做奇怪的事情，不然我今晚和靜怡就有的聊了。」
「切，膽小鬼。」
高二的班級過半，陳孜藝終於起身，輕咬著嘴唇，臉上毫無倦意，說好的睡覺呢。
想起來，前世的時候，相當年輕，覺得穿秋褲不帥、不潮、不夠男子氣概，害怕被同學發現自己穿了。
最後的成績和名次不好，程明的心裏也會過意不去的。
陳孜藝改坐在徐娟的腿上，腦袋躺在程明的腿上，伸手擰著程明的大腿，惡狠狠地說道：「我忍你很久了，你不小心碰到一下就算了，居然一直摸個不停。」
「胳膊不是手嗎？」
程明和陳孜藝戀戀不捨地分開手，還是程明先松的手。
那
hetubook.com.com又是誰在勾引人呢？
就算被發現了又如何呢？但當時不會想到這一層，很害怕被當成班級里的異類。
尤其是在程明和陳孜藝都懶得去耕耘班級里的人際關係，在自己的三人小圈子裡自得其樂，搞不好就會與全班為敵。
這一回是真睡著了？
要是影響到他的歌聲，進而影響到全班的合唱。
高三的學長學姐就負責當觀眾，今晚就當放鬆身心了，高考在即，不必花寶貴的時間在準備文藝匯演上。
程明和陳孜藝都無所謂，但同屬於這個圈子裡的徐娟可能會不好過。
就碰一下的話，應該沒事吧？
「我先睡一覺，結束的時候再叫我。」
「你在裝睡？」
「這也要看是誰的好嘛，我又不是飢不擇食的禽獸。」
即便程明也不能免俗，不對，他就是一個俗人，賺點小錢，左擁右抱，逍遙度日，再實現實現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夢想。
「是胳膊碰到了好吧。」
陳孜藝坐在程明的大腿上，側著躺下身子，枕在徐娟的大腿上，彎腰縮起身子，拉過徐娟的手搓著自己的臉hetubook.com.com
蛋，說道：「好冷好冷。」
陳孜藝睜開雙眼，抓著程明的手背說道：「我又不是豬，有必要用這種方式叫醒我嗎？」
「果然……」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班級，大家都已經等得有些不賴煩，專心聽合唱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台下聊天的人居多。
「我碰了你的耳朵，你該不會又跟靜靜打小報告吧？」
沒人喜歡努力白費，沒出意外，就算最後沒得獎也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呼吸聲均勻，程明伸出手指感受著陳孜藝鼻尖呼出的熱氣。
哪怕程明的校褲裡頭穿了秋褲，這一下還是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死丫頭下重手啊。
程明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班級里還會有奇怪男生會掀起褲子，摸摸大腿，看看你到底穿了沒。
難得徐娟開朗活潑了不少，要是因此想起不好的回憶可就前功盡棄了。
程明把手撐在凳子上的縫隙里，正襟危坐，但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有些累人。
陳孜藝不耐煩地問道：「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但合唱結束時的掌聲卻比剛才任何一個班級都大，還有人激動地吹起了口和_圖_書哨，站起身子，拿著板凳，恨不得立刻沖回教室里。
是臀部，還是大巴車上的胸呢？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任務已經結束，陳孜藝也不關心班級拿什麼獎，只想早點回家洗腳泡腳，再舒舒服服地鑽進被窩裡。
但話肯定不能這麼說，程明不能得了便宜又賣乖，佔了好處不背鍋，又當又立。
「小藝，醒醒，起床吃飯了。」程明捏著陳孜藝的臉蛋喊道。
回到台下，三人繼續擠在一條板凳上。
「饒了我吧。」程明苦笑說道。
程明也沒得寸進尺地亂摸，他真的只是靠一下。
陳孜藝本應該穿著流光溢彩的裙子，站在舞台上絢麗奪目，帶領班級拿下一等獎，她本人榮獲最佳指揮，收穫無數的鮮花和掌聲。
全體向右轉，從第一排的女生開始有序退場。
而她現在卻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與他勾搭著，在芸芸眾生中獨屬於他一人。
但沒有直接坐起身子，說不可以，默許了。
「你連那裡都摸了，還有什麼地方不能摸？快點，我的耳朵要是凍壞了怎麼辦？」
現在的程明，恨不得穿兩條秋褲保護自己的大腿，什麼帥不和圖書帥都是浮雲，朋友在精而不在多。
我給你當椅子，你給我當靠手。
歌曲接近尾聲，音樂委員用右手指揮最後三拍，到最後半拍前稍微停頓后，雙手同時收回至胸口上方，乾淨利落、強而有力地為合唱畫上句號。
但如果是因為他們的小動作而輸掉，難免被人當做班級的罪人。
如果自己不先鬆手，陳孜藝會鬆手嗎？
程明雙手交疊搭在陳孜藝的臀上，陳孜藝的嬌軀明顯顫了顫，雙腿夾緊。
那裡到底是哪裡呢？
程明生怕陳孜藝在釣魚執法。
「你自己沒手嗎？」
音樂委員轉身，和全班同學一起面向評審和台下觀眾深深鞠躬，台下響起整齊的掌聲。
真摸了，程明也會承認的。
「你的手一直碰我那裡，還不算摸嗎？」陳孜藝弱弱地說道。
「我哪裡摸了？還一直摸個不停，你別誣陷我啊。」
想想就讓人激動。
陳孜藝的臀部又像是抱枕一樣，程明忍不住想靠上去。
唉，早知道就用手掌感受了，虧大發了。
「小明，今後也一起幹壞事吧？」
明明剛才還說冷得不行，陳孜藝的手心卻熱得冒汗，程明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