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工作都做完了，林靜怡反而開始打退堂鼓，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不能鎖的浴室門。
「嗯，去床上吧。」
「那就是她偷親你咯，我就知道！你們之間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就那一次？沒了？」
「怎麼不坐在我的大腿上，小黎今天又不在。」程明拍著大腿說道。
難道是夢中夢？
「別本末倒置啊，因為喜歡你才會做這種事情。」
「小明，我們是情侶吧？」
「好一個自己爭取啊，那我不過去了，除非你求我，哼。」
「誒，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但又沒有老婆節和女朋友節這種說法吧？那結婚紀念日？告白紀念日這種？」
「水有冰了，我們出去吧。」
「不是啦，怎麼說呢，這是那個叫背德感的東西，你討厭陳孜藝嗎？」
「小黎在的時候呢？我要讓給她嗎？」
林靜怡氣呼呼地鼓起雙頰說道：「結果你不是喜歡我，而是喜歡和我做這種事情。」
「說的浴缸水待會不會被我們弄髒一樣。」
只論身體的話。
「情人節一起去約會吧。」
「那我要怎麼說才有誠意，你不過來我可就要過去了。」
「靜靜，浴缸被你弄髒了，剛才誰說自己很乾凈來著。」程明打趣說道。
分開雙唇，林靜怡問道：「是她的嘴巴軟，還是我的嘴巴軟？」
「我們哪來的結婚紀念日啊，我逗你玩的啦，我當然知道情人節里的情人是什麼意思。」
「猴急死了。」林靜怡嬌羞拍著程明的胸膛說道。
「那就多記住一點，以後每一周都要回味一下我的味htｔｐs://www•ｈetｕｂｏｏk.cｏm.ｃｏｍ道。」
「小明，你是第一次吧？」
「不是在摩天輪上，而是在回來的大巴車上，有人親我，我還以為是你，結果我一摸到她的胸后才發現大小不對。」
「嗯。」
「對，沒錯，就是那樣想的，但我等不了，好害怕，小明你會突然消失。」
「嚇我一跳。」
「討厭。」林靜怡依偎在程明懷裡說道，「小明，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地負起責任來，絕對不可以丟下我啊。」
因為程明沒有刻意去裝一個少年的緣故嗎？
「真的要在浴室里……做嗎？」
「我才不想，是你想脫處才對吧？一開始用手，後來用嘴，現在這兩個都滿足不了你，你肯定想要厲害的，聖誕節那天晚上和誰去約會了？」
「這個嘛，機會要靠自己爭取才行，而不是別人的施捨。」
「那就是和徐娟在約會咯。」
「我在學校里睡覺的時候還有兩次，我還沒入睡的時候。」
「才不會把你讓給別人，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為什麼要顧忌這，顧忌那啊，等你和她們做了個遍，做了個爽，才和我做嗎？我才不要，我當第一個。」
「那陳孜藝呢？你喜歡她嗎？還是喜歡和她做這種是去那個。」
「都說了不許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臟死了，你把浴缸里的水都弄髒了，那我也不洗了。」
林靜怡偏過頭去，小腳在程明的小腹上轉著圈圈，相當撩人。
林靜怡動了動身子，挪了挪臀部，程明挺起腰桿，m•hｅｔubｏoｋ•cｏm.cｏm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進去了。但又沒有完全進去，只進去一點點。
還是故意的？
「我這麼大個人怎麼會消失啊。」
「沒啊，應該是夢遺了，對，就是這個，就像水袋裝滿了水，裝不下了，就會自動流出去，水袋裡的水還是那麼多，不會隨著時間而增加的。」
「我有那麼誇張嗎？」
「你把一中當成什麼了，裏面的人個個都是無欲無求、一心只求聖賢書的學生嗎？都是一群普普通通的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罷了，有些人跟不上學習進度，墮落的更快。」
「人都是會變的嘛，一直在成長，我小時候那麼勇敢、天不怕地不怕、能說會道，長大之後反而變得內向靦腆，還有點自卑，現在更是不知道要怎麼評價自己。」
程明把身體壓了過去，本來平放著雙腿的林靜怡不得不曲起腿再分開。
「誒，這種情下問她嗎？」程明頭皮發麻地問道，還是靜靜主動提起。
「當然是以前的你，不敢和女孩子講話，一和女孩子說話就臉紅害羞。」
「沒帶，第一次，不想隔著那些東西，想要親密無間地連接在一起。」
林靜怡重重地咬著程明的脖子，一路向上，咬住了他的嘴唇，卻捨不得用力。
就是程明有做那種夢的感覺，但褲衩都是乾淨，很不可思議，要知道冬天要是不小心把褲衩弄髒了，那可叫一個難受啊，又冰又冷又臭，可又不得不起床換一條。
林靜怡把頭靠在程明的肩頭上，手指在他的胸口處畫著圈圈說道：「小明，聽說
wｗw•ｈｅｔｕboｏｋ•cｏｍ•coｍ聖誕節的時候好像有很多人脫處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在教室里，她也不敢太過火吧。」
程明舔舐著靜靜眼角上的淚珠，一邊溫柔地愛撫她的身體，減輕疼痛。
「嗯，是第一次。」
「那你睡得跟死豬一樣被佔便宜的次數還數不勝數咯。」
「太好了，我贏了！」
「明明是我在問你，為什麼變成你問我啦，肯定討厭啦，明明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撿破爛，還那麼積極，甚至動用特權和你同校同班。」
「其實，之前我們去省城那次。」
林靜怡除掉身上的浴巾，掛在架子上，坐進浴缸里，和程明面對這面，一圈又一圈的水波蕩漾開來，打在程明的胸膛上。
「因為就是怕啊，小明有時候會給我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我是第一次，小明就不是第一次了嗎？果然是這一個月里在其他女孩子身上發泄掉了吧？不然積攢了一個月不可能只有這麼點啊。」
「現在的你，因為以前的你太小了，就不能和你做這種事情了。」
林靜怡裹著浴巾，露出圓潤的肩頭、精緻的鎖骨和雪白的溝壑。
「一中里的？不會吧？」
「就有，搞得我在學校里都不敢和你講話了，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怎麼，你也想脫處了嗎？」
緩過勁來的林靜怡問道：「我是第一名對吧？」
「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我？」
要是又咬出一個洞來，自己心疼不說。要是被小黎發現了，又要被她說教一番。
「我們還沒考慮小黎這邊的問題，她老說什麼三m.hetubook.com.com人一起，我們三個人還真的一起親過了，一起泡過澡，感覺她比陳孜藝還棘手，小明，你又變得更大了，身體可比你這張嘴巴老實多了。」
雙手捧著沉甸甸的胸，浴巾下修長的雙腿併攏在一起，纖細的腰肢，翹起的臀部，清純的少女臉龐又帶著一絲嫵媚。
不過最後還是沒有進行第二回合的戰鬥，擁抱在一起睡了個遲了點回籠覺。
「我也是第一次，本來是打算等你生日的時候再做這種事情的。」
坦白，還是繼續隱瞞著呢，大巴車上的事情……
「絕對不會的，除非我死……」
血絲漂浮在浴缸的水面上。
「誒，是嗎？」
「就是啊，總感覺小明變了好多，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這是什麼企業級理解啊。
「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程明問道。
「真的什麼都沒做嗎？接吻以及更過分的事情。」
「當然。」
「說起來，小明你根本沒洗身體吧？」林靜怡白了程明一眼說道。
程明的雙手靠在浴缸邊緣上，說道：「我熱水都放好了呢，你再不進來水都涼了。」
「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做了。」
「只會被你弄髒，我的身體可乾淨了。」
程明張開雙臂抱住了林靜怡的後背。
「嗯，你是第一名。」
簡單來說，就是沒救了吧。
「已經沒那麼疼了。」
「不行嗎？難道說小明一次之後就不行了嗎？」
「咦，我和她哪有什麼進展啊，只是在學校里假扮情侶而已。」
「求你坐在我的大腿上。」程明雙手合十，低頭說道。
意外？不小心滑進去了？和_圖_書
「那你和陳孜藝這個假女友進展到哪一步了。」
「原來我只是你的情人啊。」
而且什麼安全措施都沒做啊，這很危險的，鬧出人命怎麼辦？
「反正待會得再洗一次。」
程明本人是一點都沒注意到。
「我是怕你的身體受不了。」
「就算現在假裝忘記她，當她不存在，她就會從我們的世界里消失嗎？不會吧？小明你變大了，想到她就變大了？沒想到你喜歡她到這種地步了。」
「在摩天輪上果然做了吧？」
「說什麼呢，只有我配不上你這一說，怎麼都輪不到你配不上我啊。」
「我們是以結婚為目的交往的吧？」
林靜怡重重地坐下了身子，吃痛地咬著程明的肩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後背里。
自己扮自己也是有難度的啊。
程明就這麼抱著靜靜，在浴缸里轉過一百八十度，靠在浴缸上。
「這個是不可抗力啊，因為太舒服了，你的身體還疼嗎？」
「靜靜，你不是說這種事情在結婚之前才能做嗎？」
「任阿姨給你準備的安全套帶了嗎？」
浴室里瀰漫著氤氳的水蒸氣。
「讓你親，讓你們親。」
「那天在給徐娟過生日呢。」
「還要繼續嗎？」
「但她那麼優秀，家境比我好，長得也比我漂亮，有時候我又在想我配不配得上你，爸爸出事的時候，我只會哭，什麼都做不了，還是你和孜藝一起找的證據，救下爸爸。可是我也不想放手，我才不會讓她們稱心如意，我就是要讓你們有罪惡感。」
「這怎麼比啊？她嘴巴是什麼感覺是什麼味道我早忘了，現在只記得你的嘴唇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