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一手攬過徐娟的腰，另一隻手繞過腿彎，將她從床上抱起。
「可我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優點的人，是個只會添麻煩的拖油瓶，從小到大都沒變過。」
程明冠冕堂皇地解釋說道：「我這可不是為了占你便宜啊，而是為了鍛煉你的面部肌肉，你可能是太久沒笑了，連肌肉和神經中樞都忘記了該怎麼笑了，先給你面部肌肉做復健吧。」
程明將徐娟的腳跟扛在自己的肩頭上，脫掉短襪，一邊看著她的臉，一邊開始撓腳底板。
「差不多啦，大男人的腳有啥好洗的。對我來說，幫女孩子洗腳也是一種獎勵啊。」
程明抓起徐娟的腳，拿擦腳布擦乾后，將她以同樣的姿勢抱回床上。
這個問法好像有點糟糕和奇怪。
程明也很難說那是一種什麼情結。
她身上的問題比程明想象中的還嚴重一些，一開始可能只是心病，時間久了，影響到了器官和神經什麼的。
「別老是拿自己的平庸的地方和別人的優點去比啊，你要和靜靜比誰的胸大。難道還要和小黎hetubook.com.com、小憐比誰的胸小嗎？這當然比不過啊。」
家裡的頂樑柱倒了，生活一落千丈，還被親近之人背叛捅刀，連最後的容身之地都要被奪走，徐娟會性情大變也不奇怪。
「奇怪的人，搞不懂，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徐娟，你不癢嗎？」
當然，徐娟對程明來說最吸引人、最特別的地方卻是說不出口。
「癢。」
雖然程明確實是變態，但也沒有必要找借口，直接上就是了。
徐娟摟著程明的脖子說道：「我自己能走路的。」
復讎？贖罪？男人的獨佔欲？但他確實對徐娟無法放手，尤其是她再次出現了他的面前。
為了最大化撓痒痒的效果，程明把手伸進了徐娟的上衣里，撫摸著她的側腰。
「怎麼現在才問這種問題啊。」
「安靜聽話，努力學習，乖巧懂事，誠實等等啊，這些都算是你的優點吧。」
在程明的各種努力之下，徐娟逐漸敞開心扉，明明變多了，給人的感覺也開朗很多，但臉部表情卻沒和圖書有多大變化。
「應該有過吧，但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笑過，我看不到自己的臉，我現在笑了嗎？」
隔著厚厚的衣服，程明的撓痒痒攻擊收效甚微。
替代品這三個詞讓程明大腦一震，摁住了徐娟的肩膀，一本正經說道：
「我又沒湊近鼻子聞，也沒用嘴巴去舔，跟臭不臭有什麼關係啊。」
「或許你平平無奇，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只有那麼一丁點的特別之處。但他們的存在也不是可以輕易被抹殺掉的。因為你還有你的家人、朋友，正因為獨一無二的他們，才有獨一無二的你。」
「好冰。」徐娟縮了縮脖子說道。
徐娟應該不是在父親去世后立刻變成這樣的，而是被父親的親戚們趕回娘家，連姨又被娘家人逼著離婚改嫁，再加上學校一連串的遭遇。
在這些方法都沒用的情況下，程明再對徐娟進行特訓，不就搞得他像是借這個理由揩油的變態嗎？
「來到這裏后，一次都沒有笑過嗎？」
這完和*圖*書全不能算笑容吧，哪怕笑容再虛假、敷衍，也得讓徐娟的面部肌肉自己動起來才算數。
「你別太妄自菲薄啊。」
「但是……」
程明捧起徐娟的臉頰問道：「你有多久時間沒笑過，沒哭過了？」
連姨不遠千里南下投奔老爸，就為了給自己和徐娟換一個生活環境，和過去與親人做了切斷，開始全新的生活，哪怕再壞也比以前的好。
「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吧，饞你的身子，想要吃掉你吧。」
「那就先去洗個腳吧，盡量在身體放鬆的狀態下做特訓吧。」
但老媽去孕檢時，他們一群人也跟著做了體檢，身體都很健康。
「這樣比較快，順便幫你量下體重。」
「我……笑了嗎？」徐娟氣喘吁吁地問道。
「總之先把以前的事情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試試吧。」
「沒有，連嘴角都沒有動一下。」
「對不起，但你明明都有兩個女朋友，還對我說喜歡這種話……」
「你就是你，徐娟，獨一無二的存在，不是誰的替代品。這種說法，對你和她們都很失ｈetｕboｏk.ｃom•cｏｍ禮的。」
「有感覺了？」
須臾之後，程明抬起頭來，徐娟的嘴角上掛著晶瑩的絲線，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畢竟寒假也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二是因為沒啥效果，撓咯吱窩、撓腳底板、撓側腰，甚至胸部被摸什麼的都做過了，不哭不笑，甚至連生氣和害羞之類的表情都沒有。
刺|激性療法宣告失敗，至於段子、笑話和搞笑電影什麼的，更沒有任何效果。
程明拉起徐娟的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弧形假笑。
程明畢竟不是醫學專業的，給不出什麼專業的解釋。
「還沒有，那就復健到你會笑為止吧。」
「刻意要笑出來反而不行嗎？」
真是的，程明又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我又不好吃，連笑都不會，什麼優點都沒有，長的也不如你的兩個女朋友和小黎、小憐好看，學習差，也不會玩遊戲，什麼都不會，胸部也小，簡直就是一無是處，想不明白。」
程明這隻大灰狼不裝了，露出了真面目。
「不是，我還沒洗腳，很髒的，還臭。」
「可她們不都ｈｔｔps://m.hetubｏoｋ•ｃom.ｃｏm是這樣的女孩子嗎？我連她們的替代品都不算，你為什麼還要喜歡我？」
「明明是你的生日，卻讓你幫我洗腳，我來幫你洗才差不多。」
程明俯下身子，堵住了徐娟的嘴唇。
程明一路摸索而上，中間還碰到文胸的帶子，對著咯吱窩一陣亂撓。
程明暫時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死馬當做活馬醫，之前沒用，但現在也許有用了呢？
「都有兩個女朋友了，有第三個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可你連一點很癢的感覺都沒表現出來啊。」
一是因為放假了，小黎在家，程明總不能當著妹妹，甚至靜靜的面，對徐娟上下其手吧？
「不記得了，三年？四年？還是更久。」徐娟搖著頭說道。
徐娟突然不情願地掙紮起來。
徐娟的笑容特訓，有段時間沒做了。
趙磊和趙憐之前也問過類似的問題。
程明將徐娟輕放在塑料凳上，接了盤熱水，捲起褲腿，抓著她的腳沒入熱水之中，搓洗著指尖的縫隙。
「我明明努力地想要笑出來了，但對著鏡子，我一次也沒有笑出來，或者哭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