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一起睡嗎？」
笑容的療程，程明可以想到做舒服的事情，想起了高興的事情什麼的。
「小黎，我們去主卧睡吧。」
「徐娟送我的生日禮物就先保密吧，床鋪是我睡的。」
「怎麼可能啊。」
「準備睡了。」
很普通的表情，但仍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用疼痛來刺|激？又或是看愛情或者治愈電影，感動到流淚？
「徐娟，你喜歡做這種事情嗎？」
程明撓著後腦勺說道：「我本來還想著你做喜歡的事情也許就會笑出來。但果然沒這麼簡單啊，有點想當然了。」
徐娟的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臉頰旁邊有小小的酒窩。
徐娟要是想過來一起睡的話，也直接能擠進來，不會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
不開門啊，程明還想讓徐娟在小黎和小憐面前表演一下笑容呢。
「不要，我不想在你的生日上哭。」
已經洗完澡的徐娟把自己鎖在了房間里。
「要是能很和你一起洗個澡就好了。」
「笨蛋。」
程明與徐娟淺吻過多次，如此激烈、持久還交換唾液的深吻是第一次。
但和圖書她還是沒笑，不管是舒服的笑，還是害羞的笑。
程黎拿出紙筆，寫寫畫畫，最後在右下角補上一隻鯊魚。
「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我收下了。」
寫著「言聽計從」四個字，還畫著可愛的花邊和小貓咪。
程明的嘴巴已經有點麻了。
「誒，今晚不睡這張床嗎？」
「為了慶祝你能笑了，親一口吧。」
「像是傻子一樣。」
每做完一次就觀察徐娟的表情，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紅暈，耳根發紅髮燙，眼神迷離。
「徐娟，睡了嗎？」程明敲了敲門喊道。
「程明哥，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既然你照著鏡子笑不出來，被人看著也笑不出來，那閉上眼睛再試試怎麼樣？去想想自己以前是怎麼笑的，也可以模仿小黎她們是怎麼笑的，還有我們重逢后說經歷的種種事情。」
「要不一鼓作氣，我們把眼淚也奪回來吧？」
這種反應可以說是很劇烈了，要是把手探進徐娟的長褲里，會不會是乾燥的手進去，濕潤的手出來呢？
「程明哥才不是那種人，應該不是www.hetubook.com.com吧？」
徐娟伸手擋住嘴巴說道：「你該去接小黎她們了。」
說來慚愧，程明有那麼一秒鐘想歪了。
「果然是哥哥和某個女孩子搞的吧！一個人怎麼可能把床鋪睡成這樣。」但程黎也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看來是沒做到那一步。
「小黎，兄妹是不可以的。」小憐立刻吐槽道，也掏出了一張紙券遞給程明。
「你怎麼可以送這種道具給哥哥，要是他提出非常過分的要求怎麼辦？」
「到底是我過生日，還是你過生日啊。」
免得連姨一驚一乍的，先是驚喜又是失望，心臟像是坐過山車一樣。
「我要去洗個澡，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徐娟盤腿坐在床上，拉了拉衣服說道。
徐娟的反常表現自然引起了程黎的懷疑：「哥哥你對徐娟姐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程明捧著徐娟的臉頰，儘可能地說著鼓勵的話。
但徐娟能笑的事情，暫時先保密吧，等到徐娟可以自然笑的時候再說。
「但是……」
「啊，都這個點了，確實該出門了，但不讓我親你一口我是不會和圖書走的。」
「那到底送了什麼給哥哥？我也沒看到禮物的盒子什麼的？倒是我們的床鋪好亂，像是哥哥和誰滾過床單一樣。」
徐娟鬆了一口氣，全身心放鬆，眯起的眼睛彎成月牙狀，笑容更盛。
「這個更不可能，小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呢。」程明輕敲了一下程黎的頭頂說道。
但要弄哭徐娟，難度係數恐怕更高，不能在傷口上撒鹽，這隻會起到反效果。
怎麼連你自己都動搖了啊。
「言聽計從券，不管是程明哥的什麼命令我都會聽的，洗腳、捶背什麼的都可以。因為我不知道送什麼給程明哥才好。但我又想起了程明哥去年六一兒童節給我的願望券。雖然我還不能幫程明哥實現什麼願望，但我可以做一些小事。」
薄薄的嘴唇噴薄出灼熱的芳香氣息，打在程明的臉上。
「那邊的床比較大，睡起來比較舒服。」
「是嗎，是嗎，原來我笑了啊。」
現在的徐娟完全不能說是面無表情了吧？
「笑了，你這不是能好好地笑出來嗎？而且你的笑容很可愛哦，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程明的食指指著徐娟
www.hetubook.com.com的酒窩說道。
徐娟現在也只是閉著眼睛笑出來一次而已，離完全恢復還差得老遠，什麼時候能在別人面前自然而然地笑出來才算正常。
到了睡覺的時間點，換好睡衣的程黎抱著鯊魚在床上打滾著。
「不討厭，但身體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徐娟的雙腿夾住程明的大腿說道。
程黎撲到程明懷裡，秀髮蹭著他的下巴。
「對不起，我這麼沒用。」
程明強硬地拉開徐娟的手，抓著她的手腕固定在床上，輕輕一吻。
總之，慢慢來吧，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小黎貼在小憐的耳邊說著悄悄話，小憐的臉蛋「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可見不是什麼健康的內容。
床鋪有些凌亂，被子都是褶皺，枕頭掉在地上，程明房間的床有幾天沒人睡了，這幅狼藉的模樣確實很奇怪。
「哥哥，生日快樂，我要把我自己送給你，等我長大了就嫁給你。」
「沒有啊。」
程明出門接了小黎和小憐兩個小傢伙回家。
「誒，我笑了嗎？」徐娟後知後覺地問道。
「我喜歡的徐娟不會因為她哭了或笑了而改變的，放心吧，除ｈｔtps://wｗｗ•ｈetuｂｏｏk.cｏｍ.ｃom了讓我更喜歡你以外，沒有其他副作用。」
「也不止悲傷的時候才想哭啊，也有喜極而泣這種啊，想哭的時候就哭，一直憋著對身體不好，該不會你想把眼淚留作明年的生日禮物送我吧？」
「決定了，我也要送言聽計從券給哥哥。」
「快點去接小黎啦！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徐娟低垂著頭說道。
「真的？那徐娟姐送了什麼生日禮物給哥哥？不會是褲衩吧？畢竟哥哥送了那麼糟糕的生日禮物給徐娟姐。」
「那徐娟姐送了什麼給哥哥？該不會是自己的身體吧？」
「你為什麼要道歉啊，這又不是你的錯。」
「笑吧，笑吧，你的笑容不會再給誰添麻煩了，也不會再有人拿這個笑話你了，已經沒有必要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了，開心也好，傷心也罷，不管好的壞的，全都釋放出來吧，我都會接受你的。」
程明的手掌摁在徐娟的胸口上，感受著她劇烈的心跳。
「這個是……」
「今天就不了。」
「我說什麼，哥哥就要照做哦。」程黎揮著紙券說道。
「也不是不行。」徐娟調皮地說道。
「誒嘿。」程黎閉起一隻眼睛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