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系歪嗎？為什麼幫我重新系一遍。」
周五晚上和沈筱姐做著最後的確認工作。
做完作業后，同樣是在程明的床上，長吻過後，閉上眼睛才露出了笑容。
趙磊也說他會把英雄殺帶進學校里，幫著宣傳一下，倒是不想再當代理賣卡牌了。
程明前世是技術崗，但後面升為技術總監后就要負責技術團隊的組建，有涉及人事方面的工作。
「笑了嗎？」徐娟眨了眨眼睛問道。
「謝謝。」
「非常奇怪，但領帶沒系歪，有誰幫你嗎？」
沈筱還是有點擔心會把面試搞砸了。
公司網站早就搭建完畢，收錄了所有卡片，玩法和公司聯繫方式，這也是程明的優勢之一。
程明板起臉，努力憋住不笑，一手橫于胸前，另一隻手牽起陳孜藝的小手，紳士地說道：「那能請你與我共舞一曲嗎？」
「我沒來晚吧？還是你們都太早了？」
因為程明常年坐在電腦前工作的緣故，駝背算是一個本能習慣吧，有人提醒才能收一收。
會議室沒有特意去布置，只在桌上擺了礦泉水，程明和沈筱坐一側，面試的人一個個進來，坐在另一側。
「總不可能還需要做什麼前戲才笑得出來吧？先熱下身什麼的，今晚再試試吧。」
周莉從抽屜里抽出一張請假條說道：「以後別再翹課了，我昨天下午幫你補了張請假條，下不為例，你們就算了。但徐娟的學習成績可沒你們好，少上幾節課落下了，就很難追上進度。」
下午的面試里也有一位面試完就敲定的，是南明學院的往屆畢業生，大沈筱姐四歲，叫江延鋒，營銷經驗豐富，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快。和_圖_書
陳孜藝抬起腿踩了程明一腳，甩開他的手，吐了吐舌頭說道：「我要去上課了，你再牽著我的手，小黎那幽怨的眼神都快要把我吃了。」
只不過一周下來，也沒有取得多大的進展。
「這個順序和入場順序一樣。」沈筱將簡歷遞給程明。
「應該還可以吧？」徐娟歪著頭，模稜兩可地說道。
程明躺下身子，枕在沈筱大腿上。
「笑不出來了嗎？昨天的笑容只是曇花一現？」
但程明總體上還是比較樂觀的，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午飯過後，程明朝收拾碗筷的徐娟問道：「不在連姨面前笑一下嗎？她知道你能笑了會很高興的。」
周六一早，程明換上西服、皮鞋，把頭髮往上梳，再抹點髮蠟，讓自己看起來更成熟一些。
「但我看起來至少不像是一個高中生了吧？成熟了不少？」程明雙手抱臂問道。
小小的慶祝之後，程明的學習生活逐漸步入正軌。
程明也給溫師兄寄了十幾副牌過去，讓他幫著宣傳，這裏才是重中之重，可以說成敗在此一舉。
「不等所有人面試完再通知他嗎？」沈筱不解地問道。
「好。」
「你們會不會覺得賣玩具太小家子氣，成不了大事？」程明環顧眾人問道。
「再次謝謝班長。」程明鞠躬說道。
「我當然……當然知道了，別把我當笨蛋，怎麼可能相信那種話啊！」
王浩那邊倒是給他憋壞了，畢竟程明先把牌給他了。但讓他先別拿出去跟人玩，可他要找程明對戰，程明也沒空陪男人啊，頂多玩個一兩把。
「人都到了也要準點開始，我這打扮怎麼樣？會不會很奇怪？」https://www.hetubook.com.com程明轉著肩膀問道。
畢竟程明現在不可能做個配套的動畫片來宣傳，沒那個資金實力，但幾年之後，卻是可以考慮的。
「我想著有人會很早過來，給我們一個好印象，公司沒人在也不好，會給人一種我們公司很散漫的感覺，我也早點過來了，結果他們都到齊了，你還沒來，我們也不能提前開始。」
「我代理那個外掛賺的錢就夠了，就當是我幫你免費做宣傳吧。」
「我喜歡，不行嗎？」沈筱反問道。
貼上假鬍子也不行，看起來更加不倫不類。
「不會，羊城的奧飛就是賣玩具起家，先是四驅車，然後是溜溜球，去年雷速登上市並對全國遙控車市場產生了極大的衝擊，樹立了奧迪在遙控車市場的領先地位。」江延鋒起身說道。
把所有員工叫進會議室里，圍桌而坐，並給每人發了一副牌。
「沒必要，正版就應該有正版的質量。否則我們怎麼挽留稀少的正版玩家，而且盜版的成本也不低，我們大可日後再降價打擊盜版。」
「沒必要，他就是我們需要的人，越早確定，也能給他一種，我們重視人才的感覺。」
沈筱露出微笑，輕揉著程明的太陽穴。
隨著面試的進行，沈筱姐漸入佳境，與程明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面試完就敲定的目前還只有這一位。
「我的意思是沈筱姐是既漂亮又能幹，躺會兒，可把我給累壞了。」
程明的到來自然是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紛紛轉過頭來打量著程明。
首先是建立營銷體系，進行鋪貨，然後在各個重要城市建立辦事處。
程明奪過眼鏡戴在自己的hｅｔｕbｏｏk.cｏｍ•ｃom
鼻樑上說道：「沈筱姐還是更顯眼一點好，大家的注意力就不會放在我身上，眼鏡就給我戴吧。」
當然比較誇張地把組長當做技術總監的也有，只是聽起來比較威風，工資不見漲。
「該維權的維權，但盜版問題一時半會是解決不了的，我們也抽不出那麼多人力財力去解決盜版，就算打官司封掉了一個盜版作坊，立馬就冒出另一個，我們短期內甚至還需要盜版的價格優勢給我們做宣傳。」
趙磊並不貪心。
不過it行業里的技術總監是一個比較混亂的稱呼。
沈筱依舊打扮樸素、沒淡妝，戴著黑框眼鏡，不想大家因為她的外貌而小看她的工作能力。
連舌頭都打結了，可見昨天嚇得不輕。
一晃眼就到了周末。
程明和沈筱一起走出經理室，走進會議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筱身上。
「不過在開展各種工作之前，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先喜歡上我們公司的這款卡牌遊戲，至少知道遊戲規則，免得出糗。」程明揮著「殺」字的卡牌說道。
因為她不久前還是坐在對面的面試者。
程明戳著徐娟的臉頰，兩個小酒窩就在這裏，他不止看到了，還摸到了。
「看不出來啊，你還會跳交際舞嗎？」
程明接過沈筱姐手裡的水，豪邁地喝了一口，長篇大論說的他口乾舌燥。
和周莉改善關係還是有點用處。
這次的面試按照一般的流程走，不搞奇招和歪點子，看面試者準備的程度，準備越充分，至少能證明他們是比較負責任、珍惜機會的人。
公司正式運轉的第一天，他不在場不行，有些方針和計劃也得馬上實施。
只不過臉上遺留的
和-圖-書稚氣還是怎麼都抹不去的。
程明先送小黎去舞室，不免被陳孜藝捧腹嘲笑一番：「噗噗噗，你這是個打扮，是要去參加誰的婚禮，給人當伴郎嗎？」
沈筱姐就在經理室里整理著面試的材料，按順序排好，望向程明嘆道：「你終於來了啊。」
星期一早上，程明讓徐娟幫自己跟周莉請個假，直接前往公司。
重生以來，程明的個子倒是長的蠻快，也跟伙食營養跟得上有很大的關係，還被陳孜藝拉去鍛煉了一個月，床上的流汗運動也不少啊。
程明神清氣爽地來到公司，安排在今天早上的十幾號面試者已經坐在大廳里等候面試的開始。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花瓶對不對？」沈筱掐著程明的耳朵質問道。
先定一個小目標，不閉上眼睛也能笑出來。
「我們不能壓縮成本降價嗎？」又一個年輕的女員工問道。
南明市終究是小地方，局限性太多。
「咳咳，我是那種人嗎？有沈筱姐就夠了。」
也有讓程明感到驚喜的，居然有位大學生聽說過bang！這款殺人紙牌遊戲的，聊的相當投機，名叫秦宇，卧虎藏龍的人還是不少啊。
嘴巴還是眯成一條線。
如何宣傳和打進學生的內部，成為新的風尚和潮流。
「現在要試試嗎？」
「並沒有。」
程明察覺到了沈筱眼裡的不安，桌下的大手覆在沈筱的手背上說道：「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搞砸了也沒事，誰讓我們是老闆呢，叫第一個面試者進來吧……」
「哇，你看小明他笑得好噁心，這禽獸怎麼連班長都不放過啊。」陳孜藝湊在徐娟耳邊，大聲說道。
「昨天下午，陳孜藝和我們單純就是去遊戲廳玩了，和*圖*書給我慶祝生日，沒去醫院，你別誤會了，那個是唬你的。」
程明還是趁課間休息去找周莉解釋一番，陳孜藝也是心大。
「我是不會，你會嗎？」
目前的話，能做個小短片宣傳一下就好，插在動畫片結束的廣告里。
大型公司里，技術總監的上級是ceo，下級是部門經理。
接吻這個項目就先保留吧。
「恭喜你成為我們的一員。」程明與他握手說道。
「開什麼玩笑嗎？這對本小姐來說是必修課好嘛，只不過沒實際和人跳過就是了。」陳孜藝驕傲地昂起頭說道。
但大部分公司是把部門經理和以前的技術總管叫做技術總監，程明顯然是後者。
「盜版問題該怎麼解決？」秦宇問道。
與近一年前初見的少年相比，中間又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此時的程明確實給沈筱許多成熟穩重的感覺，忍不住想要靠在他的肩頭上。
「我自己系的，小黎倒是想幫我，結果差點沒把我給勒岔氣了。」程明摸了摸脖子，心有餘悸地說道。
等明天的面試結束，公司的第一步算是走完了，但今後還是重點。
沈筱拍了拍程明的後背說道：「把腰板挺直就不像了，打起精氣神來。」
第一天的面試結束，沈筱看著畫上勾的簡歷，說道：「你居然沒全招漂亮的女孩子，今天有好幾個年輕漂亮的。」
「雖然有點晚了，還是跟你說一聲生日快樂。」周莉偏過頭去，手指不好意思地蜷縮著鬢髮說道。
程明拿著記號筆敲著白板說道：「在積攢了一定數量的玩家后，我們將舉辦官方比賽，我們的市場是全國，可不是說說而已，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當場提問。」
沈筱解開程明的領帶，重新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