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但喜歡小白兔，還喜歡大白兔。」
與陳孜藝的外婆打過招呼，還給她介紹了溫舒雅，身體不便，以及要參加頒獎典禮的事情都說了。
剛上飛機的時候興奮異常，但勁頭過去后，倦意便如潮水般湧來。
「我媽什麼意思啊，說的我只能當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似的。」
門開了條小縫，有個小傢伙捂著臉在偷窺，看來他們的保密工作完全不到位。
程明和陳孜藝也在飛機上補了一覺，腦袋有些沉，身體有些虛，恨不得再睡一覺。
程明沒有當初的緊張，多多少少能明白她老人家的喜好。
陳蘭就回來吃一頓飯，就急忙忙回公司了。
「學弟，你們到火車站了沒有？」
「快讀啊，愣著幹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陳孜藝催促道。
「要不，我讀一段，你讀一段。」
「當然不是啊。」
「為什麼她是姐姐，我是姑媽啊。」
陳孜藝升起挫敗感。
「小明讀了好多小白兔啊，小明很喜歡小白兔嗎？」
「陳阿姨好。」
回到卧室里的陳孜藝氣呼呼地鼓起臉頰，雙手抱肩，跺著腳。
「你好，我叫溫舒雅。」溫舒雅一臉微笑，微微頷首，轉頭就狠狠地瞪著程明，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邊確實不好。
「橫豎都是死，我已經無所畏懼了。」
「小明和姑媽真大胆。和*圖*書」
妮妮蹙起眉頭，長嘆一口氣，小小年紀便如此多愁善感。
「妮妮，我沒騙你吧？我就是說到做到的好男人。」程明拍著胸膛說道。
「小明上一次讀到這裏，繼續讀吧。」
「注意安全，看好行李之類的，但有學弟陪著反而讓人安心，就這樣，之後到了再聯繫吧。」
「別把功勞都攬到你自己身上，明明是我自己回來了。」
「這不太好吧。」
「好。」
「你可以坐飛機回去啊，退一下火車票，再打車去機場買張機票就行了，時間應該勉強趕得上。」
「學科交叉啊，這在各行各業都是一個新穎的課題，或者說不得不做的事情，我們這邊更是如此，硬體和軟體都是國外的。但這種事情也急不得，小明在上大學之前好像就搞了很多事情，不去查還真不知道，未來科技風風火火的，已經被我家那位當做寶供著了，小藝和小明沒在談戀愛吧？」
「我們快去看小黃書吧。」
「什麼？你們要坐飛機去燕京嗎？太狡猾了，我也想坐飛機啊，何蓮你也來說見色忘友的學弟幾句。」
「她該不會是小明的另一個女朋友吧？」
突如其來的質問讓程明差點把飯噎著，劇烈地咳嗽著。
妮妮分別牽起程明和陳孜藝的手，朝著屋裡跑去，喊了一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m.coｍ聲：「大奶奶，我回來了。」
家裡頭多了一個生面孔的中年女性，穆如馨不再當家庭主婦，妮妮和外婆還是得有人照顧。
「別裝了。」何蓮沒好氣地敲了下錢嵐的腦袋瓜子。
「學弟，之前和你說的事情別忘了，我到時候再聯繫你。」錢嵐壓低聲音說道。
何蓮要和導師和學長學姐們一起坐火車回去，錢嵐則跟她一起。
程明此行的行李不少，大部分是伴手禮，陳孜藝的外婆那份自不用說，別的還有老吳啊，老朱也托程明給他的老同學和校友送點東西。
至少現在不是，也不知道妮妮是怎麼說出這話的。
陳蘭是在午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才風塵僕僕地趕回來。
「小明！你怎麼來了？」
「不過你這麼有利用價值，我們家才不會讓你死呢。雖然這麼說很沒有人情味，但大家族和派系要存續下去就免不了利益交換。」
妮妮還給程明補了一刀。
溫舒雅這種身殘志堅、努力向上的女孩子是老人家欣賞喜好的，拉著溫舒雅的小手說了很多話，把她嚇得不輕。
確實是她上次睡著的時候讀的地方。但下面那一段就是少兒不宜的片段。
「怎麼可能啊！媽媽你在說什麼啊，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更何況小明都有女朋友了，他們上同一所大學，
https://www.hetubook.com.com感情好著呢。」陳孜藝故作鎮定地解釋道，桌下的雙腿都在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會議延長了，這次討論的內容比較多，小明和小藝已經回來了。」
但陳孜藝非常的狡猾，一碰到危險的字眼就停頓，讓程明來讀，危險過去，然後就搶讀。
看到程明，妮妮雙眼放光，拔腿朝他跑了過來，書包里的書本和鉛筆盒哐當作響。
但不能和學姐們一起乘坐火車確實有點小小的遺憾，日後有機會再補上吧。
「魔都啊，我當年還在那地方干過八年，你是福利院的孩子，那時候真禪法師還沒圓寂，院長的身體還好嗎？我負責婦女兒童等工作時與他們有過交流，還去過福利院探望孩子們，說不定那裡面就有你，都是快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還是個小丫頭。」
妮妮又一頭撞進了陳孜藝懷裡，這回換程明撐著陳孜藝的身體。
「嗯，學姐們也是。」
還真的要做啊，程明還以為錢嵐消沉萎靡一段時間后就此作罷了。
「妮妮，好久不見啊。」
「院長的身體還不錯，就是我們這些孩子總是讓她操心，福利院也搬了個更大更好的地方，各種設施設備都慢慢跟上了。」
老人家難免會遇到各種意外情況，妮妮去上學時，家裡多個人總是好的。
妮妮這才看到溫舒雅https://m.hetubook.com.com。
配著程明嘴裏的音效聲，躲在程明身後的陳孜藝跳了出來。
「誰知道呢，反正木已成舟，你和我的關係到死都不會變的。」
「都怪你教壞了妮妮，要是被她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知道，你就完蛋了。」
程明拉著妮妮的眼角，撫平額上的褶皺說道：「妮妮，你看我把誰給你帶回來了，噹噹當。」
錢嵐嚶嚶嚶地揉著眼角假哭。
「小明就這麼喜歡姑媽嗎？」
妮妮一頭撞進了程明的懷裡，體力不支、睡眠不足的程明險些沒站穩，沒接住這丫頭，好在背後的陳孜藝撐了他一把。
妮妮坐在程明懷裡，翻開書中一處摺紙的地方。
雖然程明知道陳孜藝的外婆來頭不小，是不可明說那種，但好像比程明想象中的還要強。
「你不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嗎？」
「反正都是你的錯，你以為我的事情暴露你就能好過嗎？」
「我不會荒廢學業的，而且我也有很多的收穫，又不是單純回國享樂的。」
陳孜藝對這次大會的總結信手拈來，不擅長的部分由程明代為補充。
這是溫舒雅第一次離開魔都，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坐飛機，有太多的第一次了。
「我們在機場這邊。」
「很好很好，我留下的攤子有人接著干就好。」
「哇，是姑媽。」
「我倒是更希望你叫我姐姐，姑媽這稱呼顯得我好老啊和*圖*書
。」陳孜藝苦笑說道。
「可姑媽就是姑媽啊。」
「說的也是，我只是擔心有心之人去深挖這方的關係，其實不難查到小明控股多少。如果是女婿與岳父的關係，不管是公司，還是官場那邊都會讓人覺得你們不幹凈，當做把柄。」
就雇了個信得過的人來幫忙，她的老公給妮妮的爺爺當司機，認識多年。
程明連忙捂住的妮妮的小嘴巴，只能希望童言無忌，沒人放在心上。
陳孜藝踮起腳尖，啄了下程明的嘴唇。
兒子也是託了點關係才上了好點的高中，算是一榮俱榮的關係。
「我有那個錢早這麼做了，不對，我可是為了陪你才留下的，你卻要趕我走，好狠的心。」
等到保姆來叫他們吃飯，程明才得以解脫。
「難道說我們的事情暴露了嗎？」
「那我得再加把勁才行。」
程明拘謹地打招呼，陳孜藝的外婆雖然曾經身居高位，但如今不再鋒芒畢露，而陳蘭正值事業上升期，氣場強大。
「這次回國不在計劃之中吧？」
程明去門口等放學的陳霓裳回家，遠遠地就看到她背著一個大書包，雙手抓著書包肩帶，一路蹦蹦跳跳、左顧右盼的。
錢嵐把手機遞到何蓮嘴旁。
「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鈴音鈴鈺還要上學，沒和你一起來吧？明明她們的媽媽上個月都來了，唉……」
「啊，有一個沒見過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