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簡單過完年之後,利用群姐,做一件讓人想不到的事

「醫生說了,最好一天按摩兩次或者三次。」
醫院的護士不準用膠水貼對聯,三叔就用膠帶來貼。最遲年初二,就要將對聯撕下來。
收買人心的技術,分為三種:
三叔一笑,說:「群姐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目光犀利無比,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我自然是有事想要群姐您幫忙。」
不過她自然也知道,我三叔不可能無緣無故幫助她。
三叔呵呵一笑,坦誠道:「若是群姐您不來,我還就真忘了。」
「至於什麼事,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去幫我抓一個人。」
三叔為何來這麼一個迂迴戰術?
其實安徽那邊的過年紅包,確實比廣東這邊要大很多,李愛英身處的又是富豪家族,每年過年派發的紅包,數額確實都大得可怕,一個紅包,可能就是窮人家好幾個月的收入。
然後回到病房,在廁所裏面,打開水龍頭,加了大半桶冷水,用手試了試溫度,說:「水溫大概是這個溫度,你用手摸摸,要記住這個溫度,不能太燙,也不能太涼。」
三叔拿紅包的時候,沉甸甸的,打開一看,竟然足足有二十張10元的,一共兩百塊,立即驚訝不已,連忙說道:
三叔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喊道:「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呢。」
兩人在病房裡頭,陪著昏迷不醒的林徽音。
李愛英卻堅持,「鞭炮是不能少的,這邊不能燒,咱們可以去醫院大門外面燒。對了,香也要買一炷,另外還要買一些糖回來,放在徽音床前,保佑她早日醒來,早日康復。」
李愛英回頭看向三叔,說:「你去把房門關山。」
李愛英提著水桶出來,來到林徽音病床前,又說:「要從上往下擦,頭髮可能會出油,所以隔三天也要擦一次,但是不能弄得太濕,用毛巾沾了溫水,盡量擰乾,再擦。」
群姐一愣,「嗯?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年三十的晚上,早已一片喜慶,就連醫院的廣播,也是播放著歡快的新年歌。
二人吃了晚飯,然後便是閑聊。
三叔就笑著說:https://m.hetubook.com.com「我只不過是個小螞蟻,就算心再大,也不敢直接吞了群姐您這二十萬。」
一是直接施恩,這一種方法最低級,因為人心總是欲求不滿的,你給他一碗飯,他會向你要一袋米。你給他一袋米,他會要你一個糧倉。
連忙穿上衣服,光著腳丫,就去開門。
門外傳來群姐冷冷的聲音:「我,張麗群!」
林徽音的身體,就像是一副靜態的畫,一副優美無比的風景畫,這一幅畫本該完美無瑕,不過現在卻出現了一些小瑕疵。
三叔一愣,這才想起來,昨天他和群姐約定過,今天讓群姐帶著二十萬來東風大賓館找他,然後一起去鄭家拜訪鄭天祁和鄭老爺子。
三叔一愣,說:「阿姨,這裡是醫院,在病房這邊燒鞭炮,不太好吧。」
李愛英笑笑,突然說:「喲,對了,大年初一開門的吉時,我還沒看好呢,得趕緊找個日曆本看看!」
「我去向護士小妹妹借個日曆本,你先在這邊坐坐。」
群姐本來恨死了三叔,可現在聽了三叔這話,心中的氣,就好像是開了個口子的氣球,直接就全部泄了出來。
看著李愛英熟練的動作,三叔細心學著,心中不由感嘆,李愛英對女兒的母愛,還就真偉大。
「想當年上山下鄉,也沒這麼累。」
「玉袁,那咱們今晚兩點開門吧,你去買一些鞭炮回來。」
不過他也知道,李愛英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過年這些天把林徽音交給他照顧,自己好緩一口氣。
三叔目光變得深沉,說:「一個胖子。現在在番禺。」
到了晚上十點,李愛英讓三叔幫忙擦林徽音的身子,三叔有些不好意思,說:「阿姨,這樣不好吧。」
「叫什麼名字?」
三叔點點頭。
等到凌晨兩點,李愛英親自來開了門,然後去醫院大門外燒了幾聯鞭炮,在地上找了個縫隙,插了幾根香,這才回來睡覺。
又笑笑,「玉袁,現在徽音就是個累贅,你可別嫌棄。」
李愛和-圖-書英連忙出了門,去護士那邊找日曆本。
李愛英又說:「背部也別忘了擦,擦的時候輕輕按摩一下,因為躺一天,背部一直壓著,血液不流暢。」
他還專門去買了對聯,在病房門口貼上。
群姐又是一愣,面露驚訝意外。
二是雪中送炭,在困難的時候拉他一把,這種方法很奏效,然而人終究是健忘的,等過得舒坦了,就會把你拋之腦後。
「你來摸摸她頭髮,現在就有油了。」
李愛英見三叔忙活著過年的事兒,臉上終於有了點笑容。
直接敲詐群姐二十萬,相當於一棍子錘死她,再說這錢是用來給鄭家牽線的,相當於把她救活過來。
群姐問:「誰?他在哪裡?」
李愛英將紅包強塞給三叔,三叔不好意思不要,便收了下來。
全部身子擦過一遍之後,李愛英又說:「擦完之後,穿好衣服,然後要給她按摩一下,腿部和背部是重點,躺這麼久,容易血液不暢。」
三叔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林徽音。以前他接觸過不少女人,可林徽音在他心中,終究不是別的女人可以比擬的。
三叔忙說:「阿姨,您這是哪裡話,我又怎麼會嫌棄?」
「您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三叔連忙跑去,把房門關山,反鎖。
只見群姐今天身穿一件棕灰色旗袍,將身子包裹得很緊緻,露出完美的曲線,臉上也撲了粉底,抹了胭脂,濃妝艷抹,試圖想要將臉上的皺紋掩蓋,只可惜皺紋的溝壑太深,反襯得這張老臉,更加觸目驚心。
三叔也是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這才被吵醒,一看手腕上的浪琴手錶,發現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半。
臨時擺放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然後便擺上三叔讓外面餐館做好的飯菜,有魚有肉,頗為豐盛。
「趁著你過年放假這幾天,徽音讓你來照顧,我休息一會兒也好,這些天真是累壞我了,所以,我現在得教會你怎樣擦洗她的身子。」
群姐見了三叔,冷冷道:「你小子竟然一覺睡到現在?是不是把昨天的事https://www•hetubook•com.com兒忘了?」
不過,即使她的肚子上有七個被劉存義捅出來的口子,以及兩條觸目驚心的手術刀口,卻依舊不能遮掩她的美麗。
三叔不好意思再拒絕,便跟在李愛英身後,學習著怎樣照顧林徽音。
今夜廣州燈火通明,廣州骨科醫院不遠處,不斷傳來煙花炮竹的聲音,外面夜空上,時不時綻放開璀璨的煙花,夜空下面的大街小巷,有小孩在追逐著,玩著火柴炮,或者小煙花,嘻嘻哈哈,笑聲傳遍周圍一片樓房。
三叔看著李愛英熟練的動作,心中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她搬了張椅子,戴上老花眼鏡,到燈光下仔細看著,看了好一會兒,說:「明天凌晨兩點是吉時,可以開門,三點四點五點,都不是吉時,千萬不能開門,六點還行,不過沒兩點好,兩點主健康,六點主財富。」
三叔雖然覺得在醫院燒鞭炮不太好,不過也不想逆了李愛英的意思,便大晚上出去尋找鞭炮和香。
「阿姨,這使不得,您身上錢本來就不多,還封這麼多紅包給我,這樣不太好,按照我們廣東人的習俗,封個一兩塊意思一下,應個彩頭就可以了。」
還專門向護士要了個紅包袋,然後封了個紅包給三叔。
而他想要照顧好林徽音,那護理方面的知識,就必須認真仔細學好。
李愛英用毛巾沾了溫水,然後擰乾,幫林徽音擦了頭髮,然後將毛巾放水桶裏面洗一遍,再擰乾,擦臉,說:「擦臉的毛巾不用擰太干,但也不能太濕。」
「這照顧病人的活兒,真是累。」
不一會兒,她就拿著一本厚厚的日曆本回來,是那種一頁只有一天的日曆本,上面除了有日期之外,還有密密麻麻的各種文字,都是關於風水、吉時、忌諱之類的玩意兒,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另外,看來李愛英是真的不把他當外人看了,甚至已經把他當成了女婿,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放心讓他來照顧林徽音。
三叔認真看著。
擦完背部,然後是下身,李愛英毫不避諱,直接在三叔面前www.hetubook.com.com,脫下林徽音的病號褲,然後細心進行護理,說:「這裡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最需要護理,所以擦洗的時候要特別注意。」
三叔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李愛英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李愛英嘆氣一聲,說:「有你幫忙的話,我就輕鬆多了。」
好在附近有個小便利店還開著,那邊剛好有鞭炮和香賣,三叔就買了一些。
「這人的身子,必須保持乾淨,不然容易生病。特別是在你們廣東這邊,空氣比較潮濕,就現在大過年的,還時不時下冷雨。」
那是因為他想要收買群姐的人心,好為他所用!
李愛英卻說:「這怎麼行,我們安徽那邊,每年過年紅包都是很大的,今年比較困難,身上沒多少錢,這兩百塊錢,已經算是阿姨這麼多年來送出去的最少的紅包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李愛英卻說:「有什麼不好的?」
因為我三叔完全有機會把這二十萬佔為己有,可是他現在卻選擇放棄這二十萬,將這二十萬變成送給鄭家的禮物,那就相當於,他一分錢都不收,就幫她推薦鄭天祁。
附近的房屋門店,大門上都貼上了紅色的對聯。
三叔在外面買了一些烤鴨、燒雞、燒鵝、魚,然後讓附近飯店的老闆幫忙做好,再帶到醫院這邊,和李愛英、林徽音母女一起過年。
三叔過去摸了摸,看著林徽音安詳的模樣,心中有些緊張。
下半夜由三叔照顧林徽音,直到早上八點,李愛英醒來,他才離開,回東風大賓館去睡一會兒。
三叔用手去試了試,比他平時洗澡的熱水溫度還要低一些,點了點頭,「嗯,我記住了。」
三叔對這些不太相信,不過像李愛英這樣的中老年人,對這一套還是比較相信的。
三叔繼續說道:「群姐,不好意思哈,昨天沒和您說清楚,搞得好像我敲詐您似的,也是我一時間玩心大起,這才和您開了個小小的玩笑。還請您不要介意。」
所以她驚愕意外之餘,疑惑不已,問道:「你不收這些錢,那相當於白白幫我忙,呵呵,我可不相信和圖書你會助人為樂,說吧,你是出於什麼目的?」
「這是給鄭家的見面禮呢。」
結果群姐當場就感到意外不已,與此同時,對我三叔刮目相看。
隨即將手裡提著的一個手提箱,往床上一扔,說:「你自個兒清點一下吧,當面點清楚數比較好,若是回頭你說少了或者出現假貨,我可不負責。」
三叔現在用的就是第三種方法。
這簡直就是助人為樂的好雷鋒啊!
按摩完之後,李愛英又對三叔說:「徽音現在昏迷著,不會自主撒尿,醫生給她弄了輸尿管,她現在靠輸液維持身體的營養,每天都吸收了很多水分,尿也會很頻繁,所以每隔兩個小時,就要給她導一次尿。」
這一睡,就直接到了大中午。
李愛英一邊小心翼翼地擦著,一邊說:「傷口不能擦,不過要小心翼翼擦一下傷口周邊,另外,擦完之後,最好用棉簽沾了碘酒,輕輕擦一遍消毒。」
「謝碉。」
三叔臉上一笑,將床上的手提箱提起來,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後說:「不用點了,這錢又不是我收的。」
李愛英帶著個水桶,去外面裝熱水,裝了三分之一的熱水,便說:「這水不能太熱,徽音的皮膚太嫩,水太熱的話可能會燙到她,所以要加冷水。」
「擦完臉之後,是脖子和身體。」
她本是一個富家女人,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顧,哪懂得去照顧別人,可如今為了女兒,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儼然進化成了一個專業護士。
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小子,竟然壓根底兒就沒貪圖她的錢。
外面的敲門聲很聒噪,很刺耳,三叔擦了擦朦朧睡眼,不耐煩地喊了一聲:「誰啊!」
三是先一棍子錘死他,再將他救回來,這種方法最變態,卻也是最奏效,因為人不但是健忘的,也是有奴性的,所以他會忘記你曾經錘死過他,只會記得你救過他一命,他為你給了他苟延殘喘的機會而感恩戴德。
李愛英熟練地將林徽音的被子掀開,然後解開衣服扣子,開始擦身體。
群姐冷笑,「呵呵,二十萬的生意,說忘就忘,你可心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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