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偏門江湖「四夾」:夾錢、夾牌、夾玉、夾古玩,你了解多少?

又不由暗暗佩服,這朱玉袁,果然不愧是偏門神人的徒弟,還就真有點料。
三叔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過去。」
三叔又連忙感謝:「多謝趙四爺,趙四爺您若是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晚輩的,晚輩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便是趙四爺。
「白老爺這是用心良苦啊,他不想讓我為難,這才不辭而別。」
趙四爺卻呵呵一笑,說道:「和我客氣什麼,白老爺是我的忘年之交,你是他的徒弟,我幫你是應該的。」
「這恐怕是個鴻門宴。」
三叔口頭上雖然如此應承,可是心中卻疑惑不已。
趙四爺說:「不是,那是第三方的場地,冠生園酒樓是武漢唯一一家粵菜館,高檔得很,背後大老闆有權有勢,估計周計天不敢在裏面亂來,他約我去談判,應該是想以夾玉的方式,來給我個下馬威,好分多一點蛋糕。」
當天晚上,趙四爺就讓手下空出一個房間,給三叔住。
趙四爺見我三叔進來,立即抬頭看去,深凹的雙眼,如鷹隼一般,帶著陰鷙和凌厲的氣息。
「那就打擾趙四爺您了。」
「我們夾玉的大概規則是,雙方各帶一塊原石過去,相互猜對方的原石裏面有沒有玉,玉有多大,品質如何,等等。」
趙四爺呵呵一笑,說:「走,咱們到外面去,一邊吃早餐,一邊說這事兒。」
這裏面疑點很多,而且這些疑點,三叔也不好直接說出口,只好留在心中。
十萬塊錢,不少了。
「冠生園酒樓是他的場地嗎?」
隨即站了起來,和-圖-書面容終於褪去陰鷙和警惕,變得和藹親切,說道:
趙四爺呵呵一笑,說:「樓先生這人太過神秘,誰都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這種人能不惹最好不要去惹。」
趙四爺呵呵一笑,說:「誰不知道是個鴻門宴?」
三叔點了點頭,不由感嘆:「這樓先生的能量,確實很大,只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和樓先生的這筆恩怨,都已經過去好幾年,樓先生竟然還追著不放,也實在是太小肚雞腸了吧。」
若他真是白老爺的好朋友,那為什麼白老爺一直從未提起過他,從未提起過四夾會?
「趙四爺,你們夾玉一般是怎麼玩的?我需要知道具體流程,才能制定策略。」
特別是現在三叔身上並沒有多少錢的情況下,更顯得尤為誘人。
趙四爺聽了這話,不由一愣,心中暗想,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趙四爺就說:「夾玉即賭玉,賭玉自然是賭原石,不過原石也有造假的,就算是打眼,也有可能造假。」
趙四爺吃著早餐突然問道:「玉袁老弟,你可知道我這個勢力,為什麼叫四夾會?」
趙四爺卻眉頭皺起,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趙四爺點頭道:「沒錯,有些原石,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門道的,就算是夾玉大能,也有看走眼的情況。」
「趙四爺,這位兄弟自稱是白敬玄的徒弟,說想要見您,我們就把他帶了進來。」
又意味深長笑了出來,「呵呵,或許白老爺故意不讓我知道,不想讓我引火燒身,要是我知道他們的和-圖-書去處,恐怕樓先生的人馬,早就闖進我四夾會,鬧個雞犬不寧,到時候我是說還是不說?」
「誰能猜得越接近真相,就算誰贏。」
八仙桌上放著一疊花生米,一壺小酒,一個人正在獨自喝著小酒。
那馬仔則說:「朱先生,趙四爺讓您趕緊洗漱,他說有重要事情要和朱先生您商量。」
三叔也覺得有道理,便禮貌說道:
「趙四爺您如此熱心幫助,晚輩感激不盡。」
趙四爺又說:「賭玉和倒騰古董,其實和你們撈偏做局差不多,也需要布局,先撒網,放餌,引魚入網,然後收網起貨,洗網收尾。」
三叔如實說道:「趙四爺晚上好,我叫朱玉袁。」
三叔了解了情況之後,說道:
「也就是說,夾玉過程中,擁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就算是老手,也有失誤的時候。」
趙四爺就說:「所為『四夾』,其實就是夾錢,夾牌,夾玉,夾古玩。」
又說:「玉袁老弟,既然你都來了,就先在我四夾會住下吧。」
三叔聽著,不由點頭,這才知道,原來四夾會是這個意思。
三叔聽了這話,就眉頭微皺,說道:
那人五十多歲的模樣,頭髮灰白,面如刀削,稜角分明,表情嚴肅甚至有些陰鷙。
三叔一愣,「什麼事?」
「夾錢即扒手,夾牌即老千,夾玉即賭玉,夾古玩即倒騰古董。」
三叔就說:「師父他老人家有一本最愛的書籍,名叫《情緒與行為與心理學》,五年前我入門的時候,他老人家將此書送給了我,我至今一直帶在身邊,這書和圖書上還有很多他老人家做的筆記。」
「既然你是白老爺的徒弟,那我告訴你他的行蹤也無妨。」
「當然,我也不會讓你白忙活,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十萬塊錢。」
馬仔立即稟報:
於是便問道:
見到趙四爺,只見他今天穿了一件中山裝,顯得樸素而正式,少了幾分陰沉,多了幾分和藹,三叔就問:「趙四爺,不知道您找我商量什麼事呢?」
三叔搖頭,說:「這個我真不知道,孤陋寡聞了,讓趙四爺您見笑了。」
「這幾天我派人去幫你打探一下消息,看能不能找到白老爺離開的線索,等找到了線索,你再順著線索尋找下去,不然無頭蒼蠅那樣到處亂找,效率肯定不高,甚至南轅北轍。」
只見這大廳裏面,環境簡陋,一張八仙桌,幾張「日」字椅,一個柜子,柜子上面放著收音機,牆上貼著韓寶儀《粉紅色的回憶》的海報。
「咱們四夾會,經營的是這四種生意,其中扒手最多,老千次之,賭玉和倒騰古董,都是高端玩法,會的人不多,我手下的上百號人,精通的也就三五個。」
「所以我現在只能來找你,你是白老爺徒弟,做局撈偏的技藝肯定不差,你能不能幫我出個好點子,爭取幫我贏得這次談判,把周計天的囂張氣焰壓下去。」
三叔一笑,說:「很簡單,今晚你帶我一起去冠生園酒樓,到時候我自有辦法來應付他。」
三叔就說:「那麼我們其實可以利用這個不確定性,將這個不確定性無限放大,然後玩心理戰術,如此一來,咱和圖書們和周計天賭的就不是技術了,而是運氣,到時候勝負五五開,也好過被周計天拿捏得死死的。」
趙四爺又將具體的操作流程,詳細說了一遍。
三叔收了這些洗漱用品之後,客氣地道謝了一番。
「再後來,大概一個多月前吧,白老爺經不住樓先生派來的人馬的窮追猛打,就帶著徒弟離開武漢了。」
說著,三叔就將那本破舊的書籍拿出來,遞給趙四爺看。
「白老爺這些年一直被樓先生追捕,為了躲避樓先生,他和他的那幾個徒弟,顛沛流離,四處奔波,半年前他們師徒幾人來到武漢,和趙某一起做過一個局。我們精心布局了好幾個月,網剛撒下去,魚還沒撈上來,就被樓先生派來的人暗中攪和,讓我們損失慘重。」
另外,白老爺給聶小紅留下的那封信,為什麼寫的地址是「黃鶴樓私家賓館」,而不直接寫「四夾會」?
這趙四爺,真的是白老爺的忘年之交?
「有個同行,專玩『夾玉』的,名字叫周計天,掌管著一個名叫墨玉堂的勢力,因為墨玉堂和我們四夾會在『夾玉』這一塊有競爭關係,一直明爭暗鬥,搞得雙方都損失慘重,所以他今晚約了我去冠生園酒樓談判,說要和我商量分蛋糕的事情。」
「若是光明正大地比拼夾玉技術,我連一成勝算都沒有。」
於是三叔就跟著趙四爺出了外面,去到一個麵館,一邊吃早餐,一邊說事兒。
三叔點了點頭,問:
三叔忙問:「他們去了哪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馬仔帶著新買的牙刷、牙膏和_圖_書、毛巾等洗漱用品送了過來。
趙四爺一愣,拿起的酒杯定在了半空中,玩味地把玩著,「白敬玄的徒弟?」目光上下打量著我三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三叔緩緩點頭。
「可是,我還就不得不去,要是不去,那就是認慫,那夾玉這門生意,今後恐怕要拱手相讓給墨玉堂,四夾會少了夾玉,成了三夾會,豈不是要被道上的人笑掉大牙?」
於是連忙問道:「具體該怎樣做?」
趙四爺又問:「你怎麼能夠證明你就是白敬玄的徒弟?」
「我來這邊是想要打探我師父的下落,如果您知道我師父在哪裡,還請告知一二,感激不盡。」
於是快速刷牙洗臉,然後便去找趙四爺。
「說實話,若論夾玉技巧,我肯定比不上周計天,畢竟術業有專攻,人家是專玩夾玉的,我雖是四夾會的大佬,但是很少涉及夾玉,本來我手下有個夾玉能手,但是他最近跑去北京做一個大單子了,周計天估計是收到了風聲,這才選擇在這個時候來找我談判,好占我便宜。」
趙四爺接過書本,翻開來看了幾眼,緩緩點頭道:「上面的字跡,果然是白敬玄的。」
「他們是半夜離開的,我第二天早上才得知消息,所以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
不過三叔卻不敢一下子答應下來,畢竟周計天能夠讓趙四爺如此忌憚,就已經說明,恐怕他不僅僅夾玉功夫了得,而且在謀略上,也有獨到之法。
三叔被帶進院子裏面,來到燈光昏暗的大廳。
那馬仔卻說:「不知道,趙四爺沒明說。」
見到了那位趙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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