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奧斯曼之亂
第三十章 上帝其實是黨員

況且,東正教神父蓋龐本身就是一個思想先進的神職人員。
直到黑死病的到來與啟蒙精神的普及,全世界都開始走出了神學的束縛。
「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上帝的兒女。」
「正在遭受社會階級而造成的不平等與壓迫的困苦人民,他們需要我等去營救,去解放,去啟蒙。」
他們無法確定這些從冬宮那邊過來的車隊,是為何事而來。
目送著莫洛托夫的離開,約瑟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既然還不清楚對方的目的,那就應該有他去試探試探。
無論是視感官亦或是他的行事風格,伏羅希洛夫都是一名讓人不寒而慄的狠角色。
伴隨著第一二次工業革命開始,時代浪潮已經朝著他們所無法預測的方向前進。
在神學理論知識上,他們確實要比約瑟夫更加豐富。
他高舉著雙手,像是回到小時候那樣,神情變得微妙起來。
很快,身為副市長的他,做出了自己應該做的反應。
「這是我們的歷史,同時也是我們的責任。」
從遠處考慮,可以讓一些宗教氛圍十分濃厚的地區或者國家,得到他們的認可。
因為他發現,將馬克思主義和神學結合在一起,居然可以誕生出這麼一個古怪卻又看起來十分完整且正確的神學思想。
一來沒有證據,二來就算對方相信,但這樣的解放思想與馬克思堅定的唯物主義思想還是有著巨大的差別。
看著眼前這位名叫斯達林的副市長,他們都驚呆了。
但是,他卻以另外一種形式將新的神學給展現出來。
「現在這個充滿動蕩的時代內,正是我們東正教的機會,這樣的歷史不容錯過,錯過這樣的歷史意味著錯過歷史之主的啟示,錯過成為不折不扣的基督徒的機會。」
各國君主也必須遵從教皇的指令,若是不從便可命令其他領主起兵伐之。
但是,連約瑟夫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彷彿打開了一扇新大門一樣,開始說著就連後來的自己都感www•hetubook•com.com到驚訝的話語。
對方只願意對瑪利亞交談,在他們心中,流淌著羅曼諾夫血脈的瑪利亞,其地位便是天之女。
原本只是來打聽一下對方過來的目的。
那時的他們隨時能以上帝的名義對異教徒的討伐。
見這幾名神甫猶猶豫豫,左右不定,約瑟夫也不著急。
人民。
「同志們,我的教會同志們呀。」
「明白!」布瓊尼立即去執行。
由此可見,為了跟上時代的步伐,神學者們也會思考著怎麼進步。
那就是革命!
「讓鍥卡成員準備,一旦發生變故立即將所有潛在的安保局人員進行逮捕。」
瑪利亞曾經對他戲言道:「只要你願意,帶上假髮,剃掉體毛,然後再經過一些精緻的妝容,你也能成為一個精緻的女孩子噢。」
曾經的自己也是一名神職人員。
桑基、孟德爾、牛頓、摩爾斯、開普勒等人都是著名的科學家,但同時也是基督教徒。
要知道,如今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中世紀了。
所以約瑟夫讓他去躲一下,他沒有半點懷疑便立即去執行了。
但這都只是用來應付一些事情而已。
這樣下去,就算有一些潛伏在外的同志被反對勢力所發現,教堂也可以為他們提供幫助與保護。
原本就是一種超前觀念,加上約瑟夫的出色口才能力,甚至將上帝給標明成『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
有說有笑的,非常熱鬧和諧。
他們的作用只剩下祈禱與對他人的安撫。
而且約瑟夫也不會擔心這些神甫會向教會舉報自己。
「無事,你就在外面等著,沒事的。」
「平靜的學院里沉思天上奧秘的神學必須就此離去,神學必須雙腳著地,背起歷史的十字架,為窮人的生命和解放而戰鬥。」
從近處考慮,是改變神學並且為遠在其他地方的同志作掩護。
基督教與伊斯蘭教。
厚重的烏雲將天空完全蓋住,沒有半點陽光灑落下來,使得整座城市和_圖_書都陷入一種昏沉的灰暗色調當中。
剛準備推門而入,卻被兩名沙皇衛兵給攔截在門外。
他們從未聽過這樣的觀點,想去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而且漸漸的,約瑟夫將一種十分激進的神學理念一點點地灌入到對方腦海中。
不少同志都面露緊張,甚至有一些同志已經給自己的左輪壓好了子彈。
彷彿是魔鬼一樣的話語讓約瑟夫毛骨悚然,他當機立斷,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拒絕瑪利亞的嘗試請求。
幾名同志聽到指令,立即拉開門閘。
他們先是一陣寒暄,卻就是不肯多說半句話。
一旁的神甫們都驚呆了。
但就算如此,他們所能影響的範圍也僅限於此。
自從君士坦丁大力推行基督教之後,整個歐洲世界便形成了兩派之爭。
這就是約瑟夫的打算。
特別是鬍子,硬是給他留了一個整齊的大鬍子,加上那梳理過的頭髮,出來之後與通緝令上的自己完全就是兩個樣。
這就是他的打算。
身後的門被關上了,幾名神甫從位置上站立起來。
這是啥玩意?
緊張的氛圍蔓延至所有人心中。
「好,我立即去避一下。」莫洛托夫本身就沒什麼特長,但他善於聽話。
在場的人,只有約瑟夫一人冷靜。
所以,在到了這個時代之後,基督教基本成了擺設。
可這一次卻被眼前這位副市長的話給震驚了。
約瑟夫一臉認真嚴肅地握著他們的手,語氣中充滿了真誠。
「立即讓紅軍做好撤離的準備。」
「可是……」另外一名神甫驚魂未定地說道:「沙皇陛下就是上帝在人間的形象,我們這樣去做,不等於與上帝作對?」
而就在瑪利亞風風火火,萬分緊張地沖入招待室時,映入眼帘的,則是約瑟夫給他們斟酒的場面。
約瑟夫好好地安撫一番過後,便獨自一人進入室內。
更驚訝的是,他們甚至覺得眼前這位叫做斯達林的察里津副市長,還說得挺有道理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待二人準備好之後,便立即趕赴至車隊所在的貴賓接待所。
儘管沒有證據,但他就是如此的認為。
其中一名神甫已經拿出了紙和筆,他開始記下約瑟夫剛才所說的話語。
如果現在的負責人還是蓋龐的話,或許解放神學真的會有希望推廣。
這個時代裏面,誰最弱小?
「開門!」
神棍嘛,誰不會當呢?
緊張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他們是燈下黑髮展,一旦被沙皇發現,必將面臨沙皇的大軍壓境。
中世紀時,神學可謂是一家獨大。
於是乎約瑟夫用找回以前當神父的感覺,跟他們聊了起來。
越說越激動。
1905年工人大運動時,他們就有過合作。
按理說,『革命』這樣的字眼與神學無緣。
「上帝的仁慈的,我們既為上帝在凡間的代言人,那就應該將上帝的慈悲如陽光般灑滿這片俄羅斯大地之上。」
特別是認識了約瑟夫之後,他立即認為這個男人有著無與倫比的魅力與能力。
「好!」捷爾任斯基接得任務,馬上去安排。
全世界都不約而同地發生了革命。
「伏羅希洛夫同志,請你立即準備一下,以警備員的身份,與我同行。」
解放、平等、拯救。
「立即通知瑪利亞,並且讓她做好準備,告訴她,我們無法確定對方的目的。」
совет組織還在發展階段,內部力量仍是嬰兒一般脆弱,經不起任何一場戰爭。
所以他們從不認為神學可以與革命有任何關聯。
意識到這一點后,約瑟夫立即轉變自己的說話方式。
很快,約瑟夫就跟他們有了共同的話題點。
儘管通緝令上有自己的照片,但化妝的強大之處,就是可以讓你變成另外一個人。
伏羅希洛夫正欲反駁,卻被約瑟夫輕言安撫。
何等的不可理喻,可等的猖狂無理,何等的……與眾不同。
這兩名沙皇衛兵也毫不示弱地攔在二人面前。
「你!」
身為布黨代表的他,目前m.hetubook.com.com為止都是在察里津這裏觀察與生活。
他們定會只會認為約瑟夫是一個奇怪的東正教徒而已。
從古至今,無論是基督教、伊斯蘭教還是猶太教,他們所追求的都是穩定的統治。
偉大的巴黎公社,悲壯的十二月黨人,整個時代都因為人類思想的覺醒,而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力。
為了與通緝令上的自己完全不同,他的特徵都發生而來改變。
齒輪發出金屬機器的運作聲,巨大的鐵門伴隨著低沉的聲音響起而緩緩打開。
伏羅希洛夫雙眼一瞪,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上帝只是允許了沙皇對俄羅斯的統治,但人民才是上帝的兒女,沙皇只是保姆而已。」
陰沉的天空,蔓延著一股沉悶的氣氛。
「莫洛托夫先生,你先避一下,我怕對方會認得你。」
「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解放神學的東正教,是為了貧苦人民而戰,是為了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戰。」
雖說奇怪,但又忍不住想繼續聽下去。
他們需要的不是革命,而是穩定。
就例如這一次,從冬宮那邊來了人。
約瑟夫還強調,耶穌就是『解放者』。
「明白。」
這幾名神甫看向互相,從剛才的交談就已經知道,這位副市長對東正教有著一定的了解,而且很有可能他曾經就是一名教徒。
通緝令上,他的照片只有稀少的鬍子,頭髮亂糟糟的。
在心中,約瑟夫認為這支車隊並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瑪利亞。
反正,解放神學這玩意也只是自己的一時靈感而已。
唯有革命,是舊秩序的推到與新秩序的重建。
「我們,應該解放神學!」
他先是以馬克思主義的社會經濟學分析作為解釋聖經的原則,認為政治解放的根基,乃是從罪惡當中解放出來。
這些神甫都驚住了,面對約瑟夫的理論,他們作出不任何反對,甚至也找不到半點錯誤。
雖說拒絕了女裝,但他還是接受容貌上的妝容改變。
「不!我的同志神甫。」約瑟夫hetubook•com.com握住了對方的手,一副悲憫的神情,就連這些來自聖彼得堡的神甫也為之動容。
「上帝教導我們要有愛戴萬民的心,要去用心傾聽窮人的話語,為窮人的權力辯護。」
一名負責看守大門的士兵,朝著身後的同志喊道。
在很久之前沙皇政府就對他下達過通緝令,儘管已經過去了很久,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不得不如此去做。
因為東正教的教義從一開始就是保護弱小。
他們會繼續尊敬上帝,但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為了上帝而出兵。
他們總覺得這個叫『解放神學』的玩意,或許真的可以讓東正教走得更遠。
「神甫有言,不得帶槍入內。」他瞥了一眼伏羅希洛夫,又接著說道:「帶槍的人也不允許進入。」
為了可以跟上時代的步伐,神學者們開始對醫學進行研究,甚至會對科學家們進行投資。
還不能發起全面戰爭,如果真的被被發現了,就必須做好轉入地下,保存實力的打算。
很快他就意識到,對方並不是不想跟他多聊,而是因為頻道對不上。
約瑟夫已經給自己整理好了儀容。
一時間,所有人都瀰漫在緊張的氛圍當中,就連一直都以冷靜著稱的捷爾任斯基也提議,讓紅軍做好準備。
或許這個奇怪的副市長,所說的內容是正確的?
「是!」其中一名同志馬上往市長室跑去。
其中一人,昂著頭,語氣十分傲慢。
他們了解東正教的發展歷史,但他們卻從聽過『解放神學』。
捲煙燃著紅焰,已經熏得發黃的手指,略帶不安揉捏著。
這幾名神甫目瞪口呆地看著約瑟夫。
萬一車隊是來試探他們的呢?畢竟對方是打著沙皇的名義,而非商業車隊。
「身為神職的我們,就應該走出教會的門牆,直面窮人的貧窮與苦難,毅然投身到拯救窮人的偉大運動當中。」
所以,他們不可能不緊張。
到了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之後,時代又以另外一種形式展現在他們面前。
他抽了一口煙,吐出的雲霧在眼前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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