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皇子殿下的酒量會這麼差。」
事實上就是算沒有表現出對沙皇的敬畏,這安保局人員也必須順著沙皇的意思去說。
貴族裡面,衍生出了一段三角戀的狗血劇情。
托洛茨基不可能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因此她要時刻保持著警惕。
他僅僅是安撫了一句之後,便不再去關注德國內的皇室醜聞,因為今天的晚宴,將會是真正的談判。
出現在此的不單隻有瑪利亞,還有一個來自奧斯曼帝國的老對手,恩維爾帕夏。
至於這位已婚的威廉皇子會做出何種決策,已經不再是他個人的意願。
「那麼,這些官員有什麼反應?」
安妮珍一聽見瑪利亞沒有跟威廉皇子有過分接觸之後,心裏鬆了一口氣。
直到今天晚上,第二場晚宴的開始。
不允許人跟隨,也不允許有人打擾。
她們在聊著俄國公主與威廉皇子,這些話語如針般,讓她感到刺耳。
在尼古拉二世的命令下,監視暫時性撤銷,但這並不代表危險就此過去。
「我不小心把威廉皇子給喝趴下了,但我害怕會被父皇責怪,所以……所以我希望可以找人救救我,至少讓他酒醒吧。
看著這空蕩蕩的房間,安妮珍只感到一股強烈的空虛,幾乎要毀滅掉自己一樣。
濃烈的酒氣幾乎要滿溢在走廊裏面。
安妮珍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的威廉皇子,爾後轉過頭看向瑪利亞這邊。
「回陛下,瑪利亞公主向他們歌頌著您的威望。」
「其實我們家族也有一些偏方,可以讓一個喝醉了酒的人給醒過來。」
他本以為瑪利亞是與這些官員打好關係,並且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尼古拉二世搖了搖頭,發出了感慨。
已經昏睡過去的威廉皇子,全身上下都被酒水給染濕了。
「好了,就先撤銷對瑪利亞的監視,畢竟這幾天還需要她給朕處理問題,別給她那麼大壓力了。」
「當然,絕不會辜負公主殿下您的期待。」安妮珍強忍心中的喜悅,親自為她開門。
瑪利https://m•hetubook•com.com
亞恭恭敬敬地離開了,在她完全離開房間之後,一名安保局人員從角落處走出。
但前面的內容則是假的,因為瑪利亞壓根就沒跟這威廉皇子一起喝酒一起談心事。
「陛下,還有一事需要向您稟報。」
為了知道自己女兒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特意將瑪利亞給叫了過來,並詢問了昨晚之事。
這件事驚動了德國,甚至還登上了其他國家的報紙頭條上面。
「記住,一定要好好地護送公主殿下回去,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懂嗎?!」
直至現在,也依舊在耳邊徘徊。
這新聞一開始很多人都不相信,就連參加了晚宴的貴族們也同樣如此。
「噢,這位美麗的女士,這麼晚打擾到您真的是十分抱歉,但這實在是沒辦法。」
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甚至還怒斥他們的假新聞。
「對對對,沙皇陛下說得很對。」
他本以為自己女兒會與威廉二世有所互動,並做好了各種外交手段的準備。
「他們就應該這樣。」
由於雙方都是女性的原因,加上他信任瑪利亞可以處理得了這裏的局面,托洛茨基便放下心來,並留守在門口外面。
劇情很狗血,當瑪利亞知道這來自於貴族之間腦補出來的內容后,可謂是目瞪口呆,滿臉都是便秘的樣子。
畢竟,在此之前,瑪利亞一直都在演戲。
瑪利亞早就跟托洛茨基做好了對策,以『與威廉皇子共賞銀月,交談心思,但威廉皇子不勝酒力,最後醉倒不起,為了安全起見瑪利亞將他移交給了安妮珍小姐照顧』為事情經歷,說給了尼古拉二世聽。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送您了公主殿下,有朝一日我們一起逛街噢。」
「噢~~這樣啊。」安妮珍擺出一張十分為難的表情。
這樣的信息讓尼古拉二世眯起了雙眼,周遭的空氣,也開始沉澱下來。
假話中夾著真語,真話中隱藏著假語,以至於尼古拉二世相信了瑪利亞所描述www.hetubook.com.com出來的內容。
那雙蔚藍色的大眼睛,閃閃發光。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
好大喜功,喜歡別人對自己的景仰與畏懼。
貴族婦女間的八卦又一次傳了開來。
『或許啊,不久之後,我們德國與俄國就有聯姻了噢。』
威廉皇子親自與俄國公主交談,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同離開了晚宴。
瑪利亞帶著友好的微笑,一點點後退。
論社交能力,托洛茨基確實是不怎麼樣。
第二天,波茨坦內傳遍了威廉皇子與克虜伯千金睡在了一起的八卦新聞。
這件事也同樣驚動了尼古拉二世。
這觀察使得他知道了一件事,瑪利亞公主曾經與幾名高級參謀官員進行過談話。
「這女孩很天真,騙她並不困難,而且演技什麼的,我最不缺了。」
那是一場一旦被發現就會毀滅的戲,一場都不能ng。
她的目光跟著這位公主一點點移動,甚至還有一股與之交談認識的衝動。
她只希望,明天就可以回去家裡,不想留在這個傷心之地。
輕輕關上房門,整個人都倒在軟熟的床鋪上。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你情我願的感情問題,這是關乎到資本與利益的政治問題。
可是,本不應該出現在此處的威廉皇子與瑪利亞公主,竟然奇迹般來到了安妮珍面前。
他呵呵一笑,爾後嫌棄地搖頭冷笑道。
「回陛下的話,他們都在敬畏著您。」
安妮珍扶著瑪利亞走出房間,然後又轉過頭對托洛茨基叮囑道。
摘下頭頂上的侍從帽子,托洛茨基對她的表現頗為滿意。
瑪利亞眨了眨那天真的大眼睛:「是哪個啥?」
「公主殿下,您與皇子殿下有沒有那個……那個啥?」
內容很簡單,自己的女兒安妮珍是受害者,她需要得到公平對待。
儘管她嫉妒這位俄國公主,但是在身份的差距之下,面子工作她必須做好。
「誒?難道醒酒需要很長時間嗎?」瑪利亞嘟著小嘴,揉著自己的眼睛。
而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莫過於hetubook.com.com克虜伯公司。
瑪利亞依舊是謹慎小心地過著每一天。
「十分抱歉,讓你見到我的醜態了。」瑪利亞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一邊帶著哭咽說道。
這是威廉皇子離開前所交代過的話,這使得安妮珍止步于門口,只能親眼目睹他們的離開。
「嗯嗯嗯,那我就先走吧,希望你可以照顧好威廉皇子。」
突然,心裏起了一個坎,她蹲下身姿,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門被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俄國公主正略顯狼狽地地扶著威廉皇子。
按理說,第二天傳出的八卦緋聞應該是瑪利亞公主和威廉皇子才對,怎麼就變成了威廉皇子與克虜伯公司千金呢?
「對對對,公主殿下說得對,不要看才是最好的,不然會污染眼睛噢。」
心中不禁吶喊一聲。
可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在湖邊釣魚,對威廉皇子的事情毫不關心。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冷水,瑪利亞猶豫了一下,放棄了喝下這杯水的打算,只是默默地捧在手心。
瑪利亞公主與克虜伯千金為了爭奪威廉皇子而大打出手,最後瑪利亞公主落敗,克虜伯千金安妮珍得到了威廉皇子的愛。
看樣子,該有的孝順,瑪利亞還是會有的。
這場晚宴不再是一開始的那般簡單。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外面有人敲門。
安妮珍迷糊地從床上起來。
「幹得不錯,瑪利亞。」
可是,隨著克虜伯公司董事長古斯塔夫的承認之後,一切都成為了事實。
「可憐的瑪利亞。」
那充滿擔憂的表情,差點就讓瑪利亞錯認為,對方是真的在擔心自己。
「噢?」這著實是出乎了尼古拉二世的預料。
畢竟她本人就不喜歡說謊。
因為,如果給做是自己,他也會如此去做,從而增加自己的政治資本。
安妮珍又與瑪利亞聊了幾句閑話,基本就是與瑪利亞互相認識罷了。
「公主殿下,您怎麼來到這裏了,快快快,你們先進來吧。」
軍事界內也同樣如此,因為德國很多軍工和-圖-書重工業都與克虜伯脫不了關係。
因為,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人,只配被高高在上的他們所管理。
跟在沙皇身邊有一段時間了,他十分清楚沙皇的性格。
她依靠在牆壁上,雙手捂著胸口,那可憐兮兮,欲哭流淚的神情,看得躲藏在角落托的洛茨基目瞪口呆。
後面的內容是真的,因為安妮珍可以給她作證。
「瑪利亞有說什麼嗎?」
可是,僅僅過去一天時間,整個德國都知道了,而且就連國外的新聞報紙都登上頭條,若無意外,絕對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德國政治界上,多了出不少與克虜伯公司合作的官員,他們甚至認為,將克虜伯拉入管理高層,可以為德國的軍工帶來飛躍性提升。
可惜瑪利亞所說的內容,是與托洛茨基一起花了一整個晚上來編輯出來的東西。
略帶心虛地撇過頭去,安妮珍心中確實是有些不忍。
由於昨晚的事情,他不能繼續監視瑪利亞,於是便開始對其他人進行觀察。
可出乎他的預料,瑪利亞居然向這些重要參謀官員歌頌自己?
但是,論能力,托洛茨基可以甩開這安保局人員幾條街。
房間里只剩下她們二人,還有那呼呼大睡的威廉皇子。
而且更讓安妮珍感到驚訝的是,瑪利亞公主表情略帶難堪,似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似的,讓人心生憐憫。
所以在這位安保局人員走出來后,只是沉吟片刻,便認為瑪利亞公主沒有說謊,反而還在她臉上的微弱淚痕上分析出,瑪利亞公主的悲傷。
關於這件事,就連威廉二世也被其吸引。
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安妮珍·克虜伯也被這位俄國公主給吸引住了。
「這樣啊,那我不看了。」
這一點也確實如法金漢所認為的一樣,在克虜伯董事長知曉到自己女兒把威廉皇子給睡了之後,便立即大肆宣傳。
瑪利亞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他的沉默讓安妮珍錯認為是害怕得不敢說話。
「沒有噢,爸爸說了,女孩子不可以隨意交自己的初吻。」
直到他們走入走廊的盡頭,瑪利亞這才和*圖*書
褪下臉上的偽裝。
晚宴上她喝了很多,所以在她倒睡在床上時,便陷入了沉睡。
她抬起那雙朦朦朧朧的眼睛,一邊叨叨著不知什麼內容的話語,一邊將門打開。
在絕對力量之下,瑪利亞壓根就威脅不到自己,更不用說阿列克謝。
……
「真的嗎?」瑪利亞十分激動地握住對方的手。
如今,他被尼古拉二世安排在後,其任務便是分析瑪利亞的神情與語言破綻。
該是想起了瑪利亞對自己聲望的傳播,尼古拉二世眼中儘是滿意。
所以他的話很快就讓尼古拉二世心生愉悅之情。
亂糟糟的頭髮,被汗水粘在白潔的脖子上。
「對,當然啦,我……我怎麼會騙你呢?」
「就是,那個,你們有沒有親吻?」
安妮珍也按照自己父親的安排,成了一個可憐兮兮的受害者。
因為他們親眼目睹威廉皇子和瑪利亞公主一起離開的。
守在門口的托洛茨基立即出現,恭恭敬敬地彎下腰。
但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皇子,她寧願當一次魔鬼,蒙蔽著良心去欺騙一位純真的公主。
瑪利亞身穿外交的西裝禮服,跟尼古拉二世出席於此。
「也不用啦,只不過方法比較粗魯,可能會很難看的。」
安妮珍立即接過瑪利亞遞過來的威廉皇子,待眾人進入房間內之後,虛掩的房門緩緩合上。
身為**謀的法金漢認為,這件事雖然與威廉皇子有關,但就算是發生了,憑藉他們的力量也可以壓制下去。
托洛茨基點著頭,沒有說半句話。
「說好的噢,晚安安妮珍。」
好演技!
可緊接著,便是對這位俄國公主的強烈嫉妒。
「是……陛下。」
他原本就是負責監控瑪利亞言行舉止之一的監視者,只不過被威廉皇子的人給驅逐在外,以至於無法繼續監視。
至於拉斯普廷對自己的警告,早就被他給拋至腦後。
「這樣吧公主殿下,我先給威廉皇子醒醒酒吧。」
因為,只要真的成為了皇帝的親戚,克虜伯將會成為德國最大的軍火與工業供應商。
威脅下人是父親教給自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