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年齡上,他比羅斯福還要大,但在知識水平上,他自認為羅斯福更加出色。
曾經,瑪利亞親自派人去給羅斯福傳達自己的祝福和關心,在這些祝福語中,還透露著一個意思。
他與羅斯福的見面次數只有一次,而且還是jp·摩根親自引薦。
半響過後,羅斯福感嘆了一聲。
但這樣的隱瞞很難持久,他需要一個能在政壇上給予自己打掩護的人。
讓美國化身為一個民主燈塔的形象,豎立在世界人民心中。
這是一個令人絕望的病痛,因為這意味著羅斯福的脊髓神經已經被病毒所破壞了。
威爾遜為了說服民眾,他走訪了全國各地,最終在科羅拉多州進行了推廣國聯演講時,因過勞而昏倒在地。
「這……」
他先是雙腿不能動,然後是下半身每一塊肌肉都失去的掌控。
在10月3日之時,他的中風現狀更加嚴重,甚至還一度處於半殘疾狀態。
可自從那一次見面之後,道威斯就對羅斯福充滿了敬佩。
這樣的人會成為蘇聯的敵人,或許還會成為他們最後的敵人。
羅斯福點頭會意。
「我們讓出自己的利益,讓出那些欠款,甚至給予一定的無私援助,建立一個高大偉岸的形象。」
他了解過這位新上任的美國總統。
如此歧視也就代表著一種事實。
對於這等問題,羅斯福沉吟了很久。
「那麼我們呢?」沃倫總統問道。
茶香四溢,青煙縷縷。
唯一獲得朋友安慰的,只有那一封封從東歐蘇俄寄過來的問候信,還有幾位從默克爾貨車廠到來的工作人員。
雖說羅斯福對外宣稱是感冒發燒了,但他還聽到一個傳言,羅斯福所患的是脊髓灰質炎。
這是他站在美國立場上的考慮。
「富蘭克林啊,沒想到你這段病假日期過得挺滋潤的嘛。」
如此一來便使得沃倫的支持率大幅度提升。
畢竟這對於沃倫而言,實在是超綱了。
「現在,她又支持德共參与國家競選,這是完全脫離共產黨的社會激進方針,和圖書
可到如今,德國共產黨已經贏得了近百個席位。」
「因此將瑪利亞也拉入進來,就是讓蘇聯也加入到這場瓜分德國的贓款當中,從而有機會對蘇聯污名化。」
最終因為再度中風癱瘓的原因,威爾遜再也無法擔任總統這一職位。
……
這幾句祝福和問候,平淡而輕盈。
稍作寒暄之後,便直接進入正題。
身為總統的沃倫,卻絲毫沒有總統的架子。
當一個人患了足以癱瘓自己的疾病,那麼人們就會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從而被上帝所懲罰。
最嚴重的時候,他的胸部都出現了癱瘓,無論是胳膊、肩膀還是手指,都變得軟弱無力。
現在的他,實在是太糟糕了。
「這是瑪利亞的布局,她幾乎逼死了英法兩國啊。」
不久之後,他被確診為腦部短暫性腦缺血發作,也就是中風。
『沃倫總統的就職演說,與他的前任威爾遜總統相比較起來,是如此的蒼白且無力。』
過了很久,就在二人都以為羅斯福快要睡著時,羅斯福突然間問了一句。
他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羅斯福的腳。
「為什麼不能處理蘇聯?」道威斯不理解地看向身邊的沃倫總統,但這位總統先生臉色更是茫然。
瑪利亞是相信羅斯福的,因為他擁有一般人所有沒有的資本,他是如此的大富大貴,同時也是如此的滿懷理想。
她知道歷史,羅斯福不會因為自己的幾句祝福而改變立場,從頭投身於社會主義奮鬥當中。
再加上沃倫太過於平庸,方便共和黨人控制,最終他被推上了總統這一職位。
看著二人不理解的樣子,羅斯福緩緩解釋道。
這是威爾遜的第一次病狀。
一句話形容,丟一條狗上去,都可能做得比他有起色,畢竟沃倫總統太平庸。
他們仿效了威廉·麥金萊,發動了一場"前廊"競選運動,讓大部分競選活動都是在自己家鄉馬里恩進行。
不久之後,他才理解這番話的意思。
在羅斯福患病之前,沃倫就有意和_圖_書無意地提拔這位年輕人,因為他實在是光芒萬丈,太耀眼了。
羅斯福將這些出自瑪利亞之手的問候信好好收了起來。
如一縷清爽的清風,讓人心神舒怡。
沃倫掃了一眼羅斯福的書房,裏面全都是書籍,而且根據他的初步觀察,這些書籍都不是擺設,而是認真看過,上面都夾滿了各種書籤。
最終,他道出了一個方案。
他自始至終都是一位美國人,他所在乎的是美國人民的利益。
自己患病的消息被隱瞞了起來,他只是對外宣稱自己著了涼,不久之後就會康復。
只不過他也發現了羅斯福的一些端倪。
「如果有什麼問題,您應該找共和黨的人。」
然而,要如何處理與蘇聯的關係,則成為了他們的最大困難。
在外人來看,就像是剛從外面逛久后,回到家裡休息的主人一樣。
「可如果過度放縱蘇聯,也會讓蘇聯佔據更多利益。」
……
身旁,羅斯福的兒子親自給二位客人泡了一杯紅茶。
他已經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傀儡,只被共和黨的操控。
他突然發現,這不就是威爾遜曾經構想出的一個發展方向嗎。
「總統閣下,您此次找我恐怕不僅僅是來看病吧。」
即使是到後來羅斯福因患病而想要退出政壇,沃倫也在暗中支持著羅斯福。
而這樣的人,他來了。
「當然不是。」羅斯福有些無奈地看向這位總統。
而這成為了威爾遜總統退出政壇的開端。
這是北方的病,沃倫無法想象羅斯福是倒了什麼大霉才中了招。
很快,在一間並無過多傢具的莊園內,羅斯福親自接見這他們二人。
「很簡單,因為我們也得提防英法。」
「她支持義大利採用不同於蘇聯的社會主義改革,最後義大利成為蘇聯在西歐的主要橋樑。」
一邊聽著,他一邊飲盡杯中的紅茶。
因為,他要重新振作起來了。
他的二人也會守在邊上,成為他的左右手。
「如果要打壓蘇聯,就不可避免地剝削東德。」
相對和圖書於沃倫的四周圍觀察,道威斯則顯得現實很多。
沃倫心中詫異。
相比較之前,現在的羅斯福更顯虛弱。
1920年5月25日,由於孤立主義的問題,美國人民並不贊成美國加入到國聯之中。
雖說二人的黨派不同,在公眾面前還必須維持黨爭時的競爭關係,但現在是暗地裡,他們可以放鬆下來。
很快他所需要的政治局力量出來了,那是現任的美國總統,沃倫·哈定。
由於威爾遜試圖打破美國的孤立主義傳統,以至於民主黨失去了很多支持。
這是事實,因為無論是知識水平亦或是理想能力,沃倫與威爾遜比較起來,差了不止兩個紐約市。
「是的,有一件小事,希望你能幫得上忙。」
身為共和黨大會主席的沃倫便撿到了便宜。
只可惜,面對脊髓灰質炎,即使有錢有權,也毫無辦法。
但羅斯福還是接待了他們。
「而且現在的蘇聯內部雖說仍有不少路線紛爭,而且爭得十分激烈,但蘇聯的發展確實是在穩步上升。」
「蘇聯對德國的影響太大了,以至於現在的德國已經在無意識下分裂成東西兩邊。」
但至少羅斯福還是振作了起來。
「美國可以處理蘇聯,但不能作為先鋒。」
埋藏著自己的疑問,道威斯儘可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其根本原因便是因為更好控制。
如果要闖出屬於自己的失業,沃倫就必須另尋他法,尋找羅斯福就是他的一個點子。
「那麼她有沒有直接干預其他國家的社會改革內政?」
「這位瑪利亞主席的可怕之處就是,她似乎什麼都做了,什麼都干涉了,可仔細去看又彷彿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幹涉。」
為了不被共和黨內的人過來犯自己,也不想被媒體抓到什麼抓眼球的新聞,此次拜訪羅斯福,沃倫可謂是小心謹慎。
但瑪利亞還是給予了自己的祝福。
舉起面前的茶杯,羅斯福微微笑道。
這番話,出自某位議員,同時也被現在的沃倫總統所偷聽到。
他不僅僅有最難和圖書以置信的朋友幫助,更擁有最關愛自己的家人與愛人支撐。
那是一次算不上意外的意外,他患上了脊髓灰質炎,也就是小兒麻痹症。
如此一來,便不會讓人懷疑自己的身體狀況,只會認為羅斯福氣息不太好而已。
道威斯不負所望地看出了德國的內問題,也看到了蘇聯帶來的可怕壓迫感。
最終,他恢復了意志。
而殘疾在這個時代的美國,就是政治不正確。
但是,瑪利亞還是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而在這件由法國提出來的『協助德國經濟恢復大會』中,他也挑選出了最合適的人,大銀行家共產·道威斯。
他稍微給秘書交代幾句后,便連保鏢都不帶,親自駕車,直接載著道威斯去往羅斯福的家。
而這一次見面,更讓道威斯激動。
「美國受不了威爾遜了,不是因為他無能,而是因為他太有理想太有能力了。」
「我們不單不能第一個處理蘇聯,更要邀請蘇聯的外交代表瑪利亞參与這場大會,至於理由,完全可以用東德來做文章。」
對於羅斯福一點就通的情況,道威斯並不驚訝,因為他相信對方的理解理解能力。
為了不表現出自己病弱的一面,羅斯福讓自己的兒子找來了一根拐杖,然後拄著拐杖,坐在絨毛椅子上。
他現實出現頭痛,復視,然後是左側肢體有細微的無力感。
羅斯福也將二人的臉色看在眼裡,他保持著平淡的笑容,與二人進行了一會兒的寒暄。
畢竟,一位有能力的總統,又怎麼可能會被自己國家的議員所討厭。
一個共和黨總統去見一個民主黨議員,這件事怎麼看都怎麼奇怪。
她希望羅斯福可以振作起來,不要因為區區疾病而失去鬥志。
可即使如此,沃倫還有有一個特別能力,那就是看人。
他們會給羅斯福所有幫助,這一點羅斯福並不會懷疑。
僅此而已。
說完,道威斯認真地端坐在邊上。
那時候他還不能理解這番話的意思。
「是的,就是那位瑪利亞小姐。」
而他的前任威爾和-圖-書遜總統,則太過於耀眼,相對比較之下,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而羅斯福也確實不負所望,在道威斯的一番精簡解說下,便了解到現在的國際情況。
這一輩子,他將要坐在輪椅上生活。
雖說如此,但他並非因為能力出眾而成為大會主席,相反是因為他能力平庸才成為大會主席。
「蘇聯……現在蘇聯負責對外的人,是瑪利亞,沒錯吧。」
無奈之下,沃倫想到了一個最合適處理此事的人。
「邀請瑪利亞過來,是為了聯合英法打壓她嗎?」
「那麼,我們要如何參加這場大會。」
他將會失去現在的所有政治資本,政治地位。
由此可見,羅斯福在病假期間,確實在看書。
當然,即使是知道了,羅斯福也不敢隨意出面。
而這一原因,讓沃倫走上了另外一個政治舞台,總統之位。
「但我不喜歡他們。」說到這裏,沃倫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份小心謹慎不單沒讓其他人發現,甚至連羅斯福一家都不知道,現任的美國總統居然拜訪自己家了。
他被病痛折磨著身體和精神,一些在平常時候討好自己的『朋友』,也在這一刻離他而去。
沃倫看向道威斯,雖然他是總統,但在這方面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一種歧視,與種族和膚色上的歧視一樣,都是帶著異色的眼光。
「她支持捷克斯洛伐克的民族獨立運動,最後捷克斯洛伐克往蘇聯靠近。」
在總統就職演說中,有一位經過記者對此吐槽道。
不僅僅是他的平易近人,更是因為他對局勢的分析比一般政客都要通透理智。
羅斯福沒有立即說話,他只是默默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羅斯福就是受到了這樣的打擊。
道威斯對此搖頭嘆道。
「我無法猜測他們是怎麼做的,所以我們需要您的建議,羅斯福先生。」
「一旦剝削東德過度,就會引發東德人民革命,到時候靠近東德的波蘭就不能倖免,最終德國以東都將染成紅色。」
在那個時候沃倫已經是共和黨大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