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羅斯福一直都很欣賞瑪利亞。
特別是國家利益方面。
就在剛才,一股強烈的不安從夢中出現,像是一枚鞭炮落在水中,隨後炸響,水花四濺。
當然,這份偉大是建立在『孤立主義』的基礎上。
很快,羅斯福的猜想得到了證實。
他們無法理解現在的法國政治生態,為什麼還能保持穩定。
那就是,他們該如何看待現在的法國,畢竟在此之前,他們是與貝當政府進行了建交。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深處浮現而出,羅斯福意識到,必然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就彷彿是,一股突然而來的驚悚感。
剛躺下去,並拉起被單的羅斯福,立即被這敲門聲給吵起來了。
這些部長和參謀都紛紛側目,避開眼光,唯有羅斯福親自提拔上來的參謀長馬歇爾,一言不發地回以眼神。
妻子很無奈,雖說這個點讓她十分疲憊,但自己的丈夫是美國總統,身為總統夫人的她,必須做好自己的職責。
「我剛才夢到了,自己跟馬歇爾爭論,那傢伙就是一塊木頭,又臭又硬。」
這番話語引得妻子一陣輕笑,暫時性地緩解了她的不安。
這番寵溺,足夠讓他的妻子滿意。
「總統閣下,您認為,1914年的歐洲大戰,我們真的沒受到牽連了嗎?」
羅斯福看著他僵硬在原地的動作,一臉不滿地瞪著眼神。
「馬歇爾,說說你的看法。」
他有些無奈地打開床頭燈,掛在牆上的時鐘,正顯示美國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半。
「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吧。」
身邊響起妻子的低喃,妻子努力地睜開著自己的睡眼,朦朦朧朧地看著滿頭大汗的羅斯福。
所以他們需要重新討論,如何處理現在的法國關係。
一旦被坐實,羅斯福就很有可能被彈劾下台。
馬歇爾也沒有辜負羅斯福的期望,他稍作思考後,便回答了羅斯福的疑惑。
雖說是臨時呼喚,但因為這是最緊迫的事情,而且是關乎到歐洲乃至於全世界的和*圖*書事情。
只不過,還未等他們重新入睡,門外的走廊,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儘管羅斯福把美國拖出了從1929年引爆發生的經濟大蕭條,但是,通過則是原則上不被允許的事情。
羅斯福正打算回答時,突然間,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明明是自己提出問題,怎麼就被對方以『反問』的方式進行了回答。
一位美國總統通共,這可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法國宣布,不再參与這場世界大戰,他們將會保持中立。」
他們對法國的光速換總理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兩個半月就換總理,這可不是光速,這已經是量子糾纏的速度了。
但平易近人不代表他沒有起床氣,特別是這個時候。
「怎麼了?」
一圈過後,分針落下一點,時針也隨之而動。
他向妻子投以安撫的眼神,一轉過頭,便是一臉『我很不爽』的怒火眼神。
「還有,讓海軍部那邊也派人過來。」
窗外,依舊是死寂的黑衣,那份涼意讓辦公室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代表,戴高樂只是表面上的精英主義,但實際上,他就是背叛階級的社會主義分子。
這些判斷並非毫無道理,因為那時候的法國境內依舊穩定,英國的印度殖民地還沒有出現什麼毛病。
不久之後,由秘書負責推動輪椅,羅斯福出現在眾人眼前。
側面來說就是,法國『投降』了。
馬歇爾瞥了對方一眼,爾後嘆了一口氣,沒有直接回答這位陸軍參謀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看向羅斯福,對他說道。
因為現在的羅斯福,確實很大壓力。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敷衍,可是在他的妻子耳中,卻又如此的真實。
所以,羅斯福一直否認自己通共,並且給自己的各種政策進行辯駁。
看向仍在不停響著敲門聲的房門,羅斯福硬著語氣對那邊喊道。
但是,歐洲那邊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然而,他卻驚訝的發現hetubook.com•com,自己無法回憶起剛才夢中的一切。
他保證,如果對方是故意的,一定要讓他兜著走。
由於自己所推行的新政策裏面,有很多蘇聯的影子在裏面。
無論是工人勞動法,還是工人社保基金,亦或是醫療保險等等,都是美國一開始所沒有的東西。
那股強烈的不安讓羅斯福從夢中驚醒。
「歐洲?」
所以,當羅斯福把這些東西都搬過來時,便立即被指責為通共。
「現在的法國會走向哪一個方向,我們又要如何去做,我需要你們進行一個評估。」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法國。
所以,在羅斯福從夢中驚醒時,身邊的妻子便立即擔憂起來了。
這些『記者』往往能給他們帶來最快的一線情報,這一次也是如此。
這些情報人員多半是以記者的身份加入其中。
緊接著,便是一陣不重,但節奏很快的敲門聲。
當羅斯福翻開去看時,一行大字映入眼帘。
妻子那溫柔的聲音,讓羅斯福的心稍微安穩了些許。
羅斯福看著眼前的這些最得力助手,他心裏猶豫了一下,爾後,率先打破沉默,向他們問道。
然而,在其位謀其職,美國總統這一身份和職務,讓羅斯福必須從理性和國家利益方面去思考。
「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又頭痛了嗎。」
一位參謀如此形容道。
但羅斯福的平靜平息了她的不安,並對以溫柔的語氣,對她安慰道。
因此,他並沒有出言制止,而是選擇性忽略了這種詞語。
正欲說些什麼斥責時,卻看到自己的秘書,額頭上儘是汗水。
羅斯福從睡夢中驚醒,冷汗在額頭上滑落,沾濕了頭下的枕頭。
就是在這樣的壓力下,羅斯福越來越頭痛,越來越難受。
「蘇聯的強大,絕不是英德法三個國家所能夠抗衡得了,我們必須重視起來。」
那是有關於對戴高樂的讚美之詞,稱讚他是『社會主義的好兄弟』。
羅斯福想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但是,他和圖書們還是討論出了一些東西出來。
部長和參謀都開始了討論。
「牽連?」陸軍部參謀皺著眉頭,對馬歇爾的判斷十分抗拒。
從1939年的捷克戰役開始,到1940年閃擊柏林,再到現在1941年法國內部出現大革命,僅僅兩年時間,歐洲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總統閣下,請您醒醒,有急事,很急。」
他的頭痛並不僅僅是工作上,還有字面上的頭痛。
他的血壓,經常性偏高,有時候還會出現胸悶、心悸、呼吸困難等表現。
「凱特,你立即把馬歇爾給我叫過來。」
羅斯福不會因為雙方之間的友誼,放棄國家利益。
「是。」
「放心,就是工作壓力大,不小心做了一個不怎麼愉快的夢而已。」
這份文件寫明了關於歐洲那邊的局勢問題。
說吧,羅斯福轉了轉眼睛,然後打笑道。
這件事大得,迫使自己的秘書,不得不打擾自己的休息。
如果羅斯福並不是美國總統,他絕對會站在瑪利亞這一邊。
「親愛,幫我換一下衣服,我可能需要熬夜了。」
『孤立主義』是美國的強大根本,同時,也成為美國現在最大的阻力。
那可是睡眠睡得最死的時候啊,怎麼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睡覺。
相傳,那是建造于葉卡捷琳娜時代的一座會議大樓。
「了解。」
見他毫不避諱地回以眼光,羅斯福立即將這個話題丟到了對方身上。
從捷克戰役爆發之後,羅斯福的身體狀況便開始出現問題。
一聲洪亮的鐘聲,驟然而響。
他的這句形容,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可,只有羅斯福皺著眉頭,對此感到不滿。
他很了解自己的這位好友,同時對她充滿了友誼上的好感。
秒針一點點落下,又一點點上升,如此反覆,不曾停息。
單單是擴軍等行為,就已經讓國內的各大媒體感到不安,更不用說直接出兵了。
但羅斯福卻不會這麼認為。
「你們也看到了,法國內部的大革命已經結和-圖-書束,勝利者,正是法共和戴高樂的自由法國。」
每當羅斯福與自己的幕僚討論起歐洲那邊的事情時,他都會向幕僚們說道。
目送著秘書離開的背影,羅斯福沉思片刻后,轉過頭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那微妙之處,就像是將一塊加熱到發紅的鐵塊投入水中,卻沒有發出任何激烈反應一樣。
「別敲了,再敲下去,隔壁家的湯姆夫人都能聽到了。」
美國第一夫人很懂事地點著頭,開始為羅斯福進行更衣。
所以,無論是海軍部部長、陸軍部部長亦或是參謀長馬歇爾,都來到了總統府內。
「明白。」
他艱難地使用著手臂,將自己整個人撐起在床上。
「關於瑪利亞的事我們暫且不談,現在,歐洲那邊的局勢,我們該如何處理。」
貝當政府僅僅存在了兩個多月時間,然後就被推翻了。
法共所代表的,是與蘇聯有著密切關係的法國,是無產階級的法國。
秘書氣喘吁吁地打開了門,然後將手中的文件送到了羅斯福手上。
突然間被自己的參謀給反問了一句,羅斯福稍微一愣,爾後心中一陣苦笑。
在國會中,他每天都要跟那些議員進行辯論,爭吵。
當妻子打開門時,正準備繼續敲門的秘書立即停下動作,舉起的手差點就敲落在羅斯福的腦瓜子上了。
羅斯福的目光掠過在場的所有人。
「總統閣下,歐洲那邊的局勢,開始失控了。」
不僅如此,在這份情報中,還貼上了《真理報》與《巴黎日報》的一些內容。
「遠在大洋彼岸的我們,怎麼會受到牽連,要知道,1914年的那場歐洲大戰,也沒有對我們造成影響。」
快到讓人無法確定,接下來的狀況,會走向哪一步。
羅斯福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即使是黑人,羅斯福也會給予尊重。
「我們不應該放棄歐洲,如果歐洲染紅了,我們美國也必然會受到牽連。」
「還有。」羅斯福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讓陸軍部部長伍德林也立即過來。」和-圖-書
她擔心,自己這位體弱多病的總統丈夫,是不是又出現高血壓問題。
巨大的時鐘,正依靠著齒輪,緩緩運作。
他們認為,英國和法國依舊強大,即使無法反推蘇聯,但是,把蘇聯的有生力量耗死在德國本土境內,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在這裏,羅斯福讓他們都閱讀秘書帶來的情報文件。
咚——
但欣賞歸欣賞,在這種大事上面,羅斯福還是得以另外一種身份去進行思考。
所以,她沒有再繼續睡覺,而是下了床,親自給羅斯福準備好輪椅。
「就像是那個叫瑪利亞的女人一樣,是資產階級的賊。」
當這些部長們看完情報后,紛紛陷入沉默。
白鴿,息停在白宮之上。
而且因為羅斯福新政,那是實打實的造福美國人民,所以羅斯福在美國人民心目中,已經僅次於上帝,甚至比上帝還偉大。
這些內容,立即讓這些部長和參謀都提高了警惕。
儘管他們到來之前,就已經想到是什麼大事發生,但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在的法國內部政治生態,居然是與法共一同治理。
這就導致,每當羅斯福有意干涉歐洲那邊的世界大戰時,都會因為民意的原因,被迫停下腳步。
「好了,繼續睡吧,別明天頂著黑眼圈出來,你可是第一夫人啊。」
他輕搖著頭,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樣巨大的變化,在美國人民心中,那不過是遙遠的彼岸所發生的故事,與他們毫無關係。
秘書立即轉過身去,快步走了出去。
本應矛盾的雙方,卻在法國這個奇妙的國家內,融合了。
戴高樂所代表的的,是精英主義的法國,是殖民主義時代的法國。
然而,幕僚們都不贊同羅斯福的看法。
原本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一股壓抑的緊迫感,如同蒸汽一般撲面而來。
由於歐洲局勢變化實在是太快,這使得美國不得不往歐洲那邊派遣更多的情報人員。
尖端的塔頂設計,讓這座總統宮殿充滿了莊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