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中和殿中燒奏摺

就連當初還是世子殿下的項庭,也是做過欺男霸女的事情的。
葉雙城如此一說,他心中也是恍然。
他只是看到情報上,對趙驃惡性的陳述,有些壓制不住怒氣。
只不過,項庭做的沒有這麼惡劣罷了。
……
「那呂新平,天生體弱,王韜更是有癆病……」
更多時候,在知曉項庭身份后,不少千金小姐,勾欄名伶,基本上都是你情我願。
「公子,其實這人並非個例。」
這些膏粱子弟,要麼在沙場上殺人立功,要麼就是等著被殺,成為敵軍的功勞!
秦翦看向司馬長青,苦笑問道。
在項庭返回越國皇宮后,一紙詔書也在王城傳開。
這樣的聖旨,以往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項庭說完,這位呂大人的面色,也變得有些慘白。
別說這些膏粱子弟放在陷陣營中,全部拿去衝鋒陷陣。
「這些人個個該死,個個該殺。」
內務太監馬寶,則是抱著厚厚一摞奏摺。
「這樣么……」
「這既然hetubook.com.com是王上的旨意,王上必然會護佑秦翦將軍周全。」
七百多顆腦袋的軍功!
「王上!」
「這樣也好給其他人做個表率。」
項庭的案頭,也是堆滿了眾多勸諫的奏章。
項庭一邊說,一邊將馬寶手上的奏摺扔了個乾淨。
「諸位愛卿,若是有其他愛卿上奏的事情,也是說越州先鋒營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
「王上,老臣幼子孔雲舟,身體孱弱,實在無法在行伍效力啊!」
「越州先鋒營,改為陷陣營。」
「孤改主意了。」
「哪怕全部死在戰場上,秦翦將軍也不用顧慮分毫。」
在秦翦看來,越王簡直給他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諸位大人的奏摺,說的如果也是這件事,就可以將奏摺扔到這火盆中了。」
「這些奏摺,全部都是說越州先鋒營一事的。」
這些在越國王城為非作歹的膏粱子弟,全部都安排到先鋒大營中。
葉雙城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說的時候,他沒有考慮到這一層。
要是他們死在戰場上,像趙驃這樣的人,死在戰場上也是應該。
「爾等皆為公卿之後,將門之後,當作表率!」
若是他們在戰場上有功,那就算是將功折罪。
「特在越州大營,增設先鋒營,由越州副將典橫山統率。」
那七百多個膏粱子弟,如今已經全部到了陷陣營中。
至少像趙驃這樣動輒殺人的膏粱子弟,暫時是見不到了。
在越州大營中,補充一個先鋒營。
在這道旨意頒布之後,整個王城的風氣都瞬間好了。
像這樣的膏粱子弟,在越國的數量,絕對不少。
「我也不說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廢話了。」
「只不過,這些人也不必全部死了。」
項庭走到火盆邊上,一面往火盆扔奏摺,一面開口說道。
一位官員走出,就要呈上奏摺。
「公子若是只處理此人,恐怕不行。」
項庭沒有下令,直接將這些人抓和_圖_書起來斬首。
劉忠和葉雙城,還有莫雲,當然不知道越王在想什麼。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他至多就是調戲幾句,不至於動輒殺人。
一個老臣噗通一聲,直接跪服在地。
「茲有趙驃,謝靈雲,霍長光,呂孟偉……等七百六十七人。」
聽到越王這話,劉忠,葉雙城,還有莫雲盡皆沉默。
不等這個大臣說完,項庭就指了指中和殿中間的火盆。
到了戰場上,他們根本就是對方士卒的軍功。
「雖說『陷陣之志,有死無生』,但沙場上用兵,往往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求王上開恩啊!」
「老愛卿請起。」
「那些文武大臣,甚至豪伐士族家中,基本上都有幾個像這般的膏粱子弟。」
越州大營中,秦翦,典橫山,李重詡,司馬長青幾人圍坐一圈。
「王城陷陣營,此名甚好!」
其他文臣武將的面色,也在此刻發生了變化。
項庭看著這位老大人,笑著問道。
「一些能力出眾,又不是那麼hetubook.com.com惹王上厭惡的,也可讓其活著,酌情提升。」
但他這樣做的效果,顯然比斬首更好。
那七百多人到戰場上,還能回來幾個?
他管,也不行。
項庭說著,就朝中和殿中間的火盆走過去。
眾人此刻,也徹底明白越王的態度了。
這些人哪怕死上三五個,他秦翦都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不準備直接對這些膏粱子弟動手,他準備將這些人,全部送到越州大營。
項庭心中思忖一番后,忽然靈機一動。
一份份奏摺,也在火盆中熊熊燃燒。
這個老臣膝下四女一子,老來得子之下,對這個孔雲舟當然十分寵溺。
這道旨意一出,王城中幾百個膏粱子弟頓時哭爹喊娘。
不出意外,項庭這道旨意一出,第二日中和殿上,就有無數文臣武將求情。
別看他們這些人平常欺男霸女,一個個囂張的不行。
這一紙詔書一出,整座越國王城都動蕩起來。
「王上,老臣認為,呂新平,王韜二人,恐怕擔不了先鋒營的重任。」和圖書
「這個人,我要辦。」
王城陷陣營,在不到半天時間內,就已經建造好了。
過了片刻,葉雙城才苦笑著說道。
「司馬先生,這陷陣營要如何管理?」
葉雙城說完,劉忠和莫雲也是點了點頭。
項庭的手指敲擊著桌案。
秦翦這會兒,有些頭疼。
項庭這話,讓在場不少大臣一顆心徹底涼到了谷底。
「秦翦將軍按照王上的旨意來便是。」
「若有戰事,隨軍出征!」
他不管,不行。
陷陣營中都是些什麼人,王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中和殿中,今日多了一個大火盆。
不說越國天下,只說著越王城中,像趙驃這樣的人,就不在少數。
法不責眾,這還真的不是趙驃一個人的問題。
「呂大人,可以將奏摺扔進去了。」
那七百多個膏粱子弟,哪一個家中不是盤根錯節,背後站著一尊大佛?
項庭這會兒是微服私訪,他對自己的稱呼,也沒有說孤。
只是這位孔大人沒想到,項庭忽然就有了那樣一道旨意。
「愛卿所奏何事?」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