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瞳孔猛縮，原本就精亮的眸子彷彿被點燃的燈火。
「我也是聽爺爺說起過，哥窯的器物至純至簡，既有官窯的工整典雅，也能展現出匠人的淳樸厚重……」
張老卻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哪能讓新來的外人們佔了便宜？
「四平市雖然富庶，古玩圈也有不少名人，林寒你現在還有嚴適的支持……」
「四位貴客遠道而來，是想出藏品？」
曾見過不少好東西。
也只能偶然得之。
「對啊，逛街什麼時候都可以。」
「但是，你的志向絕對不是做個古玩店老闆，所以啊，咱們就去上京，依你的本事，在上京闖出名堂，也就小半年的功夫！」
林寒捧起另外一個花盆，足足端詳欣賞了一分多鍾，才開口：
但規模卻大的多。
皇甫雪一臉笑意，迎合沈念依的意見。
到晚上十點多鍾，才收拾妥當。
他啊呀呀兩聲。
而且，張老說對了一點，林寒確實不單單想做個小老闆。
林寒將上次參加鑒賞大會時的永
和圖書樂雞心碗還有這兩個花盆都包裝好。
「難道是官窯？」
「為什麼去上京？」
四人開了兩輛車，于晚上八點多鍾，到達上京。
不過沒見到東西，他也拿不準是否需要認真招待林寒幾人。
這人還真有幾分眼力。
年輕人領會林寒的意思，走到隔間，叫了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出來。
林寒拿了主意，一行人隨著他，朝福瑞祥走去。
林寒和張老幾人落座，一面環顧四周，一面問年輕人，怎麼知道他們是遠道而來的。
沈念依剛開始還答應的好好的，誰知道，見到皇甫雪后，卻又改變了主意。
「咱們還是到店裡看看吧，價格合適就出了，省的在這裏磨洋工。」
張老靠在椅子上，認真回答：
據記載，現存的官窯花盆，都被珍藏在上京博物館。
「南宋哥窯。」
先不說一家挨著一家的古玩門店，就單單盤家園，比四平市足足大了兩三倍不止。
「我看，還是拿到上京出了吧。」
「https://m.hetubook.com.com好眼力，但願你們老闆也有你這樣的火眼金睛啊！」
「看幾位貴客手裡的木盒，想必是怕磕碰的，說明裡面的藏品珍貴，也說明你們是從外地趕過來的。」
他快速打量林寒四人一眼，最後視線落到林寒和張老手裡的木盒上。
如果門類太過複雜，反而不利於經營。
否則，他也不會和舒家叫板了！
彷彿一早就知道，林寒不會留下這對花盆一樣。
當然，這些五帝銅錢也就是比一般清朝銅錢貴一點。
幾個專家模樣的老者喝著茶，悠閑的高談闊論。
找了間酒店安頓好。
這裏不管是攤主還是買家，那都是在這行浸淫多年的人精。
林寒不由開懷一笑。
作為商人，逐利是他的目的。
不放心，又拿結實的木盒子套在外面。
而現在，林寒手上就一對！
尤其是清朝銅錢，存世比較多。
「如今看來，真是不假啊！」
能稍微賣點錢的，是五帝銅錢。
沈念依依舊對昨天林寒準備帶和_圖_書皇甫雪上京的事，耿耿於懷，說話時有點賭氣。
男人面上很客氣。
聽他這麼說，林寒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四人拿著雞心碗，花盆，直奔古玩街。
大五帝是秦始皇嬴政、漢武帝劉徹、唐太宗李世民、宋太祖趙匡胤，明成祖朱棣。
張老嘖嘖半晌，戴著老花鏡看了又看，囔囔自語：
這倒是林寒沒想到的。
清朝五帝銅一般指清代五帝錢，分別是在清朝最的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在位時流通的銅錢幣。
數量不過五十幾個，而哥窯，僅僅四五個。
張老拍了下手掌。
張老的話，觸動了林寒。
見她如此，沈念依反而不再好意思生氣，臉色和眼神也緩和下許多。
南宋哥窯，存世至今的寥寥無幾，或毀損或散佚，就連歷朝歷代的君主，王侯將相。
林寒點點頭，遠遠的坐到沙發上，觀賞花盆全貌。
「真的？」
自己和張老去上京。
所以也不值什麼錢。
「林寒啊！你可是撿到寶了啊！」
張老和*圖*書眼力雖然比不上專業鑒賞家，但因為出身名門。
林寒不想把他們留在店裡。
「四位有什麼藏品，我可以幫忙看看。」
「就福瑞祥吧！看起來有點實力！」
「得嘞！老頭子我求之不得啊！」
不過，一圈走下來，林寒得了一個結論：
尤其是花盆這樣的器物，本身不利於保存，更是吉光片羽。
一樓是門市，也是大大的玻璃窗，能清晰的看到裏面。
但遠遠不能和其他珍品古玩相比。
上京古玩園，雖然格局造型和四平市大差沒差。
更不要說，和真正的大五帝銅錢比。
同樣是哥窯花盆，上京的賣價，絕對比四平高。
秦朝的秦半兩、漢朝的漢五銖、唐朝的開元通寶、宋朝的宋元通寶和明朝的永樂通寶就被合稱為大五帝錢。
除非皇甫雪留下看店，她才幫忙。
林寒幾人來的次數也比較少，不由得走走停停，看了不少攤位。
銅錢這東西，幾乎家家戶戶都能拿出幾枚。
這些天跟著林寒，見的多了，摸的多了，看物件的眼力也增長不和圖書少。
想了想，他問張老：「您覺得，這對花盆應該如何處理？」
他端著花盆，左看右看，之後小聲驚嘆：
四人出了市場，遠遠的看到【福瑞祥】三個大字門頭。
張老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並沒有任何驚訝。
剛進門，一個招待模樣的年輕人，就走了上來。
第二天，林寒本想著跟沈念依打個招呼，讓她先幫忙看著店。
但總歸有個範圍。
雖然古玩店不論器物類型，只要是真東西，都會收。
「那……咱爺倆就去上京走一圈？」
說干就干。
林寒有意試探他，示意張老把前段時間收的十幾枚銅錢拿了出來。
夾在中間的林寒無奈的看了張老一眼。
林寒沒辦法，只能帶著她們一起。
隨即笑著招呼道：
同時，也琢磨著他們的出路。
再往下，便是兩層門臉，上面是寬闊的落地窗，裏面擺著紅木座椅。
沈念依明說了，要是皇甫雪跟著去上京，她也要去。
盤家園雖然比四平古玩市場大，但真東西也就那麼兩件，
要想撿漏啊，比四平市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