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紋。」路明非心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以為你會說我們更應該為了人類去行動。」楚子航心裏一動。
「謝謝。」楚子航說。
可能是蝴蝶忍？或者爸爸媽媽？還是鬼殺隊的同僚？
路明非開始佩服這位寡言的男孩了，這個人的內心就像堅韌不拔的山，又像灼熱燃燒的火，算得上一位合格的炎柱。
「如果我學習這門技術，充當我的錨點是什麼呢？」路明非心想。
但想不到就不想是他的特色天賦。路明非轉移注意力，看向楚子航。
「會墮落成死侍。」
但這些記憶都不是屬於自己的，路明非都未曾擁有過他們。
「不愧是……炎柱啊。」路明非感嘆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之後的境界吧，你跟我出來，估計還沒接收到具體文件，先從呼吸法融合開始講起。」
「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我來幫你。」
「你剛剛說的龍化，是什麼意思？」路明非說。
暴血聽起來就像是乘坐一艘木船，行駛在狂風暴雨的海上，木船隨時可能會傾hｔｔps://ｗwｗ•ｈｅｔｕbｏｏk•ｃｏｍ.coｍ
倒，帶著船上的人墜落到深不見底的海里，但船上的人帶著名為記憶的錨，他們會在每個海浪拍打過來的時候拋錨定位，讓這艘船穩穩的行駛在海面上。
「記憶。」楚子航說，「人類的意識是由記憶構成的，記憶力的親情、友情和我所懷念的東西，只要一直記住，就不會墮落。」
「暴血？」路明非呢喃。
這時有人遞上了一隻白色的手套。
「因為你殺死了諾頓。」楚子航表情認真，「龍王之所以凌駕于其它生命之上，就是因為它的血統，這也是混血種永遠無法挑戰龍王的原因，在龍類生命里，血統的階級代表力量差距……你殺死了諾頓，除了龍化我想不到別的辦法。」
「他很強大吧？」路明非表情認真，「強大到，即使你學會了所有，也沒有把握打敗他。」
路明非覺得他真的很適合去日本，因為那裡就很流行這種文化，在許多年前，劍道甚至代表了身份的象徵，還具備殺人試劍的權力。https://m.hetubook.com.com即使是在上一世，劍士的身份也相當尊貴，對人動輒打殺。
路明非撓了幾下才感覺好了許多，這種狀況好幾天前就開始出現了，好像是從太子港回來后。
「不喜歡？」路明非瞪大眼睛，「仔細說說。」
「不是。」路明非看向楚子航，「你既然知道暴血，說明你也用過……」
路明非有些呆了，他對這個榜單莫名的感到熟悉，雖然去到那個世界，導致許多事情都模糊了，而這個榜單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不停的在提醒他要記起來，但他怎麼努力的去回想，都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這個榜單。
這不由的讓他想起了那對兄妹，那對兄妹最後敗在了他的無間下。他們也是劍士製造出來的悲劇。
「為了復讎。」楚子航輕聲說。
楚子航表情出現難色，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描述，因為當年的故事，說起來更像是被追星史。
「不可逆？」路明非心想，那他自己是怎麼回事。
「所以你這個不是暴血後遺症嗎？」
「你和*圖*書真該死啊。」路明非有點氣急敗壞，但轉而一愣。
「我為什麼要知道。」路明非傻眼。
「這是龍化后的副作用吧。」楚子航面無表情，「雖然你的身份是最大的，但作為人類陣營的首領，還是擋住比較好，我之前就發現了。」
本以為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但還是出現了，這種紋路代表自己離人類越來越遠，而且自己身上還有龍血，不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麼，他只希望不要變成像無慘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好。
「人類是混血種的共同理想，是應該去踐行的，但我們是個體……」路明非一字一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慾望，復讎是你的慾望，我也有我的慾望，想必這個念頭支撐了你前行……」
手背突然又癢了。
是什麼時候？在哪裡？
「如果沒有守住人類的意識，會怎麼樣？」路明非問。
「暴血。」楚子航一臉嚴肅，「通過激活體內的龍血突破限制，但守住身為人類的意識，就可以用『人類』去操控龍化的身體。」
「龍血和人血的比例在一個
hetubook.com.com平衡的跨度上。」楚子航說，「一旦龍血超過百分之50，就會出現龍化現象，走向不可逆的深淵，最後變成死侍。」
這會到楚子航愣住了，「你不知道嗎？」
「是的，學院里只有我和昂熱校長會。」楚子航點頭，「這項技術是獅心會的秘密，昨天已經上傳到鬼殺隊總部的文件庫了。」
「你這是將感情當作了錨點啊。」路明非輕嘆。
路明非默默的接過手套，套入左手，心裏莫名的覺得有些暖。
他看向手背，一道白色的龜裂印記沿著中指延伸到手腕處。
「恩，有很多人給我送過情書。」楚子航點頭，「但是我不喜歡他們。」
「但有個特例除外，混血種有一項技術，可以暫時突破血統限制，而保留人類的意識，不墮落成死侍。」楚子航說，「我以為你會知道的。」
「當時他們列出了個此獠當誅榜，我排名第一。」楚子航努力回憶，「好像是因為太多女生喜歡我導致的。」
此獠當誅榜？
「什麼技術？」
楚子航見路明非沒什麼要交代的，於是盤坐在沙m.hetubook.com.com發上閉上了眼睛，存於橫放在腿上，活脫脫的劍士風範。
路明非錯愕，抬起頭，楚子航滿臉認真的表情。
路明非皺眉，他的腦海一片空白，記憶里彷彿有個空洞，許多東西消失不見了。
「恩。」
楚子航突然就沉默了，雖然他看起來本就不怎麼熱鬧，但就是給路明非一種他一下子從安靜變成了噤聲。
「楚子航，你為什麼不談戀愛呢？」路明非恨鐵不成鋼，「像你這樣的男人，應該女朋友多的數不清了吧？」
「混血種龍化？」路明非眯起眼，「那不應該是死侍嗎？」
「復讎是大事啊。」路明非輕輕拍打著沙發，「很好的理由，完全無法拒絕。」
「不用。」楚子航對上路明非的視線，「這是我和他的賬，我會當面找他算清楚。」
「路會長，其實我更想知道呼吸法的融合，以及後面的三大境界是什麼。」楚子航打斷了他的思緒。
路明非定神看向他，「不用叫我路會長，以後叫我名字就好……你想知道這些沒問題，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這麼努力的學習這些技巧，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