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挖生樁

我突然……很想摸摸她的頭。
力工們每人灌了一大碗雄黃酒,把四塊泰山石搬到辦公室四角,然後就掄起傢伙在正中開整。
「哎哎,別這麼說,誤傷,那不是誤傷嘛。」
劉安泰懷疑這一次是模仿作案。
那紅水的儲量似乎也不大,竄出來一股子之後,就沒啥動靜了。
然而這一次,她知道我的病情后。
按照我的吩咐,劉安泰找了八名力工。
然而這一次小魚爆發了,水紀昨兒連續四次被趕了出去,買來的吃食更是當著她的面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我在小魚的腿上拍了拍,示意她不要那麼大火氣。
手上的文件夾遞也不是,不遞也不是。
我讓工人們在別的地方鏟了幾下,鏟口裡有同樣的紅水流出。
女人的世界有時候很簡單。
從小到大,我就沒見小魚如此生猛過。
安撫好了周小魚,我和劉安泰一行人到了私立一中。
我讓工人們先上來休息一會兒,把事先準備好的荔枝柴丟下去燒燒坑。
這次的文件夾里,又是一份hetubook.com.com死亡檔案。
而他們的死亡方式比之前那些死者還要誇張。
可惜男人不一樣。
龍、虎、雞、狗四種屬相各兩名。
只要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巴不得歲月靜好。
而就在這時候,二蛋跟同伴的一句話鑽進了我的耳朵里。
看樣子下面有一個含水層。
「顧校長怎麼樣了?」
劉安泰如蒙大赦,連忙把文件夾遞了過來。
店裡的事完全不管了,就從早到晚守在病床邊上。
接些案子,對我來說也不是沒好處。
休養了五天,小長生終於沒事了。
解決伍勇的第三天早上,劉安泰帶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畢竟周大強一伙人的行為極其惡劣,事件曝光后,連帶著家人,也遭遇了一輪又一輪的狂噴。
「喲,小魚,這麼早就來陪長生了?你們倆感情真好啊。」
有人去把鐵鍬拔起來,也只是看到有少量的紅水從口子里淌出來。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不管是對死者的切www•hetubook•com•com割還是溺斃,看起來都有點似是而非。
大約十二點半的時候,工人們已經挖出了一個三米見方的大坑。
破壞杜家的陰謀,為鄉親們和家人報仇,是我今生必須背負的使命。
劉安泰費勁巴拉,總算按照我的要求打造出了一堆工具。
這氣體帶給人的感覺可不僅僅是陰冷,還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躁動。
在陽光下,那紅水很快變成了略帶幾分黃濁的液體,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泥水。
劉安泰一臉的訕笑。
「我不管什麼傷,反正我不想長生哥再跟你們攪合了。我們只是普通人。」
正在給我抹藥水的周小魚瞄了他一眼,別說讓座,連招呼都沒打。
劉安泰站在原地滿臉尷尬。
紅色的液體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氣味。
哪怕我沒有什麼經天緯地的抱負。
當工人們鑿開地磚和水泥,露出隱藏在下面的泥土時,絲絲縷縷的黑紅色氣體從地下飄散了出來。
「好勒!」
我跟劉安泰吩咐著下一步要準備的東西www.hetubook.com.com
「另外趕製一批鎚子鐵鍬鎬頭之類刨地用的工具。」
她們已經由原本的復讎逐漸轉變為了殺戮。
澆在二蛋身上也並沒有出現腐蝕的跡象,簡單一衝一擦就弄掉了。
至於有幾分把握,我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
除此之外,他還弄來了四塊泰山石,說用來鎮場子。
只要水紀出現在視野中,她就會盯的死死的。
我讓工人們又補了一碗雄黃酒,繼續往下挖。
一個工人用礦泉水瓶取了一點紅水上來。
「噗呲!」
周小魚向來很溫和,在人前總是一副唯唯諾諾好欺負的模樣。
隨著工人把鐵鍬戳進坑底的泥土,一股子猩紅色液體好像鏟破了水管一般從土裡噴射了出來。
雖然是八月份,辦公室里卻半點都不熱。
有可能是思想比較極端的網友想要替天行道。
這一次周小魚並沒有阻攔。
看來這哥們也沒有白混日子,開始研究裏面的門道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離開辦公室時,好像把被課桌砸暈的顧思存給忘了m•hetubook.com•com
中午十一點。
「現在顧校長是信了,說只要咱們需要,他盡全力配合。」
「正午十一點到兩點之間,能把陽光反射進辦公室里。」
這案子應該就是兩個女孩做的。
周大強的父母、老婆還有女兒。
劉安泰比了個OK的手勢。
「柄的部分一定要用桃木,金屬部分熔煉一些銅錢加進去。一定要是市面上流通過的銅錢,不能是陪葬的銅錢。」
根據警方曝光的非完整信息模仿作案。
然而我和劉安泰的想法不大一樣。
我抄了幾瓶礦泉水扔到坑裡,其他幾位工人接過水去給那名叫二蛋的工人沖洗。
平日里他放縱水紀來誘惑我,周小魚只是略有不滿,他還以為小魚對娃娃親壓根不在乎呢。
「三胖子,你老婆的大屁股摸著可真舒服。」
想徹底解決學校里的事,生樁是必須要刨出來的。
「那就好,你找人弄點鏡子,布置在學校里,位置要調整好。」
「拿來吧,我看看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小魚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別看著,趕緊,幫他沖沖www•hetubook.com•com臉上的東西。」
真是沒想到啊,才剛剛動土,煞氣就已經這麼重了。
學校那邊的事情需要儘快處理了。
四名死者肺部灌滿了尿液,胸腔和腹腔被剖開。
他在村裡待過幾天,知道周小魚是爺爺給我安排的媳婦。
周小魚回過頭來,心疼的用棉花棒擦拭著我背上血痂流出來的膿液。
「顧校長沒什麼事,我們把他弄出來了,那辦公室里著火了你都不說管管。」
火葬場那一夜,我多少有點悟了。
有些本事就是在實踐中磨練出來的。
謙卑恭順,只要自己男人開了口,她就不會有半個不字。
那工人沒有防備,被噴了滿滿一臉,驚叫一聲急忙後退。
甚至二蛋說剛剛有幾滴飛進了嘴裏,也沒嘗出個啥味來,就和水一樣。
就是背的燙傷血痂好像龜殼一樣很難受。
「劉哥,你去弄點夠長的空心鋼管來,再找一台小型抽水機,這下面也不知道有多少水,還是穩妥起見吧。」
工人們索性圍坐在坑邊休息嘮嗑。
「我不陪他,難道讓兇手陪他嗎?」
小河村的血債,我很難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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