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很想摸摸她的頭。
力工們每人灌了一大碗雄黃酒,把四塊泰山石搬到辦公室四角,然後就掄起傢伙在正中開整。
「哎哎,別這麼說,誤傷,那不是誤傷嘛。」
劉安泰懷疑這一次是模仿作案。
那紅水的儲量似乎也不大,竄出來一股子之後,就沒啥動靜了。
然而這一次,她知道我的病情后。
按照我的吩咐,劉安泰找了八名力工。
然而這一次小魚爆發了,水紀昨兒連續四次被趕了出去,買來的吃食更是當著她的面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我在小魚的腿上拍了拍,示意她不要那麼大火氣。
手上的文件夾遞也不是,不遞也不是。
我讓工人們在別的地方鏟了幾下,鏟口裡有同樣的紅水流出。
女人的世界有時候很簡單。
從小到大,我就沒見小魚如此生猛過。
安撫好了周小魚,我和劉安泰一行人到了私立一中。
我讓工人們先上來休息一會兒,把事先準備好的荔枝柴丟下去燒燒坑。
這次的文件夾里,又是一份hetubook.com.com死亡檔案。
而他們的死亡方式比之前那些死者還要誇張。
可惜男人不一樣。
龍、虎、雞、狗四種屬相各兩名。
只要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巴不得歲月靜好。
而就在這時候,二蛋跟同伴的一句話鑽進了我的耳朵里。
看樣子下面有一個含水層。
「顧校長怎麼樣了?」
劉安泰如蒙大赦,連忙把文件夾遞了過來。
店裡的事完全不管了,就從早到晚守在病床邊上。
接些案子,對我來說也不是沒好處。
休養了五天,小長生終於沒事了。
解決伍勇的第三天早上,劉安泰帶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畢竟周大強一伙人的行為極其惡劣,事件曝光后,連帶著家人,也遭遇了一輪又一輪的狂噴。
「喲,小魚,這麼早就來陪長生了?你們倆感情真好啊。」
有人去把鐵鍬拔起來,也只是看到有少量的紅水從口子里淌出來。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不管是對死者的切
www•hetubook•com•com割還是溺斃,看起來都有點似是而非。
大約十二點半的時候,工人們已經挖出了一個三米見方的大坑。
破壞杜家的陰謀,為鄉親們和家人報仇,是我今生必須背負的使命。
劉安泰費勁巴拉,總算按照我的要求打造出了一堆工具。
這氣體帶給人的感覺可不僅僅是陰冷,還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躁動。
在陽光下,那紅水很快變成了略帶幾分黃濁的液體,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泥水。
劉安泰一臉的訕笑。
「我不管什麼傷,反正我不想長生哥再跟你們攪合了。我們只是普通人。」
正在給我抹藥水的周小魚瞄了他一眼,別說讓座,連招呼都沒打。
劉安泰站在原地滿臉尷尬。
紅色的液體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氣味。
哪怕我沒有什麼經天緯地的抱負。
當工人們鑿開地磚和水泥,露出隱藏在下面的泥土時,絲絲縷縷的黑紅色氣體從地下飄散了出來。
「好勒!」
我跟劉安泰吩咐著下一步要準備的東西www.hetubook.com.com
。
「另外趕製一批鎚子鐵鍬鎬頭之類刨地用的工具。」
她們已經由原本的復讎逐漸轉變為了殺戮。
澆在二蛋身上也並沒有出現腐蝕的跡象,簡單一衝一擦就弄掉了。
至於有幾分把握,我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
除此之外,他還弄來了四塊泰山石,說用來鎮場子。
只要水紀出現在視野中,她就會盯的死死的。
我讓工人們又補了一碗雄黃酒,繼續往下挖。
一個工人用礦泉水瓶取了一點紅水上來。
「噗呲!」
周小魚向來很溫和,在人前總是一副唯唯諾諾好欺負的模樣。
隨著工人把鐵鍬戳進坑底的泥土,一股子猩紅色液體好像鏟破了水管一般從土裡噴射了出來。
雖然是八月份,辦公室里卻半點都不熱。
有可能是思想比較極端的網友想要替天行道。
這一次周小魚並沒有阻攔。
看來這哥們也沒有白混日子,開始研究裏面的門道了。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離開辦公室時,好像把被課桌砸暈的顧思存給忘了m•hetubook.com•com。
中午十一點。
「現在顧校長是信了,說只要咱們需要,他盡全力配合。」
「正午十一點到兩點之間,能把陽光反射進辦公室里。」
這案子應該就是兩個女孩做的。
周大強的父母、老婆還有女兒。
劉安泰比了個OK的手勢。
「柄的部分一定要用桃木,金屬部分熔煉一些銅錢加進去。一定要是市面上流通過的銅錢,不能是陪葬的銅錢。」
根據警方曝光的非完整信息模仿作案。
然而我和劉安泰的想法不大一樣。
我抄了幾瓶礦泉水扔到坑裡,其他幾位工人接過水去給那名叫二蛋的工人沖洗。
平日里他放縱水紀來誘惑我,周小魚只是略有不滿,他還以為小魚對娃娃親壓根不在乎呢。
「三胖子,你老婆的大屁股摸著可真舒服。」
想徹底解決學校里的事,生樁是必須要刨出來的。
「那就好,你找人弄點鏡子,布置在學校里,位置要調整好。」
「拿來吧,我看看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小魚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別看著,趕緊,幫他沖沖www•hetubook.com•com臉上的東西。」
真是沒想到啊,才剛剛動土,煞氣就已經這麼重了。
學校那邊的事情需要儘快處理了。
四名死者肺部灌滿了尿液,胸腔和腹腔被剖開。
他在村裡待過幾天,知道周小魚是爺爺給我安排的媳婦。
周小魚回過頭來,心疼的用棉花棒擦拭著我背上血痂流出來的膿液。
「顧校長沒什麼事,我們把他弄出來了,那辦公室里著火了你都不說管管。」
火葬場那一夜,我多少有點悟了。
有些本事就是在實踐中磨練出來的。
謙卑恭順,只要自己男人開了口,她就不會有半個不字。
那工人沒有防備,被噴了滿滿一臉,驚叫一聲急忙後退。
甚至二蛋說剛剛有幾滴飛進了嘴裏,也沒嘗出個啥味來,就和水一樣。
就是背的燙傷血痂好像龜殼一樣很難受。
「劉哥,你去弄點夠長的空心鋼管來,再找一台小型抽水機,這下面也不知道有多少水,還是穩妥起見吧。」
工人們索性圍坐在坑邊休息嘮嗑。
「我不陪他,難道讓兇手陪他嗎?」
小河村的血債,我很難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