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而後蕭玖玖又給他發了很多張色圖。
姜辰沒勸過她戒煙，但是她一抽煙姜辰就會一直咳嗽，所以她從來都不在姜辰面前抽煙。
「我好看嗎？」
「明天陪我去甜品店。」
……
「我沒有錢。」姜辰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我想想辦法。」
「嗯，我看到了。」
她總覺得在姜辰這裏吃了虧，總覺得在姜辰的那些問題以後，她心底的小秘密都被姜辰給窺視了，所以她一定要找到姜辰的弱點，然後狠狠的痛擊他。
是某個無知**少女的自瀆視頻。
「沒有。」
「不算很難。」
「為什麼？」
「這可是本小姐親手做的餅乾，都送給你咯。」
「好了，這周的酒已經到達上限了。」
「你竟然真的都學會了？一個晚上？」
姜辰還是來赴約了，她和姜辰站在了台下，聽著台上的歌手唱著歌，她在大聲的附和，可姜辰沉默著沒有說話，他好像總是這樣，更喜歡把自己在人群中藏起來。
「我問你我好看嗎？」
「沒事，你以後發不了了。」
你不喜歡我的話，我就要變成小瘋子了。
「我在酒店等你，你不來的話，明天我就不會再找你了，以後我都不會再找你了，以後我也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了，我說到做到！」
「是，只是我不喜歡過生日。」
「那你要帶我去做什麼？」
你猜到我緊張害怕了是嗎？
「那晚點我們去哪？」
「好，你想聽什麼？」
你猜到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是嗎？www.hetubook.com.com
酒吧里，姜辰把蕭玖玖面前的酒杯倒扣了起來，蕭玖玖抬頭看他，這時候她已經不會再反駁和耍小脾氣了。
「你不能死。」
「我出門刷牙了，而且後面也沒有抽過煙。」
「走吧，我猜你也不知道該去哪。」
「告訴你做什麼？」
「有一家貓咖九點開門，我們可以一起去，但是AA。」
「這裏的金魚池裡面有很多金魚，可是魚餌他賣十五塊一包，我以前研究過，金魚也很愛吃麵包屑，所以我買了一個麵包。」姜辰把放在一邊的麵包拿起來，「我們可以去喂金魚。」
「我沒有對你好過。」
……
「一周前已經過完了。」
「不愛。」
……
可你為什麼不回應我呢？
「好難吃。」
最終是蕭玖玖先別過臉，「以後不發了，加回來。」
「我……可能會喜歡？」蕭玖玖歪了歪腦袋，「說好。」
……
「你以為我有嗎？」蕭玖玖忽然覺得，這件事好像對他說，一點都不丟人。
「好。」
「你想要什麼？」
蕭玖玖似乎終於找到了能夠痛擊姜辰的點，「我還以為你會大方一點呢。」
等她來到姜辰面前的時候，姜辰仍舊用安靜溫和的眼神看著她。
「好，但你要多等我一會兒。」
等蕭玖玖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大病初愈。
「你騙我。」
蕭玖玖抓住了他的手指，然後將他的食指放在了她的嘴裏，明明開始是咬了一下，可後面卻又用和*圖*書粉|嫩柔軟的小舌頭舔.舐了起來。
可蕭玖玖卻又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發起了脾氣，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口咬下去。
「我們出門堆雪人吧。」
然後姜辰刪除了她的好友。
她覺得世界的色彩在她面前又鮮活了起來。
「神經病。」蕭玖玖又開始在電話里咒罵，可她還是出了門，和姜辰一起到了公園裡堆雪人。
「我不是你的朋友嗎？」
「你會什麼？」
「我說過，不要發奇怪的東西。」
……
……
「嗯？」
九點，在習慣性給他發送晚安之前，蕭玖玖先給他發送了一段視頻。
「那你為什麼對我言聽計從？」
「你找別的朋友吧。」
然後她就被姜辰刪除好友位置了。
「我不過生日。」
「不想。」
「好。」
……
「我不知道。」
「好。」
「好。」如同過去他說的每一個好字，蕭玖玖莫名的安心下來。
「我買了兩張，我那天在歌單里聽見你聽她的歌。」
「我去死了。」
晚上十點。
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可蕭玖玖就在這麼一瞬間忽然就按住了他的肩膀，然後她湊了上去。
姜辰還是把手遞給了她，她低頭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接著抬眉看他，「你這幾天去了哪？不回消息？不接電話、也不來上課？」
「手給我。」
後來，一個月以後，姜辰忽然人間蒸發了幾天。
你不是……喜歡我的嗎？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好？」
蕭玖玖牽著他的手把他給拖到了醫院，做了一整套的檢和圖書查，最終確認他現在沒事了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在醫院的走廊里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下雪了，姜辰。」
「這回賭什麼？」
「我要過生日了，你準備送我什麼禮物？」蕭玖玖再一次湊到了姜辰的身邊，他此刻還在畫著那個奇奇怪怪的惡魔小姐。
「那我可以陪你。」
「知道了。」她終於鬆開了姜辰的手。
……
「再來一把石頭剪刀布。」她看向姜辰。
「不要，我不喜歡煙味。」
可惜姜辰要快她一步。
「好好好。」蕭玖玖看著姜辰認真的表情，敷衍般的點點頭。
那天她就只是想喊姜辰來公園，僅此而已。
「你喜歡我嗎？」
「你喜歡嗎？」
「不喜歡。」
你為什麼不問原因呢？
「打車很貴，我的助學金只有那麼多，但是最近我有在寫小說，我感覺很快就能賺到錢了。」
蕭玖玖瞪大眼眸，「那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沒死成。」姜辰輕聲回答，蕭玖玖愣了一下，她獃獃的抬起頭，看著姜辰仍舊平靜的臉。
姜辰把她的轉賬退還，貼著手機輕聲說，「不要。」
那天之後，蕭玖玖就開始了無限制的折磨姜辰。
你猜到我吃醋了對嗎？
「你可不可以陪我玩遊戲？」
於是蕭玖玖和他坐在了池塘邊開始餵魚，早上六點，天還蒙蒙亮，她覺得她真奇怪，這是她平時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事情。
「我可以學。」
「你不可以教她。」
「輸了的話，你要閉上眼睛十秒鐘。」蕭玖玖的眸子直和圖書
勾勾的盯著他。
「你……」
「你為什麼不問原因？」
於是蕭玖玖把她的歌單丟給了他，裏面一百多首歌，當兩個人在KTV里見面，姜辰拿著麥輕聲唱歌給她聽。
「不好。」
回憶的故事到此結束。
「因為做什麼都好，都要好過一片虛無，你需要一點點依賴，我需要一點點付出來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
「我就要發。」
「上次聽你唱歌好像還蠻好聽的，陪我去唱歌。」
她自己的色圖。
「好。」於是姜辰跟她一起唱起了歌。
「有煙味，不要。」
蕭玖玖對姜辰的稱呼又多了一個死太監。
他騎車共享單車來的，頭髮上落了一層薄雪。
「咬輕一點。」姜辰把手遞到了她的嘴唇邊，蕭玖玖低頭一口咬下去。
蕭玖玖的眸子此刻卻又兇狠的像是小老虎。
「好。」
這一次，蕭玖玖還是出了剪刀。
蕭玖玖一個人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抱著手機。
「跟我一起唱。」
「你真死了得了。」
兩個人就這般沉默的注視著彼此。
「勉強算你過關，說起來，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我很有錢。」
……
「因為我沒有很多錢。」姜辰想了想，「真的。」
「她找我請教題目。」
「你今天是不是和前面那個女生說話了。」
她拍了一張在鏡子面前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女眼眸陰森，眼眶微紅。
即便兩個人的手都凍的通紅，可蕭玖玖卻笑的很開心。
她並沒有想到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她很少逛公ｈｔｔｐs://m•hｅｔubｏｏｋ.ｃom.com園，一個人的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去哪，她去的最多的地方應該是酒吧，那裡又吵又鬧，有好多好多人，坐在那的時候忽然就一點都不孤單了。
後來她生日那天，姜辰送了她一個玻璃罐，玻璃罐裏面是他在深夜用塑料彩紙摺疊出來的好多好多小星星。
「不要再發這種東西。」
「我沒有打車的錢了。」
「你愛我嗎？」
「頭孢配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死掉，但是在屋子裡躺了兩天。」
姜辰覺得他理解的好，應該和蕭玖玖理解的好並不是一個意思。
「好。」
反正姜辰好像從來都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你想玩什麼？」
「哦。」
「你瘋了吧？！」
「姜辰。」
他的手指豎在了自己的嘴唇前。
「有可能。」姜辰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看著面前的蕭玖玖，想了想，「不過下次不會了。」
「我沒有錢買門票。」
「那你也要全部吃掉。」
「今晚陪我去聽演唱會。」
「把我綁起來那種。」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好。」
姜辰很認真的想了一分鐘。
「那就好。」
「包包啊，口紅啊都可以的，我不介意。」
「挪開。」
「你不聽話了。」
……
「你想去哪。」
「好看。」
……
姜辰還是出了石頭。
又過去了好久好久，從那個熾熱明媚的夏天，到蕭瑟寒冷的冬天。
「為什麼刪我？」
她生氣了。
「你的獎學金呢？」
……
「手給我。」蕭玖玖冷著臉看他。
「我要學做烘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