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辭翻了個白眼：「丟一丟也無所謂，我習慣了，那你們那邊進展如何？」

顧己放下那張全家福對宋晏辭說：「出去問問員工吧，咱倆分開。」

宋晏辭給江禮發了個消息，兩人上了車，他才笑道：「難道秦玉森就沒有問題？」

他開了擴音，剛接通林一月就一聲優雅的卧槽：「老大！己己，你們猜我們發現什麼好東西了！」

說完這話，宋晏辭打算給聶忠華打個電話問問各自的進展，剛拿出手機找到聶忠華的號碼，林一月先打電話過來了。

前面都還好好的，王浩傑不常來公司，員工對他的了解確實都不多，總結起來就是：花|花|公|子，不務正業。

宋晏辭撥通齊飛的電話，還沒開口呢，齊飛那邊就急匆匆地：「老大，咱們待會說啊，哎喲，我可跟你說，我們今天可倒霉了。」

那一聲卧槽吵到了宋晏辭的耳朵，他把手機往遠處拿了拿：「什麼好東西，說出來老大聽聽。」

掛了電話，宋晏辭划拉著齊飛的電話：「咱們這位和_圖_書兇手還挺會找地方的，一石二鳥啊。」

顧己開了車窗，風從外頭灌進來：「剛才你問他的時候我查了他的相關資料，他說的沒錯，大學的時候他就是專業前幾名，跟王浩傑那種吊車尾的確不會有太多交集，再結合剛才我們跟他的交談……」

宋晏辭也繫上安全帶：「我告訴他王浩傑已經死了一周的時候，他很震驚。」

顧己宋晏辭對了個眼神，這個線索出乎意料，又彷彿在情理之中。

宋晏辭問：「哪四個字？」

齊飛重複了一遍：「都怪老岑，他把計程車當警車，我們半道上被交警給攔下來了……」

宋晏辭催促：「你別磨蹭了，趕緊說。」

顧己也冷哼一聲：「確實，說不定還留著一些驚喜等著咱們去發現呢。」

「交警隊，接受教育。」

「秦玉森是個很聰明的人。」

林一月哈哈兩聲：「之前的資料上不是顯示張海亮離異嘛，保險起見我們聯繫上了他前妻，從她嘴裏知道，她和張海亮離婚的主要ｍ.hｅtｕｂooｋ•cｏｍ.ｃom原因是出軌，張海亮的那個出軌對象，就叫蔣麗！」

顧己繫上安全帶發動車子：「他問題更大。」

顧己低聲應了一聲，這人她也注意到了。

「有！進展有！」

「但很快他就接受了這件事，甚至都沒有問我們王浩傑的死因是什麼。」

顧己說：「王浩傑這種人不學無術，卻有那麼好的資源，從本質上來說，秦玉森一邊看不上王浩傑的為人，一邊又羡慕和嫉妒王浩傑的家庭情況，尤其是有些線索，不是我們誤打誤撞問出來的，而是他刻意順著我們的話說出來的。」

和秦玉森的辦公室相比，王浩傑的辦公室雖然大，桌椅用的都很昂貴，但很明顯沒有一點兒人氣兒。

齊飛嘿嘿笑了幾聲：「嗐，老大你別操心，我沒說我是重案組的，丟不了人。」

他們查的是死在郊區的張海亮，這會兒突然問起1703的業主，顧己和宋晏辭都皺了皺眉。

秦玉森應該帶著人去找監控了，顧己和宋晏辭出去，各自分開和ｈｔｔps://wwｗ•ｈｅtｕｂook•coｍ•ｃｏm員工聊了聊。

「好。」宋晏辭拉開門：「我們剛進來的時候，辦公區有個穿粉色裙子的女生，你注意一下。」

「還有一點。」

宋晏辭靠在椅背上：「你拿出李宇的照片讓他辨認的時候，他並非看了半天才認出李宇就是照片上的人，而是從一開始他就認出那是李宇，他辨認的那點時間，只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他跟王浩傑和李宇是真不熟，所以才需要仔細辨認。」

「知道。」宋晏辭說：「1703業主叫蔣麗，聯繫上的時候說是正在外面旅遊，她怎麼了？」

那頭聶忠華拿過了電話繼續說：「已經通知蔣麗儘快回來了，但還沒有告訴她張海亮的事情，至於蔣麗在星輝小區的這個房子，現在基本能證實是張海亮出資買的。」

「那就回來慢慢嘈。」宋晏辭又問了問他們那邊的進展，得知他們已經在張海亮父母家門口了。

林一月哼了一聲，神神秘秘：「老大，1703業主，你知道吧？」

林一月在一旁嘟囔：「我m.heｔｕｂook•com•coｍ也是服了張海亮這蠢貨，他前妻多好一人啊，還有個那麼可愛的兒子，非要出軌找小三，我查了一下蔣麗的資料，只有四個字能形容了。」

宋晏辭的笑和著風聲一起響起來：「就算王浩傑沒了，星韻的運轉不會有任何問題，或許過不了多久，這個公司就徹底成了秦玉森的了，那這樣算來的話，秦玉森是不是有很強的動機殺害王浩傑？」

顧己最後才問到了那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女人。

宋晏辭擰著眉：「你們現在幹嘛呢？」

顧己和宋晏辭看了一圈，發現除了辦公桌上王浩傑的一張全家福，這間辦公室還沒有秦玉森的辦公室有看頭。

如果這樣的男人生在普通人家，大概有點腦子的女人都會繞著走，可偏偏這樣的男人是個家庭條件本來就不錯的拆遷戶，那他身上的缺點，反而會成為他的優點。

宋晏辭深吸了一口氣：「你倆玩的還挺溜啊。」

顧己看了看時間，正巧秦玉森那邊拿了監控視頻出來，她沒再問什麼，拿了視頻就和宋晏辭離開了。

她的ｍ•ｈet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答案基本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問題在於她回答問題時的神情和一些小動作。

「對，李宇這個線索，是他故意拋給我們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很重要的線索。」

「咱們不是想不通兇手為什麼把殺害李宇的案發現場選在1703嘛，現在有理由了！」

齊飛立馬激動了起來：「這個李宇可真不是個好東西，他不僅自個兒吸毒，他還慫恿別人吸毒！」

「也沒啥大事。」齊飛說：「我們在交警隊接受教育呢。」

一出星韻設計公司的門，顧己就對宋晏辭說：「盯著那個女生，她有問題。」

宋晏辭：「怎麼個玩意兒？」

簡而言之，就是用來做做樣子的。

顧己說：「動機很強烈，但這個案子里，我們必須同時聯繫三個死者分析，不能把關注點只放在一個人身上。」

「嗯。」

宋晏辭呼了口氣：「也不知道老齊他們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宋晏辭一笑：「你說李宇？」

聶忠華代她說了：「嘈多無口。」

收拾的倒也乾淨，只是總給人一種刻意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