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其中一位女孩好奇地問他：「是準備結婚了嗎？」

「呃……」

「嗡嗡嗡——」

心動小屋、世界圍棋賽、嗶站百萬up主、《斗破》作者……

陳默又問。

陳默：「那肯定的，剛開始是有點鬱悶的，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咱們做人做事，只管做好自己就行了，沒必要非得融入集體……」

有人好奇詢問。

小姑娘曾經是提到過結婚的，但陳默當時跟她講了自己的顧慮之後，她就沒再提及了，之後每當聊起這類事情時，她總是一副『你說了算』的態度……

「啊？」

陳默想了想，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沈淵明未來有女兒的話，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會成為他的女婿呢？」

剛剛走下樓的路路聞言，眉頭微皺：「對於【西索遊戲公司】這類吃創意的公司而言，這應該是需要保密的吧？真能讓你輕鬆混進去？」

……

「陳經理，我跟你一樣，也是從小喜歡電子遊戲……」

「呃……」

幾人也不驚訝，他們在看到了陳默的資料和長相后，很快就能得到這些線索。

「那吳予呢？」

工作了一天的陳默，拖著疲倦的嬌軀回到別墅，躺在沙發上，感慨道：「在遊戲公司上班真的好累啊，小予快幫我捶捶。」

陳默想了想，打字回復：「還沒到飯點兒呢，我也不知道呀，但是感覺他們好像並不是特別歡迎我的樣子。」

至於……吳予能不能在不久后的『雲奕棋社』內部賽順利晉級……嗯，怎麼說呢，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懂得都懂。

「要求那個幹嘛呀？」

「那剩下的0.001％呢？」

「如果我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族，碰到這種工作絕對能笑開了花，但是……」

陳默回了一個吃驚的表情：「不是吧，你都進步這麼大了，徐老師還罵你呢？」

吳予：「人間清醒哈小默默～大拇指.jpg」

……

何照試探性問道。

陳默輕輕點頭：「確實是同一個人。」

吧啦吧啦的，又閑扯了許多。

陳默聳聳肩，懶洋洋的說道：「但沒辦法，現在的產品部可是非常時期，他們正在忙著給《斗破》的遊戲改編立項呢，這可是一部超過五百萬字的大長篇，他們想要吃透劇情，還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但如果能讓原作者加入其中的話……你懂得，對互聯網公司而言，時間就是金錢啊。」

「產品部？」

陳默打字：「還能怎麼辦呢，我先熟悉一下公司的各部門，然後挨個找他們聊天唄，我只是來學習的，又不是真跑來奪權的，管他們歡不歡迎呢，反正我去找他們問，他們又不能拒絕我，我學完就直接捲鋪蓋走人，自己創業當老闆去。」

憑良心講，小姑娘自從取得冠軍之後，確實是有點飄飄然了。

那女孩說道：「我的一些大學同學就是這樣，他們有的在旅遊期間一直鬧矛盾，最後分手了，也有的在回家后不久就結婚生子，現在過得也還不錯……」

小張搖搖頭，很嚴肅的告訴他：「剩下的0.001％，她們想嫁的和*圖*書是更高級文明的外星球繼承人，或者是二次元里的某個特別完美的人物，這是你永遠都不可能做到的。」

「還有一半的原因就是，我喜歡遊戲行業！」

陳默沒說話，坐在椅子上低頭沉思。

她又問：「吳予也是這樣想的嗎？」

一名女孩理所當然的說道：「正常情況下，大學畢業都得二十一二了，如果再往上考研、讀碩什麼的，再進社會打拚，起步都得二十五六了，這個年紀的男生，除非是家世特別好的，不然有幾個能打拚出一番事業的？難不成，女孩還得等他們三四十歲打拚出一番事業再考慮嫁人？真要是等到那個時候，人家眼界高了，身邊圍繞著一群大美女，哪能瞧得上我們啊。」

小張很無奈的看向他，伸出兩根手指：「兩億誒！！！大哥，您到底知不知道兩億是什麼概念啊？尤其還是在您這個年紀，白手起家，打拚出兩個億的資產……這要是還不算事業有成，那恐怕放眼全國，只有沈淵明才算是了。」

何照等人對視一眼，紛紛伸出筷子：「來來來，吃菜吃菜，這家的川菜特別地道，陳經理您快嘗嘗看……」

雖然，嫁人生子並非是女孩們唯一的路，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絕大多數女孩未來註定會走的路，像是那些特別獨立的女強人啥的，都是極少數。

「呃……」

將心比心的想一想，自己寫出一部打破記錄的現象級小說，肯定希望它能發展的越來越好啊，一方面因為這是自己的心血，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自己以後的事業發展……一段好的履歷也是很加分的。

何照等人對視一眼，都還蠻認同的。

陳默眉頭微皺，打字道：「所以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陳默看到這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

「那還有一半的原因呢？」

吳予是這樣回復的。

怎麼說呢……

「原來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啊。」

陳默想到了那些在高中時期拚命奮戰了三年，終於考上理想大學之後，整個人一鬆懈下來就直接躺平擺爛的大學生……他們不是真的想擺爛，而是高中三年實在太累了，精神、心理方面的疲倦和麻木，需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復過來。

吳予：「下棋啊～老師說要考一考我的棋力，然後……這會兒剛剛被罵完呢！委屈.jpg」

「不！」

何照、楊女士等人是否相信，陳默並不知曉，反正他自己是相信了的。

陳默想了想，如實說道：「一部分原因是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所以想多談一段時間的戀愛；另一部分的原因，大概就是事業吧，我現在還沒什麼事業呢，所以不太想考慮結婚的事兒。」

陳默很詫異：「夏國的頂級富豪蠻多的，為什麼偏偏是他呢？」

過去三年的輿論壓力、輸棋壓力，給她造成了巨大的負擔，讓她的精神時刻緊繃著，如今終於如願以償的奪得冠軍，自然會不可避免的鬆懈下來……

陳默瞧著對方嚴肅的表情，一時間竟分不清這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還是會的。」

陳默忽然抬頭和圖書看向旁邊拿著平板電腦看吳予美圖的短髮女生，很認真的問她：「站在女生的角度來看，你覺得我怎麼樣？」

陳默恍然的點點頭，隨後解釋道：「我們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想法，當然，也不排斥結婚，只是覺得還沒到時候吧，畢竟我們現在都在忙著打拚事業呢，總得等到事業有成了，準備步入下一段人生的時候，才能考慮結婚事宜吧？之所以要旅遊，主要是因為我們這些年都太宅了，眼裡只有工作，時間久了會有些疲倦，所以準備到時候放下工作出去散散心……」

就在陳默苦惱之際，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瞥了一眼，是小吳予發來的消息。

瞧瞧這辦公室的設備，最頂級的電腦和顯示器，還有一系列外設，這是多麼希望自己這個『特別顧問』每天呆在辦公室里打遊戲，而不是真的『到處問問』啊。

雖然依舊沒什麼人脈吧，但現在陳默可以隨意出入一些部門，並跟該部門的一些領導和員工閑聊，他也不問什麼商業機密，就只是跟人隨便聊一聊，家長里短、八卦啥的，有啥聊啥。

「出於什麼原因啊……」

「吳予真的好好看誒，特別可愛，我之前看綜藝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她。」

吳予眨了眨眼，疑惑不解：「你不是說，他們都拿你當大爺供著嘛，大爺也會被工作累到嗎？」

陳默忽然有點遲疑。

他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在這種事情上，只顧著考慮自己的感受，從來沒問過對方的想法。

就這樣，用了幾天的時間，有著『巨頭企業』作為背景的陳默，在公司里就混開了。

「那你覺得，我現在算是事業有成嗎？」

「小張。」

不單單是女生，男生也是一樣，甭管他自己想不想結婚生子，在社會輿論的裹挾下，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不得不被磨掉稜角。

吳予：「不歡迎？？？你早上不是還跟我說，他們對你特別熱情的嗎？」

……

陳默有些意外：「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嗎？那如果換做是你們自己的話，你們在考慮結婚對象的時候，難道就不會要求對方事業有成嗎？」

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像是一些流量男性的狂熱唯粉就……算了，這些跟你沒關係，吳予眼裡就只有你一個人，她可瞧不上那些明星。」

陳默若有所思。

小張隨口說道：「沈淵明才三十多歲呢，還沒結婚，坐擁三千億，這成就放眼全世界都沒幾個……」

「因為他最年輕啊，他是我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千億富豪、兩千億富豪、三千億富豪！」

「正常情況下，我確實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混進去的。」

「這樣啊。」

「因為很多情侶在結婚前都會旅遊啊，現在很多人都覺得，想知道一個人是否適合結婚，一起旅遊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因為旅遊會遇到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這種情況下，什麼三觀啊、性格啊、生活理念、消費理念啥的一系列問題都能看出來了。」

其中一名女孩撇嘴說道：「咱們在網上還天天跟那些巨帥的男明星喊老公呢，總不能真抱wwｗ•ｈｅｔuｂoｏk.cｏｍ.ｃom有這個幻想吧？況且，就算真有這個機會……娛樂圈這麼亂、狗血新聞這麼多、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就足夠勸退了……網路是網路，現實是現實，這我們還是分得清的。」

「是啊。」

「你也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呢～」

陳默一怔：「為什麼這樣問呢？」

陳默點點頭，很認真的告訴她：「我今天跟公司那幾個管理層的領導講故事呢，我跟他們說，我可喜歡遊戲行業了，我做夢都想在遊戲公司工作……雖然不知道他們信不信，但是吧……我下午還是成功混進了產品部，學到了不少東西呢。」

陳默笑了笑。

「我們暫時都挺忙的，沒時間去參加別的綜藝節目。」

陳默一怔，隨即順水推舟的點點頭：「有一半的原因是這個吧，這畢竟是我籌備數年才寫出來的小說嘛，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我雖然把它給賣掉了，但還是希望它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總之，說的很深情就是了。

「沈淵明？」

「沈淵明？」

陳默用非常認真的神態告訴大家：「我從小就喜歡玩遊戲，一直夢想著能距離遊戲更近一些，只可惜，長大后的經歷過於坎坷……本以為我終生都不可能跟遊戲行業產生關係了，沒想到如今時來運轉，在機緣巧合之下，又有了接觸遊戲行業的機會……」

午休的時候，公司的幾位原畫師小姐姐都湊了過來，看陳默給她們分享的女朋友照片，她們都一副兩眼放光的樣子，看起來好奇極了。

……

「陳默，你們暫時不考慮結婚，該不會也是因為事業吧？」

「呃……差不多是這樣吧。」

就是因為吳予有一個這麼優秀的舅舅，偏偏人家還是她唯一的娘家人，曾經還是她的監護人……所以他才感到壓力山大呀。

之後，她還給陳默拍了照片，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陳經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跟《斗破》的作者應該是同一人吧？」

幾天下來，就連公司總經理都懶得再關注他了，就當是公司里養了個閑人，反正公司家大業大，也不在乎多一個人吃飯。

在這個資本至上的時代，縱觀全國所有的年輕人，哪個敢在沈淵明面前說自己很優秀？

吳予：「你這麼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哈～持股比例近半的大股東，確實是有點嚇人了……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啊？」

吳予現在的情況其實差不多。

「是啊是啊，吳予確實很可愛，只可惜就上了這麼一檔綜藝，我看到還有很多特別有趣的生活類綜藝啊，你們可以去玩玩嘛～」

「旅遊？」

陳默又問：「是她們要求太高嗎？」

陳默心裏這樣想，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微微一笑，表示善意。

小張雙擊放大查看細節，頭也不抬的回道：「顏值不遜色那些靠臉吃飯的男星，資產兩億多，偏偏還這麼年輕，性格又好、又懂浪漫、還這麼寵女朋友……老大您這都不是潛力股了，您這是爆發股啊，別說是現實中了，就算是在微博上，你都能滿足99.999％女生的幻想男友標和*圖*書準了。」

當然，就算是鬆懈下來了，吳予也沒有停止進步的步伐。

其中一位女孩說出不同的看法：「老人常說成家立業，先成家再立業，這才是絕大多數家庭的標配，哪有非要等到立業之後再成家的啊，如果短短几年就能打拚出一番事業，那也就罷了，可如果十年、二十年才成功，到時候都四五十歲了，難道要等到這麼大了才考慮結婚嗎？」

「這倒是。」

結婚這種事兒吧，運氣好的話，或許能跟真正喜歡的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可如果沒這個運氣，那就只能像是做生意一樣，儘可能的找一個物質條件更好、三觀較為一致的……

「這樣啊。」

「小張，問你個問題唄。」

「這不是廢話嘛！」

她並沒有躺平擺爛，只是很難再像過去那麼拚命而已。

中午，公司人力資源部的總監何照，財務部總監楊女士等人，邀請他一起吃午餐，陳默試著推辭了幾次，最後還是答應了。

在『西索遊戲公司』呆了半天，陳默算是明白了這家公司高層對自己的看法。

雖然陳默是【龍淵集團】派過去的『大爺』，但【西索遊戲公司】的領導們也不是真孫子，給他好吃好喝的供著就很給面子了，怎麼可能什麼事兒都讓他參与？

陳默有點無奈的揉著額頭：「但我是來學經驗的呀，我還得創業當老闆呢，哪有時間擱這兒玩呀。」

陳默繼續打字：「去去去！我跟你說正經的，我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對我的熱情中摻雜著疏遠和警惕，並不是特別的歡迎，可能是在擔心，我是【龍淵集團】派過來奪權的吧，畢竟，【龍淵集團】可是這家公司持股比例最高的大股東。」

陳默非常喜愛她那乖巧懂事的性格，但卻不知，這是她的真實想法，還是她在無可奈何之下的讓步……

「就不會要求他有多少資產嗎？或者是事業之類的。」

有人詢問。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離開，路路就迫不及待的要挖他的牆角了，這小丫頭也是意志不堅定，任由路路擺布……

「她不是……」

吳予：「陳默：汪汪汪！傲嬌.jpg」

小張眨眨眼：「這我哪能知道啊，人家頂級富豪的眼光和思想，哪是我這種小職員能猜想的？不過我覺得，到了沈淵明那個級別，應該已經不在乎物質上的那些東西了吧，金錢啊、名譽啊、權利啊統統都是狗屁，如果我有他這麼多錢的話，我以後嫁女兒，只要求男方的品行好、為人正直、會對我女兒好，這就足夠了。」

陳默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陳默長嘆一聲。

「呃……」

此時，公司產品部的總監湊近乎，笑呵呵的說道：「我從小就有一個做遊戲的夢想，希望長大以後能做一款自己心裏最完美的遊戲，幸運的是，我長大后，距離這個目標越來越近了……對了，陳經理是出於什麼原因對遊戲行業感興趣的呢？也是想做一款完美的遊戲嗎？」

「你剛到公司，看看有沒有機會混飯吧，先跟大家搞熟了，這樣能更方便你學習呀。」

「網上那都是在做夢，這才是https://ｗｗｗ•hｅtuｂook.ｃｏm.ｃｏm現實。」

小張理所當然的說道：「他再有錢，難道還能比我有錢？錢這個玩意兒，到了某種高度之後，它就成了一串數字而已，看似擁有幾百億幾千億，但真正能用在自己身上的又有多少呢？這就像是飲用水一樣，在沙漠里是無價之寶，但在咱們這裏呢？天天說什麼節約用水，可又有幾個人是因為心疼這點水錢才去節約的？你是嗎？反正我不是。」

「呃……」

吳予：「她說我奪得女子冠軍之後就飄了，學棋都不認真了，整天除了談戀愛就是談戀愛，這樣下去，明年世界賽絕對要被啪啪打臉！」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女生都這樣想。」

陳默有些驚訝：「這跟我在網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啊，網上的女孩兒，對男方的要求高著呢。」

陳默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默也不想催促她，而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放鬆一段時間，然後再揚帆起航，反正距離下一屆世界賽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不著急。

陳默又問。

「城裡套路深啊～！」

陳默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從小就聽人說，電子遊戲可掙錢了，尤其是咱們國內的遊戲行業現狀，都不用自己搞設計研發，直接把外國遊戲照搬過來就能賺個盆滿缽滿……」

路路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反駁，只得說上一句：「那你可真是走狗屎運了。」

「結婚和打拚事業應該不衝突吧？」

「你們的嗶站賬號還挺有意思的，但是圍棋好複雜，專業術語太多了，不太能看懂……」

這些名氣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讓人想不知道都難啊。

「那還用說？」

直到說完了自己上任半天的感受，陳默才想起來問她：「你這一上午都在幹嘛呢？」

吳予：「中午了誒，你要跟新同事們聚餐嗎？期待.jpg」

此話一出，周圍幾名女孩紛紛點頭贊同。

陳默有點無聊，問吳予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飯，結果慘遭拒絕。

「肯定不會啊。」

「您來我們公司，是為了《斗破》的遊戲改編嗎？」

陳默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該繼續呆在這裏浪費時間，還是出去『隨便問問』，總感覺何照、楊女士那些人，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莫名其妙，看似親切，實則警惕，就好像自己是上面派過來奪權的一樣，屬實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吳予『正在輸入中……』幾秒后，才告訴他真相：「路路請我吃情侶火鍋，只有兩個座位呢，報一絲……」

小姑娘是那種對感情特別忠誠的女孩子，她除了陳默之外，連一個異性朋友都沒有，更不會成為某個男明星的粉絲……

這話又得到了身邊很多女孩的贊同。

陳默解釋道：「不過我們打算明年下半年旅遊來著，到時候如果有機會的話，可能也會找一檔綜藝節目體驗一下吧。」

陳默打字回復：「熱情和歡迎是兩回事，我代表【龍淵集團】過來當特別顧問，他們就算不歡迎我，也得客客氣氣的把我供起來，總不能我一來就擺下馬威吧？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其中一名女孩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