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姿搖頭，她冷笑一聲：「季詩情是兩個月前才來的公司不錯，但她跟裴老闆認識，卻不僅僅是這兩個月的事情，這個我最清楚。」
林文覺臉色一哂：「那……那你怎麼就確定周婉柔的死跟裴新錄和季詩情有關呢？」
他們一走過去，前台就急急地開口，語速很快。
她一邊拿出手機一邊說：「但是我離得很遠，他們具體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這些東西我告訴你們，我自己心裏也舒服了，你們自己看吧，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叫住我們，肯定是想說點什麼吧？」見她緊張起來，曹斌趕緊笑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呀？」
「季詩情？」
馮姿眨了眨眼睛：「警官，正常人還是很多的。」
林文覺他們不約而同地笑了一下，馮姿卻看不懂他們這個笑容表達的到底是無奈還是肯定。
林文覺笑了起來：「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不能是她？」
林文覺微微思忱：「被人殺害，所以，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希望你一定要告訴我們，和_圖_書這會讓我們早日找到殺害她的兇手。」
林文覺他們只能先離開了。
她嘆氣，語氣中卻又帶著幾分嫌棄：「這件事不止我知道，張經理也知道，他還是我們老闆娘的好朋友，但是他看著裴老闆和季詩情那麼……那麼狼狽為奸……他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時候他還會幫裴老闆打掩護。」
馮姿笑他：「殃及就殃及了唄，我跟老闆娘都沒那麼熟，但我就是不希望她蒙在鼓裡啊，換了很多女孩子都會這樣做的，才不跟你們男人一樣呢……」
馮姿義正言辭地打斷他：「我曾經用陌生手機號給我們老闆娘發過消息的，讓她注意裴老闆和季詩情的關係，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當回事，我也不好當面找她……」
林文覺看著她：「也可以這麼說，但更確切一點的話，是為了你們老闆娘周婉柔來的。」
曹斌看向林文覺以示詢問。
本來林文覺看他那樣子還想多問幾句，但他是死活不開口了，一副受驚過度又悲傷的樣子定和_圖_書在那兒跟個雕像似的。
張超那一摔，彷彿摔壞了他的語言系統。
「裴新錄和季詩情的事情張超也知道？」林文覺問著，回想起張超當時說的話和他的表情，已經確定了馮姿這話所言不假。
曹斌一邊傳輸視頻，一邊道：「哎，你說要是所有的人都能跟你一樣配合該多好，是不是？那我們得多輕鬆啊。」
「她遇害了。」
捲毛眉頭一皺，也說話了：「根據你們同事的說法，你們老闆娘平時不怎麼來公司，也沒聽誰說她跟公司的員工有矛盾啊。」
馮姿一愣，臉色脹紅著擺著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有點沒想到，我以為你們是來找裴老闆的。」
前台小姑娘回頭看了看公司大門，她急急的跑上來：「這裡有點不方便，咱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說話行么？」
「我叫馮姿，新柔的前台，警官，我想問問，你們這次來……是為了裴老闆的事情吧？」
馮姿說：「兩個月前，我看到過裴老闆跟季詩情吵架，兩個人吵得很嚴重，https://www.hetubook.com.com哦，對，我這兒還有視頻呢！」
與此同時，遲夏和駱尋也到達了至安療養院。
他這麼說著，又覺得奇怪：「季詩情說自己來公司才兩個月左右，這麼點時間她就跟你們老闆娘有矛盾了？」
「這不重要！」
林文覺他們很快也跟了過去。
聽到周婉柔遇害的消息，馮姿向後退了一步，她靠著牆，一臉震驚，而後又忽的睜大眼睛：「肯定跟裴老闆和季詩情有關！」
曹斌眼睛一亮，立馬對林文覺和捲毛道：「季詩情就是我剛才去聊的那個員工，是有點蹊蹺。」
「你跟周婉柔關係怎麼樣？」林文覺問她：「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就不怕殃及到自己嗎？」
林文覺他們齊齊回過頭去，發現叫他們的竟然是剛才帶他們的公司前台。
也就是說，季詩情和裴新錄，兩年前就認識了。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唄。」
曹斌一臉不贊同：「雖說你這話有幾分道理吧，但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是不是？比如我……」
她停了下來和*圖*書，看著面前三個面色各異的男人，想了想還是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誒，我說姑娘……」
她想說的也說完了，探出腦袋看了眼公司大門，隨意地跟林文覺他們揮了揮手，很快跑過馬路，消失在了來往的人群中。
馮姿搖頭，神情懇切：「我不是懷疑，我親眼見到過！我可以肯定的，正是他們倆有奸|情，所以季詩情才來的新柔。」
她說：「只有在男人被出軌的情況下，你們才會共情吧……如果你們自己出軌，你們並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吧……」
林文覺等人對了個眼神，很快，曹斌目光一掃，指著不遠處一道牆：「那兒有個拐角，有樹擋著也涼快，咱們去那兒吧。」
她想了想，繼續道：「季詩情進公司之前從事的也是外貿相關的工作，她之前在我們的合作公司上班，裴老闆談一單大生意的時候，她是對方公司的秘書，我當時跟裴老闆去過幾次飯局，從那時候他們就認識了，算起來……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林文覺他們看她手機里的視頻，如她和*圖*書所言，雖然視頻里看不出來裴新錄和季詩情在吵什麼，但也看的出來，他們之間的爭吵很激烈。」
她一走，林文覺和捲毛回警局，曹斌不跟他們同行，他還要通過交通路線和網路使用情況，確定裴新錄最後出現的地方。
「老闆娘？」馮姿茫然了一瞬：「為什麼是老闆娘？」
「我就是覺得不對勁。」
前台姑娘匆匆點頭，生怕被人看到似的先跑了過去。
馮姿有些遲疑地看著他們，試探著問：「我能不能問問，我們老闆娘她怎麼了嗎？」
「所以，你懷疑你們裴老闆跟這個季詩情關係不一般，是不是？」林文覺說。
馮姿看著面前這三個男人：「警官，雖然我這話不好聽，但男人大多都是這樣，遇到這種事，他們要麼互相打掩護，要麼生怕得罪人，只想把自己撇的遠遠的，就算張經理和老闆娘關係再好，男人出軌這件事，只有女人會彼此共情，至於男人……」
三個人走出新柔外貿公司的大門，剛準備分享一下各自的成果，就聽到後面有人叫了一聲：「警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