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說道:「公安同志,這是我們院的孤寡老人,估計是說話,說急眼了,胡說八道呢,千萬不能當真,咱們還是問問打架的事情。」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我已經把膠捲換了,他們曝光的是空白膠捲。
這時,賈家婆媳瘋了一樣,撲上來,想要搶奪,曹龍象身體一閃護在前面,雙手一推,二人雙雙倒地,馬上暈了過去。
「好,曹同志,你放心,不管涉及到誰,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但是今天這事比較複雜,還希望你能保密。」
他的想法很簡單,路上遇見石頭,躲著點走,沒必要非要莽過去,耽誤自己的事情,也招惹一身麻煩,更壞了自己的心態,完全沒有必要。
但是你們這麼著急,想必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就算是暈,你們能暈到什麼時候,等到公安來嗎?
許大茂一手捂著胯|下,一手捂著胸前,頭上一頭大汗,哎吆聲不斷。
誒,你臉色變了,看來我猜的,十有八九是準的,告訴過你,我不想跟任何人為敵,你是聰明人,要是想收拾他們,呵呵,我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
「那可不,這放在過去,也是殺頭的大罪。」
說著,把小包袱遞了過來。
說道:「大象,你到底要幹什麼?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趕盡殺絕嗎?你這麼年輕有為,又何必為一個外人出頭,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徐麗調到城東區宣傳部綜合辦公室,任副主任,明確正科級,這消息一出來,廠里的有好些人,都驚到了,看來這娘們身後的關係,夠硬啊。
場面一片混亂。
……
但是,賈家這婆媳,真是跌破了眾人的三觀,尤其是看著賈張氏那臃腫的身材,要不說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呢,技術就是好。
中年公安想了一下,說道:「小朱,你拿過來看看。」
這操作徹底把曹龍象整暈了。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曹龍象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又甩了出去,正好砸在易中海的身上,易中海剛起身,又被砸到,只聽見『啊』的一聲,又倒在地上,好像是暈了過去。
但是,許大茂想做的事情,自己也是樂見其成,為社會凈化一下空氣,也是好的。
畢竟老易乾的事情,太不地道了,這個真要好好的批判一下,你怎麼敢這麼玩,你又不姓曹,就是姓曹的也沒有幾個這麼玩的啊。
老太太,收收你的那些作風吧,現在是人民的天下,由人民當家做主,容不得你們這些,魑魅魍魎的手段。」
跟她們聊天很舒服,完全不受外面風氣的影響,還有聽不完的八卦,具體能細緻到,某某一晚上可以幾東。
哈哈,傻柱啊傻柱,你沒想到吧,你養的是這樣的一家人,吃著你的飯,花著你的錢,還讓你替她兒子背黑鍋。
「老太太,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這又是何必呢,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要算計我,你這包袱里應該有點厲害的東西吧,讓我猜猜,不會有什麼違禁品之類的東西吧。
都不帶停手的,往死里打啊,都多大的仇恨啊,我只能動手,讓他們都停手,都是鄰居,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把人往死里打啊。
中年公安說道:「說急眼了,呵呵,人民隨意侮辱的嗎?老太太,你剛才想說什麼,要不然怎麼樣?」
許大茂這才說道:「你們顛倒黑白,信口雌黃,你們沒有想到吧,我都拍下來了,你們好不要臉啊。
閻埠貴突然喊道:「公安同志,我要檢舉揭發。」
然後他們瘋了一樣的追著打我,說我非禮秦淮茹,還叫來了傻柱一起打我,把相機摔了,膠捲摳出來曝光。
一個中年的公安,帶著兩個年輕的公安,走了過來,站在聾老太太面前,閻埠貴跟在後面。
不一會院里來了十幾個公安,一看裝備都不一樣,帶了傢伙的,先把聾老太太帶走,然後開始搜查她的房間。
許大茂話音一落,這消息,把院里的人都炸懵了,這也太那啥了吧,有時候為了促進鄰里和諧,有人犧牲一點,有時候為了一口吃的,有人也犧牲一點。
婁曉娥站在邊上,說道:「他們四個人,打我們一個,要不是大象幫忙,現在大茂都被打死了,你們現在還要這麼說,大茂,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聾老太太說道:「曹龍象,你別得意,人民?什麼時候說了算了,今天你要是接受我的好意,也就罷了,要不然…」
曹龍象見狀,碰了他一下,問道:「三大爺,你這是怎麼了,莫非你知道什麼?」
不出事,就意味著要出大事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曹龍象的工作正式調動到工會,先是和王晴、徐麗聚了聚,互相慰藉了一下,再就跟王科長和馬傑一起吃了一頓飯,大家互相勉勵了一下。
「娥姐,怎麼了?」
一大媽聽完這話,獃獃的看著易中海,再看看賈家婆媳,眼睛一迷瞪,一口氣沒上來,就昏了過去。
「大象,這可咋整啊?」
還真有貨,搬出了兩個大箱子,其中一個好像是電台。
說著,許大茂手裡舉著一個膠捲。
曹龍象套上大褲衩子,幾步就竄到門口,一開門,就看見婁曉娥焦急的模樣。
然後說說道:「閻老師,你也別走,就在這待著,你,說說這邊的情況吧。」
毒瘤啊。
我們老賈家被欺負壞了啊,你們在天有靈,帶他走吧。」
你要是願意放他們一馬,這些都是你的。」
半信半疑的說道:「曹同志,這膠捲里真有那什麼?」
「要不然怎麼了?」
晚上玩的有點著迷,時間有點晚,本來打算上個廁所,回來hetubook.com.com就睡覺的,但是我路過地窖的時候,聽見裏面有聲音,我想啊,肯定是招賊了。
這時,聾老太太也來了,說道:「咱們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有人仗著有權有勢,欺男霸女,在過去都得被打死,但是現在是新時代。
「大象你也在啊,什麼情況,怎麼打成這樣了啊?」
周圍的人,看向曹龍象和許大茂的表情,可有點不善了。
賈家的兩個女的,見到曹龍象這樣的戰力,也不敢再向前,只是互相焦急的看著,相互點了點頭。
王所接過來一看,卧槽,不得了,曹龍象在旁邊,瞄了一眼,沒看清楚什麼內容,但是掃見了一個青天白日徽章模樣的圖案。
拉起許大茂一看,身上一身腳印,臉上被抓了好幾道血痕,還有巴掌印,口鼻流血,眼睛烏青,手捂著胯|下,五官扭曲成一團。
說完,一群人上前幫忙抬得抬,拽的拽,一會功夫都散開了。
說真的,曹龍象對院里的人,沒有什麼好壞的感覺,有個名人說過,面對生命,和生存的時候,道德是沒有力量的。
至於院里的人,除了許大茂兩口子,誰都不知道。
還有幾張文字的東西,小朱展開一看,馬上拿到中年公安面前,說道:「王所,你看看,不得了了啊,這可是大魚啊。」
曹龍象沒聽差。
伸手在自己臉上,就是一個大嘴巴,又抽了自己幾下,開始仰天大笑起來,透著凄慘。
劉海中說道:「行,就按照大象說的辦,老少爺們,咱們明天可嘴下留情啊,都是一個院的,另外,過來搭把手吧。
接下來的幾天,王科長調任計劃生產處任副處長,王晴升任科長,馬傑升任副科長,科里又新進了三四個人,都是經過王晴把過關的。
還有你那個乾爹易中海,一邊撮合你和秦淮茹,一邊幫你熱著鍋,怎麼著,怕凍著你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要不怎麼能當你爹呢。」
自己是叫傻柱,但是又不是真傻,想想自己的之前可笑的樣子,以前笑的有多甜蜜,現在心裏就被傷的有多狠,自己真賤啊。
茂哥,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天去就調侃他,已經成了一項日常,再不就是,我朋友家有個姑娘,覺得你們很配,而曹龍象很給力,很快習慣了這種生活,這些人的男人,最低的都是大車間主任。
曹龍象搭眼一看,只見易中海和賈家的兩個女人,還有傻柱,正在踢打著許大茂,他懷裡摟著一個東西,任憑他們踢打,都不還手。
曹龍象一看,卧槽,茂哥,你這抓姦抓的可以啊,真抓著奸了,四合院怕是沒有了。
「快,快,救救你茂哥,在地窖邊上。」
然後才喊道:「都住手。」
然後拉著賈張氏的胳膊一甩,將她甩在秦淮茹的身上,兩個人像是滾地葫蘆m.hetubook.com.com一樣,摞在一起,滾到一邊。
曹龍象說道:「我也不清楚,正睡覺呢,聽見娥姐喊,出事了,我出來一看,在地窖口上,一大爺、傻柱、賈大媽和賈嫂子,四個人正在毆打我茂哥。
我要是一拿,等會公安來,你就會威脅舉報我,然後,讓我交出膠捲,好給他們脫罪,然後想辦法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看看易中海,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婆媳倆,總覺得是自己努力不夠,現在看,自己就是個屁。
曹龍象說道:「公安同志,我懷疑她的包裹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們不妨檢查一下她手裡的包裹,到底放了什麼?她想給我設套,這可是涉案的東西。」
邊上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老易,老易,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老易,你可不能有事啊,你醒醒啊,曹龍象,你是不是人,對這麼大歲數的人出手,你對得起,老易之前幫你的恩情啊。」
簡直是亂了套了。
從企業到地方,一般是降格使用,且很難調動,現在不但去了,還還提了一級,這裏面肯定需要,大量的工作要做。
真不是個玩意。
嚯,好傢夥,珠寶、小黃魚、大洋…
這時,閻埠貴開始發抖,身體猶如篩糠。
還有,一大爺,大老爺們裝暈,也沒有太大的意思,出了事,肯定得解決,躲,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傻柱這才說道:「二大爺,我是聽見秦姐喊,才聽見動靜,只見許大茂在跑,被我攔住了,許大茂大家都知道,一肚子壞水,肯定是他有錯。
傻柱先站了起來,晃著頭,估計有點懵,朝著手掌吐了一口,發現兩三顆帶血的牙齒,又朝著曹龍象沖了過來。
你不傻,誰傻?
這時,一大媽也跑了過來,看著這種場景,也趴在易中海身上,喊著。
又等了一會,聾老太太走了過來,拎著一個小包袱。
曹龍象說道:「三大爺,我用多大勁,心裡有數,賈大媽、秦嫂子,裝暈沒有用,我雖然不知道膠捲里是什麼?
嘴裏喊著疼。
我提議把他們趕出院去,房子什麼的都當做賠償損失了,大傢伙,我說的對不對。」
劉海中說道:「傻柱,你知道為什麼嗎?」
傻柱的表情徹底垮掉了,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人,腦子裡翻來覆去的響著許大茂的話,傻柱你傻不傻,不能是假的,都拍了照片了。
「早就看出來許大茂不是好人,還以為變了呢,沒想到連鄰居都不放過。」
老閻,麻煩你了,咱們就去積水潭吧。」
曹龍象說道:「王所,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洗出來,不就知道了,相信公安同志一定會秉公執法,堅信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傻柱,你想不到吧,你天天追著喊秦姐,想摸都摸不到,可是人家願意婆媳一起,伺候你乾爹,哈哈。m•hetubook•com•com
連屁都不是,自己算個什麼玩意啊。
倆人聊了一會,又找閻埠貴問了話,包括平日里的在院里的一些情況,一一的做了一些了解。
你們以為把相機摔了,就可以了嗎?你們以為,那一卷膠捲是真的嗎?真的在這,我告訴你們,這裏面就是真相。」
想著要是用照相機給他拍下來,到時候看著小偷往哪跑。
被我和一大爺撞上,想要跑,被傻柱攔住了,這樣的人,打死活該,可是曹龍象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們都打了一頓。
曹龍象掃了一眼,聾老太太已經不見了,真是人老精啊。
呵呵,完全沒想到,我打開一看,裏面居然是一大爺,和賈大媽婆媳,在干那事,我一激動就給拍下來了。
賈張氏嘴裏,開始嚷嚷著:「快來看啊,曹龍象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一大爺和傻柱都被他打了,大傢伙給評評理吧。」
曹龍象並沒有吭聲,看著他們表演。
曹龍象說道:「都住口,你們誰知道發生了什麼,老太太,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在這充當審判員的,孰是孰非,就是斷案,也得聽雙方都說說吧。」
這可是新社會,再看著曹龍象手裡的拿的膠捲。
傻柱對他,真是當爹一樣的供著,結果被算計成這樣,三十齣頭了,還像個混子,想上的車,被他開的,都能大修了。
曹龍象,你打掉我三顆牙,這事咱們沒完。」
再有兩年,就可以退休了,一幫大姐大媽們,天天處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曹龍象一去,就跟耗子落進了米缸一樣。
「就是,老太太真是宅心仁厚,要是送到派出所,不得坐牢吃槍子。」
曹龍象腳下一點,飛出兩三米遠,三五下就到了面前,一巴掌把傻柱扇的飛了起來,倒在一邊,又是飛起一腳,將易中海踹了出去。
劉海中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大象,大象,快點起來,出事了,你茂哥讓人給打了,快點啊。」
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王所也被驚呆了。
許大茂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放電影的,但是我很喜歡攝影,從小就想當個攝影家,正巧了,我有一個朋友得了一部照相機,好說歹說,借過來玩玩。
要是知道他當了幹部,門檻不都得被踏破。
二大爺,你去醫院,三大爺,你去報公安,你跟公安說清楚,讓他們多派幾個人,也兵分兩路,我在院里看著現場,等著公安。」
這時,院里的人都被驚醒了,燈也都亮了,人們都慢慢的聚了過來。
說道:「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公安同志到了。
叫小朱的公安,伸手『拿』過包裹,打開一看。
看著許大茂痛苦的模樣,曹龍象運用不多的內力,點了他兩下,暫時幫他止住疼痛。
就說道:「這樣吧,咱們兵分兩路,一https://m.hetubook.com.com路,送他們去醫院,大家幫幫忙,看好了,千萬別再路上跑了,等著公安處理。
傻柱還沒有說話,賈張氏搶著說道:「許大茂耍流氓,看見我兒媳婦在地窖,就生了歹心,想要非禮我兒媳婦。
東西馬上就被王所合上了,說道。
曹龍象站了出來,說道:「王所,我是紅星軋鋼廠工會的職工曹龍象,事情是這樣的,我在睡覺的時候……」
曹龍象這麼迅速的適應環境,就連劉主席,都調侃他是婦女之友,開玩笑說道,應該把他調動到婦聯去。
曹龍象砸吧了一下嘴,嘖嘖,但是包袱一下都沒有動。
就是愛出風頭的劉海中,也不敢隨便說話了,看著地上四個暈倒的,一個像瘋了一樣,這真是亂啊,怎麼辦,轉頭就看著曹龍象。
曹龍象不想站在,所謂的道德高點批判他們,這年頭誰又能審判誰呢?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曹龍象正在睡覺,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吵吵聲,挺熱鬧,突然聽見敲門聲,然後聽見婁曉娥焦急的聲音,傳了進來。
閻埠貴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大象,你怎麼又動手了,看看,把人都打暈了,大家搭把手,送醫院去吧。」
四合院里,天天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除此之外,基本上也是鳳平浪凈的。
呵呵,這招數也拿出來救場,這腦洞,真是夠了。
走進人圈一看,卧槽,這叫一個慘啊,倒地的、哭喊的、還有疼的滿頭大汗的,這真是鬧大了啊。
但是也只有羡慕的份,還能怎麼著呢。
「一大爺,你沒事吧,你醒醒啊,一大爺,一大爺。」
這是牆倒眾人推啊。
傻柱這會是完全懵了,自己堂堂四合院的戰神,就這麼輕易而舉的被撂倒了,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這戰力也太驚人了,完全不敢相信,但是已經不敢再起身,只是晃著易中海。
尼瑪,真是當初自己看過的那個四合院嗎?
但是具體是為了什麼打,我也不清楚,這不是有當事人嘛。」
你看我們幾個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一大爺都被打暈了,我要去告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
另外一路去報公安,這麼大的事情,不經官,肯定是不行了。
至於曹龍象,他所在的女職工委員會,有十一個人,除了曹龍象,全是女的,而且歲數最小的一位,已經三十七歲了,最大的是趙主任,已經五十三歲了。
曹龍象躺在床上,想著許大茂的計劃,他要是真這麼搞一下,而且還能搞成功的話,四合院的劇情直接就劇終了。
這就是你們兄弟不對了。
院里的人,也各回各家,這種事看看就得了,不得回家消化消化。
「小朱,你馬上回去叫人,速度要快,就說有大案,小楊,你看著這位裝聾的老太太,千萬不能讓她出事,沒想到啊,埋的夠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