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過有些同事可能忽略了一點：海南這是在出口創匯。用來創匯的產品，就是這些酒店、餐館酒吧，以及海南的風貌。」
那時候薛木橋和總會計師提出，對這種產業的定義是「為工業服務的產業」。
UR-500K全重690噸，能把20.7/21噸的載荷送上300公里高的近地軌道。不過，因為它的基本設計是作為超級洲際導彈使用，所以用的是偏二甲肼-四氧化二氮發動機而不是液氧煤油發動機。
就這麼一個簡陋（本時代除了唐華可能沒有別的人覺得簡陋）的網路平台，先湊合著用吧。
「5，4，3，2，1，點火！」
「1964年，國家從農村的計劃招工人數、農村大專生招生人數，一共是355萬人。現在是11月份，可以說今年的招工肯定可以完成計劃。」
「地方的工業建設、產業發展路線多種多樣，最重要的是選擇一條契合本地歷史、地理、人文環境、工業基礎的發展道路。」
再擴展，全國的政府部門工作人員，從幹部到普通員工，國家也是發工資的。
粟裕現在正好奇地打量著航天指揮中心裏的陳設。
在今年春季的時候，國家計委就討論過城市周邊的農村，向城市供應副食品當中的諸多產業劃分。
切洛勉：「是的。實話說，UR-500本來是洲際導彈，只是為了『死光一號』才不得不增加第三級。」
科羅廖夫：「錢，UR-500K的近地軌道運載能力達到了21噸，6周后，世界最大運載火箭的記錄保持者就會轉到蘇聯這裏了。」
「1964年也就是這個冬季，至10月15日，進入海南的蘇東公民就突破了1000人，還有上百個身在蘇聯但就已打電話預定酒店房間的。」
「達瓦里希唐，還有錢，您好。我們隔著幾千公里，交流會不會有明顯的延時？」
總會計師：「唐華說，這個身份證，以後還可以實行全國聯網，公安部門裝上一套設備，輸入一個身份證號，馬上就可以列出來這個人很詳細的真實信息，甚至是他個人檔案中的一些記錄。」
「這個m.hetubook.com.com數字大約是1963年的兩倍，1963年的招工人數又是1962年的兩倍。很高了嗎？不高。」
鄧子飛：「不說天南海北地旅遊了，至少鄉下人進城，就去最近的縣城，打個短工吧，也能補補家用，省得一年下來，家裡沒幾個錢過年。……有了身份證，那麼管理成本就可以大大降低，而且管理得更精確，每個人的身份證編號是唯一的，還帶著照片，比介紹信強不知道哪裡去了。」
總會計師這篇文章，算是財經委第一次明確提出「服務業」的概念。
唐華看看自己的再看看周璇的：「那是因為我拍的時候相機稍微好一點，拍的時候多擺拍了幾次，至於你，那是怎麼拍都漂亮……」
「就算完全自由的人口流動風險比較大，但在國家宏觀控制下，農村人口在一定的限制條件下，有序地流動起來，也是必要的。這是今後幾年的趨勢，也是今後幾年國家生產力提高的最大助力。」
除了他的考察報告，最近的還有李復春在江蘇的蘇北發展情況考察報告，張璽在河南的幾篇報告。
層高很大的大廳，正面的中央屏幕、中央屏幕旁邊的6個分屏幕（一台背投和6台大電視），屏幕下方是兩排工作人員坐席，每個工作人員面前都是一台計算機顯示器，手邊是鍵盤，有的工作人員手邊還有按鈕、操縱桿。
唐華打電話到北京計算機所。
……
「比如旅遊，當前遊客絕大部分來自蘇東國家，因此海南可以發展旅游業，但如果黑龍江某地方政府說，我也要搞旅遊，整個雪鄉！那指定完犢子了。」
屏幕里是科羅廖夫和切洛勉。
切洛勉：「唐，我猜你肯定很想看我後面的那個東西。」
唐華：「我們的視頻交流走的是光纖，沒有通信衛星中轉，所以還好，和視頻電話的延時差不多。」
全國7億多人，16歲以上的居民人手一證，是個浩大的工程。1964年10月開始發放，主要的發放範圍還是城市。
「1960年，文昌航天發射中心建設工程啟動后，國務院、國家計委在海和-圖-書口和文昌各開建了兩家可接受外國旅客的酒店。1961、1962年，又各增建了一座酒店，這兩座酒店都在文昌。」
1965、1966年向農村擴展，預計三年之後，也就是1967年10月，全國16歲以上的公民當中，95%可以拿到自己的身份證。
農民在地里種1噸黃瓜，這是農業。把1噸黃瓜送到城裡，是運輸業。但還有進一步的。比如某村世代善於做雞，現在村委會決定在縣城的廠區外面開個黃燜雞飯館，那算是什麼業？
……
把在海南考察的報告上傳到內網，唐華刷了一下內網公文信息系統。
第一代居民身份證。
……
「如果我們思路再擴展一點，別光擺座椅，賣點瓜子花生伏特加，外國朋友在航天觀景區除了1盧布門票，平均還要再花10盧布買這買那，豈不是創匯效果更好了？」
「拜科努爾請求視頻數據連接。」
粟裕：……
國家航天指揮中心裏，除了唐華和錢學森，還有聶帥和粟裕。
周璇：「還挺好看的！之前你還說身份證照肯定丑得不行，我覺得不醜吧。」
「這些基礎建設和城市設施是有良好效益的。1962年冬季，在海南的蘇聯、東歐過冬者約400人；1963年冬季增加到了1300多人。即使在1964年的夏季，在海南生活的蘇聯-東歐公民也有300～400人。」
把這些考察報告按上傳者分類檢索一下，唐華突然覺得這有點像blog。
「在建立了一個體系化的基礎工業之後，我們下一步的工作是什麼？」
這不只是統計方式變換，更不是「做個數字遊戲讓中國看起來更有錢」，而是定義國家產業發展的可行方向。
……
……
「我們還要看到，1964年全國人口數量會增加大約1200萬人，其中農村人口增長900到1000萬人。也就是說，我們一年投入533億進行工業建設，把355萬農村人變成了城市人口，但卻趕不上農村人口的自然增長速度。」
「除了酒店，國家與海南當地區政府經過協調，對文昌縣城的城ｈｔtｐs://ｍ•hｅｔｕｂook•ｃom.ｃoｍ建基礎設施進行了大規模翻修和新建，現在的文昌有了良好的城市道路，有可靠的供電、供水、排水系統，正在修建燃氣管道。」
拜科努爾的攝像頭轉換，發射場的重型運輸軌道，列車正在把一段火箭的殼體往組裝中心運。從殼體的直徑和長度看，很明顯不是科羅廖夫的7K系列運載火箭。
教師通常一個月30～50元工資，清潔工一個月也有二三十元工資。教師和清潔工既不產糧食，也不產鋼鐵，但他們的勞動肯定創造了價值，而且比起他們的工資，創造的價值數只多不少。
錢學森：「哈哈，您早就應該放棄全球打擊洲際導彈的想法了，為什麼一定要讓核彈頭覆蓋全球，難道阿根廷和智利也需要核打擊嗎。」
「我們招很多工人，開一個工廠，生產出收音機，打包裝上船運到南洋賣掉，換回來美元，這是出口。或者說通常意義上的工業出口。」
為了把『死光一號』太空激光武器平台送上太空，切洛勉的OKB-52局把UR-500改成UR-500K，做成了直徑7.4米的超大號運載火箭。
「農村人口和城市人口是一樣的人口，不是說城裡人能出行，農村人就只能被圈在農村。以前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們是限制出行，是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採取的暫時措施，不是永久措施。」
「我們在1953年制定了工業化的道路，就是建立關係國家根本的基礎工業，讓國家的工業成體系化、盡量達到或接近世界先進水平，部分優勢產業保持世界領先水平。」
現在人在北京，就可以獲知四個航天/導彈發射中心的實施狀況，併發布總的指揮指令。
「為此，我們要繼續加大國家的基本建設投資、擴大骨幹工業的規模和技術水平；要促進小型國企和鄉鎮企業的發展，因地制宜地發展小型製造業和服務業；要促進人口的區域性流動，工廠可以下鄉，農民也可以進城。」
總會計師在小會上說了一通，意猶未盡，第二天還在內網上發了一篇文章。
「張爵？你們所政務網開發維護組，再給他們安排一個
和-圖-書小工作吧。」
粟裕：「唐華，你的人上個月把我的總參謀部拆得乾乾淨淨，是也要修一個這樣的中心？」
回到北京后，唐華拿到了自己的身份證。
滑鼠操作當然也沒有。
在中央的屏幕里，長征-3K4火箭從太原航天發射中心升空。
UR-500K這次搭載「質子號」空間實驗室衛星升空，以後可能會獲得「質子號火箭」的綽號。質子號1965年1月的首發如果成功，2月份第二枚就會發射『死光一號』。
「我們圈一塊地，樹個牌子『海南國家熱帶雨林公園』，進公園收取1盧布門票，這錢是自然風景掙得來的，老天賞飯。」
「是實現國家的整體工業化，讓現在接近6億的農村人口從土地上解放出來，讓他們的雙手創造更大的價值。」
「出口創匯是很多工農業部門的同志要做的一項工作。尤其是工業品出口，相信很多同志做過很多相關工作，而且頗有心得。」
設在北京的國家航天指揮中心落成，和太原、酒泉、烏梁素海、文昌有高速數據直聯，航天指揮中心有衛通數據系統，還能和中國、蘇聯、蒙古境內的衛通地面站進行高速數據交流。
錢學森：「……你等著，我們的長征-5圖紙已經下發到火箭廠了。」
再早點，三五計劃制定的時候，總會計師就說過，現在國家每年發放的職工工資裏面，有2/3不是給工人的。
「身份證這個東西，主要是方便居民出行的時候國家進行管理，城市人口普發身份證是急需的，農村或者說農業戶口的公民，這麼快普發身份證其實必要性不大吧。」
唐華：「額，也是有一些差別的，比如，總參謀部的屏幕會是百分百規整的矩形，標準的4：3平面直角。」
總會計師斬釘截鐵地表示不同意。
12月2日的北京，趙忠堯從清華大學啟程前往機場，在莫斯科中轉，然後飛往斯德哥爾摩，領取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證書和獎金。
「在文昌航天發射中心西側，管制區域外的視野最好的地段，圈起來擺上一排座椅，進來看航天發射收1盧布門票，這是國家工業建設『人造』出來ｈｔtｐs://ｍ•ｈｅｔｕboｏｋ.ｃｏm•com的風景。」
……
「不，很有必要，這才是居民身份證最大的意義！」
唐華琢磨，這不就是從「工農業總產值」向「國民生產總值」過渡的意思嗎？
現在，錢學森和唐華不用在航天中心的小會議室看太原的實況了。
現在的政務網，除了部分特殊部門之間傳遞的是圖形和視頻，其餘大部分終端只是文字界面，屏幕上一行一行的字，有時候是分一欄，有時候分兩欄，屏幕下方是永恆的命令輸入提示符。
……行啊，運行在中國國家政務網的世界第一個個人博客站？
張璽聽說了發放身份證花掉的經費每年上億，不由得有點心疼錢。
「政務網內發布的公文，其中一部分，就是考察報告，要可以設置為『允許評論』的模式，評論不是領導批示，是一條單獨的短文章，顯示評論的發布者，這樣大家就可以在文章後面發自己的意見看法。」
「中國公民身份證的發放，是為下一階段工作打基礎，這個技術上的基礎至關重要。」
「高分二號A和高分二號相比，主要是採用了升級的CCD，像素更高，而且成像質量很好。此外，通信衛星星座初步落成，今後高分衛星即使在地球背面，也可以把圖像數據即時發回國內，而不用繞半圈回到中國或蘇聯上空時才下傳數據了。」
「這不是在做夢，這是旅遊創匯，或者叫做：旅遊服務出口。」
「在文昌城內，現在有電影院、有很多的餐館、咖啡廳、酒吧、海灘露天餐飲綜合店鋪等。」
GDP的概念現在國內只是開始意識到，但在世界範圍內已經出現有一段時間了。
……
唐華：「是UR-500K，確實很棒。這一次發射的是質子一號科學試驗衛星嗎？」
「那有沒有可能我哪兒也不去，不出國，不海運，就是坐在家裡，外匯就自己長腿走上門來？」
——他一人領三份。
「另外就是，內網的『按作者檢索』這一功能，操作更簡易一點，而且進行同作者檢索的時候，先顯示作者信息……」
身份證中的硬紙卡片長85毫米、寬54毫米，因為還有一層聚酯薄膜塑封，所以全長是95毫米、全寬64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