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怎麼可能,美軍已經在為大毒梟服務了,埃爾維斯沾上毒癮不就是這樣嗎?」
中國的嫦娥-1號,重……4.7噸。以長征-5號的運力,4.7噸其實很保守了。
本來以為是東西方搖滾樂大碰撞的節目,結果先成了個航天技術沙龍(雖然很短),然後成了腦洞大會。唐華和貓王兩人一首歌沒唱。
貓王:「……我都不知道這是現實還是故事了,唐。」
游擊隊沒事,他們附近的村莊有事。天上的伊朗飛機剛飛走,村莊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就傳了過來。
切·格瓦拉大聲招呼身邊的伊朗游擊隊戰士。天空的呼嘯聲越來越近,「轟」「轟」兩聲,兩枚1000磅炸彈在游擊隊左右爆炸,一枚炸在空地,一枚落進了村子。切·格瓦拉沒傷著,就是被灰土撲了一頭一臉。
切·格瓦拉現在已成了一個象徵、反抗軍的形象代言。雖然他現在還沒信伊斯蘭教,但在游擊中心的霍梅尼已經正式冊封他為「真主派來幫助伊斯蘭的戰士」,因此他在伊朗游擊隊中有極強的號召力。
「鄧伯好,好久不見了。」
貓王:「怎麼可能,實際上,我對當年房東都根本沒有印象了。」
貓王(抓狂):「當然不是!」
「既然你們對這個技術方案有疑慮,那麼在測試阿波羅-1號的時候做更仔細的檢查,杜絕可燃物靠近電氣開關設備,」詹姆斯·韋伯說,「還有,以後所有電視台來採訪阿波羅計劃,都要先提交採訪提綱,ABC也不例外。」
「鑒於伊朗的游擊隊控制區域不斷縮小以及人員傷亡過大,你部應在兩個月之內從伊朗境內撤回土庫曼,接受休整和重新編組。」
新加坡。
「新加坡是個小地方,小地方的政治不能一家獨大,要平衡。還有,自己人起內訌是最沒意思的事情了,」鄧伯兩手撐扶手站起來找拐杖,「下一屆總理,就是阿祥吧。」
唐華:「對,他把你綁架走了,每天要給他唱20首歌。」
然而,中國不可能無限期「扣押」貓王,所以……
……
m.hetubook.com.com然後不知道誰起的頭,「中國發射的不是月球探測器而是不載人的月球試驗飛船」的說法就悄悄傳開了。
人的主觀能動性一旦被100%激發出來那是很可怕的,因此烈性毒品的復吸率接近百分之百。
於是美軍就特別想炸死切·格瓦拉,可每次都失敗。針對性的轟炸引起更多的平民傷亡,然後過不久,肯定有伊朗的視頻通過衛星傳遞出來,在蘇東和中國周邊瘋狂刷屏……
「是。但是鄧伯,現在國會的陣營又有變動,林清祥的社陣席位又擴張了,所以,光耀想得到您的支持。如果沒有您的支持,下一屆政府就不是人民行動黨主政了,甚至聯合組閣都做不到了。」
「好了,好了,說那麼多,不就是你下一屆還想連莊嘛,」鄧伯正色道,「換屆是後年,你是1959年上來的,後年就已經10年了,還想連莊?我年輕的時候在碼頭社團混,也想過連莊,但想歸想,最後我沒有、阿樂也沒有破這個規矩。因為退得漂漂亮亮,現在大家都尊敬我,碼頭、酒家、船會,都把我當能話事的人。」
「社陣上台當一屆總理,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就是韋伯局長為什麼如此神經過敏的原因。
北京。
唐華:「我還聽說你租住的房子,房東家有一個輕度小兒麻痹症的小孩,你就是從他走路的姿勢學會了現在的扭腿動作?」
「沒有這麼嚴重,」鄧伯擺擺手,「我看社陣的綱領和你們挺相似的,這一屆政府不也有很多部長是社陣的人擔當嘛,他們做得很好。」
「炸彈!快趴下!」
「《埃爾維斯在中國淪為歌奴每天要唱夠20首歌》,呵呵,紐約時報這想象力不差。」唐華開始拿美國報紙開涮。
不過,雖然切·格瓦拉本人沒事,游擊隊在美軍和伊朗政府軍的打擊下逐漸衰退這是事實。現在人數只剩六千的游擊隊,以及幾千自帶乾糧的伊朗反抗組織,如果不獲得新的援助,確實很難撐下去。
唐華:「不但綁架你,而且大毒梟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要綁架全世界。」
關於NASA的阿波羅計劃,唐華就只說了那兩句,接下來和貓王瞎聊了一會。
「但是社陣總喜歡提泥腿子權益,這和我們大不一樣……」
在場的西蒙斯和秘書都懵了:說好的搖滾之夜呢,成了故事會了?
自動解碼和列印出來的電報小紙條,這是從蘇聯在南方建立的伊朗游擊中心發來的:
貓王:「瞎編的,不過,在中國就是晨跑比較痛苦。」
唐華:「大毒梟控制了全世界的毒品,在所有的毒品里都摻入了納米機器人,讓受控的吸毒者用盡所能,引誘或脅迫健康的人吸毒,然後……大毒梟被消滅了,而且是在電影的前半段。」
貓王:「……」
切·格瓦拉身邊一名戰士手持攝像機拍攝村莊里的鏡像,切·格瓦拉講解畫面中的一切,其餘游擊隊戰士扒拉廢墟試圖發現廢墟下面的倖存者。
貓王現在還只是「軍用興奮劑」成癮,這種小藥丸的冰毒含量較少。原歷史位面,貓王嗑藥沒人管,後來應該是身體對毒品的需求量越來越大,興奮劑換成了更高純度的藥丸,在作死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我說過我房東家沒有小兒麻痹症的小孩!」
中國和蘇聯正式宣布載人登月計劃啟動,雖然明面上說是五年之內登上月球,這都到1971年了,比美國的計劃登月時間晚,但是……
其次,切·格瓦拉的游擊隊有功能最強的衛星通信設備,這在9支游擊隊中獨一家,還有很多攜帶型影像設備,每次伊朗和美軍的轟炸之後,就是他的游擊隊把現場的一切拍下來,展現在世人眼前。
戒掉生理毒癮就是讓他不會涕淚橫流倒地抽筋,但心理上——他已經認定毒品會給他帶來無上的快|感,這種感覺一輩子都忘不掉。
在外行眼裡好像沒毛病:美國的飛船測試是用土星-1打亞軌道,飛100多公里高掉到海里,飛100多公里高再掉到海里。就不許人家在做測試的時候,直接把縮比飛船發上月球試試嗎?
李光和圖書耀走進珍寶海鮮餐廳,恭敬地遞上禮物。
「我記住了,鄧伯。」
「不全是,蛋蛋的來歷是……」
「……大毒梟控制了理查德·費曼,他提出過把微型機器人吞入體內治療疾病的構想。大毒梟讓費曼把機器人做到了納米尺度,這樣就可以混在毒品里,注射或者吞入體內,吸毒者就被納米機器人控制了。納米機器人又受大毒梟的控制。」
在宣布登月計劃啟動之後不到半年,中國就往月球丟了一顆軟著陸探測器!一次成功!
……
詹姆斯·韋伯局長現在承受的壓力一點也不比唐華、錢學森小。
「你房東家的那個小孩現在長大了,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
……
「現在……我確實沒有想到形勢變化這麼快,去年印尼戰爭,中國人一下就把印尼給打了,其實我也挺高興的,畢竟咱是華人啊。……印尼戰爭打完,這快一年過去,中國已經在印尼大馬還有我們都有了影響力,所以我現在也不堅持以前的政治理念,新加坡要改變外交的視角。」
但是這支游擊隊一直是美國和伊朗政府最想消滅的對象。
唐華:「埃爾維斯,如果有人會想綁架你,那個人應該是一個毒梟。」
美國在蘇聯之後發射了勘探者1號,270公斤。它稍微像樣點,反推發動機著陸,有三足支撐,有一個可360度轉動的照相機,拍了一大堆周圍景物的照片傳回地球。
……
心理的癮處於波峰時,人的表現就是心情抑鬱、煩躁易怒、偶爾歇斯底里里,同時這個人會發揮他所有的主觀能動性四處尋找毒品。
回到「基地」,留守的游擊隊員告訴他,總部剛才和基地通信了,不是語音呼叫,而是很正式的電報文。
「這是一個和平的村莊。這家人的家主叫阿里,是一個虔誠的伊斯蘭教徒,一個本分的農民。」
「容我插一句話,唐先生,這種大毒梟會被美軍消滅的。」
「可改朝換代,新加坡的內政延續性就斷了啊,兩任總理三年往東,三年往西,回頭一看,新加坡原地踏步。」
「好了,都快中午了和_圖_書,北美那邊已經半夜了吧,」唐華揮手告別,「下午去清華大學,明天還要上班,下周見。」
希望貓王回到美國之後,自制力能管用個半年一年,之後再向小藥丸投降吧。
這個電視節目在中國周邊和東南亞播出,北美不讓轉播,但可以自己裝鍋收中國的大西洋通信衛星節目。
好了,看過那個小孩后,現在貓王怎麼扭腿都不自在了。
「國際政治這麼複雜,你說的我也聽不全懂,」鄧伯說,「不過記住一句話,血濃於水。」
新加坡幾乎所有的中式餐飲、半數的碼頭和當鋪、三家船運公司和兩家修船廠,這些企業主的聯絡總部竟然是這家位於河濱坊的珍寶海鮮餐廳,帶頭大哥就是餐廳的老闆鄧伯。
鄧伯說完這一長句,喘了口氣,接著說:「你看中國的主席,比你厲害一百倍不止,還不是辭去主席,光榮退休?」
「埃爾維斯,聽說你在太陽唱片公司出道前,你在孟菲斯是租房子住的?」唐華問。
鄧伯拄著拐杖,牽上柯基,要下樓去遛狗了。
「消滅大毒梟的是特工蛋蛋,可他沒有在毒梟老巢找到納米機器人的控制器,它被一伙人搶走了。」
韋伯找出ABC電視台節目里泄露的信息了:
它也是反推緩衝著陸,著陸之後,打開大功率地月通信天線,打開攝像機。然後在電視畫面里,大家都看見一個六輪小車滴溜滴溜地開了下來……
「蛋蛋?看來這是一部喜劇特工電影?」
現在是把他的生理毒癮戒掉了,心理毒癮……別想了,戒不掉的。
「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吧,」鄧伯和李光耀走出門口,「還有啊,千萬不要做見不得光的事,做了那種事,死路一條。」
蘇聯發射的是月球-9號探測器,99公斤。這東西像個大鴨蛋,掉到月球表面滾來滾去,停止之後蛋殼打開成四瓣,探測器也就被按正確的方向豎著撐起來了,天線朝上,往地球發回數據。
——除非把他放到一個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一毫克毒品的國度,這樣就算他的主觀能動性激發到1000%也沒用。
而且和圖書,中國的航天發射成功率簡直可以用妖孽來形容,從1957年至今,大幾十次近百次航天發射,只失敗了5次。美國直到1965年底、1966年初,才通過全面質量管理制度把航天發射的成功率提了上來,此前已經炸了好幾十枚火箭。
「我懂了,鄧伯。」
「怎麼樣,很像吧?特別是小孩子試圖蹦跳的時候。」
「鄧伯,前幾年我堅持新加坡要靠近美國,是那時候周邊大勢如此,」李光耀說,「當時新加坡、大馬,整個東南亞都是英美的地盤,新加坡是被包在中間的。英國在衰退,美國如日中天,只有靠近美國,新加坡才有得發展。」
「宇航員回答的問題也要先擬定回答草稿,不許透露我們的技術細節。不按提綱發問的、不按草稿回答的,扣下錄像帶不許播出。」
鄧伯胖胖的身體半躺在單人沙發,「阿耀,坐吧。」
貓王:「當然,那也很正常,那時候我就是個窮小子。」
貓王:「大毒梟是我的歌迷?」
記者問「在這麼小的飛船里獃著會難受嗎?」
「什麼?難道他不是大boss嗎?」
這個叫阿里的中年人獃獃地看著被毀的家。游擊隊從瓦礫中挖出了他大兒子和妻子的屍體,找了塊床單撕成兩份,給兩具屍體蓋上。
阿波羅-1號的宇航員羅傑·霞飛回答「哈,呆在裏面會非常high,因為呼吸的是純氧」。
唐華嘿嘿一笑,和貓王叫上記者走出病房,同一層的走廊另一頭就有輕度小兒麻痹症的小孩……
切·格瓦拉覺得這樣的畫面已經不需要他說更多的旁白了,看的人都懂。
唐華:「可是我覺得你的扭腿很像是戴了行走幫助器之後歪歪倒倒的樣子。」
李光耀無語。
……
中間唐華還一本正經地在費曼的粗略構想基礎上,從工程設計的角度大談如何研製可編程的納米尺度的分子機器人。
1966年一年之內,中美蘇都完成了月球軟著陸。
切·格瓦拉的游擊隊,只是伊朗境內活躍的9支游擊隊中的一支,6個任務小隊,總共700多人,人數只能算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