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點了點頭:
梁培禾扶額,但還是鼓勵新人:
他已經成了一座豐碑,別人眼中完美的好人,再也說不得了。
「有什麼區別嗎?都是高濃度的酒精飲料,入口如刀,下腹似火。」
謝敏問盛長風:
「有技術的人,太可怕了。」
「如果沒有好奇心,像個流水線上的螺絲,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南藝不給周六一交代這一塊兒的東西,反而是讓周六一一直陪著她爸爸:
南藝淡淡道:
盛長風把紙巾遞給她。
「警察同志,你今年不到三十歲吧?真羡慕你們這代人,只要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就能有個能溫飽的工作機會。
這個會用到銀行的圖像驗證,周六一覺得很頂,因為劉貴居然都有個份額在裏面。
「這個資金池裡面的錢,應該是在銀行的監管賬戶里,個人不能動。」
已經離開的親人,都已經離開了,人還是要繼續向前看。
很可怕的,直接栽裏面了,赤腳醫生,還有村裡的老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給弄出來。
毛尖這個藝術家,口直心快:
一般來說,我們在辦案的時候,犯罪分子的思路,也是一致的,所以在遇到了相似的作案手法的案子,就會併案處理。
「您想說什麼?」
「殺人滅口!」
盛長風話鋒一轉:
海盜沒得選,因為在大海上,沒有乾淨的淡水,沒有維生素的來源,獲取溫暖和熱量還有淡水的來源,就是朗姆酒。
然後,老頭又是睡整整一天,不會鬧事兒了。
你看新聞沒?
盛長風一時語塞,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了,在他最叛逆的時候,青春期,他的父親突然間就成了烈士。
但是我們那會兒,為了能扛沙袋,都能把人給打殘了。我二十齣頭時候,幫著家裡干農活,種菜種糧食,沒有化肥,就得去糞坑裡出糞。
雷明問:
雷明是個刑警,和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打過很多交道,她看得出來,那是鋒利的匕首劃過的痕迹,絕對不是磕碰了一下。
「以後咱們是要一起生活的,對我爸爸好點。」
「我和你講,讓你不要參与,但是你不聽。」
保姆小飯店的包廂里,一邊吃粉,一邊對警察交代她了解的信息:
十六世紀的殖民地,奴隸們把這種粗劣的甘蔗酒蒸餾陳年一段時間,成本低廉,性價比高。
「你遠走高飛的時候,不會還想要帶上他們吧?」
南藝開著車在外面等,車窗玻璃搖下來,南藝勾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個深吻。
這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
爸爸工作太忙了,脾氣不好,忘性大,在家裡一言堂,這些隨著男孩子的長大,都想要父親改一下,但是再也沒有機會好好談談這個事情了。
「我過的挺好的。」
鄭竹薇,這個一直遊離于眾多女人視線之外的女人,立刻回到了大家的視線之下。
就在南藝帶著周六一在不同的場所轉悠的時候,盛長風和雷明兩個人舟車勞頓,才終於到了鄭竹薇家裡。
所以,說明是有人一直在開館收徒,教唆人犯罪,這些徒子徒孫裏面,出現了新的手法和理念。」
「我不喜歡朗姆酒。」
「對呀,梁處,二十年前,你還是一個見習警察,級別放在那兒,只有上面的幾個頭兒知道,這能怨誰?現在不都告訴你了嗎?你們本來查的就是殺www.hetubook•com.com
人案和盜竊案,但是到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我們還覺得你們是不是工作懶怠不上心呢。」
周六一往後一躲。
「我們現在查的案子,和二十年前的案子,有重疊。」
「還是警察好,不和我談那麼多的條件……」
「見和不見,有什麼區別嗎?你只要呆在我身邊,陪我吃吃喝喝,享受生活就好了。」
鄭霍忠看到雷明的證件,激動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嘴裏口齒不清的說著話,但是盛長風和雷明都聽不懂他說了什麼,反而是一下子暈了過去。
「如果他們知道了周六一是周寬的兒子,他們會怎麼做?」
梁培禾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憤怒不已,一個詐騙團伙,不但沒有落網,反而是不斷地發展壯大,成為了社會治安的一顆毒瘤。
「咱們可說好,不是我偷懶,是你們有事要問。」
周六一搖頭:
黃梓良搖了搖頭:
「這就輪不到張叔叔您操心了。」
南藝把剩下的喝下去,眉毛擰起來,纖細的脖子看起來染上了一層紅暈:
盛長風道:
「不能動?錢只要到了我的賬上,就是我的,我憑什麼不能動?銀行他們現在自己都沒有一套完整的監管機制。
老婆前些年給人當小工,擦玻璃,從三樓掉下去摔死了,他一個人在家喝酒,中風了,現在還老年痴獃。
雷明反問梁培禾:
驗證的時候,周六一拉圖片出來,用軟體設計張嘴和眨眼的動作。
但是我們現在抓的這些人,分化嚴重,理念和作案手法都不太一樣。
南藝道:
那邊還振振有詞:
張鳳喜哈哈大笑:
黃梓良的口供交上去,和龐虎的口供進行對比,這兩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出入,完全吻合,其他細節方面的東西,也互相都有佐證。
「可是我還是看不出來,互聯網犯罪,和這些拿著刀槍棍棒威逼利誘的有什麼區別。」
南藝又倒了兩杯酒,她問周六一:
「伏特加還是朗姆酒?」
「你說有爸爸陪伴著長大,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們拿著鄭竹薇的照片,又去找了謝玉田的妻子,蘇苗苗,她給我們的信息是這個女人也找過她的丈夫。」
咱們用人民幣結算,也就是這幾年的事兒,丟了錢能說丟了錢,丟了黃金,這是能說的嗎?
雖然在輸入關鍵秘鑰的時候,是張鳳喜過來輸的,但是周六一卻把這一部分東西採用鍵盤監聽的方式給錄下來了,然後張鳳喜出去,周六一在工作日誌中調取出來,讓南藝用手機拍下來。
周六一看著兩杯琥珀色的液體:
「現在不管幹什麼,都需要和互聯網打交道,你們就沒有培養自己的班底嗎?」
周六一問南藝:
梁培禾直接道:
「當然,我發現公務員工資裏面,咱們這個工種的工資還不錯,而且還有成就感,當然要繼續幹下去。」
這樣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你身邊還有人能照顧你,你的生活還有目標,有你想要照顧和保護的人。」
「太厲害了。」
南藝微笑道:
其實,梁培禾在昨天晚上,把她單獨叫過去,讓她一定要想辦法讓周六一撤出來。
開會的內容,就是討論犯罪團伙的頂層組織,都在哪裡,他們的下一個目標是什麼。
南藝拍完了,還上傳到雲數據和-圖-書
,然後再把手機裏面的刪掉,她用手機也就只能到這個程度了。
所謂的對她爸爸好點,就是多叫幾瓶酒,多叫幾個漂亮女人過來陪著喝酒。
但是南藝自己跳出來打名牌,不知道她的下一個目標是什麼。
在便利店裡,周六一給雷明買了個帶燕麥黃桃的牛奶,雷明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痕,長長的一道血線,還沒有完全愈合,伸手想要摸上去。
雷明吸了吸鼻子,臉上帶著笑:
老頭兒其實很遭人嫌棄,那些陪酒的,就是使勁兒的給他灌,灌完了以後,拍拍屁股拿錢走人。
「當然,這可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怎麼可能對他不好?」
「我的那幾個老戰友,老張今年都五十五了,還在證物一線呢!」
年紀大的能給梁培禾當爸爸的人,口齒不清,絮絮叨叨的:
「那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會引起我們偵查方向的錯誤?」
「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這點不好。」
盛長風也拿出來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量大,便宜,性價比非常高。」
「我實在是拿你沒有辦法,誰讓我喜歡你呢,過兩天,你就知道都是誰了。」
「我很擅長照顧人的,洗進門衣服做飯拖地,出門開車旅遊做攻略,還是個社交達人,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子,肯定不會覺得無聊。」
「梁處,這真的不能怨我們。」
「這就是你看上的人?」
雷明不假思索:
「這老頭兒二十多年前,發了一大筆橫財,但是兩千年那會兒,通信也不發達,出去打工連個電話都沒有,他才結婚沒多久,兩年多沒有音信,他老婆就又跟了別人,結果這貨開著車回來了。
「我想說的也是這個,你看養老的這個案子,明顯就是一個龐氏騙局的構架,這樣的案子,在以前就已經屢見不鮮了,現在怎麼可能又會變成他們團伙的大案,他們的野心和胃口,肯定不止於此!」
「這位是恆翔實業的張總。」
周六一擺爛:
我們怎麼能和別人說我們沒有黃金呢?這個問題很嚴重。」
黃梓良抱著頭開始哭:
周六一把所有的數字彙總了一遍,有一大半的缺口,但是南藝總是直接略過去了。
南藝興奮的手無處安放:
失主居然不和警方說清楚他們到底丟了什麼。
南藝輕抿了一口:
尚天鯤道:
周六一直接結賬,抬頭粲然一笑:
她沒有回答周六一的問題,到了出門的時候,才說:
我後來,就只想出人頭地,像掙錢,掙大錢。
「不,是他看上了我。」
晴空萬里的時候,南藝帶著周六一在郊外的馬場騎馬,園區的服務員開著遊覽車過來,南藝揮手讓周六一過來。
周六一聲音很低:
這明顯是意有所指,雷明笑笑,婉拒:
「當年犯案的那些人,也就是二十五到三十五的年紀,現在他們如果都還活著,就是四十五到五十五,他們的子女後輩,就是三十左右的年紀。」
黃梓良交代的很細緻,怎麼借錢的,怎麼被銀行的臨時工給拒絕了,龐虎又是怎麼找上門的,最後又是怎麼被坑的身無分文的,相當的細緻。
結果,天氣太熱了,糞坑裡的糞發酵,變成了沼氣,那玩意兒是一氧化碳,就是煤氣裏面https://m.hetubook.com.com的那個成分,是有毒的,人當時下去就不行了。
為了一點大糞,一個大活人沒了!我當時是想跳下去的,我就猶豫了一下,如果我沒有猶豫的話,死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周六一道:
但是南藝如果不給引薦一下的話,這幾個人,誰知道是誰,在哪兒。
梁培禾也道:
「讓你去劉貴的家裡走訪,有什麼線索嗎?」
雷明靠著汽車的椅背,看著天上的銀河如洗,不管發生什麼,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
梁培禾快要被這一套給氣死了:
「那就提前祝賀你相親成功了。」
鄭竹薇的父親,偏癱了,拄著拐杖,正在外面曬太陽,保姆給喂水,一杯水撒了一大半,保姆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謝主任,你等等,我先想想,你再看我和你想的是不是一樣?這些案子,很明顯的分了兩個類型,一個是案值少,但是受騙人數多,一個是案值高,受騙人數少。
「之前咋就沒有發現這個女人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小時候,不懂很多金融的中介是怎麼賺錢的,有個大人就給我講,把肉切一刀,刀上不就掛上油了嗎?」
「這些犯案的男人,後面都站著一群女人,誰能注意到這一個?馬爸爸的背後站著無數個女人呢,不是一樣的道理嗎?」
這?
南藝還在躲閃:
保姆還給提供了一張照片,五個人的合影,但是除了鄭霍忠,其他幾個人的頭都被摳下去了。
「不行,急什麼?」
那時候我們還用牛耕地呢,誰見過車呀。
周六一手指在電腦上翻飛,南藝端著一杯牛奶過來,頗有些埋怨的意思:
黃梓良大口大口吃著麵線,舌頭把碗底都給舔乾淨了,還有些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
警方最擅長的就是人海戰術,對著海量的線索做排除法。
南藝道:
周六一笑道:
「這個女人,鄭竹薇,和韓楚在一起三年,又和劉貴的兒子相過親,然後沒多長時間,劉貴就死了。」
他思考問題的時候,他個人的獨立辦公室,就會被煙腌的入味了,直接抱著煙灰缸抽煙,一圈一圈的煙頭聚在一起。
他那個便宜女兒,倒是給錢什麼的,但是也不能天天回來。」
一個頭髮半百的老頭兒,看了看周六一,頗有些不屑:
「梁處,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些案子之間,似乎不太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太一樣。」
「鄭竹薇,跳來跳去的,我總覺得不太放心。」
雷明的語速飛快,只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能清晰的聽見。
然而,會議的進行,並不順利,這些初出茅廬的小警察們,對於案件的敏感度,還是沒有達到梁培禾的預期。
但是他老婆已經和人生了一個,他就天天生氣,又是喝酒又是打麻將的,錢又都輸了出去。
謝敏點頭,憂心忡忡:
梁培禾把案卷一本一本的放在會議室的桌子上,完全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他也很快發現了問題:
雷明過去出示證件,保姆直接把杯子放下,去別的地方溜達了:
南藝柔柔道:
有個公司存在銀行的三十個億,居然給別的公司做擔保了,別的公司還不上錢,就要用他們的錢來湊數。
那方脫口而出:
「啥?這些案子之間有連接?這些犯罪分子,他們互相都認識?那我們抓一個,是不是就能把剩下的都抓到了?」
周六一問她:
他們盤活m.hetubook•com•com
了幾個莊園,還經常帶著人進去旅遊參觀,免費吃飯和享受莊園內的設施,完了還給兩斤雞蛋。
謝敏把這些所有的東西都擺在一起,然後問梁培禾:
「沒錯,我們就是要做這個事情。」
怎麼可能不疼?
梁培禾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尤其是站在中間的那個人,穿著那會兒還沒有流行起來的皮涼鞋,露出來一雙腳,右腳的腳趾頭,是缺失的。
「你就不知道,沾上黃賭毒,這輩子就毀了嗎?」
周六一不是白來一趟的,張鳳喜讓周六一給他破解密碼,然後再把錢轉一下。
國外的那些大機構,偷偷的把質押黃金換成了紙鈔兌付給客戶,這會引起政局動蕩的!
現在網上天天都在說,內卷,競爭,失業,在你們眼裡,端盤子,扛沙袋,這些都不叫工作,只有坐在辦公室里,敲敲電腦,給交五險一金,在機關單位里當領導,才叫作工作。
「可以。」
盛長風和雷明,不負責跟蹤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在走訪,韓楚那邊問完了,就開始問劉貴的信息。
張鳳喜在馬屁股上拍了一下:
「今天晚上,行嗎?」
「梁處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有了大數據的線索,你在這裏幫不上忙,又很危險,撤回來吧,你的電腦技術和社交工程學方面的知識,在辦公室里也能幫的上忙。」
這些錢,全部都是那些老人的充值,用來購買養老機構的理財,交的越多,往後可以免費入駐,還能一直像拿退休金一樣的拿錢。
皮三金那根線,一直在南藝的手裡拽著,沒有任何鬆動的痕迹,周六一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套出最關鍵的信息。
保姆忙著打電話,通知鄭竹薇,在雷明的授意下,隱瞞了他們來過。
充值的人,還在源源不斷的增長著。
梁培禾怒聲道:
你們能想象嗎?
雷明看著手機里拍攝下來的那張照片,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手一捂,眼淚簌簌的落下來。
周六一看著手中的酒瓶,陷入了深思。
雷明要出一趟遠差,她和向准換了換班,和周六一抽空見了一面。
雷明趕忙撥打了120,把人給拉走了。
「周六一還有你,從來沒有放棄過,當年的事情鬧得那麼大,直到現在,還是我們省里的懸案,死了一個警察,還死了一個銀行職員,丟了那麼多的錢,這不管多久,都要查下去的。」
「可是我不想變成一個庸俗的家庭婦女,我覺得那樣的生活很無聊。」
「就是磕了一下。」
但是大家也都是小地方出來的,怎麼才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找到做買賣的門路,還不就是一起吃飯喝酒打牌嗎?
「女人找男人,就是為了能找個依靠,這種小白臉,根本就靠不住。」
對方還是溫吞溫吞的:
南藝笑道:
毛尖擦了擦眼睛:
「你和我的身份都比較敏感,應該撤出外勤。」
「我不喜歡朗姆酒,因為它代表著貧窮和拚命。這是以前的海盜最喜歡喝的酒,你以為有選擇的情況下,誰願意做海盜嗎?
周六一拿出來一沓合同,南藝的臉色變了變,這些全部都是她鎖在保險柜裏面的東西,關於這個養老公司股份的持股代持情況,人名有四五個。
「其實,長輩催婚,並不是讓你變成一個庸俗的家庭婦女,他們只是希望你能和這個世界的連接多一些,在他們離開這hetubook.com.com
個世界以後,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牽挂你的人,以及你牽挂的人。
我只是拿我自己的錢,有什麼不對?」
梁培禾抽了很多煙,他沒有什麼個人的愛好,這一輩子的時間,全部被工作完全佔據了。
「對呀,黃金,我就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黃金,小黃魚,上面打著我們銀行的鋼印,每一個都是五百克,按照現在的價值的話,有個四五千萬了吧……」
梁培禾大怒,氣的把杯子都給砸了,因為按照他的級別,案子查到了這裏,才接觸到了更多的案情。
然後,梁培禾就把電話給摔了,梁培禾就讓謝敏過來接。
周六一道:
「你對你爸爸好嗎?」
「查,鄭竹薇不是本地戶籍,大家辛苦一點,多跑兩趟。」
南藝笑道:
經濟和政治,向來都是一盤大棋。
「我更喜歡朗姆酒。」
「那你還當警察嗎?」
雷明和盛長風趕緊和反詐中心聯繫,梁培禾安排了向准和尚天鯤兩個人,盯著鄭竹薇。
梁培禾壓著怒火:
雷明拿著照片的手,甚至都在顫抖,因為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殺人兇手。
只要有個能弄到錢的途徑,我就得趕緊牢牢地抓住,我很害怕,我成了那個走投無路,搶糞坑的人!」
錢,就是紙,和黃金能比嗎?
雷明看著周六一走出了便利店。
「那你們當年,為什麼不早說?」
「你的保險柜里,是黃金?」
……
「我就像這杯朗姆酒。」
他給了雷明一個晶元,裏面是南藝的意有所指,養老這邊,可能只是個煙霧彈。
他打電話問對方退休的銀行工作人員,反反覆復地問:
梁培禾在警察這個職業,幹了二十五年了,就算是他自己的領導,也絕對不會和他說這種話。
但是二十多年以前的照片,上面的人和現在的相似之處很少,二十多年前,還是年輕人,現在就已經成了老人。
周六一對南藝的要求,是他已經在門店露面了,就必須要了解一下全局。
「快,開會!」
讓人憤慨!
有個人和我搶,提前跳到糞坑裡,想要把糞給佔住。
「疼嗎?」
「明天早上,能不能再給我吃一碗?」
而現在,周六一拒絕了雷明,朝著外面走去。
尚天鯤看了半天:
他們兩個人,想到了一塊兒,但是都不想說出來。
「這是可以說的嗎?我以為你們都知道,我們領導下了命令,不能說,這可是我們銀行的鎮行之寶,如果被人知道丟了的話,投資商外逃,股東都跑了,我們銀行才建立起來沒幾年,怎麼給老百姓信心?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周六一又面臨著什麼?
還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呢。
「難道怨我們?」
而周六一前段時間給的信息,他們和鄭竹薇吃了頓飯,南藝還和鄭竹薇展示了自己的財力。
所以黃梓良被提前踩點的人摸得透透的,對方簡直是根據他的行為模式和思維特點,量身定做了一個騙局。
雷明問盛長風:
「如果我有了孩子,我會努力去當一個好爸爸,陪著我的孩子長大,等到這個案子結束,我就去相親,把以前的老房子賣掉,換一個市中心的學區房,這樣在相親的時候,比較有競爭力。」
哪怕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哪怕指向那個事件的可能性並不是很高,但也絕對不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