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似乎樂在其中又遊刃有餘的男人也終於轉頭過來對著她微微一笑道:
卻是最新加入那個男人身邊,據說是七秀坊行首出身的侍女雨情。只是此刻的她看起來根本不復平日里端重凜然的絕艷氣質,取而代之的是那種高雅莊重典靜造型,被若有似無的情慾歡愛給褻瀆到極致的凄美使然。
「婉兒,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強打著萎靡之極的精神,努力親吻著身下同樣不著片縷的女孩兒那昏睡的嬌顏,乃至伸出舌頭來將對方眼瞼眉梢上隱隱的淚跡舔舐掉;就像是虔誠侍奉這某種珍貴而精細的寶物,又是寵眷蝶戀的孺慕之情。
她心中卻是如此哀嘆、悲戚而又帶著一點點隱隱的滿足嘆息道:卻又陷入更多的茫然和悵然若失當中。這究竟是身生姐妹一般的親情或是生死與共的友情,還是某種讓人慾罷不能、不可名狀的更加禁忌之情,她已然分不清楚了。
而在掀開的帷幕背後事業豁然一下開朗起來,只見正中的白駝氍毹(織毯)鋪墊和_圖_書上,赫然有一個穿著仿若壁畫上走出來飛天妝的殊色女子,正在牽挽高處垂落而下帛帶,肢體翻飛著做那凌空之舞。
與之相對的,則是角落裡赫然吊掛著一個不著絲褸的豐腴女體,全身上下被綁的嚴嚴實實還塞住了所有的竅穴,還有絲絲縷縷的汗水和其他體液流淌滴落的痕迹,而顯得既是妖艷又是綺麗。卻是正當捆綁放置PLAY的金雁兒。
而能夠出現在其中的女子,也只能穿著特定的衣物和容妝,或者乾脆就是坦誠如赤子一般的彼此毫無遮掩。因此,當她也款步穿過帘子的時候,身上僅存的湯帷子也不翼而飛了,而只剩下腿上包裹過膝的緞花白襪。
那個正在享受著人肉琵琶的男人話語,就像是來自鬼神的誘惑一般,充滿了危險又讓人慾罷不能的決然。
然後就聽得噹啷一聲,一團事物被丟了過來又被她信手接個正著,卻是幾塊縷金片和細鏈子所構成的奇特衣物,男人用一種讓人毛孔戰慄的平淡語氣道:
然和-圖-書
而,作為那個男人得惡意趣味,似乎很享受她從滿臉嫌棄和排斥的生澀抗拒,再到努力保持的麻木和冷漠,再到抑制不住身體本能的欲拒還迎,最後哭喊哀戚著崩潰和敗壞掉的一連串過程。她也終於意識到了,身為女兒家竟然還有如此讓人慾死還生的柔弱無助之處。
當別號骷髏精/白晶晶的女子再度醒來之後,夜幕依舊深沉如墨,卻又被綽約如絲縷一般的月色,溫柔備至的照耀出相互抵纏在一起的大小兩具女體。
只見她雙眸緊閉,睫毛上沾著點點淚水,但是臉上卻是一副暢快和渴求的綺麗而詭異的笑容,還有一種由屈辱營造出豐饒妖異的的慾念放射,仿若是沉浸在一種令人心搖神動而快美異常的氛圍當中。
「其實完全沒必要到這麼一步的啊!你已經和她在一起了,完全可以不必接受這一切。」
還有正在合著凌空舞蹈起伏的節拍所發出啪啪和聲的顰鼓,卻是她渾身被勒束起來之後凸顯出來粉白雪嫩的后股,上面還嵌著一條不斷挺動https://m.hetubook.com.com的狐狸尾巴。然後又有被男人所抽打和掌括出來的條痕處處。
沿著內室後壁的一條密道款款而行,不多久來到了一座動火通明廳堂當中。這裏也是后宅當中的一所禁忌之地;通常情況下就算是最親密的枕邊之人,若沒有召喚或是授意的話根本進不來的。
就像是這個男人曾經說過的,以色侍人終究抵不過歲月流逝,但是擁有的才藝和用處卻是可以。因此,只要是一切可以幫助婉兒的事情,都可以讓她可以努力嘗試著忍受,哪怕是這世上最屈辱和煎熬的事情,哪怕是像當場那幾個被當做器具、玩物一般的女子那樣。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在那個男人硬生生的將婉兒從自己懷抱中奪走作為暖床之後,自己又可以更加親密無間的與她在一起了。雖然要為此付出更多的代價但她已經不在乎了。她已經被迫失去了婉兒一次了,這一次斷然不會再有更多的猶豫和後悔了。
「這是改良后的黃金甲,也是你日後在這兒的唯一穿戴了……」
只是她https://m•hetubook.com•com束髮雲鬢輕紗蒙面,而只露出細細柳眉和如水眸子;身上則只有幾條通透得遮不住任何肌理的帶狀綃紗權做羅裙,而在原本上襟和下裳的位置,把最羞人的部位盡情袒露無疑,期間更有一條璀璨的珠串搖曳和擺動期間。
「這還不夠……」
她如此百感交集的回味著,卻款步來到外間一座水氣氤氳的湯池之內,簡單和浸泡著清洗乾淨這才披上一件湯帷子,走了上來又輕車熟路的拉開帷幕後一道頗為隱秘的暗門。
她用了好一陣子才恢復了對於身體的知覺,卻又感到全身無處不在如潮湧現的酸脹中發出無形得呻|吟聲。姣好得脊背臀腿得弧線上隱隱還有青紫得痕迹,卻是因為她在當初反應得格外激烈的後果使然。
下一刻,她在那面立地大鏡面中,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往日的女子。一副白皙高挑而堅挺的身姿和胴體,卻只有堪堪勉強遮住羞人所在的金片,再加上將及腿根的緞花長襪和金絲髮冠,讓她看起來充滿了英凜和慾念交錯的奇異誘惑和美感。
她本以為自己能夠為www•hetubook•com.com
了婉兒而忍受世間一切苦厄與磨難,但是事到臨頭她還是難免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子一般的崩潰和瓦解了。因為對方根本不是凡人之身,而是宛如大慈恩寺中觀音堂的那位百臂觀自在菩薩一般,擁有無數的幻肢,能夠大大小和形狀變換的纏繞當中,讓更多女子在床底上哀戚、拗哭的不能自己。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具正被彈奏的人肉琵琶,作為弦線赫然就是她身上所系這的赤金鏈子和銀鈴搖曳,在身下男人許多支蠕動觸肢的播彈之下,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宛然音韻來。
然而下一刻,她在心裏和嘴上共鳴同聲道:就算如今已經能夠和婉兒在一起,她也不甘心只作為一個陪床助興的侍女,或又是女衛之中只是吉祥物一般的擺設。她需要在這個男人身邊獲得更多的信任和發揮出更多的作用。
「你來了?準備好接受下一步的試煉和挑戰了么?」
然後,那個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身上只有一件什麼也遮擋不住金縷衣的聶無雙,也手拿一隻粗碩的雙頭物件,像是貓兒一般悄然無聲的走到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