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朝生暮死
特刊:第十一次座談會

王遺風:作者,你再不轉換話題,我保證這就是你最後一期座談會了。
蕭沙:你那個標題果然是隨口起的呀!
魏錯:過去故事雖然通篇都是愁雲慘霧,但最後落實到墳地里的真不多,你是終於打算跟田中芳樹老賊學了嗎?
孔星侯:而且連載中全程拖更,最過分的時候一周只更新三千字。
游軫:仔細想想,這可能是《鐵鶴書》連載以來死人最多的一卷,發盒飯跟不要錢似的。
周問鶴: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周問鶴: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真的,我在《嘉年華》的座談會裡也提到過,《嘉年華》比《鐵鶴書》好寫多了。
丁結骨:—_—
孔星侯:最後我想問一下,你說節后開始連載《嘉年華》,具體是什麼時候?
周問鶴:等等,你們聽我說……
秦小阿: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古隱蛟:作者你拖更一個季度就讓我們看這種東西?
周問鶴:其實對於角色的死亡,我還玩了個小把戲,不知你們有沒有發現。故事前半段以人名做的標題「某某」,到了後半段都有一個對應標題,叫做「某某之死」。
周問鶴:是為了強行扣上「朝生暮死」這個題目。
魏錯(嘀咕):沒想到,這個梗竟然能趕在神醫鬼畜涼掉之前用上。
馬婆:你想表達什麼?
周問鶴:大,大家消消氣,你們知道,我是一個碼農。
丁結骨:具體你想賣點什麼呢?
周問鶴:其實是有原因的,死那麼多人主要是因為……
宋大夫:我替全國碼農謝謝你啊!
周問鶴:「尾聲的尾聲」可以看做是一個彩蛋,寫作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是為了點出蕭沙對毛菩薩的那句評價:它確實被絕頂高手□□過,一個名為「自然」的絕頂高手。我這樣寫是為了給毛菩薩一個開放的來歷,之前我一直暗示毛菩薩就是信娘,可是,萬一錯了呢,毛菩薩也有可能就是一頭特彆強壯狡詐的熊,它的來去都無法預測,這樣想的話,故事又多了一層廣(讓)受(人)歡(抓)迎(狂)的不確定性;寫「尾聲的尾聲」和圖書另一個原因,則是有讀者向我反應,他想看北魏公主大墓的內容,於是我就臨時編了一段,再加上風水學和東北特有的薩滿教內容,糅雜成了與前文迥異的最後一章。這一章的情節,其實是發生在浩氣盟進入村子之前,村長跟白衣先生進山尋找大墓,最後卻背回來兩個盜墓賊,村裡由此知道毛菩薩已經回歸,具體內容呼應本卷的第十三章,不看「尾聲的尾聲」對於理解全文也沒有妨礙。至於浩氣盟三人後來死了沒有,我覺得不重要,這就像是《雪山飛狐》里胡斐跟苗人鳳的決鬥,也像《飛刀,又見飛刀》里月神跟李善的決鬥,故事到此結束,正好不多不少。如果你們非要我回答三人究竟下場如何,我覺得,以王遺風這種為人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至於魏錯,可以確定的是他活下來了,因為第三十四章明確提到了「幾年之後」,不過我想他經此變故,就算最後終於可以離開村子,估計也是一具行屍走肉,心中永遠不會再有希望了吧。
周問鶴:各位鄉親父老,這裡是《鐵鶴書》下鄉特別節目,我們今天來到了人傑地靈的營州剪子村,我對這裏一直懷有著彷彿故鄉一樣的感情。
庾冰:你單憑一己之力拉低了全世界廢人的平均下限。
丁結骨:你可以向70年代那些傳統太空歌劇學習,弄一些喜聞樂見的內容。
丁結骨:穿著比基尼動力甲的大|波浪妞兒。
周問鶴(強行轉開話題):說起來,我最近有幾個作者朋友開始經營網店了,這倒是個把讀者群變現的好辦法。
張廣定:然而說到底,你也只是惡趣味地設計了一個全員壞人的糾結故事而已,尤其在這一卷中,作為招牌的新風格嘗試沒有了。
二枝:接下來還是談一談後續創作的話題吧,下一部小說打算寫什麼呢?剪子村與毛菩薩還會再出場嗎?
魏鯉:這種事我們不想知道!
(主持人:周問鶴,與會者:浩氣四人組,馬婆,游軫,張廣定,魏錯,宋大夫,蕭沙,王遺風,秦小阿,丁結骨,m.hetubook•com•com魏鯉,二枝,毛菩薩)
周問鶴:哦,這麼正式的嗎?我一點也不知道……
秦小阿:不是,是因為這回你把腦子換回來之後,該輪到《嘉年華》寫不下去了。
蕭沙:你盯著人家幹什麼?
周問鶴:—_—
周問鶴:—_—
古隱蛟: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寫作的事吧,你也就在這個方面不算過於丟人了。你最近有考慮過如何提升自己的寫作能力嗎?
周問鶴:哦,你懂我的苦惱對吧。
魏錯:這不是克味是朋克味。
譚梨:這個方法是群里小夥伴「四齋蒸鵝心」提供的,他成功把《朝生暮死》從半路腰斬的命運里解救出來,請接受我們的誠摯謝意。
周問鶴:就像開篇時候所說,這並不是一部克蘇魯小說,而是一部民間志怪故事,我只是想在不受克蘇魯風格束縛的情況下自由發揮一次而已。但是到後來,這一卷內容的走向還是與我原本的預定不同,說實話,我本來並未打算融入這麼多犯罪情節的。白慕仙故事線與信娘故事線一開始份量都不重(差不多就跟秦小阿線一樣,只不過是用來湊劇情),最初大綱里只有大戰毛菩薩與蕭沙的計謀這兩條主線,沒錯這一次是有大綱的,這在我寫作生涯中絕對是空前,估計也是絕後了。因為這個故事本來是打算投稿官方小說,所以大綱寫得非常謹慎,後來投稿被槍斃改成了自嗨,我就沒什麼可顧忌了,開了個頭之後越寫越浪,就成了現在這樣。有一點我要聲明,說《朝生暮死》沒有克味也是不準確的,為了答謝讀者們的厚愛,我專門在其中加入了王岱家秘祠,北魏公主墳,秦小阿石俑這類元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情節與故事主線毫無關係,就算刪去也沒問題,這些設定類似於當初的「長城怪談」,算是我為讀者奉上的小小福利,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周問鶴:哦?比如說呢?
周問鶴:有理,不如寫一部《龍王男贅婿的貼身男戰神》。
宋大夫:你就不能搞一些熱點嗎?比如最近很火的贅www.hetubook.com.com婿啊,龍王啊,戰神啊,大家都喜歡看。
庾冰:這可是我們的一片心意,請千萬收下。(轉頭朝台下)來,拿上來!
(秦小阿抄起石俑,二枝拔下步搖攥在手裡,馬婆拿起裝山飴的罐子)
魏錯:我就知道……
王遺風:這倒是個把讀者都趕跑的好辦法……
周問鶴:說到新風格嘗試,其實是有的,而且是特別高難度的挑戰,那就是第一人稱寫作。你們可能沒有發覺,但這對我來說確實難度太高了,寫完感覺渾身被掏空一樣,這次的嘗試已經證明第一人稱不適合我,估計我以後再也不會用第一人稱講整個故事了。另外,這一卷雖然有大綱可看,但是從頭到尾都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障礙。比如魏錯殺死宋大夫這一段,本來我是很滿意這一情節的,但是在快寫到高潮時,我去看了董越老師導演的《暴雪將至》,發現故事主線竟然跟這一情節近乎吻合,不騙你們,當時我頭髮都嚇掉了。多虧了讀者群中的小夥伴替我想出了完美的補救辦法,即在原劇情反轉上再加一層反轉,這樣魏錯第一次殺人不但變得毫無意義,連帶第二次的滅口也變得毫無意義。
(浩氣四人組與毛菩薩鞠躬)
眾人:?
周問鶴:另外,懷舊服剛開的時候,我打算9個職業統統玩一遍,到現在一半進度都沒達成,我也很焦急啊。
周問鶴:因為……我這段時間也很忙啊,魔獸9.0要開了!
庾冰:好了,最後一個走的人記得打掃一下。
周問鶴:我最近在研究修真文,打算往那個方向發展。
庾冰:作者,為了祝賀《鐵鶴書》順利復活,我們打算送你一面錦旗。
古隱蛟:作者我們真心開始同情你了……
毛菩薩:(沉默地點頭)
周問鶴:我知道你們對故事的克味頗有微詞,但是往好的方面想,雖然這次沒有異客跟偽神,但是,(指向譚梨)有可愛的女主角啊。
馬婆:你對你故鄉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丁結骨:那麼就是說,《宇宙嘉年華》的定位還沒有走偏嗎?
周問鶴:書名都hetubook•com.com想好了,叫《親生父親歷險記》。講述的是一位親生父親女裝證道的故事。
蕭沙:保安在哪裡?
周問鶴:—_—
毛菩薩:(沉默地點點頭,然後人立起來)
周問鶴:目前還沒有讓剪子村第二次出場的計劃,這隻是一部一次性的外傳。《鐵鶴書》下一卷是薛煮劍與霍蟲鳴的雙主角故事,他們至今還沒有相互見過面。關於小說內容我目前尚無頭緒,但我打算把這個FLAG立出去,這樣自己就沒有退路了。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去更新一卷《宇宙嘉年華》。在這裏先向《鐵鶴書》的讀者道一個歉,我原本是答應寫兩卷再走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個原因是《賽博朋克2077》要發售了,而《宇宙嘉年華》的下一個故事《私刑判官篇:電刑》也是賽博朋克風格,我已經為它攢了不少自認為不錯的點子。我怕其中有一些會跟《賽博朋克2077》撞車,所以要提前寫出來,防止別人說我抄人家;另一個原因,說出來有些無奈。《朝生暮死》其實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水平,這並不是因為克味不足,或者武俠味不足,其實我並不特別追求那些。真正讓我遺憾的是,裏面缺少神來一筆。就像《航海篇》里的七武士,《山莊篇》里的「深淵使者」暗線,《雁門篇》里萬家樓茶客的留言簿。這些都不是我一開始就設計好的內容,而且它們都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但是這一卷里,這樣的靈感沒有找上門,故事中規中矩地埋線,中規中矩地鋪開,中規中矩地收尾。這是一次流水線作業,而不像我原本給《鐵鶴書》的定位:寫作實驗。所以我要考慮一下之後的故事怎麼寫,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請大家耐心等待。我會在國慶期間先寫一章《宇宙嘉年華》的試讀段落,告訴大家這個故事大致上是什麼風格,我自己對這風格還是挺滿意的,真正的寫作計劃要等節后再開始。
蕭沙:所以說為什麼要強調「男」字啊!
秦小阿:各位,我認為下面該進入傳統環節了。
庾冰:算了,我們還是接著上www.hetubook.com.com一個話題聊聊克味吧,所有的讀者都反應,《朝生暮死》的克味全無,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周問鶴:我不知道,也許下一部就走偏了吧。
二枝:該給毛菩薩餵食了。
(古隱蛟,孔星侯,譚梨三人喜氣洋洋地上台,簇擁一面大幅錦旗,旗上紅底金字寫著:「就這?」)
丁結骨:我有不詳的預感……
毛菩薩:(沉默地點頭)
譚梨:你每天在讀者群里吹牛都不止三千字。
(譚梨抄起鐵鞭,被另外三人攔住)
周問鶴:不為什麼,無緣無故加上這兩個字,這樣是不是很克味?
周問鶴:這個要看《賽博朋克2077》什麼時候發售?
(全場鴉雀無聲,屏息靜聽)
游軫:但是也有很多讀者反應,最後那一章很多餘,不但讓一直堅持做隱形人的蕭沙走到了鏡頭前,而且最後一章究竟寫了什麼也讓人摸不著頭腦,浩氣盟剩下三個人的結局究竟是什麼呢?魏錯後來有沒有離開村子呢?
宋大夫:什麼!你不怕死就再說一遍!
毛菩薩:(沉默地點頭)
眾人:—_—
周問鶴:不,我是想說,我有著碼農必備的摸魚臉皮。
魏鯉:你的眼睛是不是只看得見夕陽題材?
游軫:你是想說,被工作壓榨沒時間更新嗎?
周問鶴:我確實有考慮過,我那兩個作者朋友一個打算賣漢服,一個打算賣情趣內衣,所以我想集兩家之長——賣情趣漢服。
秦小阿:其實你也不用太糾結這件事。
(眾人紛紛離場,王遺風關掉了攝影機,屏幕暗下的剎那傳來慘叫聲……)
秦小阿:聽說作者你本來想換換腦子,就去寫《宇宙嘉年華》,回來之後不會寫克文了,寫出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東西。
蕭沙:對呀,剪子村的老百姓都管我叫大善人。
周問鶴:就是……不是很帥嗎?
周問鶴:啊?什麼傳統環節?
蕭沙:等等,為什麼要強調「親生」兩個字?
游軫:我覺得,這一卷故事里,作者如果說有那麼一點點成功,那就都在蕭沙身上。作者不但借別人之口塑造了一個可怕的反派,還通過秦小阿豐富了這個人物的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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